03 一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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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洛城放開了曹貴修,他勾起嘴角,淚水都還沒乾透,此刻再笑,看上去萬種風情?!杆裕阕詈眠€是別碰我,不然我都要懷疑你和我是同一類人了?!?/br> 說完,最后直管自己睡去,留著曹貴修望著他的臉發(fā)呆,這下倒成他來氣,什么碰不碰,什么一類人的,又勾得曹貴修心意迷亂,只怪杜家七少爺這面容神色,攝人心魂、動搖軍心。 他氣不打一處來,捏著人家下顎就啃了上去,杜洛城嘴里喊著痛都給他吞了,聽不著。久了他也不反抗,或者說他根本沒打算推開曹貴修,摟著人家肩膀就往自己這里靠。 等到曹貴修氣消了,他才放開他,暗紅色的唇上凈是兩人的唾液,泛著微光。杜洛城自是拉著他往旁邊的空位一推,他們總算是躺在一塊兒了。 「就和你說碰不得,你愣是死乞白賴,好一個軍痞子?!顾犚娏藢Ψ皆捳Z間嗤笑的鼻息,「文曲星你也敢碰,怕不是關(guān)公轉(zhuǎn)世。」 曹貴修對他這胡言亂語早些前就已習慣,靜靜地躺在對方身邊,他轉(zhuǎn)頭看向杜洛城的側(cè)臉,「你全當我是了唄。」 - 隔日等到杜洛城起床時,太陽早就高掛在天空已久,透過窗里照到臉上愣是刺眼。宿醉帶來的頭痛讓他還沒回過神來,門就已經(jīng)先被打開了。 曹貴修手里端著一個陶瓷碗,身上的軍裝整潔乾凈,唯獨少了他平時罩著的披風。杜洛城正想著,手卻壓到了身下厚實的布料,他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正墊著人家的披風。 「杜七公子挺能睡的?!共苜F修打趣道,走到床旁坐著,「這是我讓軍醫(yī)調(diào)配的醒酒湯,隊伍里幾個愛喝酒的副官都管這有用。」 杜洛城瞪了他一眼,仍是接過了這散發(fā)奇妙氣味的湯碗,「我以為曹師長帶領的軍隊軍紀森嚴,酒精碰都不敢碰?!顾艘豢?,味道還算能接受,就一鼓作氣全喝了。 「是挺嚴的,但就喝酒這件事,我也不怎么管,反正明兒晨練能起就行。」曹貴修接過他手中的空碗,「所以杜公子這種一醉就睡到晌午的主兒,我管都管不著?!?/br> 「是、是,但就曹師長這趁人家喝高了就動手動腳的德行,可不比我好?!顾俅位負舻?,卻發(fā)現(xiàn)曹貴修像個木頭一樣僵直了身,臉上還出現(xiàn)莫名的潮紅。 看他這反應甚是有趣,杜洛城挪了挪屁股湊近了些,「干嘛???心虛了?爺我什么記性???喝醉了的事兒能記不成?」 曹貴修沒有回話,嘴里嘟嚷著一句要命了便站起身,要往門口走去。 「哎你這是要去哪兒?真心虛啦?放心吧,你替我守好這秘密,別讓我爹知道,我也不會亂講的,杜七說到做到?!?/br> 「為什么不讓你爹知道?知道更好,你也不用和人家小姐結(jié)婚,省得你來我軍營里擾亂軍心。」曹貴修停下腳步,回頭瞅了他一眼。 「是挺好,等到我雙腿被打斷了,我一定天天賴在你這兒,當你的冤枉鬼。」杜洛城不甘示弱,翻了個白眼給他。 「??那倒也挺好?!?/br> 「什么?沒聽清?!?/br> 「??沒什么?!?/br> 杜洛城翻了個身,把曹貴修的披風抽了起來,「反正我這些天是住定這里了,過些天等他老爺子耳根軟了,再打電話給他去。」 「哪,你的披風,昨晚還真挺管用?!?/br> 曹貴修走回床旁接過了那披風,布料上還殘馀著對方的體溫,掂在手里沉甸甸的暖意?!富仡^我送杜公子一件?」 「別,那也只有藏人管用?!苟怕宄呛吡艘宦?,曹貴修總覺得他這個性和自己挺對付,說起話來心里邊兒舒坦。 他這也想起,自打回國后,除了軍營里身邊一幫兄弟,合著也沒其他能說上話的人了,更別說能像現(xiàn)在和他斗著嘴的。 曹貴修勾起嘴角,止不住的笑意在他唇邊蔓延開,「杜公子說的是,我這軍營不算太大,桌子、紙、筆是有,書都是些兵法軍書,您應該不感興趣,不如請您??將就將就?」 「看曹師長挺有誠意,爺就勉為其難應下了。」看著曹貴修一臉得意洋洋的微笑,杜洛城心里也暗自樂著,好生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