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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目光掠過喜雙手里的包袱。 臉上重新掛上笑意,拉上蒲池的手往正房走,還善解人意的開導她:你不必過于煩心,以后日子長著,王爺終有一天會把心思放在你身上的。 蒲池沒有應(yīng)她,只是將被她挽著的右手抽出,假裝指著一方衰敗的、滿是雜草的花圃問道:從前這處花圃里頭的花兒開得極好,如今怎么? 秦念芳敷衍的順著她指著的地方看了一眼,隨后語氣無謂的說:花草養(yǎng)著也沒用,白耗費心神,有這功夫不如讓下人做點實事。 實事?蒲池在心里哂笑,秦念芳所謂的實事,不過是首飾釵環(huán)、綾羅綢緞。 從大門口一路到正房,廊下雜草叢生,瓦檐殘損失修,紅柱漆色斑駁,入目滿是沉沉的死氣。 根據(jù)原主的記憶,她三歲時親生母親去世,隨之而去的是家中的殷實富貴,一切皆因父親在她四歲時再娶了秦念芳。 秦念芳生下比她小四歲和六歲的一女一子,父親也越發(fā)看重她,她在家中的地位也漸長,慢慢插手家里的生意鋪子。 一個光有貪婪和野心,卻無實力的人,鋪子在她手里被敗個精光。 正當全家典賣家當,拆東墻補西墻時,一道圣旨下來,將蒲池指為當今王爺?shù)男℃?/br> 雖是小妾,但蒲家也拿了一筆不菲的聘禮,所以在她出嫁時,家中有了聘禮維持,仍是能過得不錯的。 但錢落到了秦念芳手里,一切可想而知。不消幾下?lián)]霍,家里門面撐不下去了,便匆匆去一封信想要把她騙回來。 想到這里,她怎么可能讓秦念芳如愿,她還沒等到正房門口,便捂著肚子喊餓:二娘,何時才能用午飯?我都餓了一整天了。 秦念芳面色一頓,試探著問:你趕路時沒用飯? 她一臉難色,倒苦水似的,我們二人昨日遇到劫匪,身上幾百兩銀票全給他們搜刮去了,哪里來的銀錢吃飯。 早在永州城外,她便讓喜雙把銀票盤纏貼身藏好了。 被搶了?秦念芳細長的眼睛陡然瞪大,語氣尖銳,仿佛被搶的是她自己的銀票。 蒲池微微點頭,滿臉急色的解釋著:二娘,我和喜雙兩個女子,遇上那兇神惡煞的劫匪都怕得很,只能棄財保命了。 秦念芳盯著她的雙眼哪里還有半分和藹可親,她狠勁推搡著她往外走,滾!你個賤蹄子難不成還想在我家白吃白喝么!真是個賠錢的貨! 住手!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評論區(qū)的小可愛有紅包~ 晚上十二點前發(fā)~ 別讓我發(fā)不出去好嘛好嘛~ 第19章 撒潑 一道窮竭蒼勁之力的聲音響起,秦念芳手上的動作一時停下,但嘴上依然不饒人,老爺,你倒是瞧瞧你的好女兒,幾百兩銀票就被她給敗沒了。 這銀子跟她根本無半分關(guān)系,都是蒲池在王府積攢下的,偏偏秦念芳看得比誰都重。 來人正是蒲池的父親,蒲連義儀容略微不整,似乎是得了消息匆匆趕來的,原本和她們一路的祥叔,不知何時已離去,現(xiàn)在跟著蒲連義一道進來。 蒲池聞聲偏頭,瞧見了原主的父親,他目光和她相撞,有些閃躲,凝噎了一瞬才底氣不足關(guān)切的說:池兒何時到的?用飯了沒? 原主的父親娶了秦念芳之后,越發(fā)懦弱,大事小事對秦念芳言聽計從,連親生女兒受后母欺凌了也護不住。 他對她生有愧疚,尤其女兒出嫁數(shù)月,過去種種赫然在目,愧疚伴著對女兒的思念一同滋長。 如今,好不容易見著了,連身為父親的底氣卻沒有了。 秦念芳發(fā)現(xiàn)蒲連義忽略她的話,吊細著嗓子氣道:老爺!幾百兩銀子啊!她就這么拱手讓給那些劫匪! 劫匪?你路上遇到劫匪了?蒲連義忙問,關(guān)切里蘊了幾絲他自己都未察覺的顫抖。 他連忙從上至下仔細打量了女兒一番,發(fā)覺她并未受傷,衣裙雖然樸素,倒也完好無損,不由的松出一口氣。 蒲池語氣溫和的答道:那些劫匪只搶了銀錢,女兒并未受傷,父親不必擔心。 那就好,那就好,一連喃喃了兩遍,錢沒了便沒了。 蒲連義,秦念芳聞言冷哼一聲,咬牙切齒,你倒是豪氣的很,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身家有多殷實。 語氣里滿是嘲諷不屑之意。 秦、念、芳!蒲連義忍無可忍,腮幫緊繃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你別得寸進尺。 秦念芳見他破天荒的竟敢吼自己,臉上掛著的幾兩橫rou抖了幾下,哭喪著臉大喊:我得寸進尺?你身上穿的,家里頭用的,哪樣不是我苦苦勉強經(jīng)營鋪子掙來的? 她捻著帕子,哭天喊地,彎腰雙手一下又一下拍自己的大腿,毫無形象而言,又扯咧著嘴狠戳戳指著他,你女兒倒是金貴,我還說不得了? 蒲連義從蒲池這個長女出嫁幾月以來,對她的愧疚與思念成疾,此刻也不再軟弱窩囊,挺起了脊椎骨,她被劫的銀錢與你有半分干系?你何以如此嘴臉教訓她。家中的鋪子若不是你一意孤行,也不至于敗落成這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