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氣復(fù)蘇的旁門祖師 第3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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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是中土歷史上唯一單獨載入將相列傳,而非列女傳的巾幗英雄。作為古代男權(quán)社會來說這是絕無僅有的殊榮,名傳千古,高景飛便是在現(xiàn)代也是很佩服的一位女將軍。 敬了秦良玉一杯后,高景飛便一邊飲宴,一般聽這些鬼神言談,講述這世界的奇異故事。 第590章 武帝之托 當(dāng)一場宴席進入尾聲,帝君們便叫來歌舞。 不過再好看的歌舞欣賞了一千多年,估計也是看膩味了,只不過是沖著有客人到來走個過場而已。 所以雖是在長樂未央宮中,叫來的卻是大明龍庭教坊司的歌舞,讓穿越者們好好欣賞了一回什么叫做大明盛世的景象。 當(dāng)然高景飛私底下其實更想見識一番赫赫有名的大唐破陣曲,不過還是等后面再有機會的吧。 等到宴會徹底結(jié)束,各家龍庭都退場,高景飛等人被宮中一位中常侍引領(lǐng)來到一座偏殿,作為歇息之所。 中常侍在東漢可以說是后世的大內(nèi)總管,地位十分的高,不過西漢的宦官并不都是所謂的“太監(jiān)”,是指帝王身邊隨侍寵信之人,有很多都是正常男人,直到東漢開始,內(nèi)侍才全部由閹人充任,也帶來了東漢帝國宦官亂政的土壤。 所以高景飛覺得這位中常侍應(yīng)該不算是這座長樂未央宮的總管,大概是總管下面的管事之一。 等到那位中常侍離開,穿越者和靈樵叟等本土人士聚在一起。 靈樵叟焦湛不由開口道: “高小友,你說這邙山鬼國是什么意思?” 高景飛聞言,心下明白八成是因為自己的特殊性,才讓這可以代表九成以上中土陰司勢力的諸多龍庭如此態(tài)度,但他沒有明說。 旁邊的沖和子便說道: “我看事情還是要看高掌門的,畢竟這鬼國邀請的是高掌門,咱們幾個不過是順帶而已?!?/br> 作為見多識廣的陰神真人,三位自然能夠看得出這些龍庭陰司的態(tài)度都是沖著高景飛來的,甚至松鶴道人和張秘書這都是善于揣摩人心思的,也都知道這個情況。 高景飛于是回應(yīng)道: “對方的目的我也不知,且看看吧,或許不久之后便見分曉!” 其他人自然也不好多問,不過沒過半個時辰,便有一位內(nèi)侍過來傳話。 高景飛心道來了。 便見這位內(nèi)侍有著三縷胡須,還是位常侍郎,這是由文官擔(dān)任的內(nèi)侍,并非是太監(jiān)那種。 “丹陽伯,陛下有請,請隨下官來……” 在這常侍郎帶領(lǐng)下,在長樂未央宮中輾轉(zhuǎn)了一盞茶的功夫,然后來到了位于西南的池苑,便見入目水色碧青,宛如一塊淡綠翡翠,且水域?qū)拸V,一眼望不到邊。 據(jù)常侍郎道,這是長樂未央宮中皇家內(nèi)水,滄池。 登上一座高臺,這便是漸臺,據(jù)聞未央宮的滄池中有漸臺,漢武帝作建章宮,太液池中也有漸臺。因高二十馀丈,臺址在水中,故名漸臺。 來時高景飛還疑惑要見他的是漢室龍庭的一位還是多位陛下,若是一位的話,又是哪位陛下! 等他登上了高臺之后,便見到一個高大威嚴的背影立于臺上,望向遠方的樣子。 好一會兒,這位身穿黑色金紋袞服,換掉了冕冠,頭戴諸王常用的遠游冠,正是漢武帝劉徹。 只見武帝面容英挺,虎目威嚴,頜下黑須,雖不算是容貌最俊的那個,但氣勢在他所見諸龍庭帝君之中也可排在前三,甚至就是第一。 其他兩位應(yīng)屬東吳的那位江東小霸王、長沙恒王孫策,還有明太祖朱元璋兩人。 前者不用說,單聽名號便知是英武不凡的美男子,史書中也多有稱贊。而且還有霸王之勇,死時才二十六歲,在諸多帝王之中,也稱得上俊美第二,英武第一,至于俊美第一,則當(dāng)屬西燕的那位更始帝慕容沖。 這兩位與高景飛自己大概都在伯仲之間。他覺得自己比小霸王多了幾分俊美,又比慕容沖多了幾分陽剛。 后者傳說長相很丑陋,還有一張馬臉老長,但高景飛親見這位大明太祖皇帝的英靈,那絕對是一位英武偉丈夫,頓時明白那些應(yīng)該是后世金朝的詆毀之語。 畢竟作為一個流民乞丐出身的小兵,能夠讓一方大佬郭子興起了愛才之心,并將養(yǎng)女馬氏許配給他,招他為婿,顯然不可能是長得太丑。要知馬氏為郭子興至交馬公之女,先不說感情如何,就算是礙于名聲情面,為避免流言蜚語,那也不可能苛待馬氏,將之許配給一個丑八怪。 而朱元璋在義軍之中還曾有朱公子之稱號,或許比不上孫策、慕容沖和周瑜等,但顯然也是容貌比較出色的那一類。 高景飛心中想著,回首后武帝終于開口,不過第一句就點破了穿越者的身份。 “丹陽伯乃世外之人?” 高景飛聽了并沒有過于震驚,畢竟先前酒宴時便有所猜測,于是他大方的回答道: “正是,陛下早已知曉不是?” 聽聞他的反問,武帝微微一笑,嚴肅的氣氛頓時為之一泄。 只聽武帝繼續(xù)說: “朕知丹陽伯此為黃河詭棺而來,此事也關(guān)乎我邙山鬼國存亡乃至中土安危,吾等鬼神難以干涉陽間,陽間修士又無陰神以上之術(shù),此事關(guān)節(jié)說來猶須是應(yīng)在丹陽伯你這世外之人身上!” 高景飛聞言即使心中有所準(zhǔn)備,但也有些詫異。 要知道這個世界上雖然明面上陰神真人已經(jīng)是頂峰,但實際上無論是毛玖芳還是松鶴、靈樵叟等人都透露過,在一些門派的洞天福地或者洞府之中,依舊有著更高層次的存在。 而他今日所見這些龍庭帝君與陰司鬼神,雖然跟傳說中的陰曹地府鬼神不一樣,但實力強大的那幾位,在他看來也僅次于純陽真仙,不亞于另一方世界的劉安與項羽兩位千年鬼仙、鬼神。 莫非是這些強者都沒有辦法在人間出手? 事實上也正如高景飛先前自己所想的那樣。 單單一個丹陽伯的陰司龍庭爵位,確實不值得他們這些龍庭帝君如此禮重,但高景飛不但本身是生人,身上的氣運更是驚人,尤其是那抹天道垂青,這才是真正令眾鬼神忌憚的情況。 而也是他們所寄予的解決陽間問題的希望。 武帝繼續(xù)說道: “朕與東方卿相交莫逆,名為君臣,更勝兄弟,東方卿飄然而去曾留讖語,云此方世界不出兩千年必將毀滅。朕素不信邪,亦不信命。然東方卿所言卻不可無視,是以千載來,皆視人間陰界變遷?!?/br> “遂見之人間多處生有異變,鬼國所轄之地也多有孽鬼叢生,此異變對吾等鬼神而言堪比跗骨之毒,非陽間修士以純陽之力不可凈化,而陽間現(xiàn)如今已無真仙數(shù)百年,自是難以為繼,不欲在丹陽伯帖中驚現(xiàn)純陽氣息,如此事情方有轉(zhuǎn)機!” “夫河中詭棺則為陽間陰世異源之一,丹陽伯若愿除之,吾等諸家龍庭必厚報之!” 第591章 李孟所求 高景飛聞武帝之言,即使心中有所準(zhǔn)備,但也有些詫異。 要知道這個世界上雖然明面上陰神真人已經(jīng)是頂峰,但實際上無論是毛玖芳還是松鶴、靈樵叟等人都透露過,在一些門派的洞天福地或者洞府之中,盡管不多,但依舊有著比陰神更高層次的存在。 而他今日所見這些龍庭帝君與陰司鬼神,雖然跟傳說中的陰曹地府鬼神不一樣,但實力強大的那幾位,在他看來也僅次于純陽真仙,不亞于另一方世界的二位結(jié)義兄長,劉安與項羽兩位千年鬼仙、鬼神。 “莫非是這些強者都沒有辦法在人間出手?” 事實上也正如高景飛先前自己所想的那樣。 單單一個丹陽伯的陰司龍庭爵位,確實不值得他們這些龍庭帝君如此禮重,但高景飛不但本身是生人,身上的氣運更是驚人,尤其是那抹天道垂青,這才是真正令眾鬼神忌憚的情況。 而也是他們所寄予的解決陽間問題的希望。 武帝繼續(xù)說道: “朕與東方卿相交莫逆,名為君臣,更勝兄弟,昔年東方卿飄然而去曾留讖語,云此方世界不出兩千年必將毀滅。朕素不信邪,亦不信命。然東方卿所言卻不可無視,是以千載來,皆視人間陰界變遷?!?/br> “遂見之人間多處生有異變,鬼國所轄之地也多有孽鬼叢生,此異變對吾等鬼神而言堪比跗骨之毒,非陽間修士以純陽之力不可凈除,而陽間現(xiàn)如今已無真仙數(shù)百年,自是難以為繼,不欲在丹陽伯帖中驚現(xiàn)純陽氣息,如此事情方有轉(zhuǎn)機!” “河中詭棺實為陽間陰世異源之一,丹陽伯若愿除之,吾等諸家龍庭必厚報之!” …… 高景飛與漢武帝在長樂未央宮的滄池漸臺之上私下交談不過一盞茶的時間,然后便神情凝重的告辭離去。 待高景飛人離去之后,漸臺上又多出三道身影,正是漢家龍庭最強的四位帝君聚齊。 “如何!” 為首的高祖劉邦問道。 武帝開口說: “此丹陽伯不知從何得我大漢諸侯名爵,一身氣運之強,縱使無天道垂青,亦堪比鬼國列位帝王,更兼為天道眷者,由是此人去行其除魔之事,必可事倍功半。” 旁邊光武帝劉秀卻有不一樣的看法。 “將如此大事,托于一人間修士,且猶是未成陰神之輩,獨以天道垂青,恐未能集事也!” 武帝與光武帝各執(zhí)一詞,高祖不置可否,都是自家子孫,祂也不好偏幫,盡管祂這次心中是傾向于劉徹的。 最后一位蜀漢之主劉備便在此時開口說道: “彼雖為界外之人,然得受天道垂青,且有諸法器寶物傍身,其所能于陽世尤勝各家帝君,再者其為生人,比吾等亡者更為天道所喜……” 話止于此,但是另外幾位漢家皇帝也都能明白劉備的意思。 劉邦終于開口:“徹兒既欲押注此人,姑且放手為之……” 劉徹明白曾祖父的意思,這是表示事情成功了皆大歡喜,失敗了也只是損失他個人的氣運,反正漢室龍庭不能因此而動搖。 作為漢室最有能力的皇帝,他自然不會沒有大局觀,也沒覺得不公平,天下的陰司龍庭傳承到了今天,能夠延續(xù)下來的多半也不是短視之輩,劉徹也明白這樣做是對整個漢室來說最有利的選擇。 于是拜道:“孫兒領(lǐng)命。” 一旁的光武帝雖然有所不甘,但也知道這是漢室列位帝王的意見,乃至之前已經(jīng)與諸家龍庭陰司通了氣,祂只是少數(shù)幾個意見不同者而已。 面對這種大勢,即便他是漢室龍庭為首的三位帝君之一,也不可逆之。 …… 等高景飛回到那間偏殿,便見眾人都在有些急切的等候,尤其是阮冰洋等人,見到他回來,才都松了口氣。 “各位不必擔(dān)憂,此番是武帝召見,多半也是漢室龍庭的意思,這鬼國陰司所圖,與我們的目的并不相悖,祂們委托我的事情便是去斬出那黃河詭棺的禍患!” 張秘書聞言就是一陣驚喜。 “那可太好了!” 這黃河詭棺的禍患可是僅次于走蛟之患,畢竟后者還未成功,也只是每年六七月份鬧一鬧而已,而前者已經(jīng)鬧得黃河水道不安寧,甚至還間接影響了隴海鐵路的修建工程,這可是關(guān)乎西部與東部經(jīng)濟交流的大動脈,對整個國家來說,重要程度不亞于平漢鐵路。 這兩條十字交叉的鐵路可以說是當(dāng)下這個時代國民政府乃至整個中土的命脈。 在洛陽河段這邊轉(zhuǎn)悠了大半個月的沖和子也是喜道: “如此有鬼國陰司諸神相助,我們也不必擔(dān)心那詭棺的神出鬼沒也!” 東海釣鰲客張玄機則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