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氣復蘇的旁門祖師 第1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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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蔣還是小心謹慎一些為好,面子哪有小命重要,千萬不要陰溝里翻了車……” 盡管連連躲避有些狼狽不好看,但他血手人屠能夠活到今天,靠的就是這份慎重。 …… 另一邊,高景飛看似在cao控紙人跟己方隊友們一起與洋人這邊糾纏,實際上他是在隱藏自己,等待另一位先天高手的出場,不然要是上來就發(fā)大招,把對方嚇跑了可就不好了。 這雙魔的十三太保橫煉金鐘罩功夫倒不是什么阻礙,無論是他哥的刀氣還是他動用法器偷襲,都可以傷害到對方,戰(zhàn)勝雙魔的關(guān)鍵還是在那一身古銅寶甲上。 那銅甲他通過觀察也看出了一些門道。 “這應該是類似于法器又與法器有所不同的存在。” 之所以這么說,是因為那銅甲的質(zhì)地堅固,不光是因為材質(zhì)本身,其上還有一種特殊的靈性力量,在高景飛的靈視之中,這銅甲的光芒并不耀眼,但卻是一種渾厚與古樸的金光,略帶昏黃的光芒仿佛是一坨堅固的金屬一般讓人很難破壞。 這說明銅甲已經(jīng)具備法器的資質(zhì),但上面卻沒有發(fā)現(xiàn)符文或禁制的痕跡,這又說明這銅甲并不是以法器的形態(tài)打造的。 再聯(lián)想其形制有些類似始皇墓出土的那種兵傭的秦甲的造型,高景飛覺得這有可能是古代某君主為麾下武士以奇異金屬材料打造的防御寶甲。 “好東西??!待會兒一定要把這甲扒下來……” 高景飛倒不是那種特別貪婪的人,只不過是見獵心喜而已,這種特殊的存在,等他研究研究很可能就可以煉制成真正的法器,到時候威力更有增長,給大哥用來防身再合適不過了! 這樣他也不用總提心吊膽的擔心大哥執(zhí)行任務會有危險。 對銅甲上了心的高景飛見到大哥與谷老爺子兩個圍攻血手人屠這兇人竟然還久攻不下,就明白那人魔是在拖延時間。 神打的限制禁忌他作為半個修道人當然也了解不少,除了心要誠外加忌諱黑狗血和污穢等物之外,時間才是神打最大的弱點。 畢竟凡人的身軀很難長時間容納神力,神仙的力量也不是那么好借的,但凡修了神打神拳或者扶鸞起乩、問米走陰等法術(shù)之輩,就沒有一個能長壽的,甚至得善終者都極少。 便是因為身體與靈魂常年接觸更高層次的力量而受到腐蝕,壽命能長的了才怪呢! 于是他也不再劃水,讓紙人道兵們自己去戰(zhàn)斗,他則一手做打手槍形狀,趁著那血手人屠龐大的身軀靈活的在火龍與刀光之間躲閃騰挪的空隙,尋找開槍機會,食指對著人魔瞄準就是一指。 “biu!” 高景飛很壞的先出招才喊出來,好似學開槍聲的小頑童。 這是考慮到很多武道高手都有心血來潮一般的危險直覺,一般子彈都很難打死對方,因為他們在子彈發(fā)射前就已經(jīng)提前做出了規(guī)避。 而高景飛先“開槍”后喊出來的做法,這讓血手人屠雖然本能的覺察到危險臨頭,卻來不及躲閃,一道淡白色的靈光就電一般將他射中。 蔣慶仁當時就心知不妙,無奈剛剛為了規(guī)避火龍與刀氣讓他的姿勢用老,正是舊力將盡新力未生的尷尬階段,根本沒有躲閃的余地,只能盡量緊縮肌rou微微偏了下肩頭,讓原本射往脖子的靈光擊中了肩部。 鐺! 一道仿佛打在厚重銅鐘上的聲音傳出老遠。 這一擊的力量顯然極大,但是也遠遠不如之前高景坤擊中銅甲的那兩噸重的一拳,只不過靈丸的力量與銅甲的靈性力量發(fā)生了碰撞,卻爆發(fā)出了堪比兩噸純物理力量的沖撞。 血手人屠碩大的身體整個人被震得暈乎乎的,谷永田這老爺子可是打老了仗的天國老兵,這時候怎還不知趁他病要他命的道理? “呼……” 于是壓榨自己的潛能,深吸一口氣,頭頂?shù)哪且粓F火焰瞬間為之黯淡,而他的臉色卻猛地漲紅,然后張口吐出另一條比剛才還大的火龍。 兩條火龍繞過高景坤的身影,直接將血手人屠蔣慶仁給包圍在里面。 蔣慶仁渾身酥軟,腦袋剛剛反應過來,就面臨這等絕境,仿佛置身于太上老君的八卦爐里一般上天無敵入地無門。 于是也顧不得面子,趕忙破口大喊: “老苗還不來救……” 而高景坤也趁機動手,在敵人身體還沒有恢復過來之前,一刀熾烈的火焰刀光就徑直斬像血手人屠那粗壯的脖子。 “嘎……” 蔣慶仁的求救話語還沒說完,嗓子里就再沒有氣頂上,喉嚨里只能發(fā)出一聲怪聲,然后人魔的一顆六陽魁首便當場從鐵塔般的身軀之上跌落。 因為熾熱的刀光燒焦了傷口,結(jié)果就連一點血頭沒有噴出來。 第247章 臨陣叛逃 噗通一聲斗大的頭顱落地。 現(xiàn)場幾乎為之一靜,就連另外的戰(zhàn)場上兩方都忍不住停了手。 這讓多少江湖中人為之膽寒心悸的血手人屠,這一輩子殺了至少四五百人得了個“人魔”稱號的邪道高手,這投身朝廷做了金人奴才迫害反抗民眾的蔣慶仁,便就這么死在了租界洋行的大院里。 洋人們吃驚的是這樣一個連自己一方都忌憚的強者隕落,中土人則震驚讓他們午夜夢回驚悸的血手人屠就這么死了! 兩三秒后,高景飛才打破了這個沉默。 “想跑?看打!” 原來他一直在通過芬里爾時時刻刻監(jiān)控戰(zhàn)場,發(fā)現(xiàn)大廳里守在元牝珠展臺前的塞北刀魔有了意動。 在發(fā)現(xiàn)同伴求救并且面臨兇險的時候,這位刀魔僅僅是臉色略微一猶豫,就不去理會外面陪伴了他幾十年的老搭檔的求救。 “老蔣你放心的去吧!逢年過節(jié)兄弟我會給你多燒點紙錢和紙人的,知道你喜歡男娃,到時候肯定多燒幾個俊俏小相公給你……” 苗向武心中這么想著,一點愧疚也沒有的馬上轉(zhuǎn)身就要奪取展臺上的寶物盒子然后溜走。 雙魔其實都是那種性格邪惡又極度自私的人,不太喜歡守規(guī)矩,又希望別人能守規(guī)矩,用dnd的說法那應該是屬于混亂邪惡偏向中立邪惡的陣營。 所以兩人看似親如兄弟,實際上不過是在一起抱團取暖,互為依仗,才能在金人朝廷之中立足而已。 兩個留守在大廳內(nèi)的運寶隊伍成員見狀下意識的有心阻止,但攝于雙魔的兇威,卻都及時止住動作,讓苗向武對他們的識趣表示滿意。畢竟只有他們這些知情人才會知道雙魔是如何強大和殘忍。 但也有不識趣的那個,深諳保命之道的羅馬王國那位薩頓主教方才在火龍出場就已經(jīng)退回大樓里,此時就伸出手綻放出圣光,喝止道: “你不能拿走它,這是屬于主的寶物……” 結(jié)果還沒有說完,就被一巴掌拍到左臉上,頓時半張臉腫起來跟豬頭一樣,可憐的薩頓主教還來不及反應過來,就已經(jīng)嗝一聲暈了過去。估計看這個樣子是沒有機會再把右臉伸過去了。 “你在威脅我嗎?” 塞北刀魔不屑的說了一句。他精通夏語和草原語,因為早年在漠北地區(qū)廝混過,那邊羅斯人挺多,也能聽懂和說一些簡單的羅斯語,但對于遙遠的羅馬王國語,那就是十竅通了九竅,一竅不通也。 不過薩頓主教所表現(xiàn)出來的意思看起來很明確,就是要阻止他取寶,所以苗向武也不再給這洋和尚好臉色,要不是顧忌自己出海的話還可能用得上這些洋人,按照他以往的脾氣,早就直接一刀砍了這啰啰嗦嗦的洋和尚頭。 反正這大金國他估計是不能呆了,殺兩個洋人也無所謂朝廷會不會追責。 首先失去老蔣這個人魔幫襯,他在金廷粘桿處里的地位恐怕會進一步的下降,本來這些年他們兩個外投的夏人就不受那些金人和草原人子弟待見,要不是當年上面有人覺得他們很好用,是一柄對付中土武林江湖人的好刀,估計早就淪為炮灰,骨頭都不知道撒在哪里去了。 也就不會被故意千金買骨樹立為投靠金廷的江湖人典型,還得到功法和寶甲的獎勵。 而人魔今天死在這里,雙魔失去其一的變成單魔,那么他在金人那邊的處境可想而知將會更加艱難,一向橫行無忌的塞北刀魔如何受到了那份委屈? 反正他們對于金國朝廷根本談不上忠心可言,一切都不過是利益交換而已。 憑借自己一身本事,天下之大哪里去不得? 想罷苗向武口中發(fā)出一陣低笑: “嘿嘿,爺爺不伺候了……” 另一個讓他起了遠遁心思的原因,便是這顆寶珠在他看來絕對是了不得的寶物。 雖然他不是玄門中人,不懂祭煉這靈寶,但是只要他奪了元牝珠之后就出海到南洋找一個地方隱居潛修,說不定幾年幾十年之后,他也能因此越過先天、成就武圣之境呢? “哼哼!那李蓮應一個無根之人都能如此威風,金人上三旗的權(quán)貴甚至是正兒八經(jīng)的黃帶子見了都要恭恭敬敬的稱一聲李總管。甚至要比那掌握在西太后和諸多權(quán)臣鼓掌之中的小皇帝還要具有權(quán)勢?!?/br> “我要是成就武圣,還不得比那李佛爺更囂張?什么美女財富都能唾手可得,即便是要這大金江山也不是不可能?!?/br> 想到或許他有生之年還能過一把皇帝癮,苗向武就忍不住激動的渾身一顫,差點要當場達到巔峰。 是的,苗向武這位看起來削瘦高大的爺們其實對女人完全不感興趣甚至有些厭煩,能夠給他帶來刺激的那只有殺人或者征服某種存在。 要不怎么說能夠成為一個正經(jīng)的邪魔外道,誰還不是個變態(tài)來著? 像血手人屠這樣喜歡玩弄男的,其實水準只能算是低端的,根本稱不上變態(tài),而拋棄了身體上的欲望,只追求精神上的快樂的塞北刀魔才是個中翹楚。 所以他對元牝珠的覬覦之心從之前打開盒子感受到那股力量的時候,就已經(jīng)深深埋在心底了。 而且包括蔣慶仁這個死鬼人魔那時也是這么想的,兩人私底下還曾經(jīng)互相試探過口風,結(jié)果發(fā)現(xiàn)都有奪寶出走的念頭,如果沒有今天這事,或許他們兩個還能繼續(xù)合作一下,從洋人手里奪走元牝珠。 行走江湖幾十年的他們什么沒見過?真當他們沒看出那些洋人玩兒的鬼把戲嗎? “只不過老蔣你今天已經(jīng)玩兒完,兄弟我就代你好好享受這件寶物吧!” 想到自己要是奪了寶珠,那么那位權(quán)傾朝野的西太后絕對不會放過他。 “金人在武道方面雖然不怎么行,但是那些部族里的薩滿巫師可是有幾個厲害的狠角色,畢竟能夠跟傳說中的那位林中仙人在白山黑水老林子里對峙幾十年,可不是我這個小小的先天武者可以對抗的?!?/br> 倒不是戰(zhàn)斗力不行,關(guān)鍵是苗向武忌憚的那詛咒什么的法術(shù),他作為一個武者很難破解。 “所以必須馬上拿上寶珠離開這是非之地,到時候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 心中想了這么多,其實現(xiàn)實里才過去不到一秒,正將手伸向展臺的塞北刀魔忽然覺察到一股心悸,頭頂上方傳來一股致命的危機感。 苗向武在漠北同沙盜與馬賊廝殺鍛煉出來的警覺心與反應力救了他,如同警覺的剛出洞的老鼠一般飛快退回去,正好避過了眼前閃現(xiàn)的藍光。 外面的人只見到天空中降下一道藍色光柱,瞬間擊中了洋行三層大樓的樓頂。 而里面的人卻看到一股煙塵過后,大樓被打穿一個大洞,能量剛好在穿越兩層之后又繼續(xù)擊破一樓大廳的天花板,然后逼退了圖謀寶物的塞北刀魔苗向武就瞬間消散,一點也沒有波及到下方展覽寶珠高臺上的盒子。 而后又是一道光柱緊隨其后射下,那只錦盒在光照中竟然忽的浮起,然后仿佛有一根繩子在拽著一樣快速朝著上方而去。 第248章 刀魔之死 見到這一幕的高景飛嘴角露出一絲笑意。 這是芬里爾的反重力手段,原本設計是用來將機甲駕駛員吸入機甲的目的,不過用來攝取別的東西也完全可以。 能夠如此輕易的就得到那元牝珠,高景飛也不介意把它收歸囊中。 也只有芬里爾這種具有高強算法的機械生命才能做到如此控制力,發(fā)動能量炮毫厘不差的打穿消融三層建筑,又逼退了塞北刀魔這個監(jiān)守自盜的護寶人,但卻沒有波及到一點寶物本身,僅僅盒子上掉落一些灰塵而已。 “好膽!” 到了眼前的鴨子飛了,苗向武不由得怒目圓睜,大喝一聲就揮刀朝那光柱斬去。 他塞北刀魔自從成就先天之后,一向是無往不利,在金國朝廷里面礙于他們的實力,也不會有人當面侮辱,所以何曾吃過今天這樣的戲耍? 只不過包含勁力與罡氣的刀光斬在那光柱上,卻并沒有帶來多大的效果,光柱只是微微一顫,然后就繼續(xù)攝著盒子向上空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