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在御膳房打工后我成了令妃 第3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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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死?臣妾何來這么大的本事?”她搖了搖頭。 “你沒有本事,可是你知道嗎,那日若非傅恒請求,只怕賜死額娘的旨意,皇上早就下來了?!被屎蟮难劭粑⒓t,緊緊地盯著魏芷卉,放在被上的手更是握緊了緞被。 她說的這些細節(jié),魏芷卉自然是不知道的,她看著皇后,向前走了幾步俯下身,低聲道:“富察夫人是否無辜,娘娘再清楚不過吧?舒嬪冊封禮那夜、舒嬪小產(chǎn)那夜還有怡嬪為何不孕?這些事,皇后娘娘都心知肚明吧,皇后娘娘任由自己的額娘把民間大宅門里那些骯臟的手段帶進后宮,卻又不報,是為什么?” 她看著皇后臉上短暫的驚恐,輕笑:“讓臣妾來猜猜?皇后娘娘是覺得舒嬪與怡嬪不過只是個不受寵的嬪位,便是猜到了是誰下的手也不敢說?而至于富察夫人,自是不敢對付嫻貴妃純貴妃等人,因此,這手,只能伸到底下去?可臣妾倒是不解,她們又能給娘娘帶來多大的威脅?” 她頓了頓,又站直了身子:“富察夫人的后果,不怪旁人,要怪便怪她咎由自取,誥命夫人將后宮攪得一團糟,她不嘗嘗這后果誰嘗?至于娘娘么?也莫怪旁人,都說一孕傻三年,要臣妾說,皇后娘娘您,多少是糊涂了?!?/br> 皇后此時早已沒了最初的氣焰,良久才開口:“本宮是糊涂了,若不是糊涂,怎會同意讓皇上封你為貴人?你以為沒了本宮,你的路會好走嗎?本宮告訴你,不會!” 皇后言語之間有些激動,魏芷卉站在那冷冷地看著,皇后是賢惠,那是因為她只挑軟柿子捏,可偏偏把軟柿子逼急了,也有硬氣的那一天。 門外有一些聲響,魏芷卉低頭微微揚了揚唇,只一會兒,皇后的面色恢復了平靜,素清也掀了簾子進來:“娘娘,舒嬪娘娘來了?!?/br> 剛說完,舒嬪便已踏進了殿內(nèi),兩人相視著行了禮。魏芷卉看向皇后,她眼里除了一瞬的驚異之外,與往常無異。 二人只坐了一會兒,便離開了。 昨晚的經(jīng)歷剛在腦海中過了一遍,就聽太后沉了聲:“怎么?和皇后說了什么便這般難以啟齒嗎???” 魏芷卉看了眼正在看自己的乾隆,猶豫良久才開口:“昨夜皇后娘娘與臣妾談話間,思念悼敏皇子?!?/br> “是嗎?舒嬪,聽說昨兒后來你也在,你來說!” “回太后,令嬪所言無虛,昨夜臣妾來青雀舫時,皇后娘娘眼眶含淚,言語間更是思念七阿哥。” 魏芷卉偏頭看了眼舒嬪,說得有鼻子有眼的。 “既如此,那便是皇后的病與令嬪無關(guān)了,更何況皇后這兒傳太醫(yī)的時候,令嬪的二人早就走了,又何來令嬪惹急了皇后呢?”乾隆輕咳了一聲,在太后不滿的眼神之下,還是把這件事揭了過去。 太后的視線在魏芷卉身上停留了許久,嘆了口氣,起身在福芳的攙扶下離開了青雀舫。 青雀舫的門被打開,竹清領(lǐng)了江茂和鄭歲從里頭出來。 “皇后如何了?” 杜茂抬手擦了擦額前的汗,側(cè)頭看了眼鄭歲,還是開了口:“皇后的鼻衄微臣怎么看都不像是初發(fā)的癥候……” 他話未說完,魏芷卉已經(jīng)有所了然,只聽乾隆冷聲道:“皇后莫非已病了許久?既如此,長春宮的人都是怎么伺候的!” 一時間素清和竹清連忙跪下,只聽嫻貴妃在一旁說道:“還不老實交代嗎!” 話音剛落,素清已哽咽著開了口:“皇后娘娘早在七阿哥風寒以后就也病了,但娘娘愛子心切,病了也不肯說,只是日日夜夜的補品吊著身子,后來流過幾次鼻血,恰好富察夫人在,夫人說是補過了頭,便斷了一些滋補的藥,娘娘也確實好轉(zhuǎn)了些,再后來七阿哥薨逝,娘娘又發(fā)了病,可那會兒娘娘正巧因為憂思過度病了,便又當是補過了頭……可這幾日眼看娘娘的病愈發(fā)嚴重……” 素清沒再說下去,乾隆的臉便已黑了。 “這說的是什么話?富察夫人的話竟是比太醫(yī)的話還好用了?”純貴妃更是一驚。 乾隆許久未言,但魏芷卉看得出來,此刻的他心里早已積壓了怒氣:“杜茂!你說!皇后的病到底如何了?” 杜茂一臉的緊張,頗為忐忑:“回皇上,皇后娘娘的病確如素清姑娘所言,由來許久,娘娘的鼻衄是因陰虛火旺、肺熱等病癥而起,素日診脈也探之一二,微臣也曾開過滋補的藥方,可微臣不知,娘娘是否因怕滋補過度而未曾服下啊!” 杜茂鄭重地叩首,此刻也是心慌得狠,頗為著急自己頭上那頂烏紗帽的去留。 “你與鄭歲一起,可能?;屎笃桨??” 被點了名的二人,相視一眼,又一次叩首:“請皇上恕罪,微臣無能!娘娘的病癥實在兇險,日日這么多鼻血流著,莫說旁的病了,光是這一點,就可因失血過多釀成大禍??!” 眾人聞言俱是皺著眉,乾隆眸中閃過一絲凌厲,他冷冷地掃了一眼素清和竹清二人,又看向眾嬪妃,站起了身:“你們都回去吧,朕去看看皇后,” 幾人相視著,還是站起身告了退。 離開青雀舫的時候,魏芷卉回頭遠遠的看了一眼,嘆了口氣,看了眼同行的初菱:“你去拿一碟子棗花酥過來給李進,皇上怕是早膳也沒好好用?!?/br> 初菱點了點頭,但卻又不知該不該走:“可今兒就奴婢跟出來了……” 魏芷卉搖了搖頭:“無妨,如今都盯著青雀舫呢,本宮自己走回去便是?!?/br> 看著初菱遠去的背影,她嘆了口氣,獨自地走著,卻在不經(jīng)意間聽到了一陣熟悉的聲音。 “我們主兒說,皇后娘娘的病怕是不好,要奴婢來問問太后娘娘,可有繼后人選了,若是有了,咱們主兒也好……”這聲音陌生,聽著像是宮女,可這說的話的內(nèi)容,卻讓魏芷卉大吃一驚。 她側(cè)頭看了一眼,兩人隱于船邊幾盆人一般高大的花叢之后,說話的宮女穿的是最普通的宮女服飾,面生得很,對面的卻正是福芳。 福芳說話的聲音極低,她完全聽不見,只隱約可聞得“曼容小主”幾個字,她怕被發(fā)現(xiàn),悄聲地往自己的住處走去。 曼容是誰?她不太知道大家的閨名,但若細細想來,滿宮里似乎并無叫曼容的人。 作者有話說: 求生欲很強:不是替身不是替身不是替身不是替身哲憫皇貴妃就是個炮灰工具人不用care!!!!皇后臨死之前挑撥離間的話不用信不用信不用信不用信?。。?!后面會解釋別急著罵我?。?!嚶嚶嚶 第33章、蔬菜鮮蝦粥 回到住處, 初菱去送吃的了,含云端了早膳:“娘娘一起來就去了青雀舫, 也沒吃什么, 初菱jiejie方才臨走時叮囑奴婢溫了一小碗蔬菜鮮蝦粥還有一碟子蝦餃。娘娘用點吧?!?/br> 魏芷卉點了點頭,看著含云把吃的擺在了小幾上,一側(cè)的小碟子里還放了幾片梅片和青梅絲,她嘗了口粥問道:“這怎么在這兒?” “初菱jiejie怕娘娘聞了葷腥又暈船, 所以才讓奴婢放了兩片在邊上, 怕娘娘要?!焙圃谝慌源鹬? 若說起來, 當日內(nèi)務(wù)府給的幾個宮女, 含云含秀和含翠,這三年看下來還是含云更得力些。 她喝了半碗粥,又嘗了兩口蝦餃, 腦子里卻全是皇后的病癥和今日偷聽到的那些話。 她從含云手里接了漱口的茶,完畢后, 揮了揮手:“下去吧,本宮一個人待會兒?!?/br> 含云點了點頭,收拾干凈了東西, 又給她沏了杯茶才退下。 她想起皇后的那些言論,她搖了搖頭, 又有幾分可信呢? “娘娘, 舒嬪娘娘來了?!边M來的是初菱。 “你回來了?東西送去了吧?”也不知道發(fā)了多久的呆,杯中的茶已經(jīng)有些涼了。 初菱點了點頭,看了眼小幾上的茶:“奴婢去給娘娘換一盞?!?/br> 她剛走, 舒嬪便已進來了。魏芷卉起身難得鄭重地行了個禮:“今日在青雀舫, 多謝jiejie相助。” 舒嬪看著初菱端了兩杯茶上來, 笑道:“我說過的,是你聰慧,你帶出來的人不也聰慧么?” 看著初菱退回身后,魏芷卉與舒嬪相視一笑:“也是,誠如jiejie當日所言,這宮里頭,meimei半句話,jiejie便能懂了?!?/br> 魏芷卉回頭看了眼初菱,昨夜青雀舫里,她把護手遞給初菱時小聲地叮囑了一聲讓她去叫舒嬪。 不知她用了什么法子叫來了舒嬪,反正舒嬪聰明得很。 她此舉的目的,不過就是想著若今夜皇后有什么三長兩短,想怪罪到她身上,她不至于孤立無援,連個見證者都沒有。 至于昨兒舒嬪是否聽到了什么又看到了什么,橫豎那會兒只有她是第三人,她說什么便是什么,沒成想,這人撒謊的勁兒倒也不錯,一句“思念悼敏皇子”算是解釋了皇后波動的情緒。 舒嬪端起茶盞抿了口茶:“皇后的身子怕是不行了,只怕這后宮還有一場硬仗?!?/br> 魏芷卉端著茶盞,撇了些熱氣,想起今日聽到的那些話,這場硬仗指的是什么彼此都懂,只是她早已得知了結(jié)局。 “meimei說,皇后會和皇上說些什么呢?” 魏芷卉把茶盞放在小幾上,低頭一笑,不置一詞。 她思索了一會兒,剛要說什么,只見小高子著急忙慌地掀了簾子進來,她蹙了眉:“怎么回事?猴急猴急的?” “青雀舫那邊好像不大好?!?/br> “不大好?不是皇上在那兒么?”舒嬪先問道。 “奴才也不知道,聽說皇上剛走沒多久,宮女便傳了太醫(yī)。” 魏芷卉看了眼舒嬪:“jiejie可要一同前去?” 舒嬪點了點頭垂眸看了眼兩人身上的裝束,算不上太過艷麗,這才一起動了身。 ——— 半個時辰前,青雀舫。 乾隆直等眾人都散了,才深吸了口氣才踏進青雀舫,進殿前,他看了眼門口站著的素清和竹清,喚了李進:“帶他們兩個下去,一人掌嘴二十,以懲不報皇后病情之罪?!?/br> 素清和竹清哭喊著被人帶了下去,乾隆壓了壓心里的怒氣才隨了李進踏進殿內(nèi)。 病榻上,身著黃色寢衣的女子,好像瘦削了不少,臉上的蒼白和憔悴更是與往日截然不同。乾隆看了眼閉著眼睛躺在那兒的人,心下一顫。 聽到腳步聲,皇后緩緩地睜開了眼:“皇上……” “躺著吧?!鼻≥p咳了一聲,抬了手示意人躺下。 他在床榻前的圓凳上坐下,看著病榻上的人:“既是早就病了,為何不上報?” 皇后閉著雙眼,眼角不知何時淌下了兩行清淚:“臣妾怎么敢呢?只要太醫(yī)不說臣妾病了,臣妾就沒病,臣妾就一直是皇后?!?/br> “便是病了,你也一樣是皇后。” “若是病了,就像今日這樣,臣妾油盡燈枯,而后宮里都在議論著下一任皇后的人選?!?/br> 乾隆擰眉抬頭看著她:“永琮一去,朕看你也是糊涂了。你若是早早的讓太醫(yī)院看了,早些痊愈,何至于此?你自然一直都是皇后!” 皇后笑了笑,只是這笑卻也與從前的美貌相差甚遠:“皇上和令嬪meimei好生默契,昨夜令嬪meimei也是如此說,說臣妾一孕傻三年,早已糊涂了?!?/br> 聽到令嬪二字,乾隆擰緊的眉微微松了,但只再一細想,他便知道方才在青雀舫外,魏芷卉又撒了個小謊。 乾隆臉上那些細微的表情自然都落在了皇后眼中,她強撐著不適,從榻上微微地坐起:“臣妾自然會一直是皇后,可皇上從來都只是給了臣妾一個位分罷了,皇上的心,從前在慧賢皇貴妃那兒,后來有嘉妃有純貴妃,再后來有令嬪,可皇上,也許您自己都不知道吧,您對他們的寵愛,旁人合起來,都抵不過令嬪一人?!?/br> 皇后虛弱地說著這些話,剛一說完,便又躺了回去。 乾隆打量了一會兒榻上的人,心里的那些心思陡然間被人說中,他罕見地有一絲別扭,但只一會兒又恢復了鎮(zhèn)定:“朕寵愛令嬪,但朕自問,待你始終如嫡妻一般。” “嫡妻?皇上可曾見過哪位皇后哪家嫡妻,當著妾室的面,額娘被趕出宮,正室被禁足,皇上又可曾見過哪家嫡妻要在兒子薨逝當夜,看著妾室身上帶著男女歡好過后的印跡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如此這般,還不是她克了臣妾的孩子嗎!” 皇后說著又漸漸地撐起了自己的身子,似乎坐著的姿勢能讓她更好地抒發(fā)心中的怒氣。 乾隆緊鎖著眉:“朕記得朕曾經(jīng)點過你,善妒,在這后宮最不可取。還有,富察夫人為何被朕禁足你心知肚明,這一切,與令嬪無關(guān),皆是她咎由自??!朕念及你年幼喪父,又念著傅恒和你阿瑪?shù)那檎x,留她一命,已是慷慨仁慈!至于所謂相克之說,朕早就告訴過你,這樣莫須有的流言,朕再不想聽到!” 皇后半撐著病體,咳了幾聲:“善妒?可皇上您不覺得您有些寵妾滅妻了嗎?”她頓了頓,并不管乾隆的反應(yīng),繼續(xù)說道,“令嬪未入宮時,臣妾身為中宮,自不敢輕易奢求情愛,只求皇上能始終與臣妾相敬如賓互敬互愛,就如從前孝敬憲皇后與先帝那般,可是皇上呢?自令嬪一來,臣妾居于何位?皇上與臣妾,只剩了嫡子的情誼吧?!?/br> 她說到最后冷笑了一聲,倒讓乾隆有幾分微怒,但他也懶得搭理她的那些牢sao,只問:“昨夜你與令嬪究竟說了什么?” 皇后嘆了口氣,躺回了榻上,似是筋疲力盡,但卻也是輕笑:“皇上可算想起來問了?” 她頓了頓,看著坐在那兒看著自己的人,輕聲道:“可臣妾不想說。” 乾隆站起身,看了眼榻上的人:“你不說,朕自不會逼你說?!?/br> 他起身理了理衣擺:“你好好歇著吧?!?/br> 他說完轉(zhuǎn)身打算離開,恰巧李進進來通報說蘭若奉旨前來替素清竹清二人伺候皇后。乾隆看了眼來人,點頭示意他待人進來,又回身看了眼榻上躺著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