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在御膳房打工后我成了令妃 第3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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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及細想,已經(jīng)到了御船。 德忠在門口等待良久,匆匆地迎了上來:“娘娘來了,奴才這就帶您進去!” “不去通傳?”魏芷卉蹙眉。 “師父說了,娘娘來了便可直接帶進去?!?/br> 魏芷卉點了點頭,放輕了腳步跟進去。天色已經(jīng)暗了,殿內(nèi)的燭火點得卻不算明亮。 乾隆此刻正坐在榻上,手里拿著一本書,卻不知看進去了沒有。 魏芷卉上前請了安,沒有出聲地給他又點了盞蠟燭,點完了才走過去輕聲道:“皇上當(dāng)心眼睛?!?/br> 乾隆把書扔在一旁,伸手把她拉到了身邊:“李進叫你來的?” “臣妾自己來的?!彼蛄舜剑隽藗€小謊,卻被他看破,指尖被人捏了捏。 “撒謊?!?/br> 魏芷卉沒有回應(yīng),只是回握了他的手,低聲問:“皇后娘娘的病……如何了?” 乾隆嘆了口氣,用了點力把人拉了過來:“方才杜茂來過了,說皇后自永琮薨逝以后,就落下了病根,杜茂說法是皇后氣虛、肺氣過熱……” 他頓了頓繼而說道:“杜茂說,皇后這次病勢洶洶……和敬年初剛生下世子,啟程之時正在月中,朕便沒帶上她,朕在想,若是真有什么三長兩短,和敬會不會怪朕?!?/br> 魏芷卉輕輕地摩挲著他的手,低聲道:“皇后娘娘吉人自有天相,會沒事的,至于公主,一定也會見到皇后娘娘的?!?/br> 她早已沒了最初對皇后的寬和之心,如今這些話,都不過是官方的說辭罷了。 乾隆抬了另一只空閑的手捏了捏眉心:“今兒太后提起太宗,也曾患鼻衄數(shù)年?!?/br> 她思慮了一會兒,殿門被推開,初菱端了個食盒進來,里面是一盅紫米銀耳桃膠蓮子羹。今兒的齋宴因為皇后的病,大家都沒怎么好好吃飯,提前回鑾的旨意一下,又要聽太醫(yī)嘮叨,想必也是沒空吃飯的。 “皇上一整天都沒好好用膳了,先吃點吧?!彼褱涯闷饋恚H自替他盛了一小碗。 魏芷卉抿著唇,她是真的不會安慰別人。無奈,她只能就這么坐在那兒,安安靜靜地陪著,看著他吃東西,也許他此刻,也不需要人說什么。 夜深人靜,門外的李進也是難辦,這樣的日子,也不知該不該進去問乾隆今兒找誰侍寢。而殿內(nèi),魏芷卉也是猶豫不決,這樣的時候她留宿,亦是不好。 思索了會兒,她看了眼窗外,低聲道:“天色不早了,皇上不如先歇息?” “你留下吧,外頭冷,省得來回了?!?/br> 魏芷卉搖了搖頭:“皇上今兒也累了,況且皇后娘娘還病著,臣妾還是回去吧?!?/br> 乾隆輕嘆了口氣,讓李進取了自己的披風(fēng)給她披上,又讓德忠送了她回去。 已是三月,但日夜溫差大,水上尤甚,夜間也是涼得很。這個季節(jié)帶了毛的披風(fēng)自然已不合時宜。 今兒身上這墨色的披風(fēng),素雅間卻又帶了些莊重,暗色之間又有幾縷銀線交織的祥云紋樣。 尚未走到自己住的地方,就看到了朝自己走來的竹清:“給令嬪娘娘請安?!?/br> 魏芷卉看了眼來人,不解:“竹清姑娘怎么在這兒?” “皇后娘娘醒了,說要見娘娘,奴婢特來請?!?/br> 她勾了勾唇,特來請?皇后這是病里還在怕她今夜留宿乾隆那兒? 一旁的初菱看了眼周圍,低聲道:“娘娘,回咱們那兒還有點距離……” “不必麻煩了,直接去吧?!?/br> 轉(zhuǎn)身往青雀舫方向走去的時候,她暗暗揚了嘴角,你既然要膈應(yīng)我,那我也穿著皇帝的披風(fēng)膈應(yīng)你。 她看了眼德忠,讓人先回去了,自己則帶著初菱往青雀舫走去。 —— 青雀舫里,皇后安安靜靜地躺在那兒,滿臉倦容,與白日里那個身著紅色朝服,頭戴朝珠,一身貴氣的樣子迥然不同。 她腳步微頓,來的路上已問過竹清,皇后病勢洶洶。在碧霞元君祠里,太醫(yī)針灸過,皇后已有所好轉(zhuǎn),可自從上了船啟程以后,皇后又流了兩次鼻血,下午睡了會兒,現(xiàn)在精神頭還算不錯。 可這不錯,看起來,卻也不太好呢。 “你來了?”皇后的聲音有些低啞。 魏芷卉請了個安,便把身上的披風(fēng)脫了下來,遞給了初菱。她自然知道,皇后早已看到了她身上穿的是乾隆的了。 “皇后娘娘還得注意身體,天色不早,還是早些休息得好。” 魏芷卉站得不近,她不知道皇后今天叫她來是為了什么,總之,直覺不好。 “素清,你們都下去,本宮有話要和令嬪說?!被屎笊钗丝跉猓戳搜垡慌院蛑乃厍搴统趿?。 初菱看著退下去的魏芷卉,猶豫不決。 魏芷卉微側(cè)了身子,假意把手里拿著的護手遞給了她:“熱了,把這個拿下去吧?!?/br> 待人都下去了,她才緩緩地往前走,榻上的皇后,臉上沒有血色,眼下的烏青頗為顯眼,她直覺皇后的病早已不是一朝一夕了。 “坐吧。” 魏芷卉慢慢地在床邊坐下:“皇后娘娘有什么話要和臣妾說?” “本宮記得,你被封為貴人,第一次來長春宮請安的時候,嘉妃處處為難你,可你絲毫不在意,那會兒,本宮想著你是個懂事的,素日里也存了好好待你的心思。還有甲魚煲的事情,本宮也曾真心實意地感謝你……” 皇后說著閉了眼,似是在回憶過去一般,繼而說道:“本來,不想讓你進后宮的,可是,皇上喜歡,我沒辦法,都說我賢惠,既添了這名聲,我便好好待你便是,我想著,橫豎沒幾天皇上便膩了的……可誰知你竟受寵了兩年多?!?/br> 說到最后,皇后有些自嘲地笑了笑。 魏芷卉不著痕跡地勾唇,殿內(nèi)和殿外皆是寂靜無聲,聽著皇后那從“本宮”變成“我”的自稱,她沉默良久,才開口道:“如此說來,臣妾還要感謝皇后娘娘?!?/br> 皇后抬眸望著她,微微地撐了自己的身體:“我想過好好待你!可你為什么就是不愿意放過我的孩子?” 魏芷卉深吸了口氣,在心里翻了個白眼,這人這么迷信? ”皇后娘娘嚴重了,臣妾區(qū)區(qū)嬪位,所謂相克之說,畢竟只是無稽之談。況且,若臣妾真有意想害娘娘,更無需在娘娘孕時待娘娘那般好?!?/br> 她頓了頓,上前替半坐著的皇后掖了被子,又退了幾步:“當(dāng)然,若臣妾知道后來的種種,臣妾斷不會向皇上提議讓富察夫人入宮。” 說完,她不及皇后回應(yīng),俯身請安:“天色已晚,娘娘身體欠安,臣妾便不打擾娘娘休息了,先行告退?!?/br> 皇后半倚在那兒,看著她離開的背影,勾了勾唇,頗有深意地一笑,眼看魏芷卉就要掀了簾子出去,她說道:“你不想知道皇上為什么不讓你生嗎?” 作者有話說: 我不敢說啥 我只能說:皇后的話不可信 我最近好涼 寫得也好拉 我去反思一會兒 第32章、棗花酥 次日清晨, 魏芷卉剛睡醒,喚了初菱進來更衣, 卻見她是有話要說的樣子。 “怎么了?”一邊接過初菱手里打濕了的帕子擦臉, 一邊問道。 “青雀舫的消息,說是皇后昨兒后半夜又傳了太醫(yī),怕是不好。” 初菱的話音剛落,魏芷卉手上的動作猛地一停:“昨兒后半夜?” 見她點了點頭, 魏芷卉又問道:“昨兒咱們離開的時候皇后還是好的?” 得到了初菱的肯定回答, 魏芷卉倒是不明白了, 病勢再兇險, 她這也太兇了, 看著竟也不像是突然病的。 “娘娘一會兒要去青雀舫嗎?奴婢聽說各宮的娘娘都去了?!?/br> 魏芷卉點了點頭:“自然,我若不去,只怕明兒都要說是我害的了?!?/br> ———— 青雀舫外, 太后、乾隆與六宮嬪妃俱在。 魏芷卉欠身給眾人請了安,卻未曾起來, 她抿緊了唇,從她一進殿,就察覺到了太后身上的寒意, 還有舒嬪微皺的眉。 她蹲在那,不曾出聲, 卻也不敢抬頭, 直到乾隆的聲音傳入耳中:“起來吧。” 她甫一起身,就看到太后頗為探究地看著乾隆。 “哀家聽說,昨兒皇后最后見到的人是你?”太后不知何時又把視線轉(zhuǎn)向了她。 魏芷卉心中咯噔了一下, 果然如此。 “回太后, 昨夜皇后娘娘身邊的竹清來叫臣妾, 說皇后娘娘要見臣妾?!?/br> “那就請令嬪娘娘說說昨兒都和皇后娘娘說了什么?害得皇后娘娘昨兒半夜又病了起來!”站在門口的素清看著令嬪,全然忘了規(guī)矩。 “放肆!朕和太后還在這兒呢!”乾隆擰眉看了眼素清,滿臉不悅。 “皇帝!哀家正問著呢!”太后攔了乾隆的話,看向魏芷卉說道:“說吧令嬪,昨兒都和皇后聊了些什么?” 魏芷卉垂眸,手里的帕子無意識地絞著,昨夜聊了什么?那些話,怕是不能說的。 她想起昨夜來,她本要離開,她早就深知兩人獨處,必有后患。 可皇后那句“你不想知道皇上為什么不讓你生嗎?”還是讓她駐足停留。 皇后說完那句話,整個人又好像虛弱了不少。 魏芷卉緩緩地回了身,看著她,慢慢地走上前,她沒有質(zhì)問皇后是怎么知道的,她沒有立場。鄭歲是乾隆的人,但皇后在太醫(yī)院也并非沒人,要想知道一些事,也不難。 她勾了勾唇:“臣妾不知道娘娘在說什么?!?/br> 病榻上的人聞言輕笑了聲:“喝了三年的避子湯,瞞得了旁人,卻瞞不住我?!?/br> 她看了眼魏芷卉,也不在乎她是什么表情,只自顧自地說道:“眾人皆以為你喝的是坐胎藥,旁人只當(dāng)你無福生育,可本宮是皇后,這些事,旁人沒有腦子,不代表本宮沒有?!?/br> 也許,是病中的緣故,今日的皇后頗愛懷念過去,她閉著眼,像是在說故事一樣:“你知道哲憫皇貴妃吧,皇上才14歲的時候,她就成了潛邸的侍妾,那會兒她也才不過剛到及笄之年,三年后,她生下大阿哥的時候還不滿十八,卻已經(jīng)落了病根。好容易養(yǎng)好了身子,她又懷孕了,可這一次,她卻沒那么幸運,難產(chǎn)生下了二公主,卻沒留住,就連自己也從此纏綿病榻。那一年,她才剛過20?!?/br> 說到這兒,皇后看著她,似笑非笑:“你說,皇上為什么不讓你生?是怕你重走哲憫皇貴妃的老路嗎?要本宮說,是該怕,當(dāng)年的哲憫皇貴妃,那也是潛邸難得擅長飲食的人,可就是這樣擅長的人,最后纏綿病榻,什么也吃不了?!?/br> 魏芷卉在心里搖了搖頭,這是想告訴我,我是哲憫皇貴妃的替身? 她輕哼一聲,臉上卻依舊是帶著禮貌的笑意:“這么說來,臣妾一介嬪位,于娘娘話里話外,倒是可與哲憫皇貴妃并肩?臣妾倒要感謝娘娘賞識了?” 皇后看著她,沒再提這事,倏然又把話題轉(zhuǎn)向了富察夫人:“你說,你進后宮是不是就是為了折磨本宮?你克死了永琮不說,你還差點把本宮的額娘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