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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江山是本宮的了 第36節(jié)

    “這個花紋。”阿喜指著中間的字母h,“你們不一樣?!彼贿呎f,一邊挑出兩塊木牌,“這兩塊的這個花紋和你一樣?!?/br>
    那兩塊木牌上系了寫著名字的布條,賀子越一看,一人姓何,一人姓洪,頓時恍然大悟,“我知道了,是反切法!我們?nèi)齻€人的姓,反切上字是一樣的?!?/br>
    “應(yīng)該就是這樣?!卑⑾舱f,“可是即使發(fā)現(xiàn)了這個規(guī)律,范圍還是過于寬泛。我簡單地給這些木牌分了一下類,連蒙帶猜能猜出一些,可還是有好些解讀不出來的?!?/br>
    賀子越卻是十分激動,“但是你的思路是對的,這確實是一種文字,只不過沒有人認識它!”

    “我猜禮部是故意用了考生們都不懂的文字,這樣既可以加密,又能夠防偽?!卑⑾舱f,“如果不知道它的意思,就算照葫蘆畫瓢做一個一模一樣的出來,認得這種文字的人也能看出不同?!?/br>
    “正是如此?!辟R子越肯定了她的猜測,“就算是我們這些識字的人,每個人寫出來的字也各不相同,強行模仿別人都不會像的,何況不懂的人?”

    “阿喜,你太厲害了!”賀子越腦海里突然冒出一個瘋狂的念頭,他按捺住興奮,問阿喜,“你要不要繼續(xù)研究它,把所有的花紋都解讀出來?”

    阿喜有些遲疑,但大概是頭一回這樣投入地去研究自己感興趣的東西,不用為生計奔波,也不用cao心阿兄的前程,只需要想著腦海里的難題,這種感覺太好了,她一時難以舍棄。

    而且面前的人是賀子越,跟別人比起來,他一直在支持自己,而且好似很推崇她似的。阿喜雖然覺得他是在客套,但心里也不免會想,“也許我確實比我自己想的厲害呢?”

    現(xiàn)在,有一個證明自己的機會擺在眼前。

    她最終沒舍得推拒,低聲道,“其實我已經(jīng)有了思路,只是做起來太難了?!?/br>
    “你就說,需要什么東西吧,只要我能找到的,一定給你弄來。”賀子越想都不想,拍著胸脯保證道。

    阿喜咬著唇想了一會兒,還是開口道,“這些花紋雖然古怪,卻也并非無跡可尋。這木牌是禮部下發(fā)給考生的,用以辨別身份,那就一定跟考生的身份有關(guān)?!?/br>
    她說到這里,看向賀子越。而賀子越得到提示,立刻也想到了答案,“家狀!”

    阿喜聞言,眼底露出一抹欣悅的喜意,唇角也不自覺地微微彎起,“對。個人履歷、祖宗三代、鄉(xiāng)名籍貫、年齡相貌,這木牌上的內(nèi)容,無非就是這些。只要拿到所有考生的姓名、籍貫和木牌,一一對照,自然就能解讀出所有的花紋了?!?/br>
    但是很顯然,拿到考生名冊,比解讀更難。即便是在禮部,那也不是所有人都能接觸到的東西。

    賀子越倒是可以走個捷徑,進宮去問問有沒有辦法,可是他現(xiàn)在心里有了一個想頭,就不愿意走這條路。

    他深吸了一口氣,捏著手來回踱步,片刻后猛地下定決心,“不就是考生名冊嗎?我一定給你找來!”大不了他就一個一個去問,自己登記總結(jié),縱然沒有禮部的全面,但作為參考應(yīng)該夠用了。

    從這一天起,他每天早出晚歸,揣著一個小本本,到處打聽消息,晚上回去謄抄總結(jié)。

    虧得皇后體貼大家,住慶州商人的旅店可以省一筆錢,大部分寒門士子都會選擇享受這個優(yōu)惠。而這些旅店又都在這一帶,打探消息十分方便。

    至于世家子弟那邊,他好歹在京城住了那么多年,如今又是個外戚子弟,這些東西都是必學(xué)的,打聽起來反而更容易。

    如此七八日的功夫,賀子越就將名冊整理得差不多了,送到阿喜這里。

    阿喜這時已經(jīng)猜到這名冊怎么來的,接的時候手都在抖。她天生命薄,只有自己替別人cao心的,從來沒有人像這樣,為她的一句話辛勞奔波,毫無怨言。

    高漸行對她不是不好,不過他們之間的相處模式已經(jīng)固定了,縱然把她當(dāng)meimei,也不會為她做這些。

    而賀子越明明只是個陌生人,卻不但能用平等的姿態(tài)與她說話來往,還能因為她一句話,就這般辛苦。明明就算解讀出這些花紋,其實也沒什么用。

    賀子越對她的想法全然不知,興沖沖地催促道,“現(xiàn)在就試試看?不過我已經(jīng)盡力了,資料還是不夠齊全,就算解讀不出來,你也不要灰心,不是你的錯,怪我。特別是木牌,連一半都沒有?!?/br>
    他后來又借了一些木牌,但世家子弟那邊是不要想的,所以跟總?cè)藬?shù)比起來,數(shù)量依舊不多。

    阿喜看著他,很是費解,這世間怎么會有這樣的人?

    在賀子越察覺她的視線之前,她吸了吸鼻子,應(yīng)道,“現(xiàn)在就開始?!?/br>
    她拿起賀子越給的名冊,想了想,道,“我后來又想了想,應(yīng)該是先有一本名冊,然后再根據(jù)名冊,編寫出木牌上的文字順序。我們來試著還原這份名冊吧。還原得越準(zhǔn)確,這些文字的意思也就越清晰明了?!?/br>
    “對對對,應(yīng)該就是這樣。你怎么這么聰明?”賀子越迫不及待地道,“那我們開始吧!”

    兩人便埋頭忙碌起來,時不時地商議一番,有遲疑的地方就暫且放下,根據(jù)木牌將名冊重新整理了一遍。

    這時再來看,這名冊就顯得清晰了許多。再斟酌著將拿不定主意的那些填進空白的地方,就容易多了。雖然最后的名冊必然還有不少錯漏,跟禮部的肯定不一樣,但是兩人看著它,還是忍不住心潮澎湃。

    “我們做到了……”阿喜雙手交握在身前,低聲喃喃。

    賀子越轉(zhuǎn)身看著她,糾正道,“不是我們,是你做到了!”他一把抓住阿喜的手,緊緊攥住,全然不掩飾自己的喜悅,“阿喜,你做到了!你是天下第一厲害的人!”

    阿喜猛地被他靠近,心頭一跳,連忙低頭去看他的手。

    賀子越這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什么,連忙松開手,后退幾步,撓了撓頭,尷尬地說,“抱歉,我失態(tài)了。我只是太替你高興了……”

    “沒關(guān)系?!卑⑾泊瓜卵巯肓讼?,故意說,“可是你前幾天不是才說,皇后殿下才是天底下第一厲害的人,所有人都要服她管?,F(xiàn)在我怎么又是天下第一厲害了?”

    賀子越更加尷尬,“啊這……那、那你就是天下第二厲害的人!只比皇后殿下差那么一點點。”

    他抬起手,比了一個很小的距離。

    “我知道,我一定還差很遠?!卑⑾踩滩蛔⌒α似饋恚安贿^謝謝你的鼓勵,我會繼續(xù)努力向皇后殿下學(xué)習(xí)的。”

    “這就對了,你又不比誰差?!辟R子越拿起桌上的名冊,“這東西,我能抄一份嗎?”

    “你直接拿走吧。”阿喜說,“要是沒有你,我自己也編不出這本名冊,你的功勞才是最大的,我不過是費了一點神而已。”

    “你又來了。體力活誰都能做,動腦子的事,可不是所有人都行的。我敢說,你是第一個推導(dǎo)出這份名冊的人,這還不夠厲害嗎?”賀子越佯裝不悅。

    阿喜避開了這個話題,“反正……這東西我留著沒用,你直接拿走?!?/br>
    賀子越想了想,也沒有拒絕。

    當(dāng)天他就拿著這份名冊進了宮,意氣風(fēng)發(fā)地將之排在了皇后殿下面前,“姑姑,看看我給你帶了什么好東西?”

    他每次進宮,總要帶一點心意,有時候是好吃的點心,有時候是聽來的流言蜚語,有時候甚至是他自己的考卷,賀星回都已經(jīng)習(xí)慣了,伸手拿起來翻看。

    這一看,她立刻坐直了,“禮部的考生名冊?不,不對,很多地方對不上。你從哪里弄來的?”

    “如果我說,這是一個人根據(jù)考生的名單和木牌上的編號,自己推導(dǎo)出來的,你相信嗎?”賀子越有些緊張地問。

    “那個人不是你吧?”賀星回說,“你剛剛結(jié)識的新朋友?”

    初考結(jié)束,賀星回這里就拿到了一份錄取名單,四位巡考官還在名單上圈出了自己覺得出色的考生。

    正好賀子越死活要參加今年的科舉,賀星回想了想,覺得與其等世家子弟去拉攏這些寒門士子,不如自己先派人打入內(nèi)部,就把他丟過去了,讓他試著與士子們結(jié)交。

    從之前的反饋來看,他做得很不錯。所以這會兒,賀星回就下意識地以為是某個考生做出來的名冊。

    賀子越這才得意地笑著搖頭,“這回姑姑你可猜錯了,不是任何一個考生,是考生家屬,一個才十六歲的小姑娘!”

    “當(dāng)真?”賀星回這回是真的驚喜了,她低下頭,將這本名冊仔細地看了一遍,其實寫錯的地方很多,可是只要想到,這是一個對科舉、對考生沒有任何了解的小姑娘自己推導(dǎo)出來的,那就實在是一份大大的驚喜。

    “我哪敢用這種事騙你。”賀子越說,“姑姑,你把她召到身邊來做女官吧!她這么聰明,一定能幫得上你的忙?!?/br>
    賀星回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才開口問,“她叫什么名字,是什么身份?”

    第043章 出路

    陸裳走到陸裴所住的院子門口, 見門口有人守著,不由意外,“今天有客人?”

    “是?!逼腿藛? “三姑娘可有什么事?”

    “之前大兄拜托我?guī)蛡€忙,費了些時間。”陸裳視線掃過正房處緊閉的房門,笑道,“事情已經(jīng)有了結(jié)果,我就來說一聲, 不想這樣不巧。”

    仆人聽說,怕她就這樣走了, 耽誤了陸裴的事, 便道, “客人已經(jīng)來了很久,想必快走了。大姑娘若是不急著走,還請進來稍等片刻?!?/br>
    陸裳便點頭應(yīng)了,“那我就等等吧,大兄的事要緊, 我反正閑著也是閑著。”

    仆人便將她領(lǐng)到西邊的耳房, 又上了茶水點心。

    陸裳溫和一笑,“你且去忙吧,都是自己家里人,這里我也是常來的, 別誤了你們的事?!?/br>
    仆人受命守著門口,的確不敢離開太久, 便答應(yīng)著退去了。

    陸裳立刻站起身, 走到窗邊, 一直目送仆人回到院子門口, 這才反身回去,一口將茶盞里的水喝干,拿著茶杯走到了與正房相連的那面墻壁前。

    墻上掛了一幅名家畫作,陸裳輕輕將之卷起,而后將手中的杯子反過來扣在墻上,側(cè)耳細聽。

    木質(zhì)的墻壁本來就不太隔音,她又用了這樣的手段,盡管正房里的人壓低了聲音說話,還是能斷斷續(xù)續(xù)地聽到一些詞句。

    陸裳一邊聽,一邊在心里揣摩這些碎片化的詞句,試圖理解它們的意思。

    她性情溫和,不急不躁,倒是很適合做這種事。

    靜靜地聽了一會兒,眼見那邊客人似乎要走,她連忙收起被子,將畫軸重新放好,走回之前的位置上坐好,用手絹細細將杯口擦拭干凈,再放回茶盤內(nèi)。

    即便是這個時候,她的動作也是慢條斯理、一絲不亂,在陸裴過來之前,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貙⑺泻圹E都抹去了。

    陸裴一進屋便問,“可是木牌的事有結(jié)果了?”

    “是也不是?!标懮讯俗谠?,看著他快步走過來,才道,“恐怕并不是大兄想要的結(jié)果?!?/br>
    “怎么說?”

    “大兄說得不錯,那木牌的確暗藏玄機?!标懮颜f,“大兄可記得,我們小時候玩過的密語?”

    “記得?!标懪狳c頭。

    這是他們小時候,陸裳想出來的法子。選一本只有他們兄弟姐妹知道的書,用一套固定的方法編出密語,便可以在長輩的眼皮底下傳遞一些只有他們知道的消息了。

    即便字條被長輩們收繳了去,不知道是什么書,就破解不了他們的秘密。

    這種游戲,大家百玩不厭,一直玩到十二三歲,姐妹們不再和他們一處讀書,才漸漸沒有人提起了。

    陸裴此時也反應(yīng)過來了,“你的意思是說,那木牌上的花紋也是一種密語?!?/br>
    “是。所以重要的并不是上面的花紋,而是那本書。”陸裳道,“沒有這本書,即便解讀出了密語的編寫方式,也毫無用處?!?/br>
    “原來如此?!标懪嵬耆湃嗡o出的結(jié)果,有些失望地道,“讓三妹白費功夫了。”

    “我的時間不值錢,不過費一點神,沒能幫上大兄的忙,心下實在慚愧?!标懮衙媛肚敢狻?/br>
    陸裴立刻擺手,“不關(guān)你的事,再說,這東西也不一定用不上,三妹不要往心里去。對了,我那里得了一些新鮮玩意兒,回頭給你和五妹送來。”

    “那五妹要高興了?!标懮研χ?,“她一向喜歡這些?!?/br>
    陸裴道,“你也別光顧著五妹,怎么不想想你自己?衣裳布料,脂粉釵環(huán),新鮮器物,瞧著你似乎都淡淡的,沒有十分喜歡。”

    “我不是喜歡看書嗎?”陸裳說,“家里的,親戚家的,都借遍了。”

    “這個不算?!标懪岬?,“再想個別的?!?/br>
    “那我就想不到了?!标懮芽鄲懒艘幌拢终f,“不過,細細想來,是有好些年沒怎么出過門了。我記得上回出去玩,還是大兄你偷偷帶我和五妹出去,結(jié)果被叔父發(fā)現(xiàn),統(tǒng)統(tǒng)都罰了抄書?!?/br>
    提起從前,陸裴也忍不住面色柔和地笑了起來,“這兩年咱們家的確不太與外頭走動?,F(xiàn)在時候正好,你正好帶五妹出門逛逛,踏青賞春,別總是悶在家里。我近來沒空,你們多帶些人?!?/br>
    “好?!标懮研χ鴳?yīng)了,又說,“大兄也要注意身體才是,我看你的氣色似乎差了許多,別光顧著忙。”

    兄妹倆又說了許多話,說好回頭陸裴派人去取木牌,陸裳才告辭出來。

    直到回到自己的住處,在熟悉的環(huán)境里,她才撫著胸口,覺得心臟撲通撲通地跳了起來。

    小時候,父親總夸她“每臨大事有靜氣”,越是緊張、危急的時候,就越是冷靜決斷,要等事情過去了,才后知后覺地擔(dān)憂慌張。那時她怎么也不會想到,這份才能,有一天還能這樣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