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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離后我和前夫都重生了 第3節(jié)

    因為一只手不方便,季初灑了一些參湯在身上,朝聶衡之看了一眼,他終于慢慢地松開了她的手腕。

    季初松了一口氣,喂完一碗?yún)?,拿帕子擦了擦聶衡之唇角沾的汁水?/br>
    在場的人看在眼中,無不感嘆世子夫人的照顧細致。

    仲北等跟隨在聶衡之身邊多年的人更是羞愧交加,他們怎么就忘了給世子喂些水,哪怕喝不進去沾沾嘴唇也好啊。

    ***

    顧太醫(yī)的動作很迅速,前前后后只花了一個時辰的時間就剔除了腐rou,上好了傷藥。

    這一個時辰里面,季初共換了六只為聶衡之擦拭汗水的布巾。

    等到一切都結束,她的鼻尖上額頭上也滲出了細小的汗珠。聶衡之可能因為藥效已經慢慢閉上眼睛睡過去了。

    “世子傷勢過重,夫人切記勿要讓世子挪動身體也不要讓他的傷口沾水。還有,接下來六個時辰,高熱一定要退下去?!鳖櫶t(yī)耐心囑咐,季初點頭。

    她說到就會做到,簡單用了些吃食后就守在了聶衡之的床前,六個時辰內不停用布巾用烈酒擦拭他的額頭,直到夜幕降臨。

    聶衡之的高熱退了下去,顧太醫(yī)來看過后也放下了心。

    顧太醫(yī)走后,他就醒了,眼睛清明。

    可算是恢復神智了,季初淡淡地看了他一眼,開口喚仲北還有服侍聶衡之許久的辛嬤嬤進來。

    “世子若有事,可喚他們?!闭f完她便要離去。

    “季初,你要在這里。”聶衡之嘶啞著開口攔住了她,鳳眸中帶了幾分高高在上的矜貴。

    清醒的聶衡之一如既往的任性,根本不顧她的疲累。季初深深吸了一口氣,而后不慌不忙地從袖中掏出一份折疊地整整齊齊的文書,打開給他看。

    紙張上顯眼的“和離”兩個大字讓聶衡之的瞳孔驟然緊縮,所有的表情凝固在臉上。

    “世子,你怕是忘了,我們已經和離了?!?/br>
    燭光下,肌膚白皙的女子優(yōu)雅對他福了一禮,轉身離去。

    第四章

    季初邁著步子略顯疲憊地從正房出來,經過廊下擺著的菊花到了院子里,遠遠守著的雙青看到她急沖沖迎了過來。

    “夫人,您可要再用些膳食?”忠心耿耿的婢女對她一臉的關懷。

    季初看著她微微一笑,雙青是她嫁進定國公府三年后身邊僅剩的忠仆,前世跟著去了潞州。

    其實,原本她還有另一個陪嫁婢女單紅,是個鵝蛋臉愛笑的姑娘,只是……最后折在了聶衡之的手里。

    “我不餓,幫我準備熱水沐浴吧?!奔境踅K止了紛亂的回憶,溫聲回答。守著聶衡之六個時辰,她身上出了不少汗。

    聞言,雙青卻愣住了,看了一眼燭火通明的正房,遲疑道,“夫人,沐浴的話不是要在正房嗎?”

    她的話音剛落,季初也愣住了,瑩白的臉上難得浮現(xiàn)出懊惱的情緒。

    是啊,方才她走的干凈利落,卻是忘記了從嫁進定國公府她就一直住在東院正房,一應衣物用具也全在里面,沐浴自然也在正房。

    倒是聶衡之,一開始她嫁進來的時候許是不滿她姿色平平,對她橫挑鼻子豎挑眼,另辟了一個住處,不常住在正房??墒呛髞聿恢獮楹嗡≌康臅r間越來越多,大概是他們成婚半年后,聶衡之就一直住在正房了,衣物用具比她的還要多。

    她下意識收拾好讓聶衡之躺著的那個床榻,就是她平時入寢的地方。如今她和聶衡之和離了不該同居一室,可她要住哪里?

    季初思索了一會兒,看向東側的一處小院,聶衡之另辟的住處就是那里。

    “雙青,從今夜開始我就住那里,你帶著幾個下人先去收拾一下,我回去拿些衣物?!?/br>
    東廂房旁邊的鳴翠閣?那不是世子兩年前偶爾的居所嗎?雙青有些疑惑,不過再一想世子如今傷重需要靜養(yǎng)立刻應下了,夫人定是不想打擾到世子休息。

    雙青領著兩個小丫鬟過去收拾,季初毫不猶豫地原路返回,她并不是要拿衣物,而是要把正房里面的嫁妝冊子拿過去。

    上輩子走的急,平京城里面的鋪子后來都是托他人轉賣的,價錢壓的低,這次她要自個兒賣,要好好參詳一番。

    正房,在季初出了內室后,仲北和辛嬤嬤等人就進去了。

    世子是他們唯一的主子,自然用心。

    “滾出去!”然而,仲北和辛嬤嬤剛進去就撞見了面色陰郁的主子,一雙狹長的丹鳳眼冷冰冰地在他們身上剮rou。

    世子重傷,還傷到了臉,心情不好是正常的。仲北和辛嬤嬤對視一眼,嘴中發(fā)苦,興許方才就不該讓世子夫人出來,世子的脾氣陰晴不定,難以捉摸,也只有世子夫人才能哄住他。

    “世子,顧太醫(yī)說了您身上的傷一定能好,您千萬不要動怒傷到自個兒。”仲北以為世子是在為傷勢擔憂生怒,連忙開口。

    聶衡之陰冷地瞥了他一眼,認出他是上輩子被李氏打發(fā)后來又找到莊子去的仲北,臉色才略微好一點。

    “本世子為何要和夫人和離?”強忍著想要撕碎和離書的焦躁不安,聶衡之開口詢問。他只記得上輩子和季初生了口角,季初扔下和離書負氣離開,可是因何生口角他早就忘了。

    聞言,仲北一臉迷茫,“世子,□□日前您要納貴妾,夫人堅決反對,然后您就寫了和離書威脅夫人?!?/br>
    才這么短的時間,世子怎么就忘了?

    走到門口的季初聽到了聶衡之的話,也迷惑不解,這輩子真是太奇怪,聶衡之不僅傷勢完全變了,竟然記憶力也不好了嗎?

    她可是還清清楚楚記得他說納妾時斬釘截鐵的語氣。

    “可我根本就沒有納妾,她為何要與本世子和離?”聶衡之咬著牙,心中的焦躁愈來愈盛。上輩子她和離走了,聶衡之睜開眼睛的時候她就不在定國公府了??墒沁@輩子不是都改變了嗎?她還留在定國公府沒走,為何還要簽下那該死的和離書!

    “但世子不是遲早要納妾嗎?您不是和那表姑娘已經……”仲北欲言又止,府中那位表姑娘衣衫不整地躺在世子身旁,剛好被國公爺和國公夫人撞見,這事被世子下了死命令瞞著,只有世子夫人不知曉。

    聶衡之的頭隱隱作痛,表姑娘,什么表姑娘?他仔細回想,卻只想起上輩子去圍場前夕父親嚴厲的斥責,話里面好像提到過一個白氏。

    “走了一個白氏,還會有林氏江氏,要讓那人放心,白氏你非納不可!你以為季清是怎么死的?他不過四十有八,正值壯年!”

    “這……天底下的女子都是一樣的,傷了心總會做些沖動的事情。世子夫人說的肯定是氣話,老奴看夫人對您情根深種,定不會離開的,您放心。”這個關頭哪能讓世子夫人和世子和離,辛嬤嬤看見世子陰著臉不說話,狠狠瞪了仲北一眼,趕緊出言圓場。

    “沒錯,世子,夫人那么愛您,恨不得將您放到心尖上,就算您讓白氏進門傷了她的心,她也肯定舍不得離開?!敝俦弊灾а?,也趕緊出聲附和。

    聶衡之掀了眼皮死死盯著他們,鳳眸中浮現(xiàn)微弱的希冀,“真的?”

    這輩子季初雖然簽了和離書,可她沒走……

    “吱呀”一聲,季初面無表情地推開了房門,她聽不下去了。

    原來聶衡之早和白映荷有了首尾,怪不得白氏如此囂張,她心中冷笑,眼中驟然多了對聶衡之的厭惡。

    她當初真是眼瞎了,怎么會對這樣惡心的男子一見鐘情?

    看到女子進來,三人的目光頓時都亮了起來,方才怎么說的?世子夫人一定不舍得世子,也不會和離。

    “你們退下。”躺在床上的男子又恢復了驕傲矜貴。

    仲北和辛嬤嬤恭敬頷首,朝季初行了一禮后退到外室。

    季初面不改色,慢慢往床榻走去。

    看著面容溫婉的女子越走越近,聶衡之迅速收斂起臉上的歡喜,別過頭語氣有些冷淡,“季初,那時我說要和離不過是嚇唬嚇唬你。把和離書給我,以后這件事就過去了,勿要再提?!?/br>
    他語氣中的冷淡也壓不住想要拿到和離書撕碎的迫切。

    “世子誤會了,我只是要拿嫁妝冊子回去?!奔境鯖]有看他,俯下身在榻旁的一個方盒里面取出了一本冊子。

    聶衡之躺著僅上半身能動,他看清了女子的動作后面色立刻變得陰沉,眉眼壓的很低。

    “和離書已經簽了,我們和離已成定局。等收拾好嫁妝,我會立刻離開定國公府,這幾日還望世子容我賣一賣城中的鋪子?!奔境跗鹕?,最后看向他的眼神已經不帶任何感情。

    情已絕,他們終成陌路。聶衡之并不是季初的良人。

    “可是你沒走,我睜開眼的時候你沒走?!蓖記Q然離去的背影,聶衡之終于失去了鎮(zhèn)定的面具,紅著眼喃喃自語。

    將他的話聽在耳中,季初眉心微動,什么叫做他睜開眼的時候她在,原來她應該不在嗎?

    拿著嫁妝冊子去東邊的小院,季初皺眉琢磨起來,她總覺得有些地方不對勁。

    ***

    守在內室門口,仲北和辛嬤嬤自然聽清了夫人口中的話,夫人竟然真的要和世子和離!而且都要收拾嫁妝離開了!

    “世子,您沒事吧?”壓下內心的驚濤駭浪,他們對如今的世子十分擔憂。

    世子現(xiàn)在重傷,怎么離得了世子夫人?這個節(jié)骨眼和離,夫人她著實有些狠心絕情了。

    “去查這十日夫人身上發(fā)生的所有事情。還有那個白氏,通通查清楚。”燭光下,聶衡之的臉看上去十分陰森可怖,尤其是映著那道斷了眉峰的暗紅色傷疤。

    季初怎么可能會舍得離開他?一定有不對的地方,興許上輩子她就是因為這個沒等他回來就離開了,也……不來找他。

    上輩子他等了許久季初都沒找到他,脊骨的傷勢好了以后他就忍不住了派人去潞州的祖宅尋她。

    潞州是季初的祖籍地。

    然而派過去的人回稟他季初和族中起了齟齬,早就沒有聯(lián)系了。

    他找了許久,而等他終于知曉季初只帶著一個婢子住在潞州城市井的時候,潞州城已經破了,外族入侵,殺死百姓數(shù)十萬。

    撫著額頭上的傷口,聶衡之回想起上輩子得知季初死在潞州的那日,鳳眸中一片空洞,季初既然還在就不能離開。

    ***

    次日,可能是晚上琢磨了太多事情,天色微微發(fā)白,季初就醒來了。睜開眼看到天青色的床帳她恍惚了好一會兒。

    這床帳原本是她的,聶衡之有一次睡在正房,醒來后二話不說就拿走了,可是拿走后不久他一直留在正房,床帳自然就被忘到了腦后。

    “夫人,您醒了?”雙青為她撩開床帳,目光有些焦急。

    “發(fā)生什么事了?”季初看出來婢子的不對,起身撩了撩頭發(fā),好奇問她。

    “夫人,那表姑娘好不要臉,天剛亮就跑到了我們東院的正房,手中還端著一碗補湯?!彪p青忍不住罵了白映荷一句。

    一聽到白映荷,季初就想到了聶衡之和她早有jian:情,內心作嘔,擺手讓雙青不要再說。

    “等會兒將我名下那些鋪子的掌柜全部請來?!奔境跖弦路?,準備今明兩日就將鋪子賣了。

    “好的,夫人?!彪p青應下,見她穿衣,又道,“可要去正房照顧世子?”

    “不去?!奔境跽Z氣淡淡。

    既然死不了也癱不了,她何必去cao那份心?

    第五章

    季初穿戴整齊又用了早膳,趁鋪子的掌柜們還沒到,拿了鑰匙去了庫房。

    她的嫁妝和后來季家的一半家產都存放在里面。潞州距平京城有千里之遙,上輩子她走的太著急,大件的東西帶不走,總之是損失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