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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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愛憐的人就在眼前,身上不著半縷,而他則在幫對方洗澡。 只要他想,他就可以在這個晚上擁有他。 他深凝池鑰琥珀色的眼瞳,那雙眼睛里是對他的完全信任。 將整個身體都放松了,讓韓盛幫他洗澡。 韓盛洗過池鑰的肩膀,池鑰身后的肩胛骨微微突起,如同兩扇蝴蝶羽翼一樣美麗誘人。 盯著拿兩扇蝴蝶谷,韓盛突然間就受不了誘惑,他嘴唇輕輕貼上去,吻住了池鑰的左肩。 嘴唇下的身體微微一顫,韓盛以為池鑰可能會躲開,或者拒絕,然而池鑰什么都沒做。 他只是低下了頭,耳根一片艷麗的紅。 韓盛抬眸間就看到了池鑰緋紅的耳垂,像極了成熟的果實,散發(fā)著惑人心扉的光澤。 韓盛努力克制著,只是用眼睛盯著他。 他不知道自己當時的眼神有多嚇人,但凡池鑰有點什么行為,估計韓盛的自制力就會告罄,然后撲上去。 池鑰沒有動,他緩緩呼吸著,哪怕浴室里的氧氣在逐漸減少,他能夠感受到韓盛那里的情況,對方目光尖銳guntang,盯著池鑰身體哪里,那里就仿佛著了火一般。 這場洗澡,不管是對池鑰還是對韓盛都是某種程度的煎熬。 韓盛以為洗完了,這種煎熬就算是結束。 后來他才只是,不過是開始。 用浴巾將池鑰給裹著,然后擦干凈身上的水,池鑰身體太過無力,如果光是醉酒,不會真醉這么厲害,另外池鑰還被人用了迷藥。 池鑰沒有和韓盛說,他估計說了只會讓韓盛更擔憂而已。 韓盛已經(jīng)為他擔心這么多了,池鑰不希望再增加一些。 擦干凈水后,韓盛把池鑰放到床上。 浴巾后來拿開,拿開的瞬間韓盛視線往池鑰身上掃了一圈,池鑰一身被熱水泡得微微粉白,韓盛喉骨上下滾動,他努力將視線給挪開。 一直以為自己算是定力好的人,原來那是因為沒有遇到能夠誘惑到他的食物。 現(xiàn)在這個極具誘惑力的人就在自己面前,還半絲不掛地躺在他的眼前,韓盛撐到池鑰身上,他問了池鑰一句話。 如果我想做和鐘擇一樣的事,你會怎么樣?韓盛居高臨下地俯視池鑰,他眼睛猛獸一般幽深。 池鑰不懷疑,要是他這會點頭,讓韓盛可以對他做任何事,他一定會被男人給拆吃入腹。 池鑰錯開眼睛,韓盛的視線太深邃迷人了,被他深暗的目光給盯著,像是靈魂都會控制不住地沉淪進去。 池鑰抿著嘴唇?jīng)]有說話。 一副乖順到了極點的模樣。 不拒絕在韓盛這里就已經(jīng)是一種很好的回應了。 韓盛揉揉池鑰的頭發(fā),池鑰的頭發(fā)還是濕的,只是拿毛巾擦了會。 我去拿吹風機。韓盛起身離開。 池鑰看著走向屋外的韓盛,要是那個時候韓盛回頭看一眼,他就能看到池鑰注視他的眼神有多么的專注。 頭發(fā)吹干后,池鑰躺進了被窩里,這么一通下來韓盛也感覺到疲憊。 他去快速沖過澡穿著睡衣出來。 到了床上韓盛意識到一個問題,池鑰身上沒有衣服,也就是倮睡著。 韓盛摟著池鑰的身體,整個人似乎分裂成了兩個。 后來終歸還是理智占據(jù)了上風,都克制了這么久不能現(xiàn)在功虧一簣。 池鑰靠在韓盛懷里,他閉眼后沒兩分鐘就徹底睡過去了。 這天夜里韓盛后半夜才睡著,前半夜都因為興奮狀態(tài)維持著導致睡不著。 而懷里的池鑰已經(jīng)睡得很熟,發(fā)出輕緩的呼吸聲。 知道對方可能不會醒,韓盛卻不忍心有任何異動,以免吵到池鑰。 半邊身體似乎都僵麻了,韓盛還是沒有換姿勢。 睡著后第二天韓盛僵麻的半邊身體則仿佛感知遲緩一樣。 池鑰還在睡,不見醒來的跡象。 韓盛下床,大清早起來,懷里一個倮著的人,況且對方還是韓盛所喜歡的,自然而然韓盛就舉旗了。 到浴室花了會時間把旗幟給降下去。 回房間時池鑰還在睡。 韓盛走到池鑰身旁,他撫了撫池鑰額頭的碎發(fā),在池鑰光潔的額頭上輕輕吻過。 走下樓韓盛去看早飯做好沒有。 阿姨還在廚房忙碌,韓盛坐到了客廳沙發(fā)上。 電話里有多個未接來電,韓盛沒仔細看,直接都滑過了。 他給警局的朋友打過去電話,問警局那邊鐘擇他們的情況。 兩人的父母都趕去了警局,現(xiàn)在兩人處于拘留接點,證據(jù)還需要后續(xù)調查,目前可以保釋。 但保釋這個事,如果對方不是得罪韓盛的話,是很容易做到的。 可惜他們誰的人不動,偏偏惹到韓盛頭上。 警局那邊以二十四小時拘留為理由,暫時沒有放人。 二十四小時來找證據(jù),顯然對于手腳不利落干凈的鐘擇他們而言,證據(jù)找起來相對容易。 加之還有池鑰這個直接受害者,只要池鑰愿意指控兩人,那就不是二十四小時的拘留了。 鐘擇的父親自然可以猜到警局那邊的意思,也清楚這些多半是韓盛的授意。 知道自己兒子招惹到了韓盛,鐘父一整夜都沒睡好,焦頭爛額。 連夜趕到警局,沒有見到鐘擇。 第二天一大早天沒亮再次趕過去。 好在這次總算見到了兒子。 鐘父上去就給了鐘擇一耳光,把人直接打得嘴巴吐血。 鐘擇被韓盛踹得那兩腳,他一直忍著沒喊痛,但其實內臟似乎被踢破了。 他爸地這一巴掌則將鐘擇的忍耐給打碎。 鐘擇嘴巴吐了點血,身體搖搖晃晃站立不穩(wěn),跟著鐘擇靠著墻壁坐了下去。 他低垂著頭,整個身體顫抖不已,一張臉更是完全沒有了血色。 鐘父還在怪責鐘擇不長眼,突然間鐘擇沒反應了,鐘父走過去一看,發(fā)現(xiàn)鐘擇臉色煞白,表情痛苦和難受。 送去醫(yī)院做了個檢查,鐘擇胰臟輕微破損。 鐘父第一時間就想到了韓盛,韓盛有暴力傾向的事大家都知道,不可能是警員把他兒子打成這樣的。 要是換成其他人,鐘父必然立馬找那人給個說法,不只要給說法,他兒子傷到哪里,恐怕也得讓對方也一樣受一受。 然而打傷他的人是韓盛,不僅不能去找韓盛,現(xiàn)在最首要的反而是得盡快和韓盛見上一面,他就鐘擇這么一個兒子,完全是捧在掌心里寵。 要是鐘擇出什么事,那個后果他不敢去想。 鐘父給韓盛連打了多個電話,對方都沒有接。 鐘父站在兒子病床邊,面色十分焦急,又給韓盛打了一個,用鐘擇的電話打的。 電話號碼陌生,韓盛看到后接了起來。 對面的人不陌生。 鐘父先是一通道歉,道歉過后立馬詢問韓盛今天什么時間有空,他想和韓盛見一面,電話里道歉他覺得歉意不夠,希望可以當面道歉。 這當然是場面的話,本質上鐘父是希望韓盛可以網(wǎng)開一面,饒恕他兒子這一次的犯錯。 鐘父打聽到了池鑰的名字,在電話里關心了池鑰一句:韓先生你的人,這會醒了嗎?可以的話,我也想給他當面道個歉。 鐘父寵溺兒子,對于兒子基本是放養(yǎng)狀態(tài),給鐘擇不限制的錢用,不管鐘擇在外面怎么玩。 當兒子惹了事,卻還是鐘父第一個站出來維護自己兒子。 今天暫時沒空,改天。韓盛現(xiàn)在姓鐘的任何人都不想看到,冷漠回了一句直接掛斷電話。 那邊鐘父想再回撥,知道這會韓盛絕對還在起頭上,鐘父緩緩放下手臂。 之前去看守所那會,鐘父也見過朋友,從對方口里得知鐘擇還沒來得及得手韓盛就來了。 得到這個消息鐘父可以說松了一口大氣。 到時候只要把事情往年輕人貪玩,開個小玩笑上面靠就行了。 鐘父這樣抱著慶幸的心想著。 同時鐘父知道突破口不是在韓盛那里,而是在韓盛的人上面,也就是那個叫池鑰的人身上。 鐘父想法很好,確實這個事從池鑰那里更好下手,反而是韓盛那里,估計會直接碰個硬釘子。 但池鑰和韓盛住一塊,目前住在韓盛家里,想接近池鑰目前沒那么容易。 韓盛最近其實挺忙的,突然池鑰出了狀況,池鑰的事他不可能交給其他人來辦,自然得自己經(jīng)手。 那些試圖傷害池鑰的人,韓盛不打算發(fā)過。 這不是個人容量的問題,要是直接冒犯到韓盛,說不定韓盛會網(wǎng)開一面,偏偏對方不長眼,敢去動池鑰。 他放在手心都還來不及寵的人,居然有人膽大包天。 韓盛從來沒有這樣憤怒過。 甚至于某個時刻他想將那個動過池鑰的人,那里碰過池鑰,就把哪里給砍斷。 那股突然冒出來的嗜血和暴戾,是韓盛自己都驚訝的。 他努力克制著,沒有真的去做。 哪怕他真做了,也不會有任何事,但他知道那肯定是池鑰不愿意看到的一面。 韓盛失眠伴隨有躁郁癥,手上沾染了血,找個醫(yī)院開個精神方面的證明,要逃脫責任輕而易舉。 不過韓盛控制著怒氣沒有真的那么做,他不想池鑰知道然后疏離、遠離他。 早餐做好,韓盛端著上樓,直接端到床邊,池鑰還在睡,韓盛注視池鑰柔暖的睡顏,有點舍不得叫醒池鑰。 他一會還有出去一趟,怕池鑰起來太晚錯過早飯,韓盛還是輕輕將池鑰給叫醒。 池鑰做了個,只是被叫醒后,忘記了那個夢是什么。 睜開眼面前一張染著柔情的俊臉,這張臉不久前還是一臉的冷肅,現(xiàn)在似乎像是變了個人。 池鑰是被叫醒的,本來就睡得迷迷糊糊,睜開眼時還不太清楚,以為可能是在夢里。 他手從被子里伸出來,往韓盛脖子上摟。 韓盛沒動,想看池鑰要做什么。 池鑰摟住韓盛后把人往下面拽,韓盛撐著床,沒有真的圧池鑰身上。 池鑰湊上去在韓盛嘴角親了親,然后他滿目的小開心。 跟偷了腥的狐貍一樣。 韓盛被突然露出這一面的池鑰給引誘到,抬起池鑰的下顎就打算吻上去。 池鑰突然轉過臉,導致韓盛嘴唇落到池鑰臉頰上。 韓盛抬起頭,眼瞳驟然一緊,顯然池鑰的拒絕讓他臉色冷了下去。 池鑰轉過臉,一對上韓盛那雙冷肅的眼睛就知道男人在想什么。 我沒刷牙。池鑰咕噥了這一句。 然后他自己臉頰有一點紅。 因為這句話的潛臺詞就是我刷了牙就可以隨便親。 韓盛目光順著池鑰的往下移,池鑰昨晚睡的時候就是倮睡,自然不可能中途起來穿衣服,這會也就全身都倮著。 而他此時摟著韓盛的頸子,兩只白皙的胳膊還有肩膀都露在外面,韓盛目光于是定格在了池鑰光倮的肩膀上,白皙的皮膚仿佛反光般,那股光澤令人心顫。 韓盛沉默盯著池鑰的肩,好一會沒出聲。 池鑰覺得奇怪,順著韓盛的視線看過去,看到自己的肩。 似乎才意識到自己是倮睡著,池鑰抓著被子往上拉,不只是把肩膀給蓋住,連臉都遮了大半。 這個行為怎看都像小孩子,韓盛怕池鑰捂著,將被子往下移了點。 飯放在床頭柜,韓盛轉身去拿池鑰的衣服,不能讓人倮著身吃飯。 拿過衣服后韓盛在遞給池鑰的時候停了瞬。 要不要我給你穿?韓盛一臉的善意溫和。 如果他目光能不那么灼燙就更好了。 池鑰拒絕:謝謝,我手腳沒問題。 池鑰抓過衣服,一邊韓盛似乎沒有出去的跡象,這個臥室也是韓盛的,對方還給他把早飯都端了上來,讓人離開他換衣服似乎不太合適。 好在不是夏天,身上有被子。 池鑰在被子里快速換上衣服。 頭還有一點暈,不過穿自己穿衣服是完全沒阻礙。 換過衣服后池鑰扣扣子,前面韓盛一直盯著他,池鑰驟然有種好像兩人有過什么然后這是事后的念頭。 將這種有顏色的念頭給丟開,池鑰坐起身。 旁邊飯菜飄來香味,池鑰拿過來在吃之前向韓盛道了個謝。 謝謝。雖然兩人睡一起,池鑰也在外人面完說過韓盛是他男友,但似乎兩人沒有明確說過這個事,當初是韓盛在提請求,讓池鑰給他機會,好讓他追求他。 那時自己沒拒絕。 不過沒拒絕好像不表示他就同意他們交往了。 都睡一塊還沒交往,池鑰覺得他們間這種關系,可能其他人不可能再復制。 池鑰吃飯的時候韓盛就等在旁邊,等池鑰吃過后,韓盛抽了紙巾給池鑰,韓盛做這些似乎是一種習慣,就那么自然而然地做了。 池鑰靠坐在床頭,看著韓盛轉身離開的峻拔身影,要是這會韓盛問他能不能在一起,池鑰想自己肯定會點頭。 韓盛下樓去吃飯,他先給池鑰吃了自己才做到餐桌邊吃飯。 吃過后韓盛上樓,他還有點事得處理,以往可能直接就走了,出了昨晚的事,韓盛其實內心深處是擔心池鑰的,他到屋里,池鑰靠坐著正拿著手機和人聊天。 過于專心,韓盛走到面前了池鑰才發(fā)覺到。 池鑰把手機放下,見韓盛盯著他,他解釋說:羅秀給我發(fā)短信,問我情況怎么樣? 你怎么回的?韓盛走過去。 我說沒什么事,讓她不用擔心,手機臨時落到水里,導致關機了,這個事請你也被和羅秀說。池鑰不想羅秀替他擔心。 行,今天別去學校,就在這里休息,我會找兩個人過來。韓盛神色恢復了一些嚴肅,不過仔細去看他眼底的話,可以看到絲容易察覺的溫柔。 嗯。池鑰知道韓盛是關心和在意他,他點頭表示自己不會離開。 韓盛伸手揉了揉池鑰的頭發(fā),他目光一瞬就溫柔起來。 乖乖在家里,我處理好工作就回來。韓盛垂眸同池鑰道。 韓盛上來時順便還接了杯熱水,他將熱水放床頭,這次離開就真的是出了房子,坐車去忙工作的。 羅秀那邊雖然池鑰說了沒什么事,但她心里非常不安,總覺得事情沒這么簡單。 池鑰那里的說法是沒事,再追問肯定池鑰也不會說,羅秀記得韓盛后來另外又給了她一通電話,那通電話里問她鐘擇的事。 羅秀覺得鐘擇可能是突破口,她其實也沒見過鐘擇,昨晚吃飯和鐘擇第一次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