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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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較意外鐘擇居然和池鑰是認識的。 羅秀沒鐘擇的電話,她男友有,羅秀于是讓男友給鐘擇打電話,想看看鐘擇那里知不知道池鑰的一些事。 只是電話打過去完全打不通,直接提示關機。 對了,還有韓盛那里,羅秀翻出韓盛的電話號碼,手指懸在撥號鍵上好半天,終于還是沒有撥過去。 既然池鑰都明確說他沒事,哪怕真的有事,羅秀相信池鑰肯定是不希望她擔心。 羅秀想起不久前她身上發(fā)生的事,那時是池鑰一直陪著她。 而現在池鑰可能有事,但她卻無法陪著對方。 羅秀感到一點難過,只是轉念她想到此時陪在池鑰身邊的那個人。 那個人絕對比她厲害,她根本無法和對方相比,她只是池鑰的朋友,而對方是池鑰的 羅秀想到這里愣了愣,她心里有個想法,覺得那不太可能,可昨天韓盛打電話時的語氣羅秀現在都還記得。 羅秀還一直在想池鑰會喜歡誰,會和誰在一起。 現在看來,或許已經有人了。 那個人強大而無畏,羅秀將擔憂的心慢慢放了下去。 他肯定能很好的保護和守護池鑰。 早上吃過早飯,后來池鑰困意又上頭,醒了沒多久,又倒頭睡了下去。 這一睡睡到中午,要不是阿姨做好飯上來叫池鑰,可能池鑰還得繼續(xù)睡下去。 阿姨不知道昨晚出過什么事,早上看到韓盛把飯菜端到樓上,阿姨心中有了個猜想,中午上樓來叫醒池鑰,韓盛離開時給阿姨的叮囑是把飯端到樓上。 阿姨是打算先叫醒人再端飯菜上去。 敲了會門,屋里沒人應答。 似乎睡著了一樣,阿姨停了會又再次敲響,這時屋里傳來略微沙啞的聲音。 阿姨推開門,沒有完全推開,她站在門口同里面的池鑰說飯菜好了,她一會就下去端上來。 池鑰坐起身,整個人透著股倦懶,身體像是無力般。 阿姨在知道池鑰是和韓盛一起睡后就將池鑰看成是韓盛的情人了。 沒有朋友會睡在一塊。 這會又見池鑰一早上沒下過樓,還渾身懶洋洋的,阿姨不得不推測昨晚可能發(fā)生過某個事。 看池鑰的年齡估計也就二十多,整個學生模樣,和韓盛在一起,明顯是底下那個。 阿姨家里孩子比池鑰年齡小點,阿姨對池鑰就有種對晚輩的擔心。 不過她也不好說什么,畢竟那是池鑰和韓盛兩人的事。 阿姨看池鑰要下來,立刻阻止道:小池你身體不舒服就在床上躺著,阿姨給你把飯拿上來,你快坐著。 池鑰聽到阿姨語氣急切,他看向阿姨,注意到阿姨眼底的關心,池鑰先是不解,突然他表情微變,顯然是意識到了什么。 池鑰走下床,同時他向阿姨解釋:我沒什么事,昨晚酒喝多了些,所以早上起不來。 那邊阿姨發(fā)現自己完全推測錯誤了,臉上神色有些訕。 池鑰另外加了件外套和阿姨下了樓。 坐在餐桌邊阿姨把飯菜端上來。 池鑰讓阿姨也坐下吃,這會屋里就他們兩個人在,阿姨拿了碗筷坐過來。 吃過飯后阿姨去洗碗,池鑰則走出門。 在床上睡了半天,睡眠過量池鑰想出去走走。 房屋所處的小區(qū)綠化面積異常地寬闊,池鑰出了門后在小區(qū)里逛著。 他隨便走著,沒有什么目的地,小區(qū)里設置有籃球場還有乒乓球場,經過那些地方的時候,池鑰停下來看了會。 之前都沒怎么在小區(qū)里逛,看到有籃球場,池鑰思考著或許哪天可以來打籃球。 韓盛估計不行,他要是過來了,可能會被圍觀。 池鑰繼續(xù)往前面走,路上遇到了有一只橘貓,橘貓長得黃胖黃胖的,身上毛發(fā)看起來相當好,池鑰于是停下,他蹲在路邊和小橘貓打招呼。 小橘貓見陌生人,本能讓它背脊躬了起來做攻擊狀態(tài)。 池鑰被橘貓的喵喵聲給逗笑了,他笑了出聲。 沒有伸手去碰小橘貓,池鑰知道這種野貓攻擊性會比較強。 橘貓轉過身搖著尾巴快步離開。 池鑰盯著橘貓離去的身影緩緩站起身。 池鑰出來時身上沒帶電話,他打算走一會回去。 逛了半圈池鑰打算從另一邊返回時,路上遇到一名面色焦急地中年人,對方眉宇間隱約有點熟悉。 那人向池鑰問路,問池鑰多少號房往那邊走。 池鑰給對方指了條路。 等男人道謝并且離開后,池鑰突然意識到男人問的房號好像就是韓盛家的號。 所以這個人是去找韓盛的,不過這會韓盛也沒在家。 對方過去也是白跑一趟。 池鑰想到這里皺起了眉頭,既然對方找韓盛,理論上應該有韓盛的電話才是,就這么直接找上門,也不和韓盛聯系一下,怎么看都好像有別的緣由。 跟著池鑰想起來男人眉宇間的熟悉感來自哪里,不正是和昨晚的某個人相似。 隨后池鑰立刻就猜測男人可能會有的身份。 關于鐘擇他們后續(xù)怎么處理的問題,池鑰沒有問過韓盛,現在看起來應該這個處理不會那么簡單。 按照他和韓盛這些天的相處,倒不是池鑰的自夸,他知道韓盛真的喜歡他了,之前有天他沒接韓盛的電話,都讓韓盛不愉,這會有人企圖傷害他,雖然傷害沒來得及造成,要是換成是他,如果他喜歡的人被這樣對待,池鑰覺得他不會輕易放過對方。 因為猜出中年男人的身份,池鑰甚至能夠預感到對方趁著韓盛不在家的時候過來,可能不是因為沒聯系過韓盛,相反正是因為聯系了韓盛,被韓盛拒絕見面,所以鐘擇的家人這才找過來。 多半是想從他這里做突破口,讓他去勸韓盛。 池鑰嘴角勾了勾,對方這個想法看起來是好的,不過難道是以為他真那么氣量大。 池鑰無聲地笑,他氣量可沒那么大。 既然都犯了錯,隨隨便便就能得到原諒,還不受任何懲罰,或許在別人那里可以,池鑰還記得昨晚的事,雖然他喝醉了,還讓人下了迷藥,但他記憶沒喪失。 他記得鐘擇當時的神色,記得對方解他衣服扣子時說過的一些話。 他說:池鑰我真的挺喜歡你的,只是為什么走到今天這個局面,你看這不能怪我,你要是接受我的追求多好,我會和韓盛公平競爭。 但你偏偏不給我這個機會。 顯然鐘擇顛倒黑白的能力相當出色。 池鑰,我會對你負責的。 這話對一個女的說可能還有點信服力,不對,應該說更沒信服力才對。 違背別人的意愿強行和他人發(fā)生關系,別說是出于喜歡,那在池鑰看來就是對喜歡的一種侮辱。 鐘擇這種人根本不配和他說喜歡。 池鑰想到當時鐘擇的那些話,就覺得鐘擇這人別說做朋友,就是做路邊的垃圾,也只會讓人覺得厭惡。 池鑰走到一個分叉路口,他這會要是回去,應該還能碰到鐘擇家人。 不回去對方就找了個空。 回不回池鑰猶豫了片刻,隨后他選擇既然韓盛在處理這個事,他就不去插手了。 他相信韓盛會給事情畫一個很好的結尾。 鐘擇父親找到韓盛家,只是那會池鑰出去了,家里阿姨告知對方這個事,鐘父不相信,還打算闖進去找人。 剛好那會韓盛請來的兩個保鏢趕了過來,韓盛有時候去外面工作或出席活動身邊會找點安保,這些人都是經常有過合作的。 兩人過來直接擋在了鐘父面前,都身形高大體魄健碩,兩人站在門口,跟兩尊沉重的塔一樣。 鐘父被兩人的氣勢所懾,冷靜下來后往背后退,剛才也是一時激動,現在想想幸好兩人過來,不然要是他真的闖進去,那就真的又得罪韓盛一層了。 鐘父看池鑰似乎真的不在,他也不能白跑一趟,于是讓兩名保鏢如果一會看到池鑰幫他帶句話。 池鑰返身回走,在回到房屋外時,站在了一個較為隱秘的位置,那個位置他可以看到門前的大概狀況,但對方看不到他。 門口站了幾個人,其中就有和他問路的鐘擇家人。 另外有兩個陌生面孔,看他們身上的穿著還有神態(tài),池鑰記起來韓盛離開時和他說的話,說會找兩個人過來,看來就是他們了。 男人和兩個保鏢談論了片刻,隨后轉身離開。 走出院子的時候突然停下又回身看了一眼,那一眼帶著明顯的失望和失落。 池鑰還注意到男人似乎嘆息了一聲,同時他的表情不似先前那樣有精神,像是突然就充滿了疲憊。 池鑰走出來,看著男人逐漸遠去的身影,池鑰突然猜測不出意外的話,男人多半是鐘擇的父親。 池鑰和家里關系一般,沒感受到太多的父愛,看到鐘擇父親為了鐘擇跑來找他,池鑰有那么一點觸動。 這種觸動是一種對鐘擇的羨慕,有個這么關心自己的父親,但鐘擇卻不給自己家人省事。 至于說會不會就這樣原諒鐘擇了,池鑰略微抬起下顎,他眸光冷漠。 不可能的。 不是他讓鐘擇犯錯,是鐘擇自己的選擇。 接受懲罰是理所當然的事。 在鐘父離開后片刻池鑰走了回去。 兩保鏢就站在門口,見池鑰走過來,一開始還以為是陌生人,然后看池鑰徑直走過來,一瞬間就猜出池鑰的身份。 其中一人和池鑰說了鐘父來過的事。 我剛看到他了。池鑰不隱瞞,直接道。 他有沒有和你說什么?一保鏢知道池鑰就是韓盛讓他們保護的人,保鏢當即就警惕地問。 沒有,他沒認出我。 看來鐘父沒有他的照片,不然不至于就這么從他眼前走過去。 保鏢轉述鐘父的話,還將鐘父的私人里面遞給池鑰。 接過名片,池鑰嘴角揚起。 從門口走進去,走到屋里,池鑰坐到沙發(fā)上,他將手里的名片舉到眼前。 打電話過去嗎? 不可能的。 名片池鑰隨手就放到了桌子上。 池鑰沒有再管。 睡覺是睡夠了,這會池鑰沒有困意,所以午覺什么的就不睡了。 他去了放電腦的房間,電腦一直沒關,待機狀態(tài)。 池鑰坐在電腦前,網友清歌也在,這人似乎隨時都在。 只要池鑰上線,清歌必然會主動聯系池鑰。 清歌自然不知道昨天發(fā)生過什么事,仍舊像往常那樣爽朗地和池鑰打招呼。 然后邀請池鑰組隊。 池鑰點了確認,開了麥,不過池鑰都沒怎么說話。 心緒上還是受到一些影響,不可能當做什么事都沒發(fā)生。 往常池鑰游戲時就不怎么多說話,一開始清歌也沒覺得哪里異常。 后來看池鑰連他扔給他的物品都不撿,清歌就意識到一點問題。 詢問了池鑰是不是有事連物品都忘了撿,對面好一會才傳來池鑰的聲音。 嗯,一點小事。池鑰本來想說沒有,脫口而出的卻是這句。 小事?怕是不小吧,給你清歌說說看,是不是你那個男朋友欺負你了?難道在外面有人了,你告訴我他是誰,我去給你把他命根子打折。 清歌說的異常認真,仿佛好像只要池鑰的一句話,他立馬就能行動。 池鑰還是了解清歌這個人,知道他這是在開玩笑。 不是他,他很好,他不會去外面找人的。關于這個自信怎么來的,池鑰想大概像他這樣的人可能不會有的,能夠緩解韓盛的失眠癥。 如果有,韓盛這么多年來也不至于被失眠癥給困擾著。 不是他?我以為是呢。清歌一面和池鑰說話,手下cao作不停,一面cao縱游戲角色跑在前面,偷襲攻擊其他人,然后讓跟在他身后的池鑰撿物品。 那是什么事?清歌在意地問道。 一個認識的朋友,大概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池鑰沒明說,那個事不好明說,說那個朋友對他有企圖,趁他醉酒讓人把他給綁了,還試圖動他,要不是韓盛帶人及時趕到,池鑰知道會是什么結果,雖然他不是女人,真被人動了會損失什么,但如果是被逼迫,被不喜歡的人動,池鑰想想都覺得異常惡心。 那就別和對方來往了,現在的人啊,有時候看著是個人,背地里不知道是什么貨色。清歌是決計猜不到池鑰口里說的朋友對他做過什么事。 只當是一般情況,既然不合適那就別來往。 你看像你清歌,就絕對不會是那種人,你放心和哥哥來往。清歌年齡實則比池鑰小,但總喜歡占點口頭的便宜。 池鑰也不在意這點細節(jié)。 被人安撫兩句,心情似乎舒暢了些。 池鑰同清歌道謝,然后跑上去把掉落的物品都給撿了。 警方那邊調查得很快,那兩名綁池鑰的人,甚至都在第一時間找到了,兩個人本來就有點前科,之前就因為盜竊的事被管過幾年。 剛放出來不久,結果又走上了違法犯罪的道路。 被找到時兩人在一家按摩店做按摩,綁一個人兩人得到了幾萬塊。 拿著錢第一時間就是出去消費找樂子。 被警察闖進來時,兩人顯然完全沒想到,直接愣住了。 隨后被戴上手銬,兩人意識到是因為什么事。 那個時候想跑已經來不及了。 雖然他們沒有直接和鐘擇他們聯系,不過轉賬記錄有,錢是朋友出的,將池鑰帶去的地方是鐘擇那里。 要說鐘擇和朋友同這個綁架的事沒關系,那明顯不可能。 于是二十四小時的拘留延長,更是不準許保釋。 鐘擇和朋友在知道這個事之后,直接就震驚了,震驚的同時這么些年來首次感到后悔。 卻不是后悔自己企圖傷害池鑰,而是后悔被發(fā)現得這么早。 鐘父來到看守所,看到穿著囚服的兒子,鐘擇在醫(yī)院做過兩天修養(yǎng),轉天又被帶回了看守所。 鐘父想再次給兒子一耳光,看到兒子不過幾天時間就似乎整個人瘦了一大圈,沒有下得去那個手。 鐘父告訴鐘擇他去過韓盛家,但沒有見到池鑰。 韓盛那里更是找不到突破口。 給錢? 韓盛從來不是缺錢的人。 至于說權勢,他們鐘家在韓家面前,連平等說話的地位都沒有。 要是韓盛真打定主意不放過鐘擇,恐怕鐘擇未來的幾年都得在監(jiān)獄里度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