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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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轉到下一間,同時也公寓的物管那邊也有人過去,找十二樓的房主,都留著有電話,一個一個打過去。 有租房的,電話不太好早,但核對監(jiān)控里的視頻,租房的人是女生,似乎可以排除了。 韓盛站在走廊里,看著前面的人在一間間敲門,物管把這幾家人的信息都找到并且?guī)Я松蟻?,帶著給警察看。 有兩個房門始終沒人過來開,其中就有女生租房的,剩下的一個,上面寫著房主鐘擇,年齡二十多。 韓盛盯著鐘擇的名字,他下意識覺得可能帶走池鑰的人說不定和池鑰認識。 韓盛給羅秀打了個電話,他開口就詢問羅秀認不認識一個叫鐘擇的。 那邊羅秀異常驚訝,她先是立馬回復:認識,今天吃飯的時候他就和我們一起,難道池鑰和鐘擇一塊? 羅秀的腦筋轉得快,立刻就把兩人聯系在一起。 韓盛沒回答羅秀的問題,他只說了馬上就找到池鑰了,然后掛了電話。 愣愣地看著手機,羅秀想回撥,但還是控制住了。 她心口猛跳,剛剛韓盛的聲音分明就可怕森冷到了極點。 仍舊有人在監(jiān)控室里看監(jiān)控,就在池鑰被帶到十二樓不久,另外又有兩名青年一起乘坐電梯上樓,那兩人年齡和池鑰相仿,且也是在十二樓下的。 這么一來某個事實就相對明顯了。 買房信息里有鐘擇的聯系電話,韓盛拿到號碼后沒有第一時間打過去,之前敲門都沒有人回應,估計就算打電話,里面的人也不會接。 因此韓盛讓定位池鑰手機的人轉而查鐘擇父親的電話。 幾分鐘后鐘父的號碼發(fā)到韓盛手機上。 韓盛給鐘父撥打過去,開門見山就說:鐘總,我是韓盛,你兒子鐘擇動了我的人,麻煩你給他打個電話,讓他出來開門。 這句話里包含了太過信息,鐘父好一會才反應過來。 鐘父雖然不怎么解除娛樂圈,但韓盛他是知道的,不只知道,而且知道得比媒體報道出來的還要多。 韓盛雖然進了娛樂圈,父輩也是主要做生意,但再往前面數一代,他祖父那一輩的背景實力不是他們這些小小的商人可以比擬的。 現在韓盛給他打電話說他兒子動了他的人,鐘父不認為韓盛會和他說謊,決計是自己那個喜歡在外面玩的人,這次視力不好,真動到了韓盛頭上。 鐘父立刻在電話里同韓盛道歉:對不起,是我教子無方,我立刻給我那個逆子打電話,鐘擇他年輕不懂事,有時候會不長眼,韓先生你大人有大量,希望不要同我家那個逆子計較。 讓他出來開門,我現在就在他門外。韓盛不想聽鐘父給他兒子求什么情,現在他也不可能給對方做任何承諾,因為他還不知道池鑰情況怎么樣。 但凡池鑰有任何意外,他不只要鐘擇負責,還要整個鐘家付出代價。 鐘父轉頭給兒子打過去,結果是打通了但是沒有人接聽。 鐘父簡直焦頭爛額,突然他想到了一個可能,鐘擇以前沒做過這種動到被人頭上的事,倒是他那個朋友,鐘父覺得兩人都是小年輕,玩玩也沒什么,只要不惹大麻煩。 現在看起來這不只是打麻煩那么簡單,要是真有什么不可挽回的,他們整個鐘家都得倒霉。 鐘父給鐘擇朋友打過去。 朋友電話沒開靜音,門外的敲門聲他聽見了,甚至還看到了韓盛。 韓盛他當然認識,但因為了解得不多,只當韓盛是一般明星,一線又怎么樣,沒有直接理由就想闖進來,那就是私闖民宅。 因此朋友沒有去開門。 倒是沒多久鐘父的電話打了過來。 朋友心里咯噔了一下,直覺鐘父可能和韓盛的到來有關系。 果不其然電話一接通對方連忙焦急詢問鐘擇是不是和他在意。 鐘叔,我和小擇不在一塊。朋友否認道。 不在一起?剛韓盛給我打電話了,說鐘擇身邊有一個人,那個人的外形就是你,我不管你和鐘擇打算做什么,現在立刻停下,韓盛不是你們招惹得起的,他在門外等著,你把鐘擇叫出來,你們去開門。 要是真出了事,我保不了鐘擇,你爸爸同樣更是保不了你。 鐘父話說得異常嚴重,朋友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機。 鐘叔韓盛他不就是一個朋友明星嗎?難道他背后還有什么人?朋友語氣終于變了,不再像之前那么冷靜和無所謂。 不是他背后有什么人,是他韓家,他韓盛不是隨便哪個人可以撼動的,立刻把鐘擇叫出來,把韓盛的人還給他。鐘父憤怒地命令著。 電話沒有掛斷,朋友拿著電話進了屋,屋里鐘擇洗過澡,正俯身在池鑰身上,已經將池鑰的衣服扣子給解了。 至于鐘擇則從抽屜里拿了管東西出來。 聽到身后的開門聲,還有落身上的視線,臥室非常隔音,鐘擇大概聽到一點敲門聲,不過以為是樓上或者隔壁的,而且朋友也沒進來過。 現在發(fā)現朋友突然推門進來,鐘擇以為朋友這是想和自己一塊。 之前不是拒絕來著? 鐘擇起身回頭,然后看到朋友一臉異樣。 怎么?鐘擇詢問。 朋友快步上前,抓著鐘擇胳膊把人拉到床下。 這人是韓盛的?他給你爸打電話,你爸轉頭聯系我了,韓盛的人不能動,動了我們都要遭殃,聽你爸的意思,好像他不光是一個小明星,鐘擇現在怎么辦?你爸的意思,是讓你立刻停下,然后出去開門。朋友語氣急速,一張臉布滿了忐忑。 這還是鐘擇第一次在朋友臉上見到這樣的表情。 他心也瞬間沉了下去。 我爸給你打電話了?鐘擇震驚,他緩緩擰頭去看昏迷躺在他床上的池鑰。 他居然不知道原來韓盛還有別的身份。 難怪娛樂報道基本不報道關于韓盛的事,他暴力打人或者其他事,消息都只是出來片刻,很快信息就沒了。 鐘擇以為是韓盛團隊公關做地好,現在看來估計是因為韓盛的背景。 收手吧,沒有別的辦法了。計劃是朋友提出來的,結果真出了事,也是他先想著退出。 鐘擇看著朋友,他嘴角勾了勾。 我要是不收手怎么樣?鐘擇冷笑道。 朋友驚?。虹姄衲氵€想做什么? 我就不信他們能這么闖進來,到時候如果池鑰說他是自愿的,你覺得韓盛還能有理由來找我麻煩嗎? 朋友脖子微微往后仰,他以較為陌生的眼神盯著鐘擇。 要不了多少時間。 鐘擇有個非常惡劣的計劃,他不信池鑰還有什么身份,一個普通的研究生,沒怎么經歷過社會,他要拿捏他,鐘擇不信自己還做不了。 鐘擇轉身回床邊,他一把將池鑰給摟了起來。 摟著人去浴室。 將人放進浴缸里,直接開始放冷水。 同時他還拿花灑對著池鑰臉沖冷水,冰冷的水一刺激臉頰皮膚,池鑰就唔了一聲眼皮劇烈顫抖,隨后他從昏迷醒了過來。 昏昏沉沉的,頭疼欲裂,池鑰脖子左右轉,似乎不知道自己怎么會在浴缸里。 他注意到身邊站了個人,那人俯身過來,池鑰緩緩抬起頭看向對方。 熟悉的臉孔,池鑰一張臉蒼白,他抓著浴缸邊緣,試圖起身,但手上沒什么力氣,起來一點又跌坐下去。 當他想再次起來時,肩膀被鐘擇給一把摁住。 鐘擇你池鑰聲音嘶啞,他咳嗽數聲,頭太不舒服,導致整個身體都感到難受。 池鑰,韓盛來了,就在門外,他讓我出去給他開門,我想想還是打算過一會再去開門。鐘擇一腳跨進浴缸。 他將冷水調成熱水,鐘擇把池鑰給推下去。 臨時的請來的專業(yè)開鎖人員快速趕來,開鎖人一道就立刻拿著工具開門。 沒兩分鐘就被門給撬開了。 兩名警員先走進去,客廳里朋友正面帶焦急地思考要不要由他去開門,然后說這件事是鐘擇的意思,他并沒有過多的參與。 只是沒等他想好,門鎖開了。 朋友一抬頭,對上從門口走進來的韓盛。 男人滿臉陰沉,周身籠罩著一股低氣壓,那股低氣壓一進到屋里就瘋狂爆炸,炸地朋友往后退了幾步。 韓盛走到朋友面前,猜測這個人不是鐘擇,他從對方身邊走過,落在朋友身上的視線冷冽、不帶絲毫感情,如同在看路邊的一個死物一般。 其中一間臥室的門半開著,里面似乎沒人,不過浴室那里似乎傳來水流聲。 尋著聲音韓盛走過去。 浴室的門沒上鎖,韓盛擰開門把走進去。 一進去看到正在進行的事,韓盛完全出離憤怒。 他上前一把將池鑰身上的人給拖出來。 不等對方做任何反應,一腳猛踢上去。 ??!鐘擇痛叫一聲,身體踉蹌著跌倒向墻壁。 韓盛不解氣,走過去對著鐘擇的腹部又狠狠來了一拳。 這一拳直接把鐘擇打得彎下腰,甚至身體站立不住,他順著墻壁癱坐在地上。 其他人也都聚集到了臥室門口。 有人眼尖注意到里面的情況,只是那人立刻往后面退,和其他人搖頭,示意別往里面看。 韓盛眼眶發(fā)紅,怒火在里面瘋狂燃燒,他周身仿佛形成了一股真空地帶,沒人敢不要命地上前。 脫了外套,韓盛把衣服披到池鑰身上,將人給裹起來。 然后他把池鑰從溫水里給抱了出來。 打橫抱著人,池鑰眨眨眼,意識半清楚半模糊,開始只看到有人進來,然后鐘擇被人拽開。 進來的人給他披了件衣服,又把他摟懷里。 池鑰下意識掙扎,當耳邊傳來一聲再溫柔不過的:池鑰,是我!池鑰聽到熟悉的聲音后整個緊繃的身體松懈下來。 他往韓盛懷里靠,低啞著和韓盛說了一句:對不起! 對不起韓盛他交錯了朋友,沒有認清對方。 也沒有更好地保護自己。 韓盛聽池鑰竟然和他說對不起,心口頓時抽疼。 韓盛低頭吻了吻池鑰的臉頰。 沒事,我不怪你。韓盛知道池鑰這會出于自責中,所以這樣安慰池鑰。 池鑰點點頭,露淺淡的微笑來。 韓盛摟著人走出浴室,其他人都看到韓盛親池鑰了,原本就猜測池鑰和韓盛關系不一般,現在看來兩人是關系親密了。 池鑰余光里注意到有人,他很快就把整張臉都埋在了韓盛懷里,只讓人看到的后腦勺。 韓盛將懷里的人緊緊摟著,兩名警員過來想問點情況,在韓盛陰郁到了極點的森冷目光下,不再往前。 抱著人韓盛快步往樓下走。 關于鐘擇還有朋友怎么處理,韓盛暫時沒心情關,讓警員先帶回看守所,他則快步下樓去了車里。 到了車里,韓盛先把池鑰放進去,隨后自己坐進車里。 助理跑著跟在后方,韓盛懷里抱了個人,行走的速度卻比先前更加快。 到了車里助理坐進駕駛位,他轉過頭,控制著眼睛沒有往韓盛懷里的人看。 韓哥,是直接回去?本來助理還想問問是不是需要去醫(yī)院,他們在屋外站了些時間,找過來也花費了許久,要發(fā)生某個事可能早就發(fā)生了。 加上就助理看到的,池鑰上半身赤倮,一聲凌亂,怎么看都像是已經有過事了。 助理眼睛沒眨,等著韓盛的回復。 回去!韓盛嗓音裹著堅冰似的。 助理眼眸微微閃爍,沒有問過多的事,他跟在韓盛身邊有幾年,當初韓盛發(fā)火踹人時,明顯沒有現在這樣怒氣大。 那股怒氣讓助理都覺得心口緊縮,像隨時要窒息一般。 韓盛把池鑰給摟在話里,他攏緊裹著池鑰身體的外套,池鑰身上都濕透了,那些水漬自然而言浸濕了韓盛的衣服,韓盛雖然沒潔癖,但要是以往,如果衣服打濕肯定會不太愉快,只是眼下他全部心思都在池鑰身上。 韓盛知道事情應該還沒來得及發(fā)生,池鑰上衣雖然沒了,但褲子還在身上。 而且就剛剛池鑰說話的語氣,還有他的臉色,韓盛知道他到的及時。 要是自己在晚點,韓盛突然不敢想那個可能。 如果池鑰真的被人動了,韓盛不確定自己會不會當場將對方給挵死。 好在及時,沒有發(fā)生不可挽回的事。 池鑰的頭發(fā)濕透,頭發(fā)沾著池鑰的臉頰,韓盛將黏著池鑰額頭的幾縷頭發(fā)捋開。 發(fā)尾有水滴滴落到池鑰后頸,池鑰打了個寒顫。 韓盛收攏手臂,將池鑰摟地更緊。 他低頭親親吻啄池鑰的頭發(fā),再輕柔和繾,綣溫柔不過了。 到了家里,韓盛放了剛熱水,然后將池鑰給放進去。 當身體一接觸到水的時候,似乎不久前某個記憶回籠,池鑰下意識拒絕。 他胳膊猛地一揚,啪一聲打在了韓盛臉上。 這一聲兩人都愣住,池鑰意識到自己做了什么,一臉的難過和歉意。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到后面的話池鑰沒有說,他不說韓盛卻相當清楚,韓盛眼底風暴和憐惜一同在翻攪著。 池鑰伸手去撫模韓盛的臉頰,問韓盛他打得疼不疼。 韓盛抓住池鑰的手,低頭在池鑰掌心落了個吻。 那個吻清淺地像是羽毛拂過,池鑰感到掌心里發(fā)癢。 他笑出聲。 那一刻他臉上笑容春風明艷。 謝謝你及時趕到,讓你替我擔心了,對不起。清楚自己的事讓韓盛有多擔心,池鑰抓著韓盛的胳膊,他身體沒多少力氣,因此算是半趴在韓盛懷里。 池鑰略抬頭,他直接吻在了韓盛嘴唇上。 韓盛深暗的眼瞳猛烈一顫,他一把扣緊池鑰的腰,胸口因為一股無法發(fā)泄出去的怒氣,而上下起伏。 我沒什么力氣,你要幫我洗澡嗎?池鑰知道自己在說什么,他也知道這個時候韓盛如果想對他做什么事,他沒有任何反抗能力。 他從韓盛眼底看到了擔心、憐惜還有深愛。 他知道韓盛哪怕對他有慾望,但在這個時候韓盛不會趁人之危。 要是韓盛沒控制住對他做了什么,池鑰心中在想,那他不會反抗,如果對方是韓盛的話,池鑰想他是愿意的。 韓盛的自制力從沒受到過如此程度的挑戰(zh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