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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前夫是皇帝在線閱讀 - 第126頁

第126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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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滑縣返回洛陽走官道也不過十日的路程,途中經(jīng)過滎陽郡,嬴衍有心視察民生,命車馬在滎陽停了下來,暫作休整。

    滎陽郡守誠惶誠恐地把這位新踐祚的陛下迎進了官驛,又在府中大擺宴席款待,笙歌響至亥時才歇。

    這日正是三月的最后一日,岑櫻沐浴過后,倚在窗邊怔怔地望著水晶簾里透出的皎皎明月。

    一連幾日過去他都不許她與外界有任何接觸,不管在馬車里還是驛館中,外面永遠有看守她的蒼龍府將士。

    而除了每日送飯的侍衛(wèi)和那次來看她的封哥哥,她沒能見到任何一個人,更不知曉父親和阿姮的安危。

    他的心,當(dāng)真就那么狠嗎?他從前從來不舍得真正生她的氣的,就算是上一次她推了他,重逢后她撒撒嬌,他也很快原諒了她……

    或許這一次,她是真的將他傷透了。如果他執(zhí)意要殺阿爹,她又該怎么辦呢。

    種種心事,最終化作了睫畔的兩行清淚。她抬手去拭,卻聽門扉砰的一聲被人從外破開,她怔地起身,唇瓣慌張地低喃:“夫……陛下?!?/br>
    門外站的正是嬴衍,他一身酒氣,顯然是才從滎陽太守的酒宴上回來,臉色晦暗得在沒有點燈的門檐下看不見。

    岑櫻沒想到他會過來,很快上前跪下:“……妾有罪,求陛下治罪?!?/br>
    他身上有濃重的酒氣,被夜風(fēng)送來,熏得岑櫻臉上也發(fā)起燙,又不安地絞著手指,緊張地等著回應(yīng)。

    她想過了,只要他肯留下來聽她說,事情總會有轉(zhuǎn)機的。

    他怎么懲罰她她都不會有怨言,但求不會連累到阿爹……

    她最怕的就是他根本就不理她,她想求情都沒有法子……

    好在他并沒有離開,立在門前,似是哼笑了一聲,掩門進來:“治罪?”

    那日在伯玉面前不是振振有詞得很嗎?說什么,不是沒有問過他……現(xiàn)在為了岑治,又來裝模作樣地認錯了?

    “你何罪之有?!?/br>
    嬴衍愈想愈氣,在桌旁坐下,給自己倒了杯冷茶,勉強抑下心中的那股因酒意而起的熱意。

    岑櫻小跑著跟過去:“我,我有罪的。我不該不辭而別,不該辜負夫君待我的好,不該什么也不說就跑了,害得夫君千里迢迢來尋我……”

    “我是愛慕夫君的,我只是一時糊涂……夫君大人有大量,就饒了櫻櫻這一回吧……”

    嬴衍森森笑了下,在未有點燈、只有月光流溢的屋中猶顯森戾。岑櫻跪在地上,嘴里邊說著表情的話邊打量他神情,不經(jīng)意瞥見,霎時嚇得打了個寒顫,顱頂發(fā)涼。

    她仍在說著,嬴衍也就仍在聽,只是漫不經(jīng)心。視線落到她頸上幽幽生光的一物上,愣了一下,才想起那是她兄長送她的項鏈。

    還說愛他,走得那樣決絕,連他送她的玉也扔下了,轉(zhuǎn)頭就戴了別人的東西。

    她又把他當(dāng)什么?一件也可以隨時還回來的舊物嗎?

    他面色冷凝如鐵,忽地一把扯起了她。岑櫻還未及反應(yīng)便被他攔腰抱起扔到了榻上,身前一陣鈍痛。

    身后是窸窸窣窣衣裳脫落的聲音,她吃痛地回首,瞧見男人眼里毫不掩飾的如火大熾的欲念,當(dāng)即嚇得往前躲著,嘴里張皇地喊:“夫君……”

    沒有回答?;貞?yīng)她的只有擒住雙腕的狠力,她很快被他拖了回去,狼狽得像條任人宰割的魚,被他擒著脖子翻轉(zhuǎn)過來,“嗤”的一聲撕裂,是他扯下帷紗將她雙手反系于背后,腰肢又被壓得極低。

    碎裂的衣裳似墻灰斑駁而落,床榻搖搖嘎嘎,殘存的半截帷紗上月光恍如秋千。她保持著那個屈辱的姿勢,纖腰軟顫,被撞得如要斷掉,啜泣一聲聲由小及大,到最后,竟是受不住地哭了出來,腦中如有萬千焰火一起綻開。

    終于,他放開她,毫不留戀地收拾了衣裳揚長而去。

    門扉“砰”的一聲重又合上,屋中重歸寂靜。她癱在榻上,發(fā)髻散亂,露華濕破胭脂體,身下亦被眼淚和熱汗?jié)裢浮?/br>
    有明月透窗而來,照在她淚水模糊的雙目上,又將她口鼻中徐徐呼出的蘭氣幻化成煙。

    她掙扎著解開手上的繩索,用被子裹住了自己。徹底陷入黑暗前,迷迷糊糊地憶起,三月晦日……

    這似乎是她和他成婚一年的日子。

    作者有話說:

    小修,刪去了原來的煙霧dan,因為已經(jīng)沒有任何意義了。

    昨天改了前文的時間點,女鵝真實生日也是這一天哈,三月三十。

    第54章

    次日岑櫻醒來時身下的床單都已換過了,也不知是不是她夜里亂動,床單亂七八糟的,一點也不像有人專門鋪過。

    但她仍是染上了風(fēng)寒,三日后抵達洛陽時也未好全。自一回宮又被鎖進了徽猷殿中,連原來的春芳殿也不讓她回,連身邊的宮人侍女也都換完換盡,只一個青芝被召了來,這還是看在她生病的份上。

    又三日,定國公府的薛氏兄妹也返回了京,因薛姮剛剛小產(chǎn)不易長途跋涉,薛崇走水路將她送去了位于洛陽鄉(xiāng)下的別莊調(diào)養(yǎng),命家仆嚴加看守,只身返家。

    這樣大的事情自是瞞不過定國公薛玚,是而薛崇甫一返京,便被父親叫去了書房。

    “陛下知道嗎?”定國公只問了這一句。

    “應(yīng)當(dāng)是知曉了?!毖Τ鐟?yī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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