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7)
白鑰說的時候沒想到,等她進來之后才意識到,兩人竟然這么快就坦誠相待了! 在她靠過來的瞬間,白鑰身子變得僵硬。 岳斕緊緊握住她的手,在她的腦門上親了一下:乖,睡吧,我一直在。 媽呀,她甚至都能感覺到從岳斕身上傳過來的熱量,越來越guntang,這怎么可能睡得著? 白鑰根本躺不住,很想動一動,她稍微挪了下腿,膝蓋不小心碰到了岳斕的。 岳斕眼睛都沒睜開,低聲詢問道:怎么了?睡不著嗎? 白鑰輕輕搖了搖頭。 岳斕測過身來,手搭在她的腰上:要說說話嗎? 白鑰正準備張嘴,岳斕突然趴了過來,堵住了她的嘴。 白鑰猛地睜開眼,震驚地看向她。 岳斕閉著眼,緊緊地摟抱著,忘我地親.吻著。 而白鑰,原本是想要推開她的,但想到剛才在衛(wèi)生間發(fā)生的一切,她搭在岳斕肩膀上的手停住了。 察覺到白鑰的猶豫,岳斕的動作更大膽放肆了 第二天早上白鑰是被太陽曬醒的,她睜開眼,對上岳斕燦爛的一張笑臉,還以為自己在做夢,又閉上了眼睛。 還睡呢?岳斕掐了掐白鑰的臉,想吃什么?做是來不及了,我出去給你買。 白鑰眨了眨眼,掀開被子看了眼光溜溜的自己,她一臉窘迫地唰地向上拉了被子,壓住。 岳斕看著她,嘴角漾出一抹淺笑:害羞了? 白鑰眼瞼下斂,囁嚅著說道:那什么,落英搬去學(xué)校了,忙完可能就要出國了,所以所以 岳斕臉色唰地沉了下來,她坐直了身子,被子滑落下來,露出一片好春.光,張了好幾次嘴才說道:你什么意思? 白鑰抿了抿唇:我打算,出國了。 她想過了,裴落英的心理本來就不咋健康,是自己的愛讓她勉強像個正常人,沒有往抑郁的方向發(fā)展。 但岳斕這通saocao作,直接讓她跟岳斕的關(guān)系直接擺到了明面上,裴落英遲早會知道兩人睡了,之后怕是要更加記恨自己了。 記恨倒是不怕,就怕她心理扭曲,覺得沒人愛自己,覺得活著沒意思,一念之差玩自殺。 那自己任務(wù)白做了。 系統(tǒng):?你做任務(wù)了?什么時候? 白鑰心想,與其最后出現(xiàn)幺蛾子想辦法解決,還不如提前將變數(shù)直接扼殺在搖籃里。 岳斕肯定是想以本人的身份跟自己搞,但白鑰又不能跟岳斕搞,接下來的性生活可能有點難搞了,說不定岳斕還不想變態(tài)再出現(xiàn)了,那性生活無望了還留在這個世界有什么意義? 白鑰琢磨著,自己或許要離開這個世界?也省的和岳斕膩在一起刺激到裴落英。 系統(tǒng):別拉扯任務(wù)對象,無非就是岳斕想跟你談戀愛,你想跟變.態(tài)做.愛,整合不到一塊,你就想跑。 白鑰癟了癟嘴:看破不說破,是做人的基本禮貌。 白鑰又說:不過你放心,我會收拾好攤子再走的。主要是想再酣暢淋漓地過幾次性生活后,然后才能徹底了無遺憾地打包離開這個世界。 系統(tǒng):你就不怕,把岳斕刺激過頭了,搞死你? 白鑰瞪圓了眼睛:馬上風?你學(xué)壞了哦! 系統(tǒng):我說的那個搞是指,算了,你腦子除了那回事還有其他事嗎? 白鑰抿嘴笑:我覺得就算是在升仙那一瞬間離開這個世界也挺好的啊,說不定下個世界還能感覺到余韻,想想就覺得刺激。 系統(tǒng):沒救了,毀滅吧。 白鑰想了想,補充道:你別誤會,我工作本來就需要出國 岳斕沉聲:哪個國家? 白鑰:我是去拍攝,這說不準的,總要多跑幾個有靈感的地方。 岳斕忽然笑了,嘴角掛著嘲諷的弧度:所以你是想說,別試圖去找你?白鑰,你可真行,不愧是比我多吃了幾年鹽的大人,思維就是縝密,后路直接給我堵死了。 白鑰理虧,又是羞又是愧,什么話都說不出來。 岳斕:難道你就沒什么想對我說的嗎? 白鑰沉默半晌,最后憋出來句:真的很對不起。雖然當時的我很脆弱,急需要一個溫暖的懷抱,但我也不應(yīng)該引誘一個年齡比我小,甚至還是我外甥女初戀的孩子。 我錯了,我需要受到懲戒。 白鑰臉上羞愧的表情看的岳斕哈哈笑出了聲,但她的眼底卻絲毫笑意也沒有,甚至還很冷漠,眼神銳利的像冰錐。 笑聲戛然而止,岳斕面無表情,死死盯著白鑰:為什么跟我道歉?因為你覺得你勾.引了我?心里過意不去?想當作這件事從未發(fā)生過,讓我徹底忘了這件事? 不是的,不是這樣的。白鑰被那兩個無情的字眼刺痛,露出痛苦的神色,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 不是?岳斕反問道,你的衣服是我脫的嗎?是我強行在你赤身裸.體的時候上了你的床嗎?不都是你做的嗎?你脫光了,你邀請的我,甚至還是你拉著我的手 不要!別說了!這些話就像是一把把匕首,深深刺進了白鑰的心窩,疼的她喘不上氣。 為什么不說?岳斕逼近,身正不怕影子斜,如果你不是,又為什么不敢反駁,甚至不敢聽? 白鑰死死咬著唇,極力忍耐著不想在她面前失態(tài),她撇開臉,不敢對上岳斕質(zhì)問的眼。 看在岳斕的眼里,這就是要完全撇清關(guān)系的冷情。 昨夜里熱情如火,一覺醒來冷若冰霜,連陌生人都不如。 當她以為兩人很有可能的時候,白鑰一把將她推下了懸崖,用行動毫無轉(zhuǎn)圜地拒絕了她。 岳斕接受不了這樣的落差,她怒極反笑,看著依舊無動于衷的白鑰,余光瞄到昨晚拿上來的紙袋子,緩緩瞇起了眼睛。 這是什么?岳斕將紙袋子頭朝下,倒出來一堆千奇百怪的東西,她拿著一個碩大的黑色物體,懟在白鑰的臉上問,說呀,這是什么? 第85章 外甥女的春天來了 不要, 不要過來,拿走,都拿走, 我不知道, 不是我的, 跟我沒關(guān)系!白鑰慌張后退,卻被岳斕壓.在身下, 逃不開。 岳斕嘲笑道:你不知道怎么會在你這, 是不是你帶出門又帶回來的。 岳斕掐著她的下巴迫使她看自己, 咄咄逼人問道:你整天帶著這些東西出去干什么?像昨天那樣勾.引別人?白鑰,你是不是婊 ??!白鑰大叫一聲, 猛地推開岳斕,翻身下床就要跑。 你不穿衣服要跑去哪兒?岳斕力氣很大,輕而易舉抓著她的肩膀就把人掀翻壓.在身下, 怎么,我滿足不了你,還要找其他人嗎?找誰, 找昨天侵犯你的人么?怎么, 我的技術(shù)沒有她的好?你想要她不要我?! 白鑰被她逼得淚眼汪汪, 一直搖著頭:不是的, 我不是故意的, 我只是,只是特別害怕。 害怕?岳斕嗤笑, 你怕什么?昨晚你怕一個人待著,所以讓我留下來?你怕我走,所以勾引我,留下我?那現(xiàn)在呢, 用不著我了,又一腳把我踹開了? 岳斕:白鑰,我竟然想不明白,你是在侮辱我,還是侮辱你自己。 不是的。白鑰羞恥到已經(jīng)無法思考了,她喪失了語言能力,只會不斷搖頭。 岳斕隨手拿了一個,塞在她的手上:不是對不起我嗎?那做點讓我開心的事啊。 白鑰目瞪口呆,不可置信地看著她。 岳斕笑:要想我接受你的道歉,那就做給我看啊。 白鑰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伸手去扒拉岳斕:你,你說什么 岳斕啪的一聲打開她的手:耳聾嗎,我說做點讓我高興的事給我看! 岳斕:知道我為什么留下來嗎?知道我為什么這么好勾引嗎?因為我早就想這么干你了! 白鑰瞳孔震蕩,不可置信的看著岳斕。 她沉默許久后,憋著眼淚問:不,不可能,你是因為昨天恨我了是不是。 岳斕好整以暇看著她,不說話,白鑰抿唇:看我羞辱我自己,你會高興嗎,你會原諒我昨晚的越界嗎? 岳斕點頭,她一字一句說道:看你做那樣的事,我很高興,至于原不原諒,你讓我高興徹底了,說不定我就原諒你了。 我也很高興啊!我希望你多提點要求,提點我一個人不可能完成的要求,再晚一點原諒我。 白鑰躍躍欲試地想,昨天在樓梯道,地方窄,又怕被人聽見看見,各種cao作都很不方便,玩的一點不盡興,甚至還有些窩火。 本以為要自己玩了,還正在愁一個人玩能有什么意思,沒想到岳斕真是給了她個大驚喜啊。 她可不信她要真自己DIY起來,岳斕能全程眼睜睜看著她自己來而不插手。 只要她插手,白鑰就有自信能把她帶到自己的節(jié)奏中來。 到那時,豈不是想要多刺激就有多刺激了。 白鑰低眉,掩去眼底一閃而逝的喜悅和興奮,半晌后她抬起頭:這樣做,你真的會原諒我? 岳斕點點頭:你試試啊,不試怎么知道。 現(xiàn)在的白鑰已經(jīng)被逼到絕境了,她迫切想做點什么,尤其是讓自己覺得痛的,羞辱的彌補昨晚的冒失,她緊緊抿著唇,深吸口氣,羞恥地拿了其中看起來最正常的一個,在岳斕堪稱觀察的注視下,慢吞吞地開始了自己的表演。 這算是前戲,把自己的感覺勾出來,然后生產(chǎn)隊的驢得開始上班了。 白鑰強忍著恥辱,將臟兮兮的東西扔到一邊,像是炸.彈似的還刻意遠離了幾分,她咬著牙,聲音夾雜著幾分哭腔,倔強地說道:這樣就可以了吧。 岳斕目光晦澀不明地盯著白鑰。 白鑰被她看的頭皮發(fā)麻,瑟縮著身子,忍不住重復(fù)問道:你答應(yīng)我的,只要我按你說的做了,你就原諒我 岳斕慢慢逼近:是啊,我就原諒你昨晚跟我上.床的行為,可她挑起白鑰的下巴,你誘.惑了我,讓我愛上你之后又拋棄我,無法原諒。 白鑰面色大變,她震驚道:你騙我! 岳斕坐在她的小腿上,手指點著剛才沒被白鑰選中的,既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在詢問白鑰:除了那個,其他都不喜歡嗎? 當然不是啦,只是需要自己動手,白鑰就選了個最省力的。 至于剩下的這些,當然是要交給牲口啦力氣大又勤懇,還是免費的,不用白不用。 白鑰后退:你想干什么? 岳斕:我想干什么?你不知道嗎? 白鑰驚慌:岳斕,不要這樣,不要我錯了,昨晚的事我跟你道歉,不要這樣,我們不能 ??!白鑰痛呼一聲,慌張去撥岳斕的手,岳斕動作比她快,按下遙控器后雙手抓著她的手腕按在腦袋兩側(cè),屈膝抵住她的小腹碾壓。 白鑰被逼的哭出聲來,聲音像是坐了過山車,時而高亢,時而平滑,但更多的還是戛然而止。 岳斕似乎很喜歡看她因為突然而露出的不適應(yīng)的扭曲神色,她微笑著欣賞白鑰的表情,低聲道:要一個人原諒另一個人,是讓她釋懷另一個人對自己犯的錯,可是我沒法釋懷,我喜歡上你了,白鑰,我愛你,你說,我還怎么原諒你。 不不不,姐們,有件事咱們要提前掰扯清楚。 你不是愛我,你是愛上我。 上我! 當然,我也愛你上我,筆芯! 白鑰內(nèi)心舒爽愉悅,演戲就越投入,她來了勁頭,哭著說道:不可以,你明知道 岳斕打斷她的話:是,我一直都知道裴落英喜歡我,但我也早就告訴過她,我不喜歡她,永遠都不會喜歡她,所以她要出國,要避開我 眼淚自眼角劃過,滴在了岳斕的手上。 那我們也不可以白鑰一句話還沒說完,岳斕掐住她的腮幫子,在她被迫嘟起的嘴上親.吻了下,警告道,你不是對我感到愧疚嗎?那為什么還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惹怒我? 白鑰掙扎的動作一頓,眼淚順著眼角滑落,閉上了嘴。 岳斕輕笑一聲:這樣可不行,我跟抱個木頭有啥區(qū)別?抱根木頭我會高興嗎? 白鑰臉上浮現(xiàn)出潮紅色。 岳斕說:怎么,不想道歉了? 不要白鑰低聲呢喃道,只可惜為難我三個字被岳斕截斷,根本沒說出來。 岳斕冷笑著說:怎么會不要呢,只要是我給的,你都得要。 來吧,不要吝嗇,把你有的,全都給我吧! 白鑰哭唧唧地承受了她這個年齡應(yīng)該有的羞辱,并為此感覺很過癮。 第86章 外甥女的春天來了 早起來一場酣暢淋漓的運動, 感覺整個人都精神抖擻了起來。 尤其是當她再次清醒的時候,岳斕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海鮮粥坐在床側(cè),輕輕一攪拌, 鮮甜味撲鼻而來, 白鑰肚子就勢發(fā)出咕嚕嚕的響動。 還不等白鑰尷尬, 岳斕扶著她坐起來:你最喜歡的廣式海鮮粥。 岳斕見她神態(tài)表情不自在,自顧自說道:你不用覺得不好意思, 是我擅自喜歡你, 都是我的錯。她神態(tài)自然的好像之前兩人的不愉快都沒發(fā)生過似的, 白鑰被她搞得也不知道該怎么面對她。 岳斕一勺一勺吹涼了喂給白鑰吃,輕描淡寫地問道:我坦誠, 我愛你,想一生一世照顧你,所以我能知道, 她是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