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8)
白鑰身子一抖,嗆了一口,重重咳嗽起來。 岳斕拍著她的脊背:不想說就算了我會等到你想說的時候。 白鑰盯著那碗粥, 眼淚吧嗒吧嗒落在粥里:我、我不知道。 岳斕:不知道? 我真不知道她是誰, 突然出現(xiàn), 突然消失白鑰哭著說, 我也想知道她是誰, 我想報警,可是不能她、她有我的照片和視頻, 只要我輕舉妄動,就要散播出去,我不敢。 岳斕將她摟在懷里,輕拍她的脊背:沒事, 你看,只要我跟你在一起,她就不會出現(xiàn),對不對,所以有我在,不要害怕。 白鑰趴在她的肩膀上,白眼都能翻到天上去。 你倒是想同時出現(xiàn)呢,呵呵。 你以為你是忍者,還能□□不成? 不過,話雖如是說,但白鑰忽然想到一個好玩的。 系統(tǒng)一見她嘴角上揚,顯然是猥瑣的笑的前奏,就知道她又在想寫亂七八糟的東西了。 果然,白鑰憧憬地說道:如果她真的會□□,那就刺激了 系統(tǒng)完全不想問有多刺激,但有些人就是叛逆,非要說出來。 白鑰嘴角閃著詭異的水光,神態(tài)儼然就是信徒對伊甸園的向往,她說道:前后夾擊,要是能實現(xiàn)的話,我想我的人生,就此圓滿了。 系統(tǒng):她總能讓人對成語先人們,是這一屆的教育出問題了,跟您們沒有多大的關(guān)系。 從昨天下午到今天中午,白鑰就沒歇著。 即便她天賦異稟,也覺得腎有些疼了。 中午吃完飯就沒下床,歪躺著玩手機。 而岳斕面朝著她坐在書桌上,認真地擺弄著電腦。 手機震動了下,白鑰正在看短視頻,笑的渾身顫抖,不能自已,也就沒退出去看消息。 誰知這震動沒完沒了了,估摸著有六七八條了。 就著還沒停呢,震得視頻聲音一會大一會小,嚴重影響觀感。 她低低咒罵一聲,不情不愿退出短視頻平臺。 你跟別人睡了? 白鑰臉色唰的變得慘白,立刻坐了起來。 她的動作幅度太大,就連岳斕也看過了過來。 白鑰握著手機的手微微顫抖,她點開了后面的幾個視頻。 畫質(zhì)有些惡劣,有些像外面超市調(diào)出來的監(jiān)控攝像,但畫面還算清楚,能將畫面中兩人親密交流的細節(jié)都看的一清二楚。 鏡頭竟然還能跟著兩人臉面朝向而轉(zhuǎn)動,就連白鑰細微的表情都沒漏拍一個。 白鑰抓著手機的手微微用力,指尖泛著青白,骨節(jié)發(fā)出咔噠咔噠的聲響,白鑰死死咬著唇,一個接著一個地往下看去。 她面上一片惶恐,但內(nèi)心卻全然都是驚喜,看的仔細又認真:這隱藏攝像頭質(zhì)量不錯啊,拍的還挺好的,尤其是這偷拍的角度,可太像小凰片了。 系統(tǒng):除了白鑰,恐怕也沒人愿意把自己比作小凰片女演員了吧。 白鑰自豪說道:不過我可比那些女演員漂亮,身材好,而且最重要的是我技術(shù)好,叫聲好聽,顏色還粉嫩嫩的好看。 系統(tǒng):你勝負欲還挺強的,不過用在其他事上不好嗎? 察覺到白鑰不大對勁,岳斕丟下電腦走過來,瞧見她臉色泛白,摸了摸她的腦門擔憂地問道:怎么了?不舒服? 白鑰一臉恍惚,跟丟了魂魄似的。 越看越不對勁,岳斕湊過去看她的手機屏幕,正好看到兩人深入交流,她面色也變了,一把拽掉白鑰的耳機,搶過耳機,掰著白鑰的臉讓她看著自己。 白鑰,白鑰!你看看我,看著我!岳斕捧著她的臉,看著她呆滯的雙眼逐漸回神,問道,這誰傳給你的? 還能是誰?剛才誰一直在擺弄電腦呢?背后都不知道來回循環(huán)欣賞多少遍了,跟我在這裝第一次看見呢? 有本事再嚴肅點,別咽口水呀。 白鑰手還在顫抖,害怕地說道:是她,她在我的房間里裝了攝像頭。而且看這視頻的角度變換,攝像頭絕對不止一個。 除了視頻,還有各種不同角度下的照片,簡直三百六十度無死角。 白皙的肌膚,纖細的腰肢,兩條筆直修長的腿和那雙細膩柔滑的手,每一個部位都給了高清的特寫。 看來這些都是變態(tài)最喜歡的部位了不心虛地說,這也是白鑰很滿意的幾個地方,尤其是那張彎腰的照片。 衣擺短了些,半遮半掩,露出脊背上凸顯的肋骨,纖細又脆弱,惹人疼惜。 再往下,優(yōu)美的線條更是一覽無余,看的白鑰都口水直流,一張一張不斷往下翻。 看在岳斕眼里,這就是她對下一張的畏懼,因為一張比一張合她心意,永遠都猜不到下一張有多讓人驚喜。 果然,生活是無限驚喜的,白鑰竟然開出了大獎。 接下來的兩三張,全都是白鑰昏迷過去后的私房特寫,偶爾帶出來的臉上蒙著一層不自然的紅,紅腫的嘴唇泛著晶晶亮的水光,嘴角掛著口水淌過的白色痕跡。 但更讓人臉紅心跳的還是再往下的鏡頭。 白鑰眼睛當即就圓了,嘖嘖感嘆道:我還沒仔細觀察過,本來以為挺臟的,沒想到顏色還挺少女心,這么好看的。 她咂摸咂摸嘴:果然,那么多的保養(yǎng)品不是白用的。 白鑰讓系統(tǒng)幫自己掃描下照片,想存起來慢慢欣賞。 系統(tǒng)沒好氣道:馬賽克了,你變不變態(tài)啊。 白鑰強詞奪理:都什么年代了,性早就不是讓人談之色變的事情了,我們要正視人的欲望 系統(tǒng)冷酷打斷她的侃侃而談:只是讓你正視,讓你看,誰讓你用還是濫用了? 白鑰癟嘴:可惜了,這幾張照片拍的可真好,可系統(tǒng)太封建主義思想了,竟然不給自己存,她滿臉痛心,眼底透出些絕望。 岳斕瞧見她神色不不對,緊緊握著她的手。 白鑰像是被電到似的,猛地一抖,手機落在了床上。 岳斕撫著她的臉,極力安撫道:沒事,我有朋友專門做這個的,我找她來拆了,一個都不留。 或許反向追蹤回去還能知道她是誰。 白鑰簡直被她的演技所折服,要奉為偶像。 這才是不動聲色的最高境界啊,白鑰也要學習,下次就算快樂的要飛起,也要面不改色,甚至面容痛苦 白鑰正想著,系統(tǒng)忽然說道:天道好輪回,蒼天繞過誰,興許以后你的演技要往另一個方向發(fā)展 白鑰眨眨眼,無辜又懵懂地問道:什么? 系統(tǒng)冷笑一聲,說:女友那方面有問題,高尚女子為了照顧女友自尊,夜夜假裝高興 白鑰發(fā)誓,這是她收到的最惡毒的詛咒了。 但白鑰得意說道:不可能的,首先,我根本不可能有無能的女友。 你想啊,她都那方面有問題了,我還喜歡她什么?開玩笑,一夜七次不香嗎?長得好看有P用,活好才是最關(guān)鍵的,畢竟只要關(guān)上燈,都一個樣。 系統(tǒng):這個傻子。 岳斕隔三差五就要提醒白鑰,是她勾.引了自己。 白鑰內(nèi)心充滿了愧疚和自責,這樣每當岳斕想要玩花樣時,即便白鑰再怎么不情愿,最后還是得無奈妥協(xié)。 白鑰從內(nèi)心深處唾棄自己,閉上眼,甚至不愿看自己一眼。 但為了所謂的彌補岳斕,白鑰硬生生忍了下來。 只不過,即便岳斕根本沒囚禁她,白鑰也不愿外出,甚至連床都不愿意下,話很少,雙眼也總是呆滯無神的,只有岳斕在欺負她時麻木的臉上才會多幾分神采和生動。 為了證明她還活著,還有思想,岳斕為了能在她的臉上看到更多的別樣的情緒和眼神,變著法把她從自己的世界了出來每日一個上.床小技巧,白鑰簡直爽上天。 白鑰甚至找到個規(guī)律只要她對岳斕冷漠些,只要前戲矜持些,后續(xù)就能像過山車一樣,刺激的頭都要掉了。 白鑰得意地跟系統(tǒng)炫耀:這可是我總結(jié)了一個月得出的規(guī)律。 系統(tǒng):嗯,厲害了,現(xiàn)在都會用歸納總結(jié)法了。 白鑰:莫名聽出了嘲笑的口氣呢? 系統(tǒng)只是心累,心想什么時候才能把這些小聰明用到正途上呢? 頓了頓,系統(tǒng)問道:你還記得自己的任務(wù)對象嗎? 白鑰臉色瞬間僵住,思慮了許久:叫什么來著?呀,就在嘴邊了,我怎么就突然想不起來了? 系統(tǒng):你哪是突然想不起來,你分明就是從來沒放進腦子里過。 系統(tǒng)無力地提醒道:昨天不是還給你發(fā)短信,讓你去學校幫忙簽字。 哦哦哦!白鑰恍然,想起來了,裴落英,是說考試過了,讓監(jiān)護人去簽個字,對不。 系統(tǒng)驚訝道:你竟然還記得,我以為你腦子被捅出了個洞,漏東西呢。 白鑰:老陰陽怪氣了。 這件事岳斕也知道,畢竟短信還是岳斕拿給她看的。 大概是看她最近表現(xiàn)乖巧,岳斕同意她去學校簽字,前提條件是必須親自陪同。 白鑰估摸著這字簽了,自己的任務(wù)也就差不多完成了,一口就答應(yīng)了。 甚至已經(jīng)想好讓岳斕心肌梗死的八百個小妙招了,保證刺激的岳斕潛能無限迸發(fā),解鎖出更多的動作和姿勢。 系統(tǒng):算了,就要離開這個世界了,由著她玩吧。 有了系統(tǒng)的默許,白鑰更加期待即將到來的暴風雨了,她就像是平靜海面上低空飛翔的一只海燕,在靜謐的夜空下撕心裂肺地吶喊:讓暴風雨來的更猛烈些吧。 作者有話要說: 白小鑰:我做的都是被允許的,球球你們不要那么評論我嘛,被人看見了不好的~比心心~ 收藏每破千,就加更叭,哈哈哈,我怎么這么任性。 第87章 外甥女的春天來了 手續(xù)辦的很快, 從班主任辦公室出來,看著埋頭走在前面的裴落英的背影,白鑰頂著岳斕若有若無飄過來的警告視線, 硬著頭皮加快腳步追了上去。 落英!白鑰拍了拍裴落英的肩膀, 和她并肩前行, 側(cè)過臉看她瘦削的臉頰和略顯蒼白的臉色,擔憂問道, 學習很辛苦吧, 怎么瘦這么多, 不是減肥吧,你瞧你的臉, 蠟黃蠟黃的 她擔憂地絮叨著,抬頭猛不丁對上裴落英冷淡近乎于厭惡的眼神,腳步猛地頓住, 愣怔地說道:落、落英,你怎么了?她惶然地伸出手,想要碰觸她。 我沒事。裴落英低頭, 掩去眼底泛濫的情緒, 她抬起手一撥長發(fā), 躲開了白鑰探過來的手。 白鑰的手落了個空, 表情略有些尷尬, 她輕咳一聲,問道:考試都過了, 是不是該回去住了? 裴落英抬頭,意味深長地看向白鑰:回去???回去還有我住的地方嗎?我還方便回去住嗎? 白鑰心下悚然,她假裝看不懂她的眼神聽不懂她的話,自顧自說道:就快出國了, 接下來不多陪陪小姨嗎? 裴落英正準備說話,岳斕突然走上前來,輕飄飄掃了裴落英一眼。 裴落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撥了撥劉海,轉(zhuǎn)身擺了擺手:再說吧,我去超市買瓶水。 落英,中午一起吃飯吧,我們在停車場等你!手腕一陣刺疼,白鑰轉(zhuǎn)頭對上岳斕犀利的眼眸。 她抿了抿唇:她是我的外甥女,岳斕,你是她的同學,也是她第一個喜歡的人,我不想,我也不能 岳斕聽不下去了,拽著她的手,陰沉著臉朝著停車場走去,雄赳赳氣昂昂,像是要炸了停車場似的。 她的力道很大,白鑰的腕骨都要被捏碎了似的,生疼,但她看著表情可怕的岳斕,不敢說話,幾乎是被拖著小碎步往前走。 砰白鑰被塞進了車里。 岳斕強勢地把人壓.在座位上,饕餮似的朝著她的嘴唇啃了上去。 她的吻炙熱兇狠,白鑰幾乎要喘不過氣來,等到完全被放開的時候,大腦都缺氧了。 短暫的恍惚過后,白鑰平復(fù)了下呼吸,她張嘴正準備說話,忽然一臉蒼白,震驚地望著窗外。 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岳斕看到裴落英站在車外,正面無表情地盯著兩人,也不知道看了多長時間。 岳斕鎮(zhèn)定自若地跟她打了招呼,但白鑰,被嚇得臉上血色全無,嘴唇哆嗦,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裴落英定定看了半晌,突然她甩掉手里的水瓶,轉(zhuǎn)身就走。 落英!落英!白鑰一把推開岳斕,沖下車追了上去,你聽我解釋,不是你想的那樣! 裴落英被她攔住,不耐地看著她,質(zhì)問道:不是?那是什么?白鑰,你要不要臉?你跟一個比你小十歲的女孩子接吻?你到底是有多饑.渴,才會連自己親外甥女喜歡的人都不放過?她厭惡地甩開白鑰的手,你真讓我惡心。 白鑰被甩的一個趔趄,腳下一崴,摔倒在了一個熟悉又安全的懷抱里,但白鑰此時就像是被一把利劍刺中了心臟,身體好似被冰凍凝固了一般,躺在岳斕的懷里一動不動。 啪岳斕揚手,裴落英被打的偏過臉去,臉頰瞬間高高腫起,就連嘴角也溢出了鮮紅的血絲,她不可置信地盯著岳斕,你打我、你敢打我。 白鑰也被她突如其來的震怒嚇了一跳,等到岳斕又扇了兩巴掌這才回過神來,趕忙去抓岳斕還要繼續(xù)的手:你干什么?你憑什么打她,你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