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6)
二十四小時?我這塊地就算是結(jié)了塊,也得松成沙地吧。白鑰嫌棄道, 真玩癱瘓了, 各類感覺都減弱了, 得喪失多少樂趣。 繼而又得意地說道:你沒聽過嗎?驢鞭 她剛一出口, 系統(tǒng)瞬間明白是哪方面了, 簡直快要被她氣吐,立刻道:我沒聽過, 我也不想聽過,閉嘴! 好吧。白鑰有些失落,畢竟在腦海中幻想無數(shù)遍,也不如與人分享一次爽快, 不過要是岳斕愿意和自己實(shí)踐的話,白鑰愿這輩子都只能嗯嗯啊啊,再說不出其他任何一個字。 系統(tǒng)冷笑道:快一點(diǎn)?慢一點(diǎn)?重一點(diǎn)?輕一點(diǎn)? 白鑰竟當(dāng)真躊躇許久,糾結(jié)地取舍道,那只要快一點(diǎn)?重一點(diǎn)?兩句應(yīng)該可以吧。 系統(tǒng):它跟一個腦子都被捅壞的人分辨什么。 就這么和岳斕同吃同睡了一段時間,那變.態(tài)再沒出現(xiàn)過,白鑰也漸漸放松了警惕。 再加上裴落英已經(jīng)搬出去許久沒消息了,白鑰實(shí)在放心不下,想要去看看。 岳斕看著她忙前忙后,收拾了一堆有的沒的,幫著她打包了足足兩個大行李箱,扣都快扣不上了,語氣有些酸:這么多東西她也沒地放啊。 白鑰埋著頭就往里面塞:不是說一人一個房間么,怎么放不下,每次打電話都說東西夠用,也不來回來拿,我只能給她送過去了。 岳斕替她倒了杯水;那這么多東西你也不好拿,我跟你一起去吧。 白鑰頓了頓,頭也沒抬:不了吧,我自己去就行。 岳斕:怎么了?我也好久沒見她了。 白鑰為難地說道:要不,你重新找個時間再去看她?你們同齡人說話,應(yīng)該不喜歡我這個成年人在場。 岳斕不同意道:照你這么說,我也是成年人,和你才是一類人。 白鑰沒搭話,叫了個車搬了東西走了。 其實(shí)同齡人有什么好玩的,哪有年下小狼狗香? 這段時間和岳斕吃住同步,雖然岳斕時時挑.逗,但對于饑.渴的白鑰來說,就像是一桌子滿漢全席擺在面前,只給聞味連動筷子的機(jī)會都沒有,多缺德。 白鑰每晚都在漏水,起初還很害怕被岳斕發(fā)現(xiàn),后來她才知道,原來每次自己睡著之后才是岳斕小同學(xué)的表演時間,就算天氣干旱,她也能從別處引流,目的就是澆灌干涸的沙漠。 這樣一來,白鑰身體就像是被掏空,急需填點(diǎn)東西補(bǔ)充氣力。 所以她必須要一個人行動,給變.態(tài)制造機(jī)會。 裴落英不在,白鑰把東西放下直接就回來了。 她在外面吃了個飯,回去都已經(jīng)快晚上了,正等電梯的時候岳斕傳來一條微信,問她在哪兒呢。 在樓下,馬上上白鑰正低頭打字,肩膀上一沉,白鑰身子一抖,下意識拔腿就像跑,但肩膀上的那只手猶如鐵鉗死死按著她,熟悉的嗓音就像是炮仗似的在耳畔炸開,寶貝,很久不見了,有沒有想我? 白鑰哆嗦著緩慢轉(zhuǎn)身,在視線即將轉(zhuǎn)移到變.態(tài)身上的剎那,心情忐忑:這丫不會是想跟我攤牌吧,不要吧,餓了我這么久,一口都不打算給吃? 幸好,正想著眼前立刻就黑了。 感受著變.態(tài)溫度略有些高的掌心,白鑰松出一口氣。 看來變.態(tài)也忍不住了,好的,既然有著共同的目的,那我們廢話不多說,直接開整吧。 變.態(tài)一只手捂著白鑰的眼睛,一只手摟住白鑰的腰,下巴磕在白鑰的肩膀上,歪著頭在她的脖頸上慢慢蹭著:我好想你啊。 想我你還不來,是非要等我干死枯死才想起來澆點(diǎn)水嗎? 白鑰想要從她的懷里掙脫開,眉宇間帶著清晰可見的驚恐和厭惡:你、你怎么又來了。她哭著懇求道,我跟你無仇無怨,你為什么要找我,我求你,你去找別人吧! 變態(tài)笑了:為什么找你,還不是因?yàn)槲蚁矚g你呀。 白鑰一愣,轉(zhuǎn)身就往外跑,她掙扎著喊道:救命啊,救命啊 在變.態(tài)的禁錮下,根本逃不脫,感受著變.態(tài)廝咬著她耳垂,聽著變態(tài)在她耳畔嘻嘻笑著說叫啊,再叫的大聲點(diǎn),讓大家圍觀我是怎么欺負(fù)你的,白鑰哭喊戛然而止,她怕太大聲死死捂住了自己的嘴。 眼淚斷了線的珠子似的順著臉頰無聲滑落,大概是知道求助無門,她掙扎的氣力漸漸不濟(jì),直至放棄了。 變.態(tài)在她眼睛上縛了一條絲帶,摟住她的腰還在她的屁.股上擰了一下,嗔怒道:久別重逢,竟然這么排斥我,真是不乖,我今天可要好好懲罰你。 白鑰被連拉帶拽地扯進(jìn)了一邊的樓道,她害怕地問道:你想做什么,你別太過分,這是在外面! 變.態(tài)壓著她靠在墻上,掐著她的下巴親.吻她的嘴唇。 一吻結(jié)束,白鑰大腦缺氧,大口大口喘著粗氣,紅潤潤的嘴唇泛著水光,看起來可憐又可愛。 變.態(tài)指腹擦過白鑰微微紅腫的嘴唇,說道:那去你家? 想到家里還有人,白鑰脫口道:不要!她哭著搖頭,不要,我求你不要去。 變.態(tài)拉過她的腳踝,拇指婆娑著她柔嫩的肌膚,安撫著她過于激動的情緒,直到白鑰的呼吸漸漸蜿蜒起來,這才說道:那就只能委屈寶貝了。 不要。白鑰今天穿的是短裙,她死死按著裙擺,但根本防不住變.態(tài)的手,她腦袋歪靠在墻上,撇著臉默默哭泣。 變.態(tài)親.吻著她的臉頰,情不自禁時還啃了啃她,低聲道:今天我?guī)Я藗€好玩的,站不住了就抱著我。 白鑰自然是不肯的,但奈何手軟腳軟,體力不支,趴在變.態(tài)的肩膀上,哭著說道:你會遭報應(yīng)的。 變.態(tài)手里拿了只粉色的小巧遙控器,按下之后傳來輕微的嗡嗡嗡聲,白鑰死死要抓著變.態(tài)的肩膀,恨不得指甲摳破衣服,深深刺入她的血rou里。 變.態(tài)倒是清閑,低聲道:我已經(jīng)遭到報應(yīng)了,我這么喜歡你,你卻一嘴一個變態(tài)地叫我,你說這是不是你給我的報應(yīng)? 白鑰:這怎么能是報應(yīng),這分明是我給你的昵稱,也是我對你給予的深厚期望! 褲兜里的手機(jī)也一直在振動,變.態(tài)掏出她的手機(jī),掃了兩眼:寶貝,什么時候我也能正大光明給你聯(lián)系你? 白鑰心慌地去搶自己的手機(jī),變.態(tài)按住她的手 手機(jī)和變.態(tài)給的東西同時震動,但震動的頻率全然不同,一內(nèi)一外,相互呼應(yīng)。 變.態(tài)掐了她的大.腿一把,白鑰驚得肌rou緊繃。 變.態(tài)滿意地說道:摔壞了手機(jī),可是要收到懲罰的。 白鑰快被折磨瘋了,頭皮發(fā)麻,她痛苦地抓著變.態(tài)的手,求饒道:放過我吧,我求你,求你了,我給你跪下了。 她雙膝一軟,竟是真的跪了下去,但變.態(tài)竟然跟著蹲了下來,先檢查了手機(jī)會不會掉下來。 白鑰:大.腿rou好酸,要堅(jiān)持不住了。 這次體驗(yàn)一點(diǎn)都不好,非但沒感受到誠意,甚至還得自己花力氣。 這跟自己玩有什么區(qū)別? 白鑰覺得自己受到了敷衍,非常傷心,臉色非常難看,眼淚嘩啦啦往下掉。 此時的白鑰看起來脆弱至極,腦袋無力地靠在變.態(tài)的身上,靈魂似乎都從身體里飛出來了。 第84章 外甥女的春天來了 白鑰?白鑰!岳斕趕過來的時候, 白鑰坐在地上,斜斜靠在墻上,她趕忙去扶, 但白鑰就像是秤砣, 怎么拉都不起來, 嘴里喃聲說道,沒掉, 沒掉下來別懲罰我~ 岳斕解開蒙在她眼睛上的布條, 看著她睜著眼睛, 但眼眸里卻絲毫神采也沒有,輕聲問道:什么沒掉? 白鑰呢喃道:手機(jī), 手機(jī) 岳斕問:你的手機(jī)?在哪兒? 笑話!我手機(jī)在哪兒,不是你最清楚嗎? 白鑰差點(diǎn)沒忍住,白眼翻到天上去。 岳斕演的還挺真實(shí), 翻找了下還是沒找到白鑰的手機(jī),拿起自己的手機(jī)給白鑰撥了個電話。 白鑰的眼淚又流了下來,抓著岳斕的手微微用力, 牙齒死死咬著下唇.瓣, 憋著不愿出聲。 手機(jī)的震動聲偏大, 也讓岳斕聽到了另一個稍小的震動聲。 震驚自眼眸深處一劃而過, 岳斕舔了舔嘴唇, 輕聲說:你別怕,我?guī)湍隳贸鰜? 好不好? 白鑰就像是失了靈魂的破布娃娃,對岳斕的話毫無反應(yīng)。 但在岳斕動手的時候,她全身僵硬,肌rou緊繃, 岳斕輕輕拍了拍,柔聲安撫了好一會才讓白鑰慢慢放松下來,沒再阻止她。 岳斕捏著手機(jī)也不嫌臟,甚至還用袖子擦了擦。 順帶拿出來的,她瞧了一眼,順手扔在了白鑰身側(cè)的紙袋子里,誠懇地道歉:我粗手粗腳的,是不是傷到你了? 不不不,我就喜歡你粗手粗腳的。 岳斕扶她起來,順手拎起紙袋子:先回去吧。 白鑰渾身無力,岳斕佝僂著腰,架著她走出了消防通道。 幸好這個時間點(diǎn)沒什么人,否則被旁人看到這幅樣子,非得當(dāng)場報警不行。 白鑰就像是個傀儡娃娃,由著岳斕隨意擺弄。 岳斕扶著她進(jìn)了衛(wèi)生間,正準(zhǔn)備幫她脫衣服的時候,白鑰顫.抖著的手按住了自己的衣擺。 岳斕低聲問:我?guī)湍?,不行嗎?/br> 白鑰懇求地?fù)u了搖頭。 岳斕也沒強(qiáng)求,嗯了一聲:那我就在門口,有事你叫我。 她擔(dān)憂地最后看了白鑰一眼,起身出去了。 門關(guān)上的剎那,白鑰翻了個大大的白眼,跟系統(tǒng)抱怨道:這是不是你專門找來克我的? 系統(tǒng)說:我有那么無聊嗎? 白鑰都要哭了,委屈道:那她這什么情況???耍我嗎?她挺胸收腹提臀,盡量展示自己完美的曲線,是老娘身材不好還是技術(shù)不行?怎么對老娘這么能忍?道具哪有人體香! 系統(tǒng): 白鑰再一次設(shè)想:她是不是不行了?如果真對我沒興趣的話,她也不需要這樣啊,我聽說,有些太監(jiān)自己不行,心思就扭曲了,以挑.逗人的欲.望但又不徹底滿足對方為樂 系統(tǒng):? 白鑰說:我懷疑她就是那種人。 白鑰靜坐了半晌,拿下淋浴頭,狠狠沖刷著自己,邊沖邊咒罵道:她要是不行就算了,別耽擱我重新找人。 溫?zé)岬乃飨袷侵浪臒o奈和寂寞,聽話地?fù)肀е?,從?nèi)里安慰著她,但就在白鑰沉溺于自嗨的時候,門忽然大開,岳斕看向白鑰的眼神從擔(dān)憂變成了震驚。 白鑰:!這TM不僅自己不干,還耽擱自己干。 白鑰愣怔了一瞬之后,立刻回過神來,她表情瞬間變得極度自我厭惡,用淋浴頭狠狠沖洗著自己,使勁揉搓著,像是要將一整塊rou都拽下來似的。 岳斕立刻撲過來奪走她手上幾乎要嵌入自己身體的淋浴頭扔到一邊,手掐著她的腮幫子,迫使她松開已經(jīng)快要將下嘴唇她輕拍著白鑰的肩膀:不要、不要這樣傷害自己,都是我的錯,一切都是我的錯。 可不是你的錯嘛!要不是你不愿意碰我,還不給我一點(diǎn)自己玩的私密空間,我至于這么委屈自己嗎。 草,剛才手勁大了,這可是真疼啊。 白鑰一口狠狠咬在岳斕的肩膀上,將這段時間只能望梅止渴的怨氣全都發(fā)xiele出來。 唇齒間溢出濃郁的鐵銹味,白鑰像是突然回過神來,猛地推開她:不要,你走,我臟,我太臟了。 不,你不臟,你怎么會臟呢。岳斕安慰著她,但白鑰什么都聽不進(jìn)去,甚至反應(yīng)越來越大,岳斕都要拉不住她。 岳斕突然跪了下去,抱著白鑰的腰親了上去。 白鑰整個人都懵了,摔坐在了浴缸里,幸虧有岳斕保護(hù)著,否則真要嗑出個好歹來。 岳斕扶著白鑰坐在浴缸沿上,跪在她的身前,虔誠地親.吻著她。 白鑰想要推開她,但岳斕死死摟著她的腰,完全掙脫不開。 很快,白鑰的掙扎力度漸漸小了下來 岳斕抬起頭,擦了擦嘴角的水漬,仰著頭沖著她笑:不臟的,我都咽下去了。 白鑰死死盯著她的臉,終于忍不住,一把抱住她,臉埋在她的懷里,嚎啕大哭起來。 畢竟,如果不是這樣的話,她就沒法掩藏自己無法壓制的大笑了。 雖然坦誠相對找樂子很刺激,但不得不承認(rèn),這種玩法最溫柔最有滿足感,也是白鑰最喜歡的玩法之一。 她喜歡的,確實(shí)有些多。 情緒平靜下來后,白鑰估摸著能控制好面部表情了,這才從岳斕的懷里鉆出來。 她雙手捧著岳斕的臉,替她擦去臉蛋上濺起的水花,哽咽著說道對、對不起,很對不起! 岳斕拿過一邊的浴巾,第一時間把她擦干包起來:別跟我說對不起,永遠(yuǎn)都不要跟我說對不起。她扶著白鑰走出了浴室,躺下睡一會。說完她摸了摸白鑰的臉蛋,剛一轉(zhuǎn)身就被白鑰拽住了手腕。 白鑰弱弱說道:別走。 岳斕當(dāng)時就想坐下去了,但她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濕衣服:我去換件衣服,馬上就來。 白鑰沒放手。 岳斕彎腰,低聲安撫道:乖,這樣會把你弄濕的,我馬上回來。 白鑰閉了閉眼睛:脫掉。 岳斕楞了一下,當(dāng)即反應(yīng)過來。 白鑰還以為她要再跟自己確認(rèn)一遍,沒想到對方三下五除二將自己脫了個精光,泥鰍似的鉆進(jìn)了白鑰的被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