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4)
她按了按太陽xue:是我喝多了產(chǎn)生幻覺了,還是陸琪良心發(fā)現(xiàn)放過我了? 系統(tǒng):你確定你身上穿的是昨天的那件? 白鑰:! 她低頭,后知后覺發(fā)現(xiàn)自己穿的竟然是藍白格子的睡衣,有點大,罩子一樣套在她的身上。 白鑰哭了:所以說美好的第一次我是真的一點感覺都沒有?她摸了摸身上,遺憾說道,沒想到陸琪這家伙中看不中用啊,看著流里流氣是個會玩的,沒想到這么無趣。 喝醉了就徹底暈過去了,jian.尸有什么意思?既然要玩那就應該雙方都爽到啊,不聽話下點藥不就好了,什么貞潔烈女都秒變□□蕩.婦。 系統(tǒng):你的三觀呢。 白鑰嘻嘻笑:當然這只是針對我啦,要是她對其他人這樣,分分鐘告她到底.褲都不剩,還要坐穿牢底。 系統(tǒng)簡直不想跟她說話,翻了個白眼,沒好氣道:白勝男找來了。 白鑰:? 明明剛才還覺得心累的不想搭理她,但一看到白鑰臉上疑惑茫然的表情,系統(tǒng)就忍不住耐心地解釋道:陸琪剛把你扒光,白勝男一腳踹開了賓館的房門,她帶著你前腳出門,后腳就叫了一群人把陸琪打了一頓,差點沒打死。 白鑰楞了一下,環(huán)視一圈這才發(fā)現(xiàn),這地方確實有點眼熟。 這nongnong的性冷淡風,不會是白勝男的臥室吧。 白鑰嚇了一跳,差點從床上跳下來。 系統(tǒng):是,她連夜把你帶回來了。 白鑰想了想,遺憾地說道:性.生活沒了被打了的陸琪,應該是不會再找自己了吧。 系統(tǒng):除了這個,你就沒想到點別的? 白鑰愁眉苦臉,喪氣地說道:白勝男幾個意思?是插手這一次還是以后都管啊,那我什么時候才能過上□□生活? 系統(tǒng):你以后幸不幸福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待會你就要大禍臨頭了。 白鑰:?? 系統(tǒng)有些幸災樂禍:白勝男很生氣,柳絮說錯了句話,她直接掀了飯桌,連姚玲都被嚇到了。 白鑰:!臥槽,我現(xiàn)在跑還來得及嗎? 就在這時,門口吧嗒一聲,白鑰抬頭,對上白勝男一臉冷漠的表情。 此刻的她就像是一座會移動的冰雕,渾身還往外冒冷氣呢。 這件事算是白鑰理虧,到底是人家救了她,白鑰囁嚅半晌,低著頭弱聲說道:謝謝。 白勝男聽到毫無反應,周身的氣息甚至更冷了一個度,白鑰冷的直打哆嗦,胳膊上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 她頭皮發(fā)麻,瞬間想鉆進被子里,保暖,還能隔絕白勝男犀利又詭異的眼神。 白勝男一步步逼近,白鑰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渾身的毛都要炸起來了。 走到床邊,白勝男俯下.身,她伸手掐住白鑰的下巴,迫使她抬頭和自己對視,冷笑道:你知道如果我去晚了,會發(fā)生什么事嗎? 當然是浪里個浪,浪里個浪了。 你阻礙我乘風破浪了,你知道嗎,趁我還沒找你算賬,你趕緊給我走走走! 說實話,白鑰是覺得有些可惜的,畢竟忽略陸琪的人品,也算是個標準的美.艷御姐,恰好是白鑰喜歡的類型如果能你情我愿就更好了,畢竟雙方爽到。 但下巴上一陣劇痛,白勝男的兩根手指就像是鐵鉗,白鑰感覺骨頭都要被捏碎了。 眼圈瞬間就紅了,眼淚不斷在眼眶里打轉,白鑰強忍著淚水不落下來,咬著下唇,拖著哭腔說道:是我大意了。 對不起,真的對不起。白鑰哭著道歉,只求能被放過。 現(xiàn)在對不起有什么用?如果我沒到的話,現(xiàn)在要說對不起的就不是你了,白鑰,你不是大意。白勝男唇.瓣湊到白鑰的耳邊,聲音就像是淬了冰,簌簌往下掉著冰碴子,她說:你就是欠! 白鑰還沒回過神來,白勝男掐住她的兩腮,咬著牙惡狠狠說道:你就是欠收拾! 白勝男怒氣沖沖的,就像是即將噴發(fā)的活火山,白鑰被嚇了一跳,她驚慌失措地看向白勝男,生怕對方一言不合就動手。 白勝男是真生氣了,天知道她接到消息趕到酒吧上面的包房時,看到赤身裸.體躺在床上的白鑰時,是何種的心情。 白鑰睡得香甜,白皙的肌膚上染著一層薄薄的紅暈,睡著了眼角眉梢還帶著淡淡的笑意,櫻桃一般紅潤還泛著水光的唇.瓣輕輕抿著,唇角微微上揚,仿佛一個睡夢人似的。 一眼望過去,平地一聲驚雷炸裂在耳畔,白勝男只覺得氣血逆流,心如擂鼓,但當她看到床邊正準備脫衣服的陸琪時,她整個人差點炸裂,怒火上涌,理智燃燒殆盡,眼眸猩紅,她撲上去一拳砸在了陸琪的鼻子上,兩管殷紅的鼻血蜿蜒下來。 房間被闖入,陸琪就已經(jīng)懵了,猝不及防被打,大腦一陣轟鳴,直接被打出了腦震蕩,倒在一邊天旋地轉,半晌都站不起來。 而白勝男也不再管她,而是拉過被子將白鑰煎餅卷大蔥似的,裹得嚴嚴實實的,抱了出去。 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的白鑰睡得格外深沉和香甜,到現(xiàn)在不僅沒醒,甚至還往白勝男的胸口蹭了蹭。 白勝男一出去,就有好幾個彪形大漢沖進房間,一個人反剪著陸琪的雙手把人按在了床上,其余幾個將還沒架設好的攝像設備和擱在床頭的照相機以及手機打包,準備帶回去給白總檢查,至于陸琪先扣著,等白總吩咐了再處置。 陸琪起先有些驚慌,畢竟她再怎么也都只是個玩家,平時玩的嗨而已,從來沒真正招惹過惡勢力,但很快便意識到白鑰大概是自己惹不起的人,很快便鎮(zhèn)定了下來。 畢竟自己沒干什么,是真的沒干什么。 她不過是帶朋友出來喝了頓酒,然后送醉酒的朋友到酒店休息。 至于攝像機和照相機女孩子出來玩拍點照片很正常的,就算告到法院去自己也沒事。 但她低估了白總對白鑰的在乎程度和白總的霸道總裁范。 當白勝男得知還有攝像器材的時候,臉上一片烏云密布,就像是海嘯即將到來前夕的平靜,她微微瞇起眼,聲音很輕很輕:查下她之前做的事,給學校領導寄一份,家里去一份,學校論壇發(fā)一份,再拍點她喜歡的照片做成日歷雜志什么的,分發(fā)出去。 即便處置了陸琪,但白勝男依舊后怕不已,她實在不能想象自己晚到那么一秒鐘白鑰就會發(fā)生什么可怖的事情。 當初她就不應該同意白鑰住校的,她就應該把人死死地拴在身邊,寸步不離,時時刻刻地看著她,這才能放心。 白勝男面無表情地看著白鑰,盯的白鑰心臟都快要從嗓子眼里蹦出來了。 她看著白勝男忽然揚起了手,還以為對方要揍她,立刻條件反射地后退了一步,大叫道: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白勝男忽然一把攥住白鑰的手腕,將她的兩只手往上一提,按著她直接壓到了床上,然后直接吻了上來。 就像是餓了許久終于被放出來的猛獸,這個吻粗暴極了,要把白鑰生吞活剝了似的。 白鑰震驚地瞪圓了眼睛,完全沒料到事情竟然一百八十度大轉彎,扭轉到了這個方向,她下意識想要掙扎,但雙手卻被死死禁錮在腦袋兩側,毫無反抗的可能。 白勝男,你瘋了!白鑰大概是被嚇到了,呼吸瞬間就亂了,她的嘴唇被重重咬了一下,唇齒間蔓延著淡淡的血腥味,眼底浮現(xiàn)出不可置信和驚恐,她想要躲,想要逃開,但卻被禁錮的跟牢了些。 白勝男微微瞇起眼睛,粗糙的指腹婆娑著她的嘴唇,攜掉溢出來的一絲血跡,伸到自己的嘴里輕輕舔舐,又狠狠按著白鑰的嘴唇:我瘋了? 白鑰奮力掙扎著,大吼大叫:我是你meimei,親meimei!她慌得聲音里都帶出了哭腔和懇求之意,放開我,別過來 即便面對陸琪,她的抗拒也沒這么激烈。 白勝男冷笑道:meimei?你不是一直不承認是我的meimei嗎?我也沒有你這個meimei。 艸!白鑰內(nèi)心咒罵了一聲,她按捺不住地跟系統(tǒng)吐槽,她演好人的時候一口一個白家人地叫著,口口聲聲說要對我好,可現(xiàn)在呢,想要草我了,又改口說從來沒當我是meimei,現(xiàn)在的霸道總裁說話都這么不算數(shù)了嗎? 系統(tǒng)也震驚地完全說不出話來,但聽了白鑰的抱怨之后,它細思極恐:白勝男從始至終都沒說你是她的meimei,一直說的是你永遠都是白家的女兒,她的親人,所以 白勝男的吻再一次落下來,唇齒相接,就像是攻城掠地,白鑰瞬間丟盔棄甲,她眼底浮現(xiàn)出一層濃厚的水霧,大顆大顆的眼淚從眼角滾落下來,她手腳綿軟無力,原本推拒在白勝男肩膀上的手耷拉著,似是欲拒還迎。 她內(nèi)心哭的更大聲:臥槽,所以白勝男她不是在養(yǎng)meimei,而是在養(yǎng)媳婦?她早就蓄謀已久了? 系統(tǒng)還以為她害怕,正想安慰,白鑰激動得話都快要說不出來了:這么刺激的嗎?天啦,那她豈不是憋很久了,看來我將會有一個美好的夜晚。 這簡直就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感謝上蒼,聽到了我的祈禱!信女愿從今往后吃素,就希望體驗幾次人生極致美好! 系統(tǒng):它是腦子生銹了還是系統(tǒng)數(shù)據(jù)紊亂了才會覺得白鑰是會害怕的人。 白鑰微笑,像極了圣潔的天使,聲音好似從遙遠縹緲的地方傳來:朋友,兩天之后見。 系統(tǒng):這就意味著它要被關至少兩天以上的小黑屋,簡直生無可戀。 白鑰臉頰爬滿了淚痕,嘴唇顫.抖著,激動地完全說不出話來。 而這一切看在白勝男的眼里,便是她被自己嚇到了,不免有些后悔剛才的粗暴,打心底里升騰起些憐惜之情,她拇指按了按白鑰的臉頰,湊上去輕輕吻了吻她的唇,低聲道:小鑰,你也是喜歡我的吧,這些年 就是白鑰有意無意給她的信號,才讓她明悟,自己是愛著她的。 她這輩子沒體驗過親情,剛開始是真的把白鑰當成親meimei養(yǎng)的,可后來 當她意識到自己對白鑰的感情慢慢變質(zhì),她不再滿足于只是跟白鑰說話和碰觸,當她在無數(shù)個夜晚夢到自己和白鑰顛鸞倒鳳時,她就知道,她完了。 果然,這輩子,她沒有擁有親情的資格。 可她可以擁有愛情啊。 但被她深深愛著的白鑰差點被她嚇壞了,談什么愛不愛的,做就完事了。 她當然不相信白勝男是真的愛自己,不認自己meimei這種禽.獸事都能干得出來的人,談什么真愛不真愛的。 但這不重要。 長得好,身材好,活好白勝男已經(jīng)占了兩個,而且完全是超高標準的達到預期,就算最后一個有點差強人意,白鑰也能勉強接受。 白鑰:來吧,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讓生活盡情地強.jian我吧! 白勝男摟著她:我也不想嚇到你的,我給了自己時間,給了你時間,想慢慢讓你接受的,但你太讓我失望了。 她說的理直氣壯,好像真是白鑰的錯一般。 白鑰終于忍不住了,崩潰地大哭出聲:你怎么怎么能這樣還廢那么多話干什么,有說話的時間,都能來一輪了。 最重要的是,想著要跟白勝男共度良宵,白鑰心里癢的厲害。 白勝男要是再晾自己一會難不成她要解釋成自己嚇得尿褲子了。 好在白勝男雖然廢話多,但能在這個位子上做的穩(wěn)當?shù)娜水斎徊皇莻€空想家,更不可能只會喊口號,她邊說邊采取了行動。 她舔吻著白鑰臉頰上的淚水,直到親到了眼角,語氣里充滿了粘膩的曖.昧:不聽話的孩子,當然要好好教訓下才能長記性。 她不知從哪兒摸出兩副手銬,一左一右將白鑰的手銬在了床頭。 作者有話要說: 白鑰:來吧,我已經(jīng)準備好了,我已經(jīng)準備好了,甚至迫不及待了,不要因為我是一朵嬌花而憐惜我。 提問:如果要用一朵花來形容白鑰,是什么? 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Д 1個;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喜歡狐貍、陌沫不相離、墨硯齋小二、47889991、貝法愛企業(yè)、深陷七五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47889991 20瓶;看客 10瓶;紅塵幾度歡顏笑 5瓶;庫與HCY的抉擇ヾ(^。、39834569、明月邀星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32章 我的mama是傻白甜 白鑰淚眼婆娑, 使勁掙扎著,但她的力氣自然沒法和白勝男抗衡,很快就被鎮(zhèn)壓了。 她明明穿的是系扣子的睡衣, 但白勝男偏偏不給她好好解扣子,而是直接往上一擼, 等到衣服蓋住她的視線便不再往下脫了。 什么都看不到的白鑰安全感盡失, 她內(nèi)心一陣慌亂,甚至連大哭都不敢了,抖著肩膀低低啜泣著,模樣可憐又可愛,讓人想一口吞進肚子里。 白勝男低聲道:小鑰,相信我,一切都交給我。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白鑰從最開始的劇烈掙扎, 到最后的自暴自棄,她就像是被困在陷阱里的獵物, 眼睜睜看著自己被猛獸一口一口吞吃入腹。 事后, 白勝男解下手銬,幫她脫掉蹂.躪的不像話的衣服。 白鑰頭發(fā)凌亂, 雙眼無神,身體時不時輕微顫.抖一下, 嘴里發(fā)出不明意味的低聲哭泣。 白勝男親.吻了下她的額頭:我抱你去洗澡。 熱水緩解了身上的酸疼,白鑰緊繃的身子慢慢緩和下來,陣陣刺痛不斷提醒著自己剛剛發(fā)生了什么, 眼淚無聲地順著臉頰又滑落下來。 她看著面前的白勝男,啞著聲音問道:為什么 白勝男往她身上撩撥著水花,深情款款說道:白鑰, 我愛你,我也不想的,可我真的愛你,這輩子我就認準了你。 白鑰盯著她看了半晌,而白勝男也絲毫不躲閃地和她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