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5)
她突然發(fā)出一聲尖叫,就像是要將心里的不忿和怒氣盡數(shù)發(fā)泄出來似的,她瘋狂拍打著水面,水花四濺,她扯著嗓子大叫著:你惡心!白勝男,你真讓我惡心! 系統(tǒng): 白勝男按著她的雙手,等著她力氣耗干耗凈,又變成一只綿軟的小兔子后,將人又重新抱到了床上。 她剛才已經(jīng)簡單收拾了下,臟污了的床單和被子都胡亂地扔在地上。 白鑰看到了,她撇過臉,生怕臟了自己的眼睛。 白勝男自然是看到了她臉上絕望的表情,她溫柔地?fù)?摸著白鑰的臉頰,眼神更是甜膩的像巧克力濃漿,拉過一邊的軟被,輕輕蓋在了白鑰的身上。 白鑰閉上眼,比起床單和被子,她更不想看到的是白勝男。 干了一晚上的體力活,白鑰很快就睡意上涌,半是睡覺,半是昏迷了過去。 而白勝男則一直守在她的身側(cè),等她呼吸綿延,徹底睡踏實了之后,拿出早就準(zhǔn)備好的藥膏。 雖然她的動作已經(jīng)極度克制和溫柔,但白鑰掙扎的太厲害了,再加上她正處于激動的時候,便不自覺地加重了力道,不免有些疼了。 而且手銬雖然是特制的,但白鑰的皮膚嬌嫩,留下了一圈圈磨損的紅痕。 仔細(xì)地上完藥之后,白鑰又在她的額頭上輕輕印上一吻,低聲道:為什么要覺得惡心呢?時機(jī)成熟了,一切的一切我都會告訴你的。 現(xiàn)在的你只需要知道,我愛你,很愛很愛你,那就夠了。 心滿意足,從內(nèi)而外都得到了充實和升華的白鑰這一覺睡得意外的好,她甚至還做了個有白勝男的夢。 夢中的白勝男和自己玩游戲,今日出嫁的小娘子在半路被匪徒搶走做了壓寨夫人。 小娘子穿著大紅的喜袍,瑟瑟發(fā)抖地坐在床上,喜帕被陡然掀開,露出長得雖好,但性子暴躁,脾氣炸裂的匪徒。 匪徒一看見小娘子模樣生的俊俏便要上手,可憐小娘子哪見過這樣的世面,早嚇得不知所措。 雙手又被死死綁在身后,甚至連掙扎都不敢。 肩膀被輕輕一推,整個人就倒在了床上,只能由著匪徒為所欲為了。 匪徒帶著小娘子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小娘子被牛鬼蛇神嚇得一愣一愣的,窩在匪徒懷里,嚶嚶啜泣。 小娘子咬著下唇,哭泣著小聲說著不要不要,而這夢話自然也被白勝男聽見了。 白勝男摟著她不斷發(fā)抖的身子,摸著她逐漸升溫的額頭,一遍又一遍地柔聲安撫道:別哭,我在呢。 白鑰發(fā)燒了,昏迷不醒。 醫(yī)生火急火燎地來,但診斷之后卻吞吞吐吐。 對著別人,白勝男可沒有那么多的耐性,她沉著聲音:有話就說! 氣勢太強(qiáng)盛了,無辜的醫(yī)生都被嚇得肩膀一抖,脫口而出道:受到了驚嚇,再加上是第一次。 醫(yī)生哪能想到這都2021年了,大清朝都滅亡多少年了,她竟然還能窺伺到這種深宮大院才會出現(xiàn)的劇情,頓時生出了一種自己大概是走不出白家的這座大門的錯覺。 白鑰也不是被嚇到了,她不過是因為第一次實在太亢奮了,又是自己喜歡的強(qiáng)迫戲碼,戲癮立刻就上來了,多跟白勝男演了幾出,沒想到這具身子太弱了,竟然被她玩壞了。 等她再次醒來的時候,腦袋昏昏沉沉,身子疲軟,就像是爬了喜馬拉雅山一樣。 她睜眼就看到擔(dān)憂的守在床前的白勝男,感慨道:為什么勞累了一晚上的老黃牛啥事沒有,反倒是我這個舒舒服服被松土的癱床上起不來了。 系統(tǒng): 白鑰砸了咂嘴,回味無窮地說道:雖然累,但太值得了。 她強(qiáng)烈地安利道:等你們能數(shù)據(jù)擬人,一定要試試這個,至高無上的享受! 系統(tǒng):這贊賞,是不是太過了?它好想換個宿主啊。 白勝男看到她睜眼了,但半晌不見她說話,甚至連眼珠子都不轉(zhuǎn)一下,立刻主動開口詢問道:還有哪兒不舒服嗎? 白鑰抿了抿唇,掀開眼皮:惡心。 白勝男立刻摸了摸她的額頭,擔(dān)心地說道:熱度已經(jīng)退下去了,可能是空腹打點(diǎn)滴的原因,樓下煲了粥,我現(xiàn)在就讓李嬸端上來。 啪的一聲,白鑰打在白勝男的手上,她咬著牙,說道:別碰我,是你讓我覺得惡心,看見你我就想吐。 白鑰又說道:要么你讓我走,要么你走! 手背上赫然一道紅痕,白勝男絲毫不介意,也完全沒生氣,她語氣依舊溫和:你的身子還沒好利索,學(xué)校那邊我已經(jīng)請假了,李嬸不方便,自然得我留下來照顧你。 白鑰抿著唇:你到底想干什么?白勝男,你千方百計把我留在白家,就是為了羞辱我? 白勝男說:怎么可能呢,小鑰,對你所作的一切都是因為我愛你。 白鑰眼底劃過一抹屈辱:狗P的愛,這對我來說就是羞辱,你要是真的愛我,你就應(yīng)該放了我,讓我走,讓我以后再也看不到你! 白勝男搖頭:那可不行,這是底線。 強(qiáng)撐的氣勢陡然卸下,她就像是被戳破了的氣球,肩膀瞬間都塌陷下來了。 眼眶里立刻積蓄了淚水,白鑰就像是被欺負(fù)了的小兔子,默默縮在角落里舔舐傷口,她垂著腦袋,聲音哽咽:我早就說過,我從來都不覬覦白家的任何,為什么、為什么你還要?dú)Я宋夷兀?/br> 小鑰。白勝男抓著她的肩膀,我怎么會毀了你呢?我會好好愛你,一輩子的。 白鑰掙扎著想要甩開她的手,哭泣著叫道:可你這樣就是在毀了我。 是嗎?白勝男反問道,旋即她笑了,那就我跟你一起毀滅吧,小鑰,是你先招惹我的,我已經(jīng)陷下去了,這輩子我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這輩子都不會。 白鑰身子猛地顫.抖了下,很明顯被白勝男突然的陰狠嚇到了。 她嘴唇動了動,還沒等說話就被白勝男截斷了:小鑰,離開了白家,你怎么養(yǎng)活你.mama? 不提柳絮,我們還能做朋友。 明明在白家,姚玲也沒給她多少零花錢,穿的用的還是以前的舊品,偶爾人家大發(fā)慈悲施舍她一點(diǎn)好東西,她就高興的跟哈巴狗似的,恨不得搖著尾巴表示高興。 姚玲帶她出去也根本不是讓她見識世面或者帶她一起玩,而是把她當(dāng)成笑話和樂子,供大家取笑和逗樂。 這在白鑰看來極為憋屈的日子,可偏偏她卻樂在其中,怎么說都不愿意離開白家。 白鑰至今還沒想到怎么才能完成任務(wù),只好帶著百分之零的進(jìn)度條一直拖著。 不過鑒于昨晚的美好體驗,現(xiàn)在的白鑰覺得拖著也挺好的,畢竟拖一天就能多享受一天的快樂時光,簡直美滋滋。 白鑰的臉?biāo)查g煞白,她哆嗦著聲音:你威脅我? 白勝男溫柔地握住她的手,輕撫她的手背:怎么會,我只是想說,有我在,你永遠(yuǎn)不用擔(dān)心你.媽的安全問題。 這他么還不是威脅是什么?你就差把敢忤逆我,我立刻砍了你.媽的腦袋掛在你房間門口這幾個大字寫在臉上循環(huán)滾動播放了。 那眼神,嗖嗖嗖往外放著刀子。 白鑰看向白勝男,眼神之中全是厭惡,她齜著牙:卑鄙無恥,白勝男,你還要不要臉了? 我不要臉,我要你。 這臉皮,堪比白鑰了,白鑰敬佩于她說這話時的理直氣壯。 白勝男語氣淡淡,又說道:不管任何,需要作出抉擇的時候,我都只會選你。 眼淚又止不住了,白鑰的眼睛哭的都有些疼了,她心理防線徹底被擊潰:你瘋了,你真的瘋了! 別哭了,哭的眼睛都跟山核桃一樣腫了。白勝男語氣里滿是寵溺,她無奈地看了白鑰一眼,湊上來用舌.頭舔掉白鑰眼角的淚水,潤濕著她的眼皮。 舌尖輕輕按壓著眼球,炙熱guntang,幾乎灼燒了白鑰的眼睛。 眼淚戛然而止,她想要推開白勝男,但卻又怕對方一時失了力道,再把自己給傷著了,只好僵直著身子,一動不感動。 白鑰:其實還挺舒服的。 系統(tǒng):??? 白鑰:好像在做蒸汽按摩。 系統(tǒng):上次遞交了報告,公司怎么還不開通屏蔽功能呢。這種擦邊球的話怎么都說出來呢?太污染純潔系統(tǒng)的數(shù)據(jù)了。 白勝男做完了這一切,輕輕拍了拍她的腦袋:乖。 白鑰抿了抿唇,抻著脖子想反駁,大概是想到了柳絮,最后還是不甘心地閉上了嘴,低下了腦袋。 大概是認(rèn)命了。 白勝男看著她無助委屈的小模樣,好想把她摟在懷里好好疼愛一番,但她知道她已經(jīng)嚇壞了寶貝,不應(yīng)該再逼得這么緊了,給她留點(diǎn)私人空間,好讓她自己想清楚,思想盡快轉(zhuǎn)變過來。 但其實白鑰不過是在回味昨晚的花樣,順便期待一下今后。 畢竟他們之間可是強(qiáng)取豪奪,可以上演不少自己喜歡的戲碼。 比如劇烈反抗,比如無助妥協(xié),比如逃跑之后被抓回來然后懲罰一頓 系統(tǒng):誰能救救我,腦電波這東西也要屏蔽! 白勝男摸了摸白鑰的額頭,輕聲道:只要你乖乖的,我就不會為難你的。 白鑰抿著唇,半晌終于忍不住,低聲道:這樣還不算為難嗎? 白勝男溫和道:當(dāng)然不算,我愛你。 白鑰不知道該說什么,她濕漉漉的大眼睛眨巴眨巴,就像是一只猛不丁遇見大灰狼的小白兔,害怕得不得了,可又不知道該往哪里逃,茫然倉皇。 她低著頭,聲音哽咽:我還能去學(xué)校嗎? 白勝男說:我也不想限制你的自由的,我可以給你時間,但你一定得聽話,得接受,否則 后面的話她沒說出口,但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這比直接放狠話可要有效果的多,強(qiáng)大的想象力已經(jīng)讓白鑰肩膀微微顫.抖,仿佛已經(jīng)預(yù)見了自己反抗后糟糕的下場。 白勝男說:你說呢? 白鑰重重閉了閉眼睛,像是在給自己做心理建設(shè),她最終還是滿臉屈辱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應(yīng)下了白勝男的要求。 白勝男見狀,眼底深處浮現(xiàn)出發(fā)自內(nèi)心的笑容,她揉了揉白鑰的腦袋,夸獎道:乖。 這贊賞聽在白鑰耳朵里,格外可笑、諷刺。 作者有話要說: 白鑰:沒想到柳絮竟然還有這樣的作用! 今天是我的生日啊! 哈哈哈,讓小鑰鑰爽一下!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貝法愛企業(yè)、深陷七五、山有沐兮、陌沫不相離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看客 10瓶;天王星引力 3瓶;橘味沙雕 2瓶;陌陌丶熙兒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33章 我的mama是傻白甜 白鑰是白勝男親自開車送到學(xué)校的, 她下了車就像是逃離魔窟的幸存者,腳步飛快,頭也不回。 剛進(jìn)校門, 肩膀被拍了一下。 白鑰嚇得一機(jī)靈,猛的回過頭, 對上舍友一張嚇到五官變形的臉。 舍友驚慌地左顧右盼, 小心問道:怎么了怎么了?有人跟著你? 沒有。白鑰怎么可能說出還以為是白勝男跟上來的話呢,她唇角勾出一抹笑容,勉強(qiáng)又苦澀,說道,我在想事情,突然嚇了一跳。 舍友拍拍胸口:你還嚇我一蹦呢,心臟差點(diǎn)躥出來。她轉(zhuǎn)頭盯著白鑰看了半晌,忽然問道, 沒想到你隱藏的還挺深呢。 白鑰心一緊,就像是被大手rua住, 瞬間提了一口氣, 問道:怎、怎么了?我沒什么隱藏的啊。 舍友大力拍著她的脊背:我都看見了,還瞞著我呢? 白鑰眼神瑟縮, 立刻縮了縮脖子,使勁往上提領(lǐng)子。 出門前明明照了很久的鏡子, 再三確保裸.露在外的部位沒有吻痕,難道是后來白勝男借口自己磨蹭,又親了幾次吮出來的? 那也不對呀, 親的明明是嘴,難不成是嘴.巴腫了? 她下意識摸了摸嘴唇,還殘存著被細(xì)密針扎的綿密刺痛感白勝男的吻著實粗暴熾烈, 像是要把她的唇當(dāng)成了果凍,一定要咬下來一塊似的。 就說自己剛才吃了麻辣火鍋,還不小心咬到了嘴唇! 白鑰正準(zhǔn)備解釋,又聽到舍友湊過來,神神秘秘地說道:剛才在門口 白鑰心里咯噔一聲,想到下車前白勝男湊過來不容拒絕的深吻,她面露痛苦之色,說:你都看到了? 是吧。舍友沖著她挑了挑眉毛,整天見你除了打工就是打工,沒想到你是個低調(diào)的富家大小姐,限量發(fā)行的車,我可只在雜志上見過,沒想到今天托你的福,看到實物了。 白勝男的車很多,車庫里幾乎都停不下了,甚至相同的車還配了兩種或者兩種以上的顏色,就是為了不同的場合開不同的車,偶爾也會借給其他人。 白鑰對車不怎么了解,她甚至還覺得今天開的車很低調(diào)樸實,沒想到原來是個悶.sao。 她強(qiáng)扯了一抹笑:是嗎? 舍友沒發(fā)現(xiàn)她的小情緒,兀自還在激動,問道:開車的是誰啊?掃了一眼,那氣場強(qiáng)大的,跟女王似的。 白鑰面容扭曲一陣,后槽牙磨得咯吱咯吱響,深吸口氣強(qiáng)迫自己鎮(zhèn)定下來:我姐。 先前都沒聽過你有jiejie,而且你跟你姐長得也不太像啊。舍友打趣道,你姐要是御膳房精細(xì)準(zhǔn)備的滿漢全席,那你就像私房菜館的小米南瓜粥,完全是兩個不同的風(fēng)格啊,基因的力量真強(qiáng)大。 什么破比喻,白鑰翻了個白眼。 不過這兩人,確實一個隨爸,一個隨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