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3)
這時候吃什么飯,不是應(yīng)該吃我嗎。 面對這樣的我,難道你就沒有點迫不及待嗎? 到底誰是色魔,怎么搞得我這么期待呢! 白鑰對她有些失望,但太明顯的話也不能說出口, 白鑰抿著唇低頭不說話。 陸琪得不到回答,聳了聳肩膀, 自顧自說道:那好吧, 那每樣都來一個吧。 陸琪!白鑰有些生氣了,兩腮氣鼓鼓的, 跟網(wǎng)絡(luò)上瘋傳的氣成河豚的照片一模一樣,她鼓著嘴, 我什么都不吃,你到底想干什么,我要回去干活了。 陸琪看了她這副模樣, 眼底的笑意更濃,甚至忍不住笑出聲音:就是想跟你多相處相處,但約不出來你, 我只好采取下策了。 白鑰:可我很忙,沒時間陪你玩。 陸琪笑道:我知道你很忙,所以也沒在其他時間約你啊,你現(xiàn)在就是在工作啊。 白鑰被她反駁的無話可說,嘴.巴都張開了,但想不到要說什么,最后無力又徒勞地閉上了。 陸琪也沒強迫白鑰吃小甜點,不過是有一搭沒一搭地和白鑰閑聊,但說話的內(nèi)容全都是花花世界的奇妙和刺激,如果白鑰真的是個沒見過什么世面的孩子,肯定會因為陸琪的話被她所描述的另一個燈紅酒綠,瀟灑快意的世界所誘.惑,也想見識見識什么叫真正的墮.落。 但白鑰是什么人,她可是經(jīng)歷過小黑屋,什么Play沒玩過的女人? 所以她的眼睛里充滿了好奇和彷徨,內(nèi)心十分激動亢奮地沖著系統(tǒng)大喊大叫:天哪,我可太喜歡了,我相信,陸琪一定會給我一個美好的終生難忘的初.夜體驗的。 系統(tǒng):白家是絕對不會允許有同性戀的出現(xiàn)的,你就不怕白家把你掃地出門嗎? 白鑰:那還不好嗎,省的我殫心竭慮也想不到怎么把柳絮從白家偷出來。 系統(tǒng): 陸琪很喜歡清純漂亮的東西,她喜歡將純潔的東西親手染上顏色。 當(dāng)她第一眼看到白鑰的時候,就覺得一定要把她弄到手,這個姑娘的臉簡直太符合她的胃口了。 只要一想到那張臉哭泣時委屈的表情和微紅的眼眶,陸琪就抑制不住的熱血沸騰。 當(dāng)天晚上,只要閉上眼,就是自己和白鑰擁抱翻滾的畫面,漫漫長夜,躁的她一秒都沒入睡,還起來好幾次擦鼻血。 很快就到了白鑰下班的時間,她松出一口氣,但換好衣服出來就看到陸琪守在門口,一看到她立刻走上來,抓著她的手腕就給她塞上了路邊的一輛黑色小跑上。 白鑰雙手緊緊抓著自己的包,瑟瑟發(fā)抖說道:系統(tǒng),她想對我干什么,我好害怕呀。 系統(tǒng):壓制住你聲音里的激動和亢奮,或許我會更相信點。 可惜的是,陸琪沒帶白鑰去酒店,而是帶著她去了一家私房菜館。 車子在門口剛停下,陸琪就像是怕白鑰跑似的,幫她開了車門,牽著她的手下了車,她抓的很緊,指甲都要摳進白鑰的rou里,直到進了包廂家才放開。 白鑰皮膚白皙,像極了櫥窗里擺放著的瓷娃娃,纖細的手腕上頓時出現(xiàn)一圈紅痕,陸琪見狀,眼睛就像是釘在那圈痕跡上了,好半晌才說道:抱歉,我不是故意的,不疼吧。 她輕輕婆娑了下,白鑰立刻收回了手,佯裝無事地搖搖頭,但其實內(nèi)心里早就翻了個七百二十度的大白眼。 都是千年的狐貍,還裝什么短尾巴白毛兔? 系統(tǒng):? 陸琪眼底流露出些遺憾的神色,拉著白鑰的衣袖坐了下來,然后她就開始點菜。 直到菜上來,陸琪也沒問白鑰喜歡吃什么,有什么忌口,全程自己做主,還自作主張地夾了好幾筷子的紅燒獅子頭到白鑰的碗里,說道:這是這家的招牌菜,很有名的,你肯定喜歡。 白鑰沒說話,將裝了陸琪滿滿愛意的餐盤推到一邊,壓根沒打算吃東西。 陸琪見狀,自己吃了幾筷子,大概是覺得一個人吃不夠盡興,她放下筷子懶懶道:不至于吧,不過是交朋友,和朋友吃頓飯不行嗎? 白鑰心想和朋友吃飯沒問題,但就怕到最后變成被朋友強.暴的社會性話題。 你說我領(lǐng)著豪門深宅大院的工資,還要客串法制節(jié)目,加戲又不加錢,有什么意思? 她說道:我跟你不是一路人,不想當(dāng)朋友。 陸琪笑瞇瞇地說道:什么一路不一路的,說的我們好像有種族隔離似的,別那么緊張嘛,我就是第一眼看見你就很喜歡你,想跟你做個朋友而已,這不過分吧。 白鑰面色遲疑:真的? 陸琪就像是熟練的獵手,一步一步將小兔子引出巢xue,時時刻刻等待著撲上去用利爪鋒牙將她撕碎,表情和動作看起來都十分溫柔體貼,甚至比白勝男還要更像幾分jiejie,但眼底卻似有似無地流露出隱隱冰冷神色,看著白鑰就好像看著感興趣,想要拆卸開來看看內(nèi)部裝置的玩.偶似的。 她筷子尖戳著碗里的米飯,慢吞吞說道:我騙你干什么?想對你做什么早就做了,還會等到現(xiàn)在嗎? 那是因為你根本沒機會早對我做些什么。 白鑰心想陸琪到底是騙了多少小女孩,業(yè)務(wù)如此熟練,而那些初初意識到自己喜歡同性的無知小孩子又是怎么被她一步步勾.引去看大寶貝,進而失足淪陷。 可惜,白鑰比她還浪。 白鑰不滿地說道:但你也不能強迫我吧,又是到我工作的地方sao擾我,又是強行拉著我來吃飯,一點都不尊重我。 陸琪見她的態(tài)度軟化,笑的眉眼彎彎,雙手合十在胸口,告罪道:這是我不好,但我也是不得已嘛,你總是拒絕我,我實在想不出來任何辦法了,就只能想法子先把你約出來了。 呵呵,你這還不是強迫算什么?我要是未成年,你這都算犯法了。 但她不好和陸琪撕破臉,畢竟這類型的女生勢力不小,若是得罪了,以后吃虧的還是自己,所以她假裝放心了似的松出一口氣,笑著說:那你早說嘛,嚇?biāo)牢伊?,你看你把我手腕都抓青了?/br> 她抬起手臂,給陸琪看了個特寫。 猶如羊脂玉一般白皙細嫩的手臂上赫然幾根手指印,大概是捏的力道真的很大,隱隱泛青,可怖異常。 陸琪擔(dān)憂地說道:是我不好,要不我現(xiàn)在去買點藥。但她眼底抑制不住的意味深長的笑容卻出賣了她此刻黃暴的內(nèi)心。 白鑰搖搖頭:不用了,我很容易出痕跡,過兩天就消下去了。 氣氛逐漸變得有些融洽,兩人開始聊起天來。 再陸琪的自述中,她是一個以瘋玩掩飾自己內(nèi)心孤單的女孩,急需要有一個熱心善良淳樸的女孩拉自已一把,陪著她。 而白鑰則揣著明白裝糊涂,也不怎么把話題引到自己身上。 但她沒想到的是,陸琪比她想象中的還要準(zhǔn)備充足些,聽了白鑰略顯平淡的生活之后,突然問道:你就沒想過,開啟另一種有趣的人生? 一個從小就被自己不靠譜的母親逼得面對嚴(yán)峻慘淡的人生,按部就班連青春期都沒有,在別人穿的光鮮亮麗在外蹦迪,而自己卻還要肩負起整個家庭的重擔(dān),每分鐘都恨不得掰成兩半分開用的女孩子,會不羨慕渴望更加有趣新鮮刺激的生活嗎? 如果是別人,怕是早就被陸琪說的心動,并且躍躍欲試,恨不得立刻拉著陸琪去見世面了。 但白鑰:你們玩的都是老娘玩剩下的,外面多亂呀,要是玩出問題了怎么辦?還是找個身心健康的固定炮友,要是有點變.態(tài)的心理愛好,時不時來點振奮人心的玩法就更好了。 但為了配合陸琪,白鑰眼底浮現(xiàn)出一絲茫然:我從來都沒想過。 陸琪說:不用你想,我?guī)闳ヒ娨?,你就知道了?/br> 白鑰微微垂下了腦袋,看似是在思考,但其實白鑰問道:系統(tǒng),她沒病吧。 系統(tǒng):? 白鑰肩膀微微抖動,極力壓制著笑意:我怕哪天沒防住,被她探囊取物了呢。 系統(tǒng):高考語文病句修改是學(xué)到狗肚子里去了嗎? 陸琪看著她糾結(jié)的小模樣,不知道怎么的就想起了自己小時候養(yǎng)著的一只小茶杯犬,不高興的時候也是這樣無精打采地耷拉著腦袋,惹人心疼,讓人忍不住地想要伸出手摸一摸她毛茸茸的小腦袋,安慰她。 陸琪左手按了按已經(jīng)沖動地抬起來的右手,撇開臉不再看白鑰,佯裝不在意地說道:你都多大了,等畢業(yè)了哪還有時間玩了? 白鑰心想,娛樂圈不是樂子更多么,難不成跟網(wǎng)上說的不一樣? 那我進娛樂圈到底是為了什么? 陸琪見她有些動搖了,立刻添加了一把柴火:況且,不多見見世面,出了學(xué)校容易被騙。 白鑰抿唇:可我還要打工賺錢。 陸琪笑逐顏開,循循善誘道:兩不耽誤啊,你是我的朋友,自然是我?guī)闳ネ妗?/br> 白鑰心想,我只想跟你玩,不想跟你去其他地方,和其他人一起玩。 但看著陸琪不像是個玩1V1的,所以她也沒輕易應(yīng)下來,猶豫了一會悶聲道:時間不早了,待會我們還要開小組會議,我得回宿舍了。 她以為還要糾.纏會,但沒想到陸琪很痛快地答應(yīng)下來:好,我送你回去。 白鑰以為這就完了,但她沒想到陸琪不僅是個專業(yè)的獵手,還是個有耐心的釣魚專家,這家伙當(dāng)時沒為難自己,不過是想放長線釣大魚。 她時不時地就會約白鑰出去玩,還都是突然襲擊,比如在白鑰上課的教室門口等她下課,在她打工的地方等她下班,等白鑰出現(xiàn)之后,一句說話的時間都不留給她,直接拽著人就離開了。 好幾次白鑰都差點被臺階絆倒,但最后總是被陸琪英雄救美,抓著腰扶穩(wěn)了。 白鑰可能干啥都不行,但在看人方面,一定是準(zhǔn)確的。 她知道陸琪是個狠人,如果把她得罪惹毛了,自己恐怕沒什么好下場,說不定最后真的要被玩成破布娃娃。 但她如果真的只是對自己的rou.體感興趣的話,稍微出賣一下?lián)Q取今后的和平與安寧,似乎也沒什么。 系統(tǒng):別給自己找借口。 所以白鑰在陸琪又一次提出帶她到附近的酒吧去玩的時候,白鑰猶豫了下,便答應(yīng)了。 而陸琪一點都沒驚訝,好像早就預(yù)料到會有這么一天。 她嘴角噙著淡淡的微笑看著白鑰,就好像是一個老練的獵手,看著已經(jīng)跑的疲憊麻木的獵物走投無路,一腦袋扎進陷阱里一般,眼底滿是得意和志在必得。 這絕不是一個清吧,白鑰一進來就看見角落里有兩個男人激.情擁吻,她嚇了一跳,但更多的還是好奇。 隱約很嘈雜,周圍的眾人也都在狂魔亂舞,說話全靠喊。 陸琪湊到白鑰耳畔,大聲叫道:你想喝什么? 她吵得腦殼有點疼,按了按太陽xue:果汁吧,我不會喝酒。 陸琪給她點了一杯水果茶,蘋果西柚和檸檬盛在透明的玻璃杯子中,非常漂亮。 白鑰抿了一口,嘗到了nongnong的水果清甜:謝謝,很好喝。 陸琪笑了笑:你喜歡就好。 白鑰不是很喜歡這種吵鬧的環(huán)境,也不喜歡中央人蹭人的擁擠,所以她一直坐在原地,只是眨巴著亮晶晶的大眼睛,好奇地盯著其他人玩。 陸琪見狀,笑著說道:我第一次見你,你也是這樣,就好像是一只誤入凡間的精靈。 白鑰:這話說得,也不是太夸張,就是讓人挺不好意思的。 系統(tǒng):是讓人挺不要臉的吧。 燈光昏暗下來,原本躁動的音樂變得有些粘稠了,場上不少人都找到了屬于自己的伴,也不管地點合不合適,三三倆倆摟著就開始啃了。 白鑰看的有些辣眼睛,低頭喝了好幾口飲料平復(fù)心情。 而陸琪,就坐在一邊,看著白鑰時不時眨眼,笑的有些微妙。 白鑰腦袋開始發(fā)暈,起先她還以為是燈光晃得,但很快她身子也有發(fā)軟,甚至眼前的陸琪都變成了兩個三個甚至四個,她就知道,自己中招了。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奈斯耶、,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山有沐兮 20瓶;馬兒跑不動 16瓶;地理聽不懂 15瓶;不想說話的貓、麟簏 10瓶;空黑、50411156 3瓶;五條悟的小嬌妻、橘味沙雕 2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31章 我的mama是傻白甜 陸琪站起身, 摟著白鑰的肩膀把人扶起來:酒吧里怎么會有水果茶呢?這杯茶可是傳說中的失.身酒,就連我都不敢喝一杯。 她端起桌上的杯子送到白鑰的嘴邊,將最后一些全都喂給了她。 白鑰暈乎乎, 本能地又吞了一些下去,來不及咽下的酒液順著嘴角流出, 在曖.昧的燈光下泛著晶瑩的水光。 白鑰咬著唇, 眼底也泛起了水光,她聲音略有些沙?。耗阆敫墒裁?? 指腹擦過她的唇角,看著她原本白皙的臉因為醉酒多了一些旖旎的紅暈,碎發(fā)略顯凌亂,但卻多了幾分隨意美,被酒水滋潤的唇.瓣又紅又豐.滿,更是讓人蠢蠢欲動。 她將手指含在嘴里,慢慢舔舐:寶貝, 你說我想干什么? 失.身酒,顧名思義喝下去一點反抗能力都沒有, 甚至有些姑娘全程都沒有意識, 而白鑰則是那群有些姑娘的范圍,此刻的她的已經(jīng)完全說不出話來, 眼前天旋地轉(zhuǎn),腳軟的無力支撐。 她流下了傷心的淚水。 陸琪溫柔地說道:別怕, 小鑰,我會對你很溫柔的。 在意識喪失的前一刻,白鑰哇的一聲哭出來:怎么會是這種酒, 那豈不是我連爽到的機會都沒有?虧了虧了虧大了! 白鑰毫無意識地睡了過去,這一覺感覺睡到了地老天荒。 等她醒過來的時候,恍惚還以為自己在做夢。 腦海中閃過陸琪的臉, 她一咕嚕翻身坐起來,拉下.身上的被子,看到自己身上衣服齊整,除了因為宿醉腦殼有點昏沉有點鈍痛之外,身上沒有任何其他不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