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2)
白勝男知道她每天都出去干什么,但也沒說什么,畢竟說了白鑰也不會聽。 但是她去找了王青卉。 王青卉早就想約她出來感謝了,但還沒想好怎么表達(dá)自己的感激之情,便一直拖到了現(xiàn)在。 兩人約在一家茶館,坐在私密的包廂里,王青卉有些拘謹(jǐn),她端起面前的茶一飲而盡,正準(zhǔn)備說些什么的時候,被白勝男打斷。 白勝男說道:接下來你有什么打算? 王青卉愣了一下,說道:上大學(xué)。以前她上大學(xué)是為了賺錢,讓辛勞了一輩子的母親休息,可現(xiàn)在她甚至連個目標(biāo)都沒有了。 白勝男食指點(diǎn)了點(diǎn)桌子,說:你有想學(xué)的專業(yè)嗎? 王青卉不知道怎么話題就跑到人生方向上了,但這卻正是她目前面臨的最大難題,也是白鑰無法幫她排憂解難的,所以她一股腦全倒給白勝男了。 白勝男問道:我資助你去國外上學(xué),回來跟我干,怎么樣? 王青卉:為什么? 白勝男:小鑰小時候多虧你們照顧了。 王青卉面色為難。 白勝男笑了笑:小鑰確實(shí)對我還是有些誤解,但我想,誤會很快就會解除的,畢竟我們才是一家人。她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王青卉,抿了一口茶,當(dāng)然,既然接受了我的資助,起碼十年內(nèi)都要服從白氏的調(diào)動。 王青卉現(xiàn)在總算明白勝男的意思了,不過是想把自己支到國外去,讓白鑰孤苦無依,只剩下白家可以依靠。 如果真是一家人的話,會這樣算計(jì)嗎? 白勝男從包里掏出來一張機(jī)票,推過去:三天后的機(jī)票,決定權(quán)在于你。 說完,她站起身走了,而王青卉盯著她的背影看了半晌,拿了機(jī)票也起身離開了。 (三年后) 電影學(xué)院里永遠(yuǎn)不缺少帥哥美女,但正是如此,長相清秀,性格溫柔的白鑰反倒比大美女更受歡迎得多。 畢竟一大盆豬肘子,最先看到的當(dāng)然是那一抹青翠欲滴的綠葉。 所以開學(xué)不到兩個月,白鑰就已經(jīng)接到了兩只手都數(shù)不過來的告白了。 只可惜,都是臭男人,一個香香軟軟的小jiejie都沒有。 白鑰哭著說:不是都說演藝圈亂嗎?怎么,大家怎么都沒有點(diǎn)特殊的喜好?這哪有資格緊娛樂圈啊? 系統(tǒng):嚴(yán)重懷疑你進(jìn)娛樂圈根本不是為了賺快錢,而是為了亂! 在白鑰拒絕了第不知道多少個帥哥之后,同宿舍的小jiejie終于看不下去,在某天下午黃昏時換衣服的間隙中問道:上上上次那個你說太瘦了,在一塊沒有安全感,上上次那個你又說人家胸肌比你大,看著自卑,上次你嫌人家年紀(jì)太大,這次你又說年齡太小,你不知道現(xiàn)在最流行小奶狗?。磕撬敉舻拇笱劬?,看的人心都化了! 白鑰轉(zhuǎn)頭,視線一下子黏在小jiejie雪白的胸口上了,口水都要流下來了,直到小jiejie穿了件襯衫,她視線還跟隨著那幾根纖細(xì)靈巧的手指上下翻動呢。 白鑰心想,有此等美景,眼睛里還怎么放得下那群糙漢子呢? 小jiejie無奈道:你這條件也太苛刻了,再這樣下去,這個大學(xué)你都談不成一場戀愛,你這四年就白上了。 怎么可能!每天在宿舍飽的眼福完全值了! 小jiejie上下打量一眼白鑰身上穿著的T恤牛仔褲,嫌棄地翻了個白眼,在自己的衣柜里找出來一條修身的米黃.色的裙子,塞給白鑰:你今晚不是不用打工么,換上這個,晚上姐們帶你出去見見世面。 白鑰猶豫:晚上我打算去圖書館,作業(yè)還沒寫完呢。 小jiejie拉著她到鏡子前,直接開始扒衣服,脫褲子:還有半個月才交呢,你急什么? !幸福來得如此突然,白鑰有些承受不住,捂住了上面捂不住下面,但脫了小jiejie又給她穿上了。 白鑰:搞毛呀,還不如搞我呀。 白鑰跟著她去了才知道,原來是各個社團(tuán)組織的聯(lián)誼活動。 她之前除了上課就是打工,也沒參加社團(tuán),自然沒人邀請。 活動辦的還挺大,借用了學(xué)校的大禮堂,每一個人都盛裝出席白鑰興奮得眼睛都不夠用了。 那jiejie腰好細(xì)啊,一只手就能圈起來吧,還有那個meimei,穿的好可愛,遠(yuǎn)看跟個蝴蝶結(jié)成精了似的。 帶她來的舍友jiejie遞了一杯不含酒精的飲料,笑道:魑魅魍魎,妖魔鬼怪,應(yīng)有盡有,看上哪個直接上去要號碼。她湊到白鑰耳畔輕輕吹了口氣,晚上這衣服,不用還。 溫?zé)岬暮粑鼑姙⒃诙螅阻€打了個激靈。 舍友還以為她被自己嚇到了,笑的花枝亂顫,拍了拍她的肩膀:還是個小雛鳥吧,張開翅膀飛吧,擁抱廣闊無邊的天空! 說罷她瀟灑地擺擺手:你自便,我去啦。 早有人等著她了,她走出去兩三步,回頭沖著白鑰眨眨眼,挽住一個大帥哥的手,步入了舞池中央。 而白鑰捏捏guntang的耳朵尖,依舊坐在原地東張西望看美女。 在沒確定娛樂圈是不是真的很亂之前,白鑰還是不敢暴露自己的性向的,畢竟她還要在這個圈子混呢。 手里的飲料喝完之后,白鑰看舍友今晚大概真的不回去了,也就準(zhǔn)備離開了。 就在這時,忽然有個穿著黑色小禮服的女生走過來,開口便是:你還記得我嗎? 白鑰:?她眨著眼睛,疑惑問道,你是? 女生突然笑了:你真有趣。 白鑰:?你有病吧? 女生看她一臉茫然,笑著解釋道:我不過是在搭訕而已,如果你看上我了就說記得,要是沒看上,就說不記得,你是第一次出來玩嗎? 城里果然套路深。 白鑰說:抱歉啊,我還有點(diǎn)事,要先走了。 女生按著她的肩膀坐下,說:最精彩的環(huán)節(jié)還沒玩呢,怎么就要走了? 白鑰略有些好奇:最精彩的環(huán)節(jié)?什么? 女生說:當(dāng)然結(jié)伴離開啊,這種聯(lián)誼,一個人走出那扇門的話,第二天就會上學(xué)校論壇的。 我叫陸琪。女生拿了一杯酒遞給白鑰,你呢? 白鑰。白鑰搖頭,抱歉,我不喝酒。 陸琪晃了晃酒杯,看著舞池里盡情扭動的男男女女:要不要出去坐一坐? 坐一坐還要出去?是出去坐一坐,還是做一做? 白鑰正準(zhǔn)備拒絕的時候,忽然看到舍友jiejie走過來,她沖著陸琪點(diǎn)了點(diǎn)頭,忽然說道:小鑰,你不是說作業(yè)還沒寫完嗎?要不走吧。 白鑰抬頭,正好對上小jiejie不斷沖著自己眨眼睛,立刻接話道:嗯,待會還要跟小組同學(xué)開會呢,那今天,我們就先回去了。 陸琪的眼睛在舍友身上轉(zhuǎn)了一圈,又停留在白鑰身上,但她只是笑了笑,并沒有攔著。 剛出門,舍友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神情凝重地問道:你怎么跟她在一塊了,不管她跟你說什么,以后離她遠(yuǎn)一點(diǎn)。 誰讓我魅力太大,吸引力太強(qiáng)呢。 系統(tǒng):蒼蠅不叮無縫的蛋,除非它是臭的。 白鑰: 舍友說:她跟其他人不一樣。 有什么不一樣的,不都是晚上不用回宿舍嗎。 舍友見她根本沒放在心上,故意加重了語氣:大家都是出來找伴的,她不是,她是自己出來玩的,也不管其他人愿不愿意。 白鑰:!天啦,錯過一個極品!她就喜歡這種會玩的,不管怎么玩都能奉陪! 舍友揪著她的耳朵警告道:你也是傻,你看不到她看你的眼神有多可怕嗎?跟要吃了你似的。 我這不是沒注意嘛白鑰跟個小學(xué)生似的乖乖認(rèn)錯,但心里卻一直在想剛才竟然忘了留電話,真是太可惜了。 吃了我?我就是想讓她吃了啊,從哪開始,下面?哦豁,刺激! 但是當(dāng)天晚上,就有人申請?zhí)砑影阻€的微信。 是一個非常老干部的頭像,申請理由是白鑰的學(xué)院班級和姓名,還以為是哪個同學(xué),白鑰順勢就添加了。 手指剛點(diǎn)下去,白鑰的手機(jī)響了起來,是個陌生電話。 小白兔,是我。略熟悉的聲音自手機(jī)里傳來,白鑰一個激靈,看了眼正在陽臺上煲電話粥的舍友,聲音小了一些,陸琪,你怎么會有我電話的。 你能聽出來我聲音啊。陸琪顯然十分高興,對了,我剛加了你微信,你通過下,今晚你回去太早了,明天有時間沒,我請你吃飯呀? 是吃飯還是吃我???先前已經(jīng)答應(yīng)舍友要保持距離了,白鑰可不想自打臉,猶豫了下說道:謝謝你的好意,還是算了吧,這兩天我都很忙。 陸琪說:明天周末,又不用上課,你忙什么? 白鑰說:我還要打工呢。 陸琪那頭沉默了一瞬,說了聲好吧,又問道:那你什么時候有時間,你找我啊。 白鑰撇嘴:我們好幾個作業(yè)都快要Dead Line了,也不知道什么才能結(jié)束,吃飯的事情就算了吧。 白鑰還以為對方要再勸一下,結(jié)果陸琪什么都沒說,就把電話給掛了。 白鑰嘆了口氣,抱著被子在床上翻滾:你看到陸琪那雙.腿了嗎?修長有力,還有她那身段,瘦卻不弱,那腰,不行了,我要濕了。 系統(tǒng):什么時候能屏蔽掉宿主呢? 白鑰都說的如此清楚明白了,她還以為陸琪就明白她的意思了,但她沒想到陸琪是個比她還執(zhí)著的姑娘,看上的人不睡到手是萬萬不能罷手的,第二天就來她打工的咖啡館了。 要一杯卡布奇諾,拉花要個愛心的。陸琪坐在落地窗前,午后的陽光灑在她的身上,氤氳著淡淡的柔光,每一根頭發(fā)絲似乎都泛著金色。 陸琪笑瞇瞇看著白鑰,昨晚燈光昏暗,再加上臉上妝容過濃,即便穿著昂貴的禮服,但也總帶著那么幾分風(fēng).塵氣息。 今天沐浴在溫暖的陽光下,及肩的長發(fā)淡淡蓬松,一身夾克休閑褲的裝扮更是讓她多了幾分活力,一張棱角分明的臉看起來更是多了幾分英氣,帥氣十足,在人群中格外顯眼。 她捏著菜單,說道:想吃小蛋糕嗎?我請你吃黑森林? 白鑰低聲道:不好意思,我在上班呢。 陸琪說:顧客就是上帝,我現(xiàn)在就是上帝,上帝讓你做什么?你有拒絕的權(quán)利嗎? 拜托。白鑰眨著眼睛,水汪汪的眼眸里滿是無辜和純真,她懇求地望著陸琪,就好像祈求大灰狼不要吃掉自己的小白兔,可憐兮兮的讓人不自覺心生疼惜和憐愛。 陸琪看著這個模樣的白鑰,眸色轉(zhuǎn)深,她站起身,走到柜臺前,雙手往臺子上那么一趴,36D就那么擱在臺子上,單手撩了撩頭發(fā),她粲然一笑,也不知道說了什么,聽得前臺的小jiejie面紅耳赤,耳朵尖都紅的快要滴出血來,一臉小女兒的羞怯,笑的眼睛都快瞇成一條縫隙了。 白鑰從背后看著她凹凸有致的身段,尤其是那能當(dāng)桌子用的塌陷下去的一塊腰,目不轉(zhuǎn)睛。 沒五分鐘,陸琪轉(zhuǎn)頭,沖著白鑰飛了個Wink,她搖曳著身姿走了過來。 你們菜單上的每一種咖啡和蛋糕都給我來一份,然后你吃給我看。陸琪得意地沖著白鑰挑眉,夠你介紹到你們下班了。 白鑰:??? 陸琪專門湊近了,在她的耳畔解釋道:我說我有糖尿病,但我又喜歡吃甜食,所以借你們的服務(wù)員一用,當(dāng)然為了避免你不好意思,我要了個包廂,走吧。 你找別人吧。神經(jīng)病,吃那么多甜食,明早怕是要腫成豬,以后還怎么愉快地在美女面前脫衣服,白鑰直接拒絕了,轉(zhuǎn)身要走卻被陸琪抓住了手腕。 陸琪的力氣很大,還沒反應(yīng)過來她就已經(jīng)被拉到了包廂門口,推門就直接塞了進(jìn)去。 怒氣沖沖瞪著擋在門口的陸琪,白鑰生氣道:你讓開,愛找誰找誰,我不干。說著她抓著陸琪的肩膀,想要拉開她走出門。 但她的力氣實(shí)在太小了,跟稍一用力,肱二頭肌就出現(xiàn)的陸琪相比簡直就是螳臂當(dāng)車,直接被拽著手腕一個三百六十度旋轉(zhuǎn),整個人就被扔到了靠窗的秋千上。 白鑰看著居高臨下,俯身過來的陸琪一臉驚慌:你要干什么? 陸琪指尖蹭了蹭她柔滑的臉蛋,說話間熱氣噴灑在她的臉上:先jian后殺。 白鑰激動道,臥槽,玩的這么刺激的嗎?天啦,我竟然有那么一絲絲期待! 系統(tǒng):不想說話。 白鑰:天啦,終于要破.處了,是今天嗎,難怪我看老黃歷,今天是個好日子。 系統(tǒng)頭疼欲裂,咬著牙道:你這是第幾次破.處了? 白鑰一本正經(jīng):雖然我骨子里放蕩,但我的身體還是很純潔無知的呢,你看,面臨強(qiáng)取豪奪,人家可害怕了呢,心臟都要從胸口跳出來了,嚇?biāo)牢伊四亍?/br> 系統(tǒng):可惡心死我了呢,竟然有人形容自己骨子里放蕩,也真是無話可說。 第30章 我的mama是傻白甜 不知有意還是無意, 陸琪的指腹劃過白鑰的嘴角,收了回去。 白鑰看著她手背后,手指輕輕捻了捻, 大概是在回味,這是自己經(jīng)常對白勝男做的事, 終于有人對自己做了嗎, 太激動了! 白鑰覺得自己破處之路不遠(yuǎn)了,使勁壓了壓,才沒讓嘴角飛起。 陸琪慢慢地坐在了自己的對面,問道:你想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