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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蕭大郎被老父親一套cao作疼到險些心肺驟停,腦子里眼前短暫的白茫茫一片,理智和視野先后恢復(fù),他就對上了他爹的笑臉。 猜到父親的打算,他頓時哭笑不得,因為疼痛和憤怒,他接連出了好幾身汗,整個人都像是剛從水里撈出來一樣。他情不自禁地小聲抱怨,“您怎么不提前說一聲!” 覃靜州摸了下便宜大兒子,笑道,“好好養(yǎng)著,回頭爹帶你出門去北疆打狼大狐貍?!?/br> 聽懂父親畫外音的蕭大郎眼睛一亮,“好!”他再高興還是死死扯住吳氏的領(lǐng)子不放,因為他相信他父親不會信口開河。 覃靜州坐回椅子上,從小女兒手中接過手巾擦手,“你們大姐不得圣心,也沒有兒子,吳家和安泰侯府差不多,都想燒貴妃這熱灶。要投奔祁家,或者說向皇帝盡忠,總得交個投名狀。你剛受傷那會兒她大概沒想害你,只可惜你休養(yǎng)得不甚好,太醫(yī)說你往后能走路卻難免落下殘疾,她才生起別的心思,比如通風(fēng)報信,借著你媳婦的身份撈點銀子……終究沒到要你命那份兒上?!?/br> 蕭三娘冷哼一聲,“她舍不得你,也舍不得她娘家,兩邊都想討好,兩邊都想成全罷了。” 要不是看爹爹臉色就知道大哥的腿修復(fù)良好,她也說不出這樣的風(fēng)涼話。 蕭二娘上前一步,小聲問,“爹爹難不成……” 吳家這些年都在奉承貴妃和祁家,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但她也沒想到對大哥死心塌地,也和娘家關(guān)系一般的大嫂居然有這樣一面! 覃靜州拍拍二女兒的手背,“你大哥自己做主,就像當(dāng)初爹爹看出你的心思才會把人帶回家來?!?/br> 蕭二娘點了點頭,再看向她大哥,故意道,“我已經(jīng)幫你問完了?!?/br> 蕭大郎松開了手,任由妻子吳氏跌坐在地,“爹,我也要和離!” 雖然他有氣無力,但眼神無比堅定。 “一次不忠,百次不容。”覃靜州老懷大慰,“很好。敢愛敢恨,才是我的好孩子。” 雖然非常不合時宜,但蕭二娘有點想笑:爹爹您編排大姐,我們都知道,但我們不說。 蕭大郎得了父親的準(zhǔn)話,看向吳氏,聲音微微發(fā)顫,“你我再和睦,我也容忍不了,和離吧,彼此留點體面。” 吳氏很想罵:你是因為你爹給你撐腰,你腿也要好了,才要甩了我是不是?! 然而身邊一眾親兵虎視眈眈,甚至殺氣騰騰,再加上個滿面笑容但笑得她心里發(fā)寒,忍不住要顫抖的公公……更別說兩個前車之鑒讓公公直接打傻,現(xiàn)在被拖出門去……她真的害怕一言不合,步了那兩個家伙的后塵。 于是她只能坐在地上,默默流淚,試試看丈夫會不會心軟。 然而她又驚又怒哭了一會兒,丈夫都再不肯看她,她的心也跟著漸漸涼透了。 覃靜州確認便宜大兒子不會回心轉(zhuǎn)意,就命人去請吳家人:今日事今日畢,省得夜長夢多。 和安泰侯府差不多,吳家也比承恩公略遜一籌,不過吳家比安泰侯家強,因為吳氏的父母兄弟大多精明且勢利,不似安泰侯夫人腦子不好卻想得特別美。 承恩公府管事上門,吳夫人就頭皮發(fā)麻,知道大事不妙:自己閨女和自家人這些年都做了什么她心知肚明。 前陣子聽說承恩公回京便從安泰侯府接回二女兒的時候,她的心就懸了起來,如今雖然也是巨石落地,但不是她期望的那種…… 打發(fā)走承恩公府的管事,她一刻都不敢耽擱,派心腹去衙門里請丈夫回來。 吳氏夫婦帶著大兒子趕到承恩公府,見到承恩公,夫婦倆的心情……更糟糕了。 夫婦倆不同于他們的兒女,他們見過聲勢巔峰時期的承恩公。 現(xiàn)在的承恩公直覺上并不比那個時候差,反而因為年紀(jì)大了,更內(nèi)斂幾分,也更難對付,尤其是太宗皇帝不在了,如今承恩公頭上……已然無人壓制! 皇帝這些年針對承恩公府做了多少惡心事兒?承恩公一旦不愿再忍……吳氏夫婦可不想當(dāng)最先祭旗 吳大人深吸一口氣,當(dāng)場認錯認慫。 吳夫人更是拉著女兒,小聲勸她也跟進認錯……同時認命。 吳氏人都傻了。 丈夫毫不留情面要求和她和離,已經(jīng)夠刺激她了,只是在此之前她不是沒想過敗露后的下場,所以她還撐得住。 但她萬萬沒想到本該給她撐腰的親爹娘會給她重重一擊! 吳氏也是嬌養(yǎng)長大的,嫁給蕭大郎之后父親倆可謂相敬如賓,大郎遭難后對她也很不錯,反正就是從小到大都沒受過委屈,爹媽忽然這樣對她,她接受不了,情緒忽然崩潰,“憑什么??!遞消息時用得著我,如今用不著了……” 她只說了這么半句話,就讓吳夫人狠狠堵住了嘴。 吳氏發(fā)誓,她這輩子都不知道母親臉色能如此陰沉,她感覺自己再多說一句,母親這能當(dāng)場掐……暈她。 欺軟怕硬的她又一次選擇了從心。 吳大人見女兒老實下來,又和妻子對了個眼神,才看向承恩公鄭重道,“讓您見笑了,是我沒教好女兒,她哪里不好,您盡管罵,盡管教導(dǎo)她……” 覃靜州放下茶盞,打斷吳大人,“差不多得了。即使道不同,好歹有過交情,大家都留點體面?!?/br> 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吳氏夫婦不再“掙扎”:承恩公歸來,他們夫妻倆就想兩邊下注。祁家看著前程再好,卻有個要命的短板,就是祁家人自己不知兵事,投靠他們的武將也多是沽名釣譽之輩;承恩公則不同,他本人能戰(zhàn)善戰(zhàn),目前能打的武將要么自己是承恩公提拔來的,要么提拔自己的上司是承恩公受過提攜……不怪皇帝一直把承恩公當(dāng)眼中釘rou中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