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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靜州有原主的記憶,他很清楚原主是想當忠臣的。 有這么個看起來想要愚忠的父親,還有一片癡心向皇帝的蕭皇后的大姐,蕭大郎曾經(jīng)內(nèi)心的絕望可想而知。 偏偏很快,現(xiàn)實又給了在養(yǎng)傷的他更重一擊……能給他傷腿造成二次傷害的,毫無疑問就是他的身邊人。 蕭大郎肯定心里有數(shù),所以他搬離國公府去郊外莊子靜養(yǎng)去了。 幾年過去,沒有精神崩潰,也沒有怨恨父親和大姐,覃靜州心說:這便宜大兒子絕不僅僅是可造之材。除了對大女兒,原主對其他孩子著實虧欠良多。 于是他按了按便宜兒子頭上幾處可以止痛醒神的要xue,當著滿屋子人鄭重道,“無需再忍讓!再忍下去腦袋都要沒了!” 老爺子你說這話我可來勁兒了! 蕭大郎眼睛立時閃亮了起來,眼圈兒也跟著發(fā)紅。 覃靜州再次揉了下兒子的腦袋,“委屈你了,是爹不好?!?/br> 蕭大郎真是用盡全部定力,才沒有落下淚來,但蕭大郎的妻子吳氏以及蕭二娘蕭三娘全都沒繃住,先后擦起眼睛。 就在此時,一個藍衣管事忽然從人群中沖了出來,直奔蕭大郎傷腿。 從管事們站著的地方到蕭大郎躺著的貴妃榻,至多五步,所以其他管事和親兵們反應過來,但剛剛查賬歸來的國公府三管事一個側(cè)身,就擋住了好幾位老伙計,至于親兵距離稍遠,他們剛剛邁步上前,就見國公爺掄圓了一嘴巴扇了過去。 藍衣管事被這一巴掌扇得原地打了個轉(zhuǎn)兒,然后吐出了兩顆牙齒和一小口血。 旋即親兵們一擁而上,把這藍衣管事死死摁在地上。 覃靜州這才看向面色鐵青的三管事,“你果然跳了出來?!?/br> 三管事一拜到底,低聲道,“國公爺,君讓臣死臣不得不死?!?/br> 覃靜州笑了,“你還挺有道理。你是我親自提拔的,當年發(fā)誓說愿為我效死,現(xiàn)在你背主,我讓你死,你死不死啊?!?/br> 三管事一噎,不吭氣了。 覃靜州環(huán)視四周,其余管事和親兵完全無懼對他對視,似乎就差直接拍手叫好。 他心中很是欣慰,又道,“拿了皇帝的銀子害我,害我兒子,就別這么冠冕堂皇?!毖援叄鹕硇盍σ荒_,直接把三管事踹了個跟頭,剛好和藍衣管事湊在一處,二人都是面色慘白雙眼無神,倒是相得益彰。 他吩咐大管事,“把他倆也送到京兆衙門去。我倒要看看,皇帝會拿我怎么辦?!?/br> 話說,上次送官的幾個人還在大牢里蹲著,京兆尹審問過后就沒了下文。 覃靜州估計自己帶兵離京之前是不會有什么結(jié)論的,這兩個吃里爬外的貨應該也一樣。 所以他為了防止放虎歸山……雖然這倆小人是“虎”未免太抬舉了,也為了防止他離京后這倆貨因為熟悉國公府而成為霍霍國公府的急先鋒,他剛剛是下了狠手的。 直接要命不至于,耳膜破裂加腦震蕩以及肋骨骨折加骨裂,這兩人起碼要纏綿病榻三五年。 既然敢暗搓搓地對便宜大兒子出手,讓他們也親歷一下大兒子的痛苦,覃靜州覺得十分公平。 話說在場眾人大部分都火眼金睛,他們看到三管事和藍衣管事目前狀態(tài),就猜到國公爺動了真怒。 對相對忠心的他們而言,跟著國公爺反了太宗皇帝,他們會猶豫,但反了現(xiàn)任皇帝,可沒什么心理負擔……皇帝在他們眼里就是公認的廢物。 等大管事帶人把神志都有些不清楚的三管事和藍衣管事拖出門,覃靜州才看向大兒子的妻子吳氏,“老大家的,你想好怎么跟我解釋了嗎?” 吳氏大驚失色,雙膝一軟,直接跪坐在地……膝蓋著地,還發(fā)出一聲悶響。 而比她更為震驚的是蕭大郎,“什么?!” 作者有話要說: 覃爸離京之前肯定要把家里打掃干凈。 ----- 感冒頭疼,昨天下午吃了點藥,一覺睡到夜里十二點…… 我在猶豫要不要請半天假,請假就雙更,不請假就一章。 PS,這章算昨天的更新。 ----- 感謝老相好小小燕子飛啊飛的霸王票,么么噠~~~~~ 第10章 戀愛腦皇后10 蕭大郎因為疼痛和震驚,額頭上的汗水順著臉頰往下淌,他眼底滿是血絲,卻猶有余力扯住妻子的領子,“說!” 他新婚沒多久就出了事,對妻子滿心愧疚,這些年來妻子全無怨言地陪著他安撫他,他非常內(nèi)疚也非常感激。 然而剛剛他父親說他之所以傷上加傷,其中居然有妻子的功勞……即便與父親多年不見,他依然深信父親,于是手下越發(fā)用力,“你說!” 吳氏被丈夫拖到貴妃榻前,她只能拼命搖頭,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覃靜州趁著便宜兒子正上頭,精力也幾乎全在吳氏身上的功夫,一手攥住兒子的腳腕穩(wěn)穩(wěn)固定,另一手捏住兒子的小腿骨,一扭一擰一推一按,剛剛他親手打斷的腿骨已經(jīng)徹底擺正,雖然兒子的腿在他手里立時紅腫起來。 自然環(huán)境所限,好多手段用不出來,但治療跌打損傷他還是很有自信的。 完全恢復如初沒那么容易,便宜大兒子修養(yǎng)后再上戰(zhàn)場并非奢望。 想到這里,他的笑容都真心了幾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