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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家若是不能拉上幾位實權(quán)親王對抗承恩公,前程還真是禍福難料。 被“都留點體面”這話戳中心思,吳大人稍稍斟酌,就點頭了,“罷了,就按您說的,好聚好散吧?!?/br> 吳氏瞪大眼睛,正要張口就又被母親死死捂住了嘴巴。 忽然間認清父母,也認清自己在父母心中究竟算個什么……她這次真真正正悲從中來,不帶一點演戲成分地痛哭流涕。 不過吳氏的心情,在場無人在意。 吳氏夫婦下定決心,就不含糊,很快就收拾好了女兒的人手和嫁妝。 覃靜州也沒心思和這一家子吃散伙飯,命管事送一送他們就完事兒。他在晚飯后特地讓大兒子搬到暖閣里暫住,方便照顧順便哄一哄這個兒子。 便宜兒子雖然沒有表現(xiàn)出來,實際上因為妻子背叛而大為光火,即便和妻子和離,到底……意難平。 覃靜州仔細看過被牢牢固定腫得老高的傷腿,告訴靠坐在椅背上似乎魂不守舍的兒子,“都被人欺負到家了,和離就完了?”他笑著看向正端茶過來的二女兒,“你們老子我是這脾氣?” 二娘抿嘴一笑——因為躺倒的臉頰消腫一半,額頭上的傷口結(jié)了厚厚的血痂,所以沒外人的時候她都不蒙面紗,緩步上前,親手把適口的藥茶分別遞給父親和大哥,“我信爹爹?!?/br> 三娘從二姐手邊的托盤里挑了快蜜餞,笑瞇瞇道,“時機不對嘛,暫時先忍一忍,等爹爹拿到虎符再說?!?/br> 二娘抬手彈了下三妹的額頭,嗔道,“就你聰明?!?/br> 大兒子驟然色變,那顆心仿佛跳到了嗓子眼,“父親!”兄弟姐妹之中,只怕沒人比他更清楚父親有多忠君。 覃靜州抬手摸了摸大兒子的額頭,笑了起來,“君要臣死……橫豎我活得夠本,倒也罷了,但他要我的兒女也死……反了他娘的?!?/br> 見兒女們徹底被他鎮(zhèn)住,他又有些無奈,“你們也不小了,怎么還這么承不住事兒。” 一兒兩女先驚后喜,唯獨一點都不害怕:成也好敗也好,橫豎一家子都在一處! 過了一天,覃靜州在家收到了京兆尹的回復(fù),兩個孩子的婚書已經(jīng)注銷,大兒子和二女兒徹底恢復(fù)自由身。 安泰侯府和吳家隨后也收到了一紙文書,只不過這兩家就很五味雜陳了:和離處置得這么快,皇帝沒發(fā)話誰信? 又過了三天,覃靜州奉旨入宮,他在乾清宮不僅見到了皇帝皇后,更看到了似乎等了一會兒的幾個人:安泰侯、吳大人以及目前在京郊大營做監(jiān)軍的貴妃二哥祁二。 覃靜州還有什么看不明白的:他若是領(lǐng)命出征,南下平亂,安泰侯就是皇帝給他安排的副將,吳大人就是軍中第一文官軍師祭酒,而貴妃二哥就是負責(zé)監(jiān)軍的督軍御史。 這三人要么跟他有仇怨,要么就是直接的利益之爭,可皇帝光關(guān)注找這三人惡心他牽制他,卻忘了這三人綁在一起可能都不如承恩公在軍中威望的一個手指頭…… 無事還好,真遇上點“意外”,覃靜州借口非常時期隨便扣個帽子,一刀一個,兵將們怕不是要拍手叫好。 這人手配置讓靖王知道,一準兒哭出聲。 覃靜州面無表情地看向皇帝,皇帝還似乎面有得色。然而即便如此,他都不覺得皇帝面目可憎:皇帝長得可真特么好看……可惜智商換的。 作者有話要說: 感冒沒好…… 我還要去疫苗第二針啊啊??! 第11章 戀愛腦皇后11 和皇帝虛情假意的欣賞形成鮮明對比的是,蕭皇后面上的擔(dān)憂之色實實在在。 蕭皇后這幾天每天都打發(fā)心腹送信回家,覃靜州的態(tài)度始終是:只讀不回。 有道是貨比貨得扔,人比人得死,蕭皇后和蕭大郎蕭二娘蕭三娘真不像同父同母的親姐弟。 覃靜州自認穿來之后只做了點微小的工作,但蕭大郎蕭二娘蕭三娘都有了點“爸寶”內(nèi)味兒,唯獨蕭皇后……不改初衷。 蕭皇后自己樂意當舔狗,自己愿意為皇帝受委屈,于是她認為自己娘家受委屈還要跪舔皇帝……也是理所應(yīng)當。 覃靜州在六皇子百日宴上特地敲打過蕭皇后,蕭皇后似乎醒悟了一點,但這個醒悟似乎只限于當眾為他擔(dān)憂。 真是個糟心閨女! 轉(zhuǎn)念一想,這閨女不極品到一定程度,也不至于把系統(tǒng)和他一起召來。 系統(tǒng)也在此時發(fā)話,“雖然任務(wù)目標蕭皇后實在不行,但其余兒女表現(xiàn)還是不錯的?!?/br> 覃靜州痛快承認,“確實。不止孩子們甚合心意,托原主的福,留下的心腹親兵也都很像樣,只是原主選親家的眼光也忒差了……糟心閨女自己挑的丈夫,這個不算?!?/br> 系統(tǒng)立即勸解道:“人無完人嘛?!?/br> 原主給自己留下的豐厚“遺產(chǎn)”,同時給了自己充分發(fā)揮的余地,覃靜州就笑著說,“有得有失才是常態(tài),要啥自行車。” 這個梗好老。 覃靜州這回是真地笑了出來。 他這一笑,落在皇帝他們眼中各有各的思量。 眼見皇后滿臉憂色,皇帝只覺得此時承恩公滿心無奈,承恩公不開心他就開心了,他繼續(xù)囑咐安泰侯,“輔佐好承恩公……” 皇帝話里有話,安泰侯聽得明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