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后我馴服了病嬌(重生) 第3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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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久知走了,明卓錫傻了半晌,原地跳了起來。 一邊嚎一邊往外沖,“我meimei來了??!” 副將好不容易消化了安北侯有夫人這個(gè)消息,又傻在原地。 …… 虞硯緊趕慢趕,在日落前到了家。 下了馬,站在府門前理了理戰(zhàn)袍。 生怕回來晚了,他都沒來得及將鎧甲脫在軍營(yíng)。 虞硯帶著一身風(fēng)霜與冷氣,腳步匆匆進(jìn)了府門。 他一邊往清昶苑走,一邊沉思。 她還病著,自己若是帶了涼氣給她就不好了。 走到半路,拐了方向。 先去書房換身衣裳,沐浴過后,再去找她吧。 …… 天色暗了,明嬈猶豫著今夜要不要留宿。 她學(xué)著虞硯早上做的,出門前也給他留了字條,傍晚會(huì)歸。 但是娘親見她回來,很是高興,明嬈能看得出來,她很想留自己住下。 阿青看出明嬈的遲疑,提醒道:“侯爺交代叫您等他回家的?!?/br> 何止是等他回家,他明明說的是不讓她出門。 明嬈沒有把不許出門這句話放在心上,她只當(dāng)虞硯是擔(dān)心她的安危才如此囑咐的。 她若是留宿在自己的家里,應(yīng)當(dāng)是很安全的。 只要安全,想必虞硯不會(huì)有什么意見,畢竟他待她那么好。 明嬈很快有了決定,她對(duì)阿青道:“你回去與他說一聲,就說我……” “說什么?!?/br> 一道陰沉冷森、隱約含著怒氣的男聲突然插了進(jìn)來。 明嬈抬頭看向門口,虞硯幾步走到近前。 他穿著一身玄色的錦袍,站在她面前,居高臨下,睥睨淡然。 “說你不回去了?” 他聲音低啞,說得很慢,無端給人一種陰森的感覺,叫人遍體生寒。 頎長(zhǎng)細(xì)密的睫毛下,眉目幽深,幽黑的眸中含著難以遮掩的戾氣,臉上毫無一絲笑意,周身籠罩著極強(qiáng)的壓迫感。 明嬈眼神迷茫,“你怎么來了?” 正說著,秦氏與連竹一家三口一齊自廊下走來。 秦氏看到女兒面前站著的高大男子,也愣了一下。 “這位是……” 還未等明嬈介紹,男人突然彎下了身子,朝她伸手。 長(zhǎng)臂繞過女子后腰,將人一把扛在肩上! 明嬈猝不及防叫了一聲,劉叔攥著手里鏟土的鐵锨,作勢(shì)就要沖上去。 阿青攔在眾人面前,解釋道:“是我家侯爺?!?/br> 一句話的功夫,虞硯扛著人出了宅院大門。 明嬈手中的暖爐掉在她的座位上,院中眾人望著早已沒人的門口,一片寂靜。 ** 侯府內(nèi),寢室中。 明嬈被扔在榻上,才坐起來,虞硯雙手撐在她兩側(cè),將她困在懷中。 “我說過,叫你不要出去,哪里都不要去,為何就是不聽呢?” “我特意早回來,可是卻沒有看到你,你知道我有多生氣嗎?” 明嬈驚懼抬頭,瞳中盛滿怯意。 男人的手下落,握住她細(xì)白的腳腕,往自己身后一拉。 裙擺順著腿上滑,金鎖鈴鐺叮當(dāng)作響。 “被我一直看著的結(jié)果,就是這樣?!彼N著她的耳朵,語氣森然,“你現(xiàn)在看到了嗎?嬈嬈?!?/br> 第26章 .人形掛件對(duì)他的占有欲有了新認(rèn)知?!尽?/br> 嬈嬈,從未有人這般叫她。 明明是最繾綣的二字稱呼,可是明嬈此刻卻驚懼交加,渾身戰(zhàn)栗。 她被虞硯的樣子嚇到了。 明嬈害怕地往后縮,后背靠到了墻上,“侯、侯爺,你……” “噓……”虞硯再度逼近,將唇貼著她的耳朵,低沉的笑聲穿破人的耳膜,直擊心底最脆弱的那一處,“回答本侯,嗯?” “我、我只是,只是回家一趟,看看我娘親?!泵鲖铺值肿∧腥诵靥?嗓音發(fā)顫。 她垂著眼,長(zhǎng)睫顫著,躲避著虞硯的視線,不敢看他。 虞硯輕笑了一聲,冰涼的指尖輕輕掐住女子的下巴,稍稍用力。 “回家?這里不是你的家嗎?嬈嬈還要回哪里去?” 明嬈被迫抬頭,她終于看到了虞硯的眼睛。 毫無笑意,焦躁不安,暴戾冷淡。 明嬈心臟微顫,此時(shí)此刻,她覺得眼前的男子無比陌生。 明明前世陪伴了他許久,今生在成婚之前,也有過許多次交集,可是為何有一種今日頭次認(rèn)識(shí)他的感覺呢。 究竟是哪里出了差錯(cuò)?她只是想回自己的家看看而已。 “虞硯,你在生氣,為什么呢?” 明嬈怯生生地望他,眼神無辜。 虞硯偏過頭,淡淡睨了她一眼。 完美的外殼,脆弱的身軀,嬌柔嫵媚,這般漂亮又易碎的女子,本是他最討厭的。 可偏偏對(duì)著這樣一雙無辜單純的眼睛,他從來生不出厭惡。 為什么她與他見過的女子都不同呢? 虞硯對(duì)漂亮的女子有根深蒂固的偏見,打心底厭惡排斥。 嬌柔嫵媚的女子大多都會(huì)迷惑人的心竅,越漂亮的女子,就像毒性越強(qiáng)的藥。 她們最懂得利用自己的天然優(yōu)勢(shì),去算計(jì),去籌謀,從別人身上得到自己的想要的東西,哪怕是最親近的人也可以毫不猶豫地背叛。 父母、夫妻、兒女、摯友,沒有不能夠背叛的。 漂亮的女子沒有心,這是虞硯一直以來的認(rèn)知。 他明明見識(shí)過,他明明那么討厭。 虞硯從來都覺得這樣的女子渾身上下都充斥著別有用心的勾引心思,可是明嬈似乎與那些人都不一樣。 在宮里第一次見她時(shí),虞硯就察覺到明嬈的特殊。 因?yàn)椴煌?,所以才更?yīng)將其據(jù)為己有,不是嗎。 “本侯說過,你就待在家中,不必出去,”虞硯抬手,掌心覆在明嬈頸后,慢慢地揉,“你這樣不聽話,該有懲罰?!?/br> 明嬈微微蹙眉,“可我回來了啊,而且我……” 虞硯打斷道:“本侯聽到,你今晚不打算回來?!?/br> 明嬈啞聲。 她蒼白地解釋:“那……我娘親希望我留……” 虞硯再次打斷:“我說過,留在家中,等我回來?!?/br> 他突然加重了語氣,面色發(fā)冷,像是覆著一層涼涼的寒霜。 氣氛突然凝滯。 明嬈覺得有些委屈,她軟了聲音,小聲喃喃:“我明日就回來了,又不是要離開你……” 這句話又觸到了虞硯最敏感的那根弦。 離開,這是虞硯最聽不得的話。 只有不惜一切將在意的都握在掌心,只有這樣,在乎的東西才不會(huì)消失。 鎖起來,把她鎖起來,叫她哪兒都去不了! 虞硯猛地將人按倒在榻上,他跪在身前,手扼住明嬈的臉頰,所有的溫柔頃刻間褪去。 “你弄疼我了!”明嬈驚慌不已,下意識(shí)掙扎。 她在反抗。 虞硯眸色驀地更沉,眸底墨色翻滾,幽深駭人。 手下用了力氣,毫不憐香惜玉,俯低身子,壓了下來。 他兇狠地吻上她的唇,帶著嗜血的狠厲與瘋狂,眉眼間皆是凌厲,眸底閃著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