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尊不太對勁 第9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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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就以啾啾這個生長速度,再過三五百年應(yīng)該就能化成個……五六歲大的小屁孩了。 三五百年,楚照流要是能生孩子,都該和他兒孫滿堂了。 謝酩平靜地?fù)崃藫嵝∨著B的腦袋:“那我爭取一下?!?/br> 楚照流:“?” “讓你愛給我看?!?/br> 楚照流的耳根又開始發(fā)熱了。 謝酩為什么總能這么一臉平淡地說出些讓人臉紅心跳的話? 他對謝酩的認(rèn)知果然是錯誤的! 倆人湊在一起,不知不覺落下褚問和顧君衣一大段距離。 褚問忍不住回頭看了幾次:“很少見到阿酩那么開心啊?!?/br> 顧君衣嗤笑了聲:“他當(dāng)然開心了?!?/br> 褚問奇怪道:“怎么感覺你似乎有點高興,又有點不甘?” 那是當(dāng)然了。 謝酩雖然狗了些,總體也還是個好男人,小師弟瞧著也不是不喜歡,能覓到良人,顧君衣當(dāng)然為楚照流高興。 但是一想到當(dāng)親弟弟養(yǎng)著的小師弟,一根嫩生生小白菜,就這么被人挖走了,還要栽在離海這么遠(yuǎn)的地方,自然又不樂意了。 顧君衣憐憫地拍了拍暫時不知道真相、滿頭霧水的褚問的肩膀。 大師兄,等你養(yǎng)好傷再告訴你這個晴天霹靂吧。 咱家里的白菜被人拱了。 楚照流被一本正經(jīng)地調(diào)戲了兩句,飛快又竄到兩個師兄旁邊:“大師兄,后天就是問劍大會了,謝酩得現(xiàn)在回去畫出那把劍的圖樣,照著鑄出來,就不跟我們過去了?!?/br> 顧君衣斜了他一眼:“你不和謝酩同行?” “自然?!背樟髅C容,“我可是扶月宗人!” 說到這個,他又想到個事:“對了,二師兄,你的倚霞劍……” 倚霞劍劍生過于波折,已經(jīng)折了兩次了。 顧君衣:“在慕典那兒,他說這次給我加點神兵碎片進(jìn)去,加固一下?!?/br> “你哪兒來的靈石給他?”楚照流狐疑地瞅瞅他。這人還欠他靈石呢,雖然他也沒準(zhǔn)備要。 顧君衣隨口道:“阿雪曾在中洲暗中置備了產(chǎn)業(yè),七十年來賺了不少。” 沒想到哇,你居然是個靠老婆養(yǎng)的劍修! 楚照流面露一絲嫌棄:“師兄,你為什么能這么坦然地說出來?” 顧君衣臉皮奇厚,不以為恥,反以為榮,面露驕傲:“我有老婆養(yǎng)??!” 楚照流:“……” 褚問扶了扶額,忍不住叨叨:“若是缺靈石,就來扶月宗拿,長老月例你還沒領(lǐng)過,我給你存著了,總讓陸少主為你花靈石怎么成。” 顧君衣更驕傲了:“阿雪說他愿意養(yǎng)我!” 褚問:“……” 楚照流:“…………” 見他們話說完了,不知何時跟上來的謝酩側(cè)了側(cè)眸:“人我可以帶走了嗎?” 顧君衣擺擺手:“隨意?!?/br> 楚照流:“哎你……” 他還沒來得及發(fā)出意見,就被謝酩拎貓兒似的拎著后領(lǐng),絲毫不拖泥帶水地拎走了。 褚問反應(yīng)了幾瞬,喃喃道:“不是說,不和阿酩同行嗎?” 謝酩把楚照流拎走,也是有理有據(jù)的。 偽造仙門之匙這種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自然不能把這差事交給其他人,但謝酩于煉器方面,只能說略懂一二。 楚照流就不一樣了,什么都會,并且基本都很精通。 楚照流嘀嘀咕咕地跟過去,無聊地趴在桌上看謝酩畫出仙門之匙的圖樣。 謝家拿到的既然是劍,那位在仙界的老祖宗應(yīng)當(dāng)也很善于使劍,說不準(zhǔn)就是老祖宗自己的佩劍。 也不知道楚家的仙門之匙長什么樣,現(xiàn)在又在哪兒? 想到這個,楚照流擰起眉頭:“我爹娘失蹤得詭異,既然可能與墮仙有關(guān),難不成仙門之匙在他們手上……” 所以才會被墮仙擄走。 但又有一個疑點。 就像墮仙為什么會對遇險的單海宏出手相救一樣,墮仙為什么會放過他爹娘? 謝酩抬了抬眼,注視了他片刻。 昨晚折騰了大半夜,回去也只休息了會兒,楚照流還放了精血下禁制,到現(xiàn)在也還沒什么力氣,趴在桌子上閉著眼打盹兒:“謝三,你雖然沒問過我,不過應(yīng)該很奇怪,我為什么會覺得我爹娘尚在吧。” 謝酩:“你說的,我信你?!?/br> 楚照流的父母失蹤之后不久,族內(nèi)的魂燈便熄了。 但楚照流一直固執(zhí)地認(rèn)為父母還在人世,并孜孜不倦地尋找著他們的蹤跡。 他愿意相信楚照流,但不知道楚照流為何會如此固執(zhí)。 萬一他爹娘當(dāng)真已逝……屆時抓到墮仙,得知消息,一直固守著父母尚在的楚照流,會很傷心的吧。 謝酩的畫筆略微停頓了一下。 他有些私心的貪念,想看遍楚照流的所有情態(tài)與模樣,但唯獨不想見到楚照流傷心。 楚照流睜開眼,笑著道:“我沒失心瘋,也不是一味偏執(zhí),而是能感應(yīng)到。” 謝酩點頭道,嗓音沉靜:“那便好,我會陪你救出他們?!?/br> 楚照流瞅著逐漸成型的圖樣,驚訝道:“看不出來啊,你畫工這么好?” 謝酩:“閑來無事,隨便畫畫。” 楚照流頓時又想起了那場旖旎的夢境中,謝酩拿著毛筆在他身上涂涂畫畫。 等等。 等等! 楚照流猝然睜大了眼,咬牙切齒盯著謝酩那張高冷禁欲的臉龐:“謝三,你是怎么知道我……胸口有一粒紅痣的?” 總算反應(yīng)過來了? 謝酩的嘴角無聲提起,勾畫完圖紙的最后一筆,隨手?jǐn)R下毛筆,望向楚照流:“看到的?!?/br> 雖然問題略有些羞恥,楚照流還是艱澀地問了出來:“怎么看到的?” “脫光了看到的。” 得到的回答有著謝酩的風(fēng)格,冷冰冰的毫不留情。 注意到楚照流臉色發(fā)僵,謝酩把畫好的圖紙往旁邊擱了擱,免得楚照流一時激動,將圖紙扯碎了,還得重畫一幅。 雖然他也不介意就是了。 “大婚之夜,你穿著與現(xiàn)在這身相似的紅衣裳,牽著我的手,放到你的腰帶上,讓我親手脫的。”謝酩輕描淡寫道,“還問我好不好看?!?/br> 楚照流腦子里全是恍若經(jīng)歷了場天雷之劫,轟轟烈烈,腦子都被劈得嗡嗡響,好在還勉強(qiáng)保持著一絲理智,撇開那些讓人面紅耳赤的話,抓住了重點:“哪來的大婚之日!” 他良家婦男,未有婚配,清清白白! 還有,什么叫,他問謝酩好不好看? “照照,很可惜?!敝x酩從他的表情推斷出他的心聲,似笑非笑的,“你不清白很久了?!?/br> 楚照流捏著扇子的手都在發(fā)抖:“所以,那些事情,果然是真的發(fā)生的……” 嗯? 謝酩驚訝地一軒眉梢:“你想起來了?想起了多少?” 脫口而出問完,謝酩又很快冷靜下來。 楚照流應(yīng)該只是記起來一些片段,還沒完整地想起來,否則也不至于是這副遭了雷劈的倒霉樣。 楚照流心虛極了,遮遮掩掩地避開謝酩的視線,實在說不出口,他想起來的都是在床上發(fā)生的。 他放空大腦,表情有一絲夢幻。 謝酩沉吟片刻,忽然道:“第一次成親,比較緊張,當(dāng)時忘了回答你?!?/br> “……”楚照流麻木道,“你在說什么?我現(xiàn)在腦子不太清楚,把話說清晰點?!?/br> 謝酩的目光下移,落到他胸口之間,仿佛隔著層層疊疊的衣料,看見了那粒在白皙細(xì)膩的肌膚上,極為惹眼的玲瓏紅痣。 “下一次成親,我會記得說的?!敝x酩的嗓音里含著幾分沙啞的笑意,“它很好看?!?/br> 作者有話要說: 想法得到無情的印證的照照:土撥鼠尖叫.gif 第70章 謝酩應(yīng)該是清逸出塵、冷漠高華的。 那雙琉璃般淺淡的眸光,此刻卻仿佛真的透過重重衣料,落在他胸口的紅痣上,灼熱而燙人。 分明面上還是一派清冷。 但是這樣奇異的反差,反而叫楚照流難以招架。 好在天雷滾滾的,被劈著劈著,楚照流就麻木了起來,強(qiáng)撐著鎮(zhèn)定往椅背上一靠,狂扇扇子:“幻境里成的親不作數(sh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