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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替身日常 第23節(jié)

    “白天的時候都做些什么?”

    “和母親一道打理庶務,女紅針黹,閑來無事看看書……”絕口不提她這些時日受得委屈。

    “還有呢?”李循手中的動作頓了頓, 盯著她又問。

    還有什么?沈虞掐著自己的指尖思忖,她做什么他都要管么?抿了抿唇道:“沒有了?!?/br>
    “身上可好些了?”

    沉默了片刻,他忽然問。

    沈虞的心就“咯噔”一下。

    突然之間渾身的骨頭都酸疼了起來,裙下的腿打著顫,她想……想跑。

    冷不丁被他挑起下巴來,那雙濕漉漉的眸子陡然對上了他幽黑的鳳眸。

    他看著她,粗糲的指尖似有若無地撫了撫她嬌嫩的唇瓣。

    沈虞被迫閉上了雙眼。

    夜里忽然起了風,冷寒的秋風沿著半闔的窗欞呼嘯著擠進了溫暖的屋子里,催動著雕花窗嘎吱嘎吱作響。

    青竹聽見動靜從耳房中出來,望了望漆黑的夜色,紅著臉小心替兩人將門窗關(guān)緊,微微松了口氣,才小心翼翼地回去囑咐蕓兒去備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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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他饜足地松開了沈虞,躺回自己的位置上。

    沈虞渾身濡濕,濕發(fā)貼在她的臉上,她縮了縮酸疼得厲害的身子,艱難地翻了身,尋了合適的位置平復余韻。

    李循閉著眼睛伸手一攬,撲了個空,轉(zhuǎn)頭一瞧,發(fā)現(xiàn)小姑娘不知道什么時候蜷縮到了角落里去,抱著胸口將臉埋在枕頭里。

    她雪白的后背對著他,烏黑的發(fā)披在身后,身子微顫,露出一截初雪般的肩頭,李循本不想折騰她了,但她這幅任人采擷的模樣……忍不住將手放了上去,觸碰到她柔軟滑嫩的肌膚,啞聲喚她的名字:“沈虞,沈虞?”

    沈虞累得有些犯迷糊,一個手指頭都不想再動,可偏偏卻有人不叫她好眠,非要打擾她,她很是不耐煩的一巴掌扇了過去。

    “逸,別鬧!”

    這話音一落,那頭的李循一怔,兩道劍眉漸漸蹙起來。

    則翊,是他字。她一直喚他世子,還從未喚過他的字。

    可是現(xiàn)在,她竟然如此親昵的喚他的字。

    還從沒有人這般叫過他。

    沈虞也是過了好一會兒才意識到自己好像叫錯了名字。

    她剛剛叫了什么?大哥,還是逸哥哥?

    她還打了李循……

    沈虞驀地驚醒,一下子就睜眼坐起了身來,看向一邊皺起了眉頭的李循,緊張得心撲通撲通跳了起來。

    “世子,妾身、妾身逾矩了?!?/br>
    李循瞟了她一眼,抿唇不語。

    兩人雖做過了最親密的事,可彼此之間卻并沒那么相熟,李循不喜歡沈虞這么沒規(guī)矩也沒經(jīng)過他的允許便喚他的字,按照往常來說是一定要發(fā)脾氣的,不過他剛剛在小姑娘的身上得到了極大的滿足,這會兒也懶得計較這么多了。

    他閉上眼,淡淡道:“無妨?!?/br>
    看來男人在床上還是挺好說話的。

    沈虞心有余悸地松了一口氣,片刻后李循搖鈴叫外面抬水進來,問她能不能走。

    沈虞動了動腿,酸得她直打顫,嘴上還是說能。

    她原本身子便嬌嫩,又是初初通人事,李循行起這事來卻絲毫不見憐香惜玉,不舒服是必然的,但她不想麻煩李循,上次太疼,是李循抱著她去的凈房。

    李循赤著身子先她一步下去,沈虞低著頭慢吞吞地從榻上爬起來,動作間覺著腰側(cè)有些疼,低頭一看,兩側(cè)被李循掐得有些紫了。

    她就用手揉了一會兒,抬頭時卻發(fā)現(xiàn)他沒走,反而又是目光幽深地看著她,明明面上沒什么表情,灼灼如炬的模樣卻仿佛要把她生吞活剝了。

    沈虞心口一悸,慌忙胡亂扯了一邊的被子往身上遮,李循卻沒給她喘息的機會,忽地大步走到床邊將她從床上兜頭扛了下來,一腳踹開凈房的門往里頭走去。

    初時,他覺得她只是年紀小,還不能適應他,于是那一晚后,便不曾再寵幸過她。

    一連數(shù)日,他都對她冷冷淡淡,實則,他根本就沒自己想的那么自制。

    半個月前兩人圓房,第二日一整天他腦中都是沈虞雪白的身子,哪怕是那個不愉快的夜晚,他也血脈賁張的不行,只怕再有這么一次,他會做出什么自己都無法控制的事……

    意識到這一點之后,李循平生第一次對自己產(chǎn)生了懷疑,他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哪里去了?他明明只是想要一個子嗣而已。

    于是,他也帶了一點氣性,故意疏遠沈虞,他想他可以做到,他只是第一次寵幸了一個女子,少年血熱而已。小時候冬天早晨的天氣那么冷,他硬是從床上爬起來去練拳、練劍,夜里困得幾乎睜不開的時候,他用錐子扎自己的大腿、沖冷水澡來強迫自己讀書,那樣的苦日子他都堅持下來了,匡衡祖逖他當?shù)?,柳下惠就當不得?/br>
    他好像是在跟自己較勁兒似的,一連半個月都沒來尋過沈虞。

    可沒想到,他的做法會引起這么大的紛爭。

    若他今日沒回來,沒路過膳房,是不是這些委屈她都要自個兒受著了?

    她為什么不來告訴自己,寧愿自己一個人吃那些委屈?

    李循怒其不爭,心里卻到底也對她生了幾分憐惜。

    所以今晚,他思慮再三,還是來了盈月院。

    但就在剛剛,他突然想明白了。

    他不是圣人,更不是和尚,茹素了這么多年,軟玉溫香在懷,什么柳下惠匡衡祖逖他都不當了,這春宵苦短的時候,為何不遵從自己的本心?

    水桶中的水冒著絲絲的熱氣,屋內(nèi)漸漸彌漫開一股濃烈的,如蘭似麝的香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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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嘶——”

    沈虞趴在床上,青竹給她的腰上的青紫上藥,將藥膏輕輕揉開,一邊抱怨,“世子也忒粗魯了?!?/br>
    又用帕子給她拭臉,發(fā)現(xiàn)沈虞的下巴不知怎么的有些紅和發(fā)青。

    沈虞不想說話,李循早上起得很早,他走時她都沒聽見,到了定省的時辰又趕緊起來去給王氏請安,王氏看出她精神不佳,就將她打發(fā)回來了。

    這會兒她困得實在睜不開眼,青竹給她上藥的過程中她就睡著了。

    一直睡到下晌,起來吃了幾口飯,青竹揭開簾子,神色古怪的走了進來,遞給沈虞一張?zhí)印?/br>
    “怎么了?”

    沈虞將帖子打開,待看到上頭的字,臉色不禁一沉。

    “去備馬吧?!?/br>
    *

    靖安侯府大門前。

    一輛馬車停在了門口,門房早就在門口等著,一見到沈虞忙迎上來,“世子妃回來啦,快請進快請進!侯夫人在里頭等您許久了呢!”

    靖安侯夫人確實等了沈虞許久。

    沈虞進屋的時候,她正跪坐在佛龕前誦經(jīng)。

    “母親?!鄙蛴莸穆曇艚兴剡^神來。

    “回來了?!?/br>
    婢女扶著靖安侯夫人入座。

    “母親今日找我,不知道是有何事?”沈虞開門見山。

    靖安侯夫人喝茶的動作就頓了頓,她“啪”地一聲將茶盞放下,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怎么,沒事你就不能回來看我這個親娘?才嫁過去多久,衛(wèi)王府的富貴就迷了你的眼!”

    沈虞不欲與她爭辯,聽了這話只沉默不語。

    靖安侯夫人看了沈虞好一會兒,兩人相對無言,她才說道:“跟我一道去看你祖母?!?/br>
    兩人便這般不冷不熱的一道去了沈虞的祖母太夫人的院子。

    太夫人一聽是沈虞回來了,眉梢頓時染上了喜色,只是一見靖安侯夫人那拉著臉的樣子,面上又不禁嘆了口氣,“小魚,咱們祖孫倆可是都有半年沒見了?!?/br>
    太夫人祖父沈崇的續(xù)弦,小的時候沈虞在沈崇膝下長大,祖母待她也很好,后來母親逼婚,祖母還一直護著她。

    但母親強硬,父親沉默,祖母護不住她,最終她還是忍受不堪逃了婚,與那浪蕩子的定親之事自然便不了了之,自嫁給李循之后,她在這個家里唯一的念想大約便是祖母,但因為那時衛(wèi)王府生死未卜,為了不連累侯府,她只能選擇不回娘家。

    后來李循大捷歸來,明熙帝的壽辰宴上母親待她與從前卻也沒什么兩樣,那時沈虞便明白,母親厭惡她,從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她什么都改變不了,干脆選擇不見。

    況且她與母親不和,祖母夾在中間也會為難。

    “祖母,是小魚不對,這么久都沒來看您?!鄙蛴菀灿行﹤?,叫青竹將禮物帶過來,“這是小魚親手給您織冬襪,您不要嫌棄才是。”

    “小魚送的東西我的會嫌棄呢,”太夫人將沈虞織的襪子打開看了又看,愛不釋手地夸道:“這么久沒見,沒想到小魚還會織襪子啦,祖母可記得,小的時候你娘叫你學女紅,你可是躲在你祖父的背后死活不肯出來!現(xiàn)在有了夫君了,也懂事了,知道疼人了!”

    旁人的靖安侯夫人就嗤笑一聲,“娘說的對,做母親的哪里能比的上她那好夫君呢,衛(wèi)王世子,臨淄郡王,那說不準可是未來的儲君,她自然是要巴巴地去討好他?!?/br>
    太夫人皺眉道:“老二媳婦,小魚好不容易回來一次,你說的都是些什么話?難道小魚不是從你的肚子出來的?母女倆沒有隔夜仇,你若是想家和萬事興,就別再拿十幾年前的那些舊賬來怨怪小魚了!”

    “我可生不出她這樣的好女兒,”靖安侯夫人冷笑道:“沈虞,你聽好了,我是你娘,任是誰都比不上我與你之前相連的血脈,收起你那清高的模樣,你回家給誰甩臉子看呢!”

    給那老不死的親手織襪子,倒是給她送了幾匹尺頭了事,打發(fā)要飯的呢!

    “老二媳婦,你住口罷!”太夫人急道。

    “都別吵了,”沈虞閉了閉眼睛,起身道:“祖母,今日小魚身體有些不適,改日一定過來看您?!?/br>
    “行,行,你快回去吧?!痹俨蛔?,還不定靖安侯夫人能罵出什么東西來,太夫人忙道。

    “慢著,誰叫她走了,”靖安侯夫人涼涼道:“娘,您是不是忘了昨晚我同您老說過的話?”

    太夫人聽罷,面色一變。

    靖安侯夫人接著拍了拍手,對門口道:“還不快進來!”

    靖安侯夫人話音剛落,門口就走進來兩個看著眼生的小丫頭,身上都穿著桃紅色的撒花褙子,一個生得清冷一些,眉眼間有股書卷氣,不敢抬頭看靖安侯夫人,另一個則生得明艷些,眼睛滴溜溜地轉(zhuǎn),目光好奇地落在沈虞身上,看起來很是靈動鮮妍。

    “你祖母說的對,家和萬事興,從前的事,娘也不追究你了,從此后一筆勾銷如何?”靖安侯夫人緩緩道。

    “母親覺得,如何能一筆勾銷?”沈虞問。

    靖安侯夫人就皺了皺眉,“你若這樣問,娘只能說以后你回家,咱們兩人盡量好好相處。”

    “你夫君不是普通人,衛(wèi)王世子,那是陛下的嫡孫,圣眷正濃,又年少有為、器宇不凡,肯定不會只有你一個女人,往后衛(wèi)王府的世子院里,會被塞滿各種各樣的女人,你若是真跟娘家鬧翻了,到時候又有誰能護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