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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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后還有兩個問題。蕭懷瑾拉住了他。 說吧。 蕭懷瑾指了指他剛剛?cè)跍赜袷掷锏漠嫾?,這個人的眼睛,像不像伏羲族或者女蝸?zhàn)宓难劬Α?/br> 溫玉果斷回答,像。 蕭懷瑾的嘴角一抿,眼睛黯淡無光。第二個問題,你會期待嗎? 期待什么?溫玉覺得他的第二個問題沒頭沒尾的。 期待我成為一個很好的帝皇。蕭懷瑾盯著他,期待我可以讓這里國泰民安,或者期待我流芳百世。他的眼睛無比的希冀,他需要一個人點(diǎn)頭,他需要一個承認(rèn)。這樣,無論他是對是錯,起碼他可以支持下去。 溫玉正想開口說話,這時候有人喊他了。溫玉! 腳步聲往這邊靠近,蕭懷瑾想也不想就鉆進(jìn)了桌子里面,把自己藏起來。最近太傅老頭盯他盯得很緊,要是別人告狀,說他又在宮里到處溜來溜去,他會被念叨死的。 我在。溫玉上前,截住自己的同僚。 大人叫我來告訴你 蕭懷瑾躲在桌子里面,露出了嘲諷的笑容。他算什么皇帝啊,心驚膽戰(zhàn)地躲在這個黑暗的角落,什么作為都沒有。 我真的了解身邊的人嗎?他想起了溫玉的問題,嘲諷的笑容加大。我一直都懂,不明白的人是你啊,溫玉。 夜晚已至,夏都有宵禁,到達(dá)了時間,大家紛紛閉門不出。 彎月如鉤,溫玉抱著一個嬰兒走在大街上。嬰兒很乖巧,沒有發(fā)出一點(diǎn)的聲響。縱使如此,溫玉還是時不時哄哄他。 好可愛的小孩子啊。 突然,前方傳來了悅耳的聲音,一個裹著白袍的女人站在溫玉的面前。我能抱抱嗎?她朝溫玉伸出了雙手,說是雙手,但其實(shí)溫玉看不見她的手,只見到了衣服的袖子。 好啊。溫玉朝她遞上小孩。 啊啊。她看見了小孩,放出了欣慰的感嘆聲,好可愛的小孩啊,這個小孩,好像我死去的孩子啊。 溫玉站在她的面前,他伸出手,摸了摸她懷里小孩的頭。 我要把他帶回家才行她喃喃自語,這是我的小孩才對。說完,她的腦袋突然直直垂下,想要一口吃掉溫玉。 長劍在月亮下散發(fā)出了光輝,在她要咬上溫玉之前,溫玉先拿了一把長劍刺進(jìn)了她的身體。 長劍刺破了婦人的長袍,溫玉眉頭一皺。 他的長劍,只刺到了衣服,里面空空如也。 婦人的頭繼續(xù)往下,一口咬到了溫玉的衣服。 溫玉的反應(yīng)比她想象得快,他在婦人的牙齒咬進(jìn)他的血rou之前,他先倒下坐在地板上,躲過了她的攻擊! ??!長袍從婦人的身上落下,小孩子也一下子掉下了地板。 嗚哇!小孩子大聲哭了起來。 乖乖,不哭,不哭,你為什么要哭呢? 溫玉抬起頭,猝然睜大了眼睛。他的面前,只有一顆女人的頭顱,那顆頭貼在嬰兒的身上,又著急又痛苦。我摔疼你了是不是,怪娘親,是娘親不好,你不要哭! 哇哇!嬰兒的哭泣聲響徹整個街道。 那一顆頭顱沒有看溫玉一眼,她叼起小孩,一下子飛向了高空。 不是姑獲鳥。溫玉看著面前的光景,發(fā)現(xiàn)自己第一次有了失誤的判斷。是落頭民。 頭顱攜帶著小孩,在他的面前消失得無影無蹤。 溫玉追不上去了。 第二天的時候,蕭懷瑾再主動去找溫玉,想去了解情況。他一去到欽天監(jiān),就看到溫玉一臉落寞地靠在椅子上,仿佛三魂七魄都散了。 怎么了?蕭懷瑾關(guān)心他。 我居然,認(rèn)錯了妖怪。溫玉心如死灰,不想活了。 這是對他業(yè)務(wù)能力的挑釁。 第31章 新客 也許是坐在椅子上只能看到滿屋的書籍,讓人更加郁悶, 溫玉干脆跑到窗邊吹風(fēng)。 微風(fēng)拂過, 溫玉的頭發(fā)打在臉上,他用手指把頭發(fā)別過去, 望著春天的花朵嬌翠欲滴。外面百花生放好風(fēng)景,他的內(nèi)心是一潭死水。都怪你。他突然出聲。 本來想偷偷摸摸走過去,把他從危險(xiǎn)的窗臺抱回來的蕭懷瑾一僵, 他本來要邁向他的腳步也被迫停了下來。怎么啦? 都是你跟我講什么故事, 害我先入為主,以為那只妖怪應(yīng)該是姑獲鳥。他念念叨叨, 結(jié)果她根本根本就不是姑獲鳥, 姑獲鳥才不會沒有頭, 那是落頭民,一種頭可以飛走的妖怪。 蕭懷瑾伸出手,在半空中向下?lián)]了揮, 笑著想要安慰他。人有失誤,你不就認(rèn)錯了一次而已嘛。 聽到有人直接點(diǎn)出自己認(rèn)錯了妖怪,溫玉更加生無可戀地靠在窗臺, 閉口無言了。 你原來還有點(diǎn)自負(fù)啊。蕭懷瑾算是明白他為什么會生氣了,原來是因?yàn)樽约旱臉I(yè)務(wù)能力得到了挑戰(zhàn)。 溫玉不想理他。 蕭懷瑾蹭手蹭腳地走到了溫玉的身后, 然后彎下腰, 將腦袋停在他的旁邊。這一次的事情你不說我不說,我們就當(dāng)做沒有人知道吧。 溫玉偏過了頭,完全看著木框。 蕭懷瑾伸出手, 抱著他的腰肢,完全把他拖了下來。乖了,不要坐在這種地方,很危險(xiǎn)的。 蕭懷瑾看著不強(qiáng)壯,但是意外有力,一下子就把溫玉抱了下來。只是他沒有想到,溫玉看起來似乎有點(diǎn)瘦弱的樣子,其實(shí)分量還是十足。他預(yù)想出錯,用的力度自然不夠。當(dāng)他把溫玉抱下窗臺的時候,手一軟,兩個人就倒在了地板上。 唔。蕭懷瑾墊底,腦袋直接磕到了地板上。 溫玉慢慢地從他的身上爬起來,他的動作,可以說是有些曼妙,在一些時候,他偶爾會暴露出自己一條蛇的本性。 冰涼的頭發(fā)垂下,一下子從蕭懷瑾的脖子裸露出灌進(jìn)了衣服里面。蕭懷瑾被傾瀉而下的青絲擋住了視線,他揮開了頭發(fā),抬眼往上看。 溫玉大概還沒有回過神,一雙眼睛愣愣地看著他。 他的眼睛的眼神很淡,稍微有點(diǎn)陽光照射,就會變成金色一樣。 蕭懷瑾愣了一下。 溫玉正想從側(cè)邊爬起來,不料他才剛一動,一只手就攬住了自己的脖子,不讓自己離開。 這個死色狼。 溫玉無奈極了。 蕭懷瑾也是察覺到溫玉的無奈,他一瞬間就換上了不正經(jīng)的臉孔。你可以化為原形給我看看嗎? 不可以。溫玉拒絕他。 蕭懷瑾執(zhí)著問道:為什么? 因?yàn)槲业脑螛O度可笑,行了吧。 那你變個別的狀態(tài)給我看看。蕭懷瑾百折不撓。 溫玉不愿意。 兩人一直膠著,動彈不得。 突然,門口傳來了嘭的一聲。溫玉轉(zhuǎn)頭,看到一堆書籍散落在地上。門口站著的人拼命把書掃走,對不起,對不起,我什么都沒有看到。他把書拿好以后,倉惶逃離,因?yàn)樘^慌張,在離開了溫玉的視線以后,他似乎又摔了下去。 溫玉坐起來,蕭懷瑾的手自然就滑了下去。他坐在蕭懷瑾的腰上,認(rèn)真問他:你都那么閑,沒有事做嗎? 腰肢被夾住,心思本來就不怎么干凈的蕭懷瑾立馬心猿意馬起來。不,其實(shí)我今天是有事情的。 嗯? 他的一聲嗯干巴巴的,但是此情此情,仍是在蕭懷瑾的耳中出現(xiàn)了風(fēng)情無限的錯覺。 你要去做什么? 找蛇。蕭懷瑾用手比了一條蛇的尺寸。我的小蛇前幾天突然不見了,到今天我都沒有找回來。前些天一直有人盯著我,我不能到處跑。恰好最近太傅他們都要忙,我想趁機(jī)在皇宮里面走走,把他揪出來。 溫玉深吸一口氣。說好的好好處理朝政呢!你給我走開! 那你等我走開。 溫玉在他走開之前,已經(jīng)氣呼呼地站起來,自己閃開了。 蕭懷瑾還躺在地板上,望著天花板。你想不想再去工部侍郎家調(diào)查一次。 溫玉望過去。 我正想去找他,我們要不要一起去看看?蕭懷瑾看出他的不甘心,于是這么試探道。 溫玉想了一下,小心翼 翼地點(diǎn)頭了。 好的。蕭懷瑾也從地板上爬了起來。 蕭懷瑾就穿著便衣,當(dāng)他想出宮的時候,只要直接走出去就行了。他私自跑出門的情況屢見不鮮,守門的人咳嗽一聲,然后就讓他出去了。 雖然如此,但是溫玉還是感受得到他們一離開,身后就有人跟著他們,大概是暗中保護(hù)蕭懷瑾的侍衛(wèi)。 蕭懷瑾腳步輕盈地踏在街道上,因?yàn)樗幕ㄈ菰旅?,不少的路人都將視線投了過去。而他笑吟吟地抱著溫玉的手臂,無視了所有人的目光。你看啊,你帶我出門,多有面子啊。他用手指四面掃了一圈,得意洋洋。 我為什么要面子?溫玉不解極了,他真是不明白蕭懷瑾的思考方式。 蕭懷瑾想了想,放下了手,那你挽著我的手臂吧,我跟仙人你不一樣,我很喜歡面子。 溫玉不想跟他爭辯,干脆就抱住了他的手。快走。 他如此干脆,蕭懷瑾都愣了一下,隨后他忍耐住吹口哨的**,低下頭,將笑容壓抑下去。嗯吶。 去到了工部侍郎的門口,蕭懷瑾想也不想,直接自己去敲門。 大門打開,開門的小廝沒有認(rèn)出蕭懷瑾,反而認(rèn)出了曾經(jīng)來過這里的溫玉。大人,有何事? 溫玉看了蕭懷瑾一眼,有大人物來見侍郎大人。 蕭懷瑾雙手叉腰,他確實(shí)是大人物啊。 老爺有事出門了,如果不介意的話,先請進(jìn)來吧。小廝敞開了門。 溫玉跟蕭懷瑾走了進(jìn)去,不僅工部侍郎不在家,他的夫人也是一樣。小廝傳話下去,由于不知道來的是什么大人物,二夫人趕緊就來陪著客人了。 蕭懷瑾一看到她在對面坐好,就朝她笑了笑。雖然二夫人已為人婦,但還是招架不住好看的小伙子,臉蛋一下子就紅了。她扶著腰,在丫鬟的幫助下,緩慢地坐了下來。溫玉這才發(fā)現(xiàn),她的肚子很大,比他看過的孕婦都要大。 夫人懷孕多久呢?蕭懷瑾也很好奇。 我懷孕得比較久。她一臉慈愛地摸著自己的肚子,十個月多了呢,普通的孕婦早都該臨盤了,但是不知道為什么,我還沒有生呢。 那確實(shí)很久了。蕭懷瑾保持著一樣的笑容,稍微偏了一下頭。 還好。溫玉說道。 二夫人稍微訝異地看著他。 我聽過最久的懷孕期是二十二個月。 二夫人笑了笑,一臉不相信地?cái)[了擺手。人怎么可能有那么長的孕期呢。 有的。溫玉低下了頭,落下的青絲擋住了光線,讓他變得有點(diǎn)陰暗。有一妖怪,叫做姑獲鳥。是人間的少婦懷上了孩子,二十二個月以后還沒有生產(chǎn),被丈夫以為是妖怪打死,死后變成了姑獲鳥,專門去竊取別人的孩子。 在生產(chǎn)期聽到了這樣的故事,二夫人的臉色頓時變得難看起來。 就算是蕭懷瑾,也覺得溫玉實(shí)在是沒有眼色得可怕。 對了,湯若望大人叫我來問一聲。溫玉繼續(xù)說道:大人為何求符? 二夫人的臉色突然變得煞白,捂住了肚子。 蕭懷瑾趕緊說:如果夫人不方便講的話就算了。 不,沒有關(guān)系。二夫人摸著肚子,一下又一下,想要讓自己的肚子安靜下來,也讓自己鎮(zhèn)靜下來。因?yàn)槲业募?,出現(xiàn)了落頭民。 蕭懷瑾剛剛才在溫玉的口中聽到了這個妖怪的名字,一時被吸引住所有的注意力。 二夫人還在摸著自己的肚子,咬了咬下唇,似乎不知從何說起。是這樣子的,我們的府邸中有一位人,最近一入夜就睡得死沉,剛開始的時候大家都不覺得有什么不對勁的。直到有一天,我的丈夫,大人他去找人,然后發(fā)現(xiàn)那人蓋著頭在睡覺,怎么都喊不醒。二夫人說到這里的時候,咳嗽了一聲,似乎在鎮(zhèn)定下來。他怕那人蒙著被子睡覺會不舒服,所以就掀開了被子。誰料,被子被拉開以后,卻沒有看到那人的頭。大人嚇壞了,把整張被子掀開,發(fā)現(xiàn)那人居然沒有了頭。 蕭懷瑾看著她,舔了舔干燥嘴唇。 就在大人以為府邸里面潛入了什么殺人狂魔的時候,屋子外面突然狂風(fēng)大作,一顆頭就飛了進(jìn)來,按到了那人的頭上。那人一下子就睜開了眼睛,一副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的樣子看著我家的大人。 蕭懷瑾光是想想那副場景,雞皮疙瘩已經(jīng)起來了。那人是誰?他問。 二夫人深吸了一口氣,正想要喊出那個名字。 淑兒,是什么客人來了? 門外傳來的女聲打斷了他們的談話,三人望過去,本來應(yīng)該出門了的大夫人回來了。她穿著一身錦衣長裙,手袖處繡了一朵紅色的花兒,乍一看好像雙手掬過一池鮮血一樣。她笑得歡樂,為了這個屋子來了的新客人。 第32章 意欲何為 淑兒。大夫人先走到了二夫人的身邊,摸了摸她的肩膀。你已經(jīng)快生了, 最近要更加注意身體才行。她看向她的眼神非一般的慈愛, 話語更是柔情蜜意得可怕。 蕭懷瑾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湊到溫玉的耳朵竊竊私語。我是不是有時候也這么跟你講話?他總覺得她這樣的語調(diào)很讓人覺得熟悉啊。 溫玉點(diǎn)頭。 蕭懷瑾摸著下巴思考起來。 大夫人發(fā)現(xiàn)了這邊的溫玉和蕭懷瑾, 笑了笑。溫大人,還有這一位是她跟二夫人不一樣,表現(xiàn)出來得禮貌得體, 情疏有別, 絕對不會過分熱情或者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