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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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腹肌壘塊分明, 在蒸騰著熱氣的水霧下,被染成微微的粉。 晶瑩剔透的水珠滑落至上面,將身體涂了一層蜜似的, 在幽幽發(fā)著油光般的亮。 除了八塊腹肌之外, 那人魚線條也正傲人地闖入時景蘇的眼簾, 仿佛浴袍再往下一點, 就能看到更深一處的地帶風光。 時景蘇愣了愣。 盡管曾經(jīng)在洗浴中心見過彼此的身體, 但是那時候的情景和現(xiàn)在的情景完全不一樣。 那時候,楚硯冬完全不知道出現(xiàn)在面前的,就是他本人。 現(xiàn)在 楚硯冬是在有意識的情況下,這么作為。 時景蘇感覺自己臉上轟然一熱, 渾身都熱騰騰的, 莫名其妙開始口干舌燥。 他瘋狂按捺下腦海里的沖動。 趕緊為這份突如其來的感覺束上枷鎖。 時景蘇心里納悶。 同樣是男人。 怎么楚硯冬的身材這么好,他的身材就 雖然也挺好的, 穿上女裝根本不在話下,腰細腿長膚白貌美,但和楚硯冬的相比之下,根本少了許多身為男性的魅力。 時景蘇慌張地想要坐直身體, 卻突然想起他現(xiàn)在腿腳行動不便,只能眼睜睜看著楚硯冬一步步渾身冒著熱氣, 走至他的面前。 他的心臟驟然一緊。 來了來了, 終于要來了嗎? 小說里經(jīng)典的狗血情節(jié),男主因愛而不得,得不到女主,就得霸王硬上弓嗎? 時景蘇看看自己打著石膏的腿, 再看看楚硯冬露出的腹肌。 說不出的震撼和郁悶。 楚硯冬不會真的在這種情況下, 要對他做出這樣那樣各種各樣快樂無比的事吧? 好像有一些人確實會有著奇怪的性。癖, 時景蘇就怕楚硯冬也有這種喜歡折騰病人,并且看到對方痛哭流涕,不斷求饒為止。 時景蘇雖然已經(jīng)做好隨時有可能會被掉馬的準備,但是今天這樣的日子,果然還是不行。 至少也要等到他的腿好了為止吧。 畢竟死也要死得光榮一點,而非震撼。 時景蘇心跳快漏了一拍,自從楚硯冬明確表達自己的感情之后,勾引他用來震退他的那些舉動,就根本無法實現(xiàn)。 所以現(xiàn)在時景蘇完全不可能做出突然寬衣之后,勾勾手指沖他媚笑說來呀,快點兒的上吧,趕緊開始做夫妻之間才能做的事情吧的舉動。 時景蘇腦海里百轉(zhuǎn)千回,也沒能想到一個良好的應對政策。 他梗著脖子,趕緊說:楚硯冬,雖然我之前說過,不要因為我是朵嬌花就不知道要憐惜我,但是在這種時刻,我們兩個人是不是也該考慮一下,我這樣的狀態(tài)根本不適合圓。房。 楚硯冬并沒有搭理他。 修長高大的身影站在身側(cè),已經(jīng)掀開被子,有著即刻要鉆進來,與他同床共眠的景象。 時景蘇的臉都快嚇白了。 他的心跳加速,雙眼望著楚硯冬蒼白的皮膚,不經(jīng)意間又看到他露在外的壘塊分明的腹肌。 小水滴染出的蜜色,依舊那么的耀眼奪目。 時景蘇喉嚨發(fā)緊。 不禁噎了噎。 好像被人卡著脖子一樣,讓他頓時喪失自助呼吸的能力。 楚硯冬穿著浴袍,這浴袍下面,不會那里空空蕩蕩的什么都沒穿吧? 難道他要再一次感受那個震撼的場景嗎? 時景蘇一眨不眨地看著那里,生怕楚硯冬忽然伸手一拽,就將浴袍徹底從他的眼皮底下拽掉。 他的心跳直打鼓。 因為沒法預測楚硯冬的下一步行動,而變得更加緊張。 周圍的空氣好像都散發(fā)著濃稠的味道。 是自楚硯冬的身上傳來的一股清冷的香味。 耳際清晰可聞能聽到他變得越發(fā)急促的呼吸聲。 以及在極度安靜的環(huán)境下,砰砰砰跳動個不停的心跳聲。 突然,楚硯冬朝著他的方向哂笑:怎么,就這么想要趕緊看到嗎? 時景蘇一愣。 意識到他正在看楚硯冬的浴袍,那目光很可能顯得非常的望眼欲穿,甚至由此還被楚硯冬調(diào)侃了,時景蘇就是一陣納悶。 他也笑了笑。 整得他多稀罕似的,又不是沒見過。 你有的我也有,看你的還不如看我自己的。 畢竟是穿著女裝長期在死亡的邊緣反復橫跳的人類,時景蘇覺得楚硯冬可能低估了他臉皮薄厚的程度。 如果不是這層馬甲他還想捂好一點,時景蘇真的想親自上陣對著楚硯冬實際教學。 讓他知道他也不是好欺負的類型。 時景蘇也笑著回復:當然想趕緊看到,萬一哪天你真的霸王硬上弓,強行睡了,你那里是個唇膏怎么辦? 這意思就是在罵他很有可能又短又小,跟唇膏一樣,連有沒有進去,都讓人無法分辨出來。 雖然早知道時景蘇有非常強大的氣人功力,但楚硯冬的臉還是瞬間綠了。 如果不是今天確實不是個合適的好機會,楚硯冬也不想真的來個霸王硬上弓,導致時景蘇從此以后懷恨在心,對他更不會產(chǎn)生感情。 楚硯冬真的很想當即掀掉浴袍,給他好好觀摩觀摩。 當然,他那里今天是穿著褲子的。 楚硯冬將浴袍拿走以后,非常意外的露出一條底褲,還是堪比泳褲長短的類型。 時景蘇有點錯愕,忍不住開口問道:你不是要睡我的嗎? 楚硯冬臉色一僵,也脫口而出:誰要睡你了! 時景蘇:可你剛才的架勢? 楚硯冬的臉色越來越不自在:我怎么可能真的對一個斷了腿的人做那種事? 時景蘇還是不敢相信:那你挑逗我的事? 就這么輕而易舉的又放過他了? 沒有想過看著他掙扎求饒的樣子,會特別特別的爽? 楚硯冬無語:你腦海里成天都在想些什么? 他以為時景蘇老是喜歡想些有的沒的,很有可能是因為他沒事做會看一些狗血的電視劇,畢竟時景蘇沒事就喜歡關注霍司宇這類的影帝視帝。 談起霍司宇,楚硯冬心中又是一陣蓬勃燃燒的無名火。 因為時景蘇對霍司宇的關注有點過甚,前段時間,楚硯冬剛把萬朝集團和霍司宇的代言解約,準備另換一個當紅小生重新做代言。 但臨了,楚硯冬忽然想起當紅小生性別也是男的,沒準也會出現(xiàn)在時景蘇的觀察列表下,索性將代言簽給了一位剛拍了幾部大火劇、正炙手可熱的女明星。 楚硯冬有時候覺得時景蘇的腦回路神奇的不可思議。 大概也是因為這種saocao作做法,讓他不斷的對時景蘇產(chǎn)生興趣。 也不允許任何一個其他的男人覬覦。 如果真的可以的話,他恨不得將時景蘇永永遠遠綁定在身邊。 捆著她,束著她,讓她哪里也不能去。 所以他每天晚上都要伴隨她左右。 哪怕他什么都不做,也要這么抱著她入睡。 睡吧。楚硯冬從旁邊摟住他。 由于時景蘇無法側(cè)躺,他的腹部便被楚硯冬修長的手臂覆住。 頸窩里,瞬間陷入一個有些溫熱的前額。 如烈火灼灼而燒的呼吸,就在耳側(cè)。 擦著他的下巴,一路拂過他的側(cè)頸。 時景蘇一動不敢動,被楚硯冬的一套行云流水、自然無比的動作弄得身體僵直緊繃。 他僵硬地轉(zhuǎn)動著脖子,輕輕看一眼楚硯冬的面孔。 他已經(jīng)閉上眼,均勻的呼吸讓他前額的碎發(fā)在輕輕的震顫。 時景蘇納悶了一下。 他感覺他的脖子被這層呼吸弄得癢兮兮的。 又沒法將楚硯冬推走。 難道楚硯冬要這么抱著他睡整整一夜? 楚硯冬,楚硯冬,楚硯冬! 楚硯冬竟然裝死,完全不搭理他。 你這樣抱著我睡,我難受。時景蘇還想抗爭,我最近一段時間都不能洗澡,身上特別的臭,全是汗臭味,你抱著我會影響你的睡眠。 但楚硯冬輕柔的一吻,分明是故意的,順著他的臉頰落在他的耳側(cè)。 睡吧。他似是在呢喃低語。 竟然不出一刻功夫,呼吸的頻率越來越平穩(wěn),直到最后,似乎是真的睡著了一樣。 看情況是真的要抱著他睡一整夜。 時景蘇心里有點慌。 也不知道楚硯冬有沒有那種喜歡亂摸的習慣。 萬一半夜突然伸手一摸,摸到他的前面,感覺手感不太對勁,豈不是完犢子了? 時景蘇趁著他睡著,忍不住摸一摸自己的胸前。 手感還不錯,楚硯冬這個小處。男,應該沒摸過女人吧? 應該分不出什么區(qū)別吧? 帶著這份忐忑心情,時景蘇整個晚上都沒能睡好。 不是怕一不小心假發(fā)從頭上掉落,就是怕自己胸衣的搭扣忽然松開,兩團硅膠假胸也從里面掉到楚硯冬的面前。 為了自己的性命著想,更為了楚硯冬的著想,時景蘇無論如何也要死守一份清醒。 萬一楚硯冬睜開眼睛被眼前的兩團硅膠嚇了一跳,以為自己撞到了鬼怎么辦? 他可是一個身體時好時差的病秧子,受到極強的驚嚇,很有可能對身體產(chǎn)生影響。 在紛亂的思緒中,時景蘇眼皮漸漸變沉,慢慢的閉上眼,進入夢鄉(xiāng)。 睡夢中的他忽然覺得,就這么相擁而眠,好像也沒有那么的讓人難以忍受。 等到再有意識的時候,天色已經(jīng)大亮。 時景蘇緩緩睜開惺忪雙眼,本以為身側(cè)會是空空蕩蕩的。 因為這樣才符合楚硯冬是個工作狂的態(tài)度。 然而他的身邊,楚硯冬冷著一雙眸,正靜靜看著他。 時景蘇險些嚇得魂飛魄散,尖叫出聲。 幸好在最后一刻,他勉強穩(wěn)住心態(tài),cao著一口再流利不過的女音,笑著和他說:老公,醒這么早? 醒這么晚,還不去工作,你的工作狂人設已經(jīng)崩得難以入目了?! 楚硯冬就像有讀心術(shù)一樣,冷冰冰的雙眸落在他的身上,不由得讓時景蘇一陣不寒而栗。 你是不是在想,我怎么還不快點工作? 被點出心事,時景蘇有點心虛:我沒有。 楚硯冬呵了一聲:你的表情已經(jīng)出賣了你。 往常時景蘇可能還會再狡辯一下,現(xiàn)在既然已經(jīng)被點破,他也懶得再裝了:是啊,你知不知道這樣子看著人睡覺,是很嚇人的行為,我差點就要魂歸西天了,那樣你就會失去看到我像這樣天仙顏值的資格了。 楚硯冬居然被他說的話逗笑了:你還怕我吃了你不成。 時景蘇露出一副顯而易見表情,好像在說:這不是明擺著的嗎,你就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老虎。 楚硯冬: 一大早,就被時景蘇給氣得不行。 也就只有安安靜靜熟睡狀態(tài)下的時景蘇,看起來更像一只人畜無害、非??蓯鄣男游?。 不再多言,楚硯冬從床上起身下地,換上衣服,進行洗漱。 沒過一會兒,又從外面推來一個餐車。 餐車上的食物,每天都不重樣。 時景蘇看的眼睛都快直了。 他不挑食,所以每一樣對他來說都是至高無上的美味。 簡直是皇帝般的養(yǎng)老生活。 衣來伸手,飯來張口,什么都不要愁。 時景蘇已經(jīng)趨于咸魚心態(tài)。 忽然覺得就這樣過過養(yǎng)老的生活也不錯。 如果楚硯冬能夠同意和他之間一輩子都無性。生活,那他好像也可以毫無負擔的一輩子裝個女人? 時景蘇無語望天。 他覺得這種事吧,大概率是不太可能的。 一時之間楚硯冬可以忍耐得了,一輩子的話,楚硯冬肯定忍耐不了。 昨天晚上楚硯冬的行為,分明就是一種全新的試探。 在嘗試他的底線究竟在哪。 什么時候可以忍受和他發(fā)生那種事情。 餐車上的小妖精們,忽然變得不再那么勾人。 時景蘇懨懨地癱在床上。 做挺尸狀。 每當這種時候,他都更加迫切的想要知道時景心的下落究竟在什么地方。 對不起,我親愛的jiejie,我本來想幫你把這個婚離了,結(jié)果一不小心,婚沒離成,還讓對方對你愛得不離不棄。 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時景蘇那個悔恨啊,感覺自己的血槽已空。 他也不知道這劇本的畫風,怎么會突然歪曲成如今這副模樣。 腦海中涌過萬千思緒。 時景蘇嘆氣一聲。 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也許船到橋頭自然直呢? 楚硯冬看他情緒不佳,輕輕皺眉。 盡管在這之后,時景蘇也安安靜靜的將餐車上的食物吃了大半。 但對于他的胃口來說,和昨天一比,差了許多。 時景蘇也不知有意的,還是無意的,望著床單,一直唉聲嘆氣。 那氣息聲一陣比一陣沉重,一陣煩躁不安的情緒上涌,逐漸盤踞心頭。 楚硯冬忽然像是想定了什么,望著他的眸光漸沉:你是不是很想回家? 第119章 這個女婿,依然還是她的女婿。 時景蘇很想說一句, 這不是廢話嗎,他當然想回家。 但是他如果真的這么說了,像楚硯冬這樣占有欲強盛的人, 怎么可能容許這樣的事發(fā)生。 時景蘇以開玩笑的口吻, 打趣道:怎么, 我就算說想要回家, 你會放我回去嗎? 不用想也知道, 楚硯冬接下來的話肯定會說一句,不會。 你可以回家。 時景蘇愣了一瞬。 一臉錯愕地看向楚硯冬,仿佛想要從他的臉上看出一點點違和感。 楚硯冬是吃錯藥了嗎? 居然會突然說出這種非他所為的話? 時景蘇不敢置信地凝視他半天,以為先前聽到的是幻聽, 他兀自笑了一下。 直到楚硯冬又認真地重復一遍:我說, 你可以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