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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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就這? 也能成為男頻升級流小說的男主角? 每當這種時候來臨,時景蘇真想找到原書作者,好好將他寫的人設(shè)翻開來,看看他對男主的人設(shè)到底有什么誤解。 不就是說求你兩個字嗎,又不會少塊rou。 更難為情的saocao作都干過了,自從換上女裝作為新娘替嫁之后,時景蘇早就有點沒臉沒皮。 他果決干脆地說了句:求你。 看著楚硯冬這么惡趣味,時景蘇忽然之間也有點惡趣味盤繞心頭。 在楚硯冬的面前,作為一個委曲求全的小可憐存在嗎? 不存在的。 他們兩個人之間目前的情況,在任何人的眼里都感覺是在互相磋磨。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時景蘇秾麗的面孔,突然笑得很張揚。 那唇輕輕一翹,他兩眼似含著nongnong綿綿的情意,就是要故意讓楚硯冬也嘗嘗他尷尬的滋味,讓他也體會一下什么叫羞恥的感覺。 老公,求你~時景蘇故意用很魅惑的聲音對他輕輕說。 只要能看到楚硯冬吃癟的表情,就算成功了。 豈料,他這個小騙子的行為,在楚硯冬的眼里,已經(jīng)不算什么讓他會覺得害臊、難以理喻的行為。 不過就是一個戲法一樣的手段,楚硯冬哼笑一聲,他已經(jīng)不知道從時景蘇那里見識過多少回。 我說的求,可不是這樣的求。 他一字一頓,聲音如玉石般清透,清凌凌的一點一點落進時景蘇的耳朵里。 時景蘇愣了一下。 不是這樣的求,是哪樣的求? 難道楚硯冬這種魔鬼本鬼,真的殘忍如斯,要他這個斷了一條腿的病人,現(xiàn)在就在他的眼皮底下,跪下來求嗎? 難度太高,還侮辱自尊,那他還是憋死算了。 時景蘇不打算搭理他,卻忽然聽到自上空傳來的,依然是逐字逐句的楚硯冬的聲音:主動吻我一下,我就帶你去。 時景蘇的心頓時劇烈跳動一下。 靈魂都快從軀殼里離家出走的地步。 這個人果然是強買強賣的類型,jian商,妥妥的jian商。 在他落難之際,只能求助于他幫忙的時候,就這么打家劫舍,壓根不留一點情面。 見時景蘇似乎不愿意照辦,楚硯冬現(xiàn)在有的是時間奉陪。 他最近向公司里請了假,暫時不用去公司,說是有家務(wù)事要處理,很嚴重。 楚硯冬為公司兢兢業(yè)業(yè)服務(wù)了也有好幾年的時光,公司里的其他董事會的成員們,沒有一個人覺得他不好。 甚至認為楚硯冬真是一個不要命的工作狂,連日常的休息時間都情愿犧牲掉,也要長長久久待在公司里持續(xù)發(fā)光發(fā)熱。 所以這一段時間,他說要暫時請假待在家里辦公,沒有任何一個人反對。 而最了解情況的楚東來,也就是萬朝集團的現(xiàn)任董事長,也直接批準他可以在家工作。 令時景蘇意想不到的是,楚硯冬是真的如他所言,很有奉陪的時間和精力。 他坐在他近旁,歐式白款的椅子上,腰背挺得筆直。身形高挑挺闊。 楚硯冬漂亮的手型正捧著一本書,神情專注,一派優(yōu)雅,也不知是真的在看,還是假借這樣的機會,趁時景蘇不備時會偷偷觀察他。 他濃睫纖密,如兩柄扇子輕輕垂下,正好掩住他深邃黑沉的雙瞳。偶爾抿唇輕笑,偶爾又一臉嚴肅。但大多時候,都是一副板正嚴肅的模樣。 看情況,是真的不打算輕易離開。 時景蘇覺得這個場景簡直像是他曾經(jīng)上學時,在考場里進行考試的時候,講臺上的監(jiān)考老師靜悄悄監(jiān)視他的模樣,簡直令人發(fā)指。 有一句話時景蘇真的很想講很久了。 一時沒有忍住,望著楚硯冬優(yōu)雅的身影,時景蘇脫口而出:你這個霸道總裁,天天陪著我談情說愛,對得起你工作狂的人設(shè)嗎! 話音落,許是這句話帶了他十足的勁道,害得那股尿意再次上涌的很厲害。 第117章 他好像彎了? 時景蘇感覺自己的血槽已空。 再這么憋下去, 他可能就要膀胱炸了。 時景蘇一直認為,人類進化史上最失敗的兩件事莫過于吃完食物會進行排泄,以及沒有冬眠。 開玩笑, 作為可愛的小仙女, 怎么可能有上廁所這一門saocao作。 他盡量望著窗外的暖陽, 數(shù)著天上飄過的云朵, 聽著屋外偶爾盤旋飛過的鳥鳴啾啾, 盡可能感受著窗簾被微風拂動的那層暖意。 想將這份感覺徹底的從身體里驅(qū)走。 可越是放空大腦,越是有一股難以排解的壓抑,也越是想要迫切的上廁所。 最終,時景蘇屈服于楚硯冬的威力之下。 不是他不想再堅持堅持, 而是真的已經(jīng)快要受不了。 時景蘇望著楚硯冬的方向, 看見他還不疾不徐翻看下一頁。 纖長的手指上指甲修剪得圓潤有型,楚硯冬似根本沒見到他全面告急的模樣, 仍然神情專注地片刻不離書籍上的內(nèi)容。 時景蘇終于勉強啟齒:求你。 楚硯冬似仍然沒聽見。 時景蘇心想,反正都叫了那么多回老公了,再多叫幾聲似乎也不會少塊rou。 老公,求你~ 楚硯冬仍然沒有動作。 時景蘇只能咬咬牙, 笑得臉皮都有些發(fā)緊:老公,你不過來, 我怎么親嘛。 直到這時, 楚硯冬才終于有所動作。 他眼神森冷,嘴角卻勾著有些玩味的笑容,望了一眼時景蘇的方向。 每回這種時候,時景蘇在有求于人之下, 才會露出這樣弱小的、完全依賴在他身上、攀附在他身上的表情。 好像整個世界里, 時景蘇能夠依靠的人, 唯獨只剩下他一個。 而時景蘇的世界里,也只能剩下他一個。 楚硯冬終于舍得從木椅上站起。 高大的身形帶著一份從小精心培育過的優(yōu)雅,走至時景蘇的面前,楚硯冬目中似乎燃著黑色的焰火。 他在對時景蘇的身體進行一種長期的灌輸,讓他的腦海產(chǎn)生記憶。 記住他身上的氣味,記住他身上的每一處構(gòu)造,記住他身上的觸感,記住和他接吻的滋味,讓時景蘇逐漸適應(yīng)、熟悉。 吻我。楚硯冬又開始下達命令。 時景蘇感覺現(xiàn)在的他,就像是一個被調(diào)養(yǎng)教育的汪汪。 楚硯冬這樣的舉動,真的讓人莫名其妙又涌上來一股羞恥感。 曾經(jīng)那個純情小處。男楚硯冬已然不見,現(xiàn)在出現(xiàn)在面前的是他根本不認識的楚硯冬的另一面。 大概他是被什么黑暗物質(zhì)侵襲了吧。 一旦問起來,時景蘇就是大寫的后悔。 非常的后悔。 當初的他,為什么要對楚硯冬多次做出那種挑逗的行為,害得楚硯冬早已經(jīng)產(chǎn)生免疫能力。 楚硯冬這個睚眥必報的小人,現(xiàn)在將他曾經(jīng)的所作所為,也一并統(tǒng)統(tǒng)還給他。 怎么?楚硯冬笑眼看他,以前的你,不是親的更加痛快,更加毫不猶豫嗎? 都親過那么多回了,這種時候,怎么突然不敢親了? 還是說,其實你根本沒有那么想要上廁所? 時景蘇不知道自己究竟做了些什么,讓楚硯冬黑暗的一面徹底發(fā)酵。 他現(xiàn)在看起來,真的是壞到難以形容的地步。 時景蘇嘴角蠕動。 還沒開口說話,楚硯冬似乎又要折身回到座位上,繼續(xù)專注看他的書。 時景蘇也很納悶。 明明以前動不動就親楚硯冬,根本沒有那么多的顧慮,非常的得心應(yīng)手。 怎么現(xiàn)在親,就有那么多不便下手的感覺? 一想到下午意識到自己可能對女人已經(jīng)沒有興趣,時景蘇的心里再度荒涼一片。 他完了,他好像彎了,是不是變成一個基佬了? 趁楚硯冬還沒離開,時景蘇瞬間扯住他的衣袖。 楚硯冬的動作一滯,腳步也跟著一滯。 他停了停,回身垂下眼簾,視線之內(nèi)是時景蘇似乎有些難以啟齒的表情。 他的臉和他的耳根,都逐漸變得通紅。 像是一顆尤為誘人的多汁水蜜桃。 由于正低著頭,楚硯冬看到他濃黑輕軟的發(fā)梢,正搭垂在肩側(cè)。 有一點點發(fā)絲鉤纏在他的耳廓處,盡管被藏在rou眼難以第一眼看到的地方。 但楚硯冬還是看到他從耳根,近乎沿著整張臉,連脖頸也開始遭殃的,不斷蔓延的紅暈。 他以為時景蘇仍然要糾結(jié)幾分,以為他還在抗拒,已經(jīng)做好時景蘇會說不字,或者臉上露出萬般無奈痛苦難忍的神情。 但時景蘇只是突然抓住他的襯衫衣領(lǐng),將他一下拽至眼前。 在他彎腰的那一瞬間,凌空一吻。 薄軟而冰涼的雙唇一觸即收,呼吸交錯。 但是很快,他又將他的衣領(lǐng)拽得更緊,那綿柔的呼吸從他的下巴處走過。 時景蘇忽然想到,既然楚硯冬都這么要求了。 要干干脆就干一票大的。 他撬開他的牙關(guān)。 一路掠奪他的呼吸。 將他口齒內(nèi)的每一處地方,都沒有放過。 片刻后,肆意拼殺的狀況得到緩解,兩人終于難舍難分離開。 楚硯冬的心驟然一縮。 眼底映著的是時景蘇酥紅著的一張臉。 他的雙眼含情脈脈,如被水侵染的魅惑與勾引。 求你。 果然有了第一回 ,再做第二回就順手許多。 時景蘇發(fā)現(xiàn),跟在楚硯冬的身邊,既然已經(jīng)是女裝的模樣,就不能再把羞恥心這個太當回事。 他全程如行云流水一般流利,扶著楚硯冬的腰都沒帶停頓一次,把廁所上完。 倒是楚硯冬,似乎在親過那一回之后,連正眼都不敢再看他一下。 那個消失不見的純情小處。男,居然意外的又一次回來。 時景蘇其實有些皮的想要故意再逗弄一下楚硯冬,比如上完廁所,在他的眼皮底下理好衣裙。 但是小心玩的太過火,會把自己給徹底搭進去。 時景蘇覺得還是別亂搞事為好。 安安穩(wěn)穩(wěn)上完廁所,他重新被扶回床上躺好。 打上石膏以后,他連澡都不能再洗。 不管是上輩子,還是這輩子,時景蘇都有每天沖澡的習慣。 一想到未來一個月的時間都要和汗臭為伍,時景蘇有點忍受不了。 過幾天他還得去拍片復查,到時候一定又是楚硯冬全程陪伴在側(cè)。 時景蘇唉聲嘆氣。 這一天天的日子,過得可真夠心累。 希望楚硯冬能夠良心好點,不要不管做什么事,都要他求他一遍,再配上索吻。 然而,這件事真被時景蘇料中。 臨睡前,他又想上廁所,又只能麻煩楚硯冬扶著他過去。 這次,楚硯冬已經(jīng)不再通過用語言的方式進行提醒,而是目光直白又肆無忌憚地看著他。 時景蘇心口一緊。 禽獸?。?/br> 好好一個工作狂人,怎么突然就變成接吻狂魔了? 在膀胱和唇皮二者之間選一者,時景蘇最終還是選擇了前者。 這次他也比前一次要如魚得水許多,仿佛和他親吻是每天的必修課,已經(jīng)約定成俗,也習慣如常的事情。 一吻畢,時景蘇被背著過去上廁所。 等解決完畢,他忽然意識到一件可怕的事實。 那就是他得在床上靜養(yǎng)一個月的時間,這一個月的時間當中,他如果每天要上四五次廁所,是不是得和楚硯冬接吻多達一百二十次到一百五十次之多? 這還沒有帶上吃飯的時候很可能被如此要求。 以及想要下樓散散心,也極有可能會被楚硯冬鉆漏洞。 比起楚硯冬是忍不住心中的欲望,想和他多親密親密,時景蘇更覺得這次的感覺,像是楚硯冬在對他進行的一場密訓。 最起碼,他現(xiàn)在越來越能感受到自身的變化。 他居然覺得和楚硯冬接吻,完全沒有任何的問題,也不再有過多的心理負擔和壓力? 這是相處久了的情侶之間,才會有的技巧,被稱作老夫老妻模式。 時景蘇震驚了。 為楚硯冬縝密的心思而刮目相看。 他感覺再這么下去,遲早會落入楚硯冬的陷阱。 時景蘇心里慌的不行。 夢里他變成金毛哈尼,被楚硯冬牽著狗繩的既視感,強烈涌上心頭。 他不會就這么真的變成楚硯冬的小寵吧? 帶著這份忐忑難安的心情,時景蘇心情郁悶了整整一個晚上。 睡覺前,時景蘇已經(jīng)體會到老年生活的無奈。 他以前的睡姿很散漫,經(jīng)常呈大字型躺在床上,如今腿上被打了厚厚一層石膏,時景蘇動彈不得,沒法側(cè)躺,只能正面仰躺。 他望著潔白的吊頂再次發(fā)起呆。 人生第一次把腿摔骨折,總覺得被打了石膏的地方仿佛有無數(shù)的螞蟻在亂爬,癢得他一陣心煩意亂,卻又沒法伸手去撓。 時景蘇只能閉起眼睛開始數(shù)綿羊,期望著能夠早點進入夢鄉(xiāng)。 主臥的軟床很大,是專門定制的款式,平時睡下三四個人都沒有問題,但他如今斷了腿,醫(yī)生也多次強調(diào),他需要靜養(yǎng)。 時景蘇閉上眼前刻意看了時間,已經(jīng)快十一點了,楚硯冬沒能過來,也就意味著今天晚上不會和他一起睡覺? 那可就太好了。 盡管無法和從前一樣狂歡。 至少楚硯冬的良心還算不錯,知道要為他這個病人騰出一大塊地方。 時景蘇數(shù)到第九十九只羊時,房門忽然洞開。 他心里一驚,睜開眼睛望向房門的方向。 門口出現(xiàn)一個高挑的身形。 時景蘇險些屏住呼吸。 楚硯冬似乎剛洗過澡,倒也沒有像以前那樣穿裹得精致又嚴實,此刻的他只懶漫不經(jīng)心地裹著一條浴巾,上半身光著。 未經(jīng)擦拭干凈的頭發(fā),正濕漉漉地滴著水,一路沿著肩頭、手臂等多處地方滾落。最終又匯聚成細小的涓流,順著肌rou線條來到腹部。 第118章 你要霸王硬上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