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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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wǎng)上說吊著喜歡自己的人,不給予明確回復,是一種渣男行為。 可現(xiàn)在令伏黑惠非常苦惱的是,他不知道自己對五條老師是不是愛情。 直到甚爾帶著伏黑惠趕到一千米外,伊地知預定的餐廳時,少年都沒有想到答案。 伏黑甚爾拍掉惠身上的殘雪,他見惠皺著眉頭,一副在思考人生大事的模樣,突然萌生出孩子大了不中留的想法。 男人無奈的彈了他一個腦瓜崩。 綠眸少年被他彈的腦袋后仰,雜亂的想法全都跟受驚的鳴鳥一樣飛走了。 他吃痛的捂住腦門,纖細修長的指縫間,還能隱約看到被伏黑甚爾彈到的地方已經(jīng)微微紅起來了。 感情的事順其自然就好。五條悟那家伙是個沒有師德的老師,他的行為只是在占你便宜,就算是出于喜歡,你也不需要有太多心里負擔。 說到底,他家孩子才是受害人好不好! 誰規(guī)定,要對行徑惡劣的愛慕者抱有善良之心? 伏黑甚爾現(xiàn)在很矛盾。 他一邊對所有靠近伏黑惠的男人持有敵視心理,認為惠是他的所有物,一邊又不舍得扼殺惠可能出現(xiàn)的新情感。 也罷。 只希望那個人不要是五條悟就好。 外面風急雪密,寒冷透骨的風被餐廳包廂的落地窗擋住,溫暖的房間加上食物的香氣,令伏黑惠放松下來。 今天一天遇到太多事了,少年東想西想的腦袋終于不耐煩了,將所有問題統(tǒng)統(tǒng)拋在腦后,空出心神關心五條老師目前的狀況。 獄門疆應該被打開了吧? 伊地知不久前剛得到學校通知:嗯,一切都很順利。不出意外的話,五條先生應該已經(jīng)返回東京,現(xiàn)在大概正焦頭爛額的處理五條家一應事宜。 伏黑惠報以同情:老師好慘,不知道能不能吃上飯。 除五條悟以外,全世界大概只有伏黑惠有幸進去過獄門疆內(nèi),他有發(fā)言權(quán),那個封印物里面除了黑霧骷髏和鎖鏈,真的什么也沒有。 老師在里面關了那么久,應該很憋屈很難受了,結(jié)果好不容易出來,連歇一口氣的時間都沒有。 伊地知推了一下霧蒙蒙的眼鏡道:沒有辦法,畢竟他是五條悟啊。 一個人就是日本的最強勢力! 他被封印的這段時間,從五條家到咒術(shù)界,從咒術(shù)師到詛咒師,無一不在體會相當于十級臺風的巨大影響。 如今最強回歸,肯定有許許多多的事情亟待他處理。 伊地知一邊為五條悟祝福,一邊用公筷從壽喜鍋里夾了一塊guntang的香菇。 唔,好吃! 香菇特殊的香氣裹挾著濃郁的湯汁,瞬間征服了整個口腔,味蕾好像全都被激活了,正手拉著手跳著歡快的舞蹈,準備迎接下一塊肥美的牛rou。 伊地知一連吃了幾塊才停下筷子,瞇起眼睛幸福的微笑,連表情都舒緩起來。 能在冬夜加班時,白嫖一頓熱騰騰的美味夜宵,這就是他的終極夢想了 是的。這頓飯的錢當然是伏黑甚爾掏的。 畢竟伊地知高潔只是一個比五條悟還小一歲,卻已經(jīng)滄桑成三十多歲大叔模樣的社畜啊! 誰會忍心讓一個被工作折磨成這樣的社畜付錢呢? 三人吃完夜宵,時間又過去了兩個鐘頭。 伏黑甚爾的愈合速度真不是蓋的,加上傷口又被醫(yī)生妥善處理過,這時rou眼可見的比之前好了很多。 結(jié)了血痂的裂口正在緩慢長出粉色的嫩rou,小腿斷裂的骨頭也在重新愈合。 結(jié)完帳后,伏黑甚爾接了通電話,準備跟伏黑惠分開。 我有點事,就不陪你回東京了。 伏黑惠又不是小孩子,本來也不需要他陪,好,不過你傷口完全好之前,不能劇烈運動,包括跟別人動手。 伏黑甚爾糊弄能力一流,當然不會在這種時候拒絕。 他轉(zhuǎn)而看向伊地知。 開車小心點,不行就找個地方先住一晚,明天再回去。 伊地知鞠了個躬,承擔起照顧未成年學生的責任:我明白。 不過他和伏黑惠都回校心切,就算熬夜開車,也不想在箱根逗留一晚。 第二天清晨。 等下了一整夜的細密雪籽已經(jīng)變成指甲大小,似柳絮般的雪花時,低調(diào)的黑色汽車才終于回到了學校。 綠眸少年在車上稍微瞇了幾小時,此刻困得睜不開眼睛。 他努力撩起耷拉著的眼瞼,剛一打開車門,就被涌進來的帶著雪花的妖風撲了一臉,整個人都凍精神了幾分。 伏黑惠吸了吸凍紅的鼻子,垂著腦袋往宿舍樓的方向走。 突然,幽靈般悄無聲息的大手從后面拉開了他的衣領。 伏黑惠:! 他還以為這是個惡作劇,下一秒就會有一團冰冷的雪丟進來,貼著脊梁滑到衣服里那種! 但沒想到,丟進來的東西不是冰冰涼涼的雪團,而是一個被烘的熱乎乎的暖手貼。 少年沒回頭,單憑味道認出了這個人的身份。 他勾起嘴角,轉(zhuǎn)頭抱住白發(fā)男人。 老師,歡迎回家。 第56章 幾天后, 伏黑惠才漸漸得知那天的后續(xù)發(fā)展。 他和甚爾乘坐伊地知的車離開沒多久,夜蛾正道就從羂索口中撬出了獄門疆的下落。多虧伏黑甚爾不多逼逼,說干就干的性格, 他的突然發(fā)難,導致羂索根本沒時間藏匿獄門疆。 換句話說,獄門疆不在羂索身上,八成就在這片廢墟里。 夜蛾正道使用了一些手段,問出獄門疆被羂索放在主臥室后, 帶來的各位才算發(fā)揮了一點作用。 他們在這堆廢墟中翻找了一個多小時,熊貓學長忽然在木頭渣子里撈出了一個巴掌大小的正方形咒具。 那個咒具渾身雕刻著眼睛圖案,不是獄門疆還能是什么? 我找到了! 熊貓高舉特級咒具,沖眾人喊道。 夜蛾正道立刻接了過來,將之帶到已經(jīng)無聊到, 在墻角用木棍戳腦花玩的黑卷發(fā)男人面前。 太宰先生, 請你試試看能不能解除封印效果。 好。太宰治終于等到了發(fā)揮作用的時刻。 他丟下木棍, 伸出手掌, 在觸碰到獄門疆的一瞬間,封印物的四角突然分離變大,中間像rou一樣富有彈力的物質(zhì)被拉扯成一個正方形的門狀, 門上還有一只碩大的眼睛! 這道門只短暫出現(xiàn)了幾秒鐘。 很快, 一個身體修長的男人被吐了出來,獄門疆也恢復成巴掌大小的原始形態(tài), 從半空落下, 嘚啵嘚啵的滾到一邊。 充盈的咒力又回到體內(nèi),五條悟活動著手臂關節(jié), 沉著臉環(huán)顧四周。 惠呢? 伏黑惠不是會食言的性格, 他沒再進入獄門疆, 肯定是出了什么事。 夜蛾正道撿起掉在地上的封印物,告訴他,伏黑同學本來是跟我們一起的,不過我們來遲一步,抵達的時候伏黑甚爾已經(jīng)制住了羂索,他本人也受了傷。 伏黑同學可能是覺得有我們在,你這邊不會出問題,就陪伏黑甚爾去醫(yī)院了。 伏黑甚爾畢竟是惠的父親,五條悟心里雖然不太舒服,還是很快接受了這個理由。 既然如此,那就先回學校。 對了,五條悟低下頭去看旁邊奄奄一息,渾身沾滿了灰塵的粉色腦花,把它帶回去,想死可沒那么容易。 眾人將夏油杰的尸身和獄門疆一起帶上,坐車返回咒術(shù)高專。至于菜菜子和美美子能不能要回夏油杰的尸體,那就要看校長那邊如何安排了。 羂索的事情告一段落,疲累這么多天的高專眾人總算能松口氣了。 今年的氣溫有點異常,比以往更早步入冬天就算了,溫度還格外的低。 從第一場初雪開始,斷斷續(xù)續(xù)就沒怎么停過,現(xiàn)在地上的積雪已經(jīng)快有二三十公分了。 要不是有虎杖悠仁和熊貓學長兩個體力怪物出了大力氣,幫著把學校路面上的積雪鏟掉,可能出去沒兩步,雪都能淹進鞋口里。 學校怎么還沒通知寒假時間啊。 釘崎野薔薇盤腿坐在伏黑惠房間,十分不講道理的霸占了暖風機,看著手機日歷掰指頭算時間。 虎杖悠仁也很久沒回家了,現(xiàn)在才十二月初,大概要等到中下旬才會放假吧。 啊,不要這么晚了吧,天氣這么冷還要出去祓除咒靈很痛苦的欸 釘崎野薔薇抱起靠枕就是一通猛錘。 不管是酷暑還是寒冬,不舒適的天氣總是會讓人心生煩躁,出現(xiàn)各種奇奇怪怪的負面情緒。 這些負面情緒不斷積累壯大,就會變成咒靈,需要他們這些咒術(shù)師去祓除! 所以說,我討厭夏天和冬天! 伏黑惠表示 1。 不過他最近還有一件更煩心的事 叮。 綠眸少年放在床上的手機響了一聲,他爬過去拿起來看了一眼。 五條悟:[小惠,老師的工作處理完了,要不要跟我一起去泡溫泉?] 惠:謝謝,婉拒。 自從五條老師被放出獄門疆后,就像是變了個人一樣,有事沒事就要sao擾他。伏黑惠現(xiàn)在還沒搞清楚自己對五條老師的感情是不是喜歡,所以總是能避則避。 [我我和悠仁在外面做任務,所以沒辦法過去。] 五條悟:[哈哈哈哈哈撒謊被我捉到了,我現(xiàn)在就在宿舍樓下,再不下來就上去找你了~] 伏黑惠:[不要!我馬上就來?。?/br> 他可不希望五條老師喜歡他的事情,被鬧的眾人皆知。 虎杖悠仁發(fā)現(xiàn)惠看完手機就拿包要出門,奇怪問道:要去哪里? 少年按在門把上的手一頓,爭取讓自己的背影看上去不那么心虛。 甚爾找我。 嘖。伏黑甚爾那家伙憑什么大冷天的指使人啊,不知道惠最怕冷嗎?虎杖悠仁逼逼賴賴的腹誹,語氣酸溜溜的,哦,那你記得早點回來。 惠松了口氣,換了鞋就下樓去找五條悟了。 他下樓的時候還有一種愧疚背德感,因為欺騙了悠仁,還讓甚爾背了鍋。嗯不過比起這些,還是隱瞞五條老師正在追求他的事情更重要! 因為極端氣候,伏黑惠現(xiàn)在出門都要帶上標配的圍巾帽子和手套,衣服也穿了很多,從樓梯口跑下來的時候像一個軟乎乎的球。 五條悟站在樓下一棵樟樹下等他。 樟樹是四季常青的樹種,他們樓下這顆有很多年了,又高又大,枝繁葉茂。墨青色的葉片上覆蓋著一層還沒融化的積雪。 惠! 五條悟沖圓團子招手。 伏黑惠跑到他身邊,不是很高興,還十分警惕的往兩邊路上探頭看。 老師,下次不要在學校里面 五條悟根本不讓他把話說完,咧著一嘴白牙把伏黑惠拉進了樹蔭底下,緊接著,長腿踹上了樟樹樹干 顫顫巍巍托著積雪的枝椏猛的一晃,松軟的積雪撲簌簌的落了下來,跟傾倒的云朵似的,直接把綠眸少年堆成了個雪人。 噗哈哈哈哈哈?。。?/br> 踹完那一腳就立刻逃開的幼稚老師,抱著肚皮笑的前仰后合,恨不得在地上打滾。 伏黑惠嫌棄的看著他,逐漸起了殺心.jpg 少年此刻幾乎陷在了雪里。 他黑色的毛線帽變成了白色,甚至連眼睫和通紅的鼻尖兒上都落了一些晶瑩的潔白顆粒。 腿能拔得出來嗎? 五條悟還在那兒笑。 伏黑惠嘗試了一下,沒拔出來,他彎下腰去撥弄快淹到膝蓋的雪,老師,快來幫我一下啊。 惠戴著厚厚的毛線圍巾,低著頭的時候,半張臉都埋進了圍巾里。 原本清澈脆亮的少年聲音被圍巾阻擋,落在白發(fā)老師耳中,就變成了悶聲悶氣有點兒委屈的撒嬌。 ! 五條悟瞬間投降了。 老師來啦~~ 他蕩漾著走過去,準備像一個菜農(nóng)一樣,把少年當成胡蘿卜拔出來。 沒想到剛靠近惠身前一米處,一個拳頭大的雪球突然往他臉上砸來。 五條悟冰藍的眼眸暗光微閃。 無下限術(shù)式立刻被解除。 那張俊俏的臉結(jié)結(jié)實實被打了個正著! 伏黑惠沒意識到五條悟是故意讓他打中的,他迅速從雪堆里脫身,一邊轉(zhuǎn)移位置打伏擊,一邊用五條悟棒讀剛剛的嘲笑。 噗、哈、哈、哈、哈。 五條悟: 糟糕,又被可愛到。 壞蛋惠竟然敢偷襲,我要懲罰你! 伏黑惠躲在檐下柱子后面,隔著手套捏雪球。 明明是你先偷襲我的。 戴著手套沒手感,脫了手套又怕冷。 就在伏黑惠飛快的低頭看雪球的那瞬間,五條悟竟十分不講武德的瞬移過去,單手把少年扛起來,往車子的方向走。 等惠反應過來時,他的視線已經(jīng)在不斷升高,大腿被老師單手制住,肚子抵在男人的肩膀上。 老師,放我下來,會被別人看到的! 五條悟理直氣壯,被看到又怎么樣?惠不是答應過我,畢業(yè)后要跟我結(jié)婚的嗎? 伏黑惠掙扎不開,只能認命的趴在老師身上為自己辯駁。 我什么時候答應過? 就在獄門疆里面啊,等下,你不會是想要玩弄老師的感情吧? 白發(fā)男人異常警覺,不可以哦惠,要是做出這種事情,老師真的會生氣,會把你鎖起來關在家里。 到時候惠除了老師的床上,哪里都去不了了。 五條悟還意有所指的拍了拍少年的屁股。 惠知道老師對他的心思,以前以為是表示親昵的動作,現(xiàn)在好像也帶著別樣的含義。 他又羞憤又急,還害怕會被別人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