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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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兩人還可以想別的辦法搶回夏油杰大人的尸身,可五條悟一旦被救出來,她們這些詛咒師的生存環(huán)境又惡劣起來了。 美美子緩了一下,壓抑著脾氣。 你不是已經(jīng)知道,羂索搶走夏油杰大人的尸身嗎?我們作為夏油杰大人的養(yǎng)女,絕不允許有人玷污他的尸身,打擾他的安眠! 菜菜子接著說:所以,我們將消息提供給夏油杰大人曾經(jīng)待過的咒術高專,應該不難理解吧? 話是這樣說沒錯啦 但是事關重大,豬野琢真怎么可能毫無疑慮的信任兩人。 他端起杯子,灌了一大口熱茶,又被燙的跳起來直戲氣。正這時,茶餐廳包廂的門忽然被打開,帶著墨鏡的夜蛾校長走進包廂內,羂索在哪里? 豬野琢真抬起被燙出生理淚水的眼睛,發(fā)現(xiàn)夜蛾正道身后還跟著一大批人, 好家伙! 第一次發(fā)現(xiàn)五條前輩如此擁有人心! 不過咒術師就算了,怎么連兩面宿儺都來了?五條前輩這人格魅力是不是有那么億點點離譜? 兩面宿儺:謝邀。 不管是羂索也好,還是五條悟也好,總之小僧是來殺人的:) 第54章 眼看天色已經(jīng)不早了。 菜菜子和美美子對視一眼, 宜早不宜遲,我們現(xiàn)在就帶你們去羂索藏身的地方。 夜蛾正道點頭,麻煩你們了。 眾人坐上車, 按照菜菜子和美美子指的方向,一直開到距離目的地兩公里外的地方。 他們原本是擔心靠的太近, 車輛的聲音會引起羂索的警覺,但沒想到剛一下車, 就隱約聽見遠處傳來的轟隆隆的聲響。 有人在我們前面找到了羂索? 豬野琢真撓了撓頭,問夜蛾正道,我們要去看看嗎? 夜蛾正道:那當然。 他看向身后被帶過來增加戰(zhàn)斗經(jīng)驗的一二年級學生們,現(xiàn)在還不知道那里的具體情況, 所以你們先留在車子附近別亂跑。 伏黑惠舉手:我可以去嗎?我有領域。 夜蛾正道:知道你有! 話說回來這孩子是不是有點太耿直了?現(xiàn)場一群年紀比他大,資歷比他長的一級咒術師, 卻沒一個人開領域, 這話說出來不是打他們的臉嗎! 不過七海建人、豬野琢真等人都知道伏黑惠是個什么性格, 也沒太放在心上。 夜蛾正道暗嘆口氣,那你就跟著一起。 虎杖悠仁自不用說。 有伏黑惠從中調和,宿儺和咒術高專眾人除了身份對立以外, 幾乎沒有其他難以緩解的矛盾。宿儺現(xiàn)在戰(zhàn)斗力異常旺盛,說不定還會成為對抗羂索的主力呢。 于是, 隊伍縮減成夜蛾校長、七海老師、太宰治、虎杖和惠五人, 繼續(xù)前進。 菜菜子和美美子也被他們留下了。 反正就這么點距離, 已經(jīng)能在林木掩映間看到一點舊宅高高翹起的飛檐, 不需要兩人的引路,他們也能順利找到目的地。 咒術師的身體素質自然不是普通人能比的。 在叢林中全速前進了三四分鐘, 他們就抵達了舊宅門口。 這是一座占地面積很大的舊宅, 屋子雖然很久沒有修繕過了, 但還是能從細節(jié)處,看出它曾經(jīng)是多么的雄偉熱鬧。 可惜此刻,這間已經(jīng)有了些年頭的舊宅除了院子前的朱紅大門,主屋已經(jīng)全部坍塌,只剩一些零星的、最外側的房間還艱難幸存著。 哇哦~真是令人驚嘆的破懷力。太宰治從破破爛爛的門縫里瞥到了里面的冰山一角,覺得很壯觀。 五個人當中,除了宿儺,就屬他輕松的像是來郊游的一樣。 虎杖悠仁呼吸平穩(wěn),一路跑過來連喘都沒喘一下,飛起一腳就把大門踹開! 砰砰兩聲,兩扇朱紅門板兒砸在地面上,掀起一層灰蒙蒙的塵土。 眾人抬眸向院子里看去,廢墟中,一個黑色的身影,正用那根健壯的胳膊死死掐住袈裟男人的脖子,竟把他舉到了半空中。 羂索面露痛苦之色,兩只手抓著自己脖子上如鐵鉗一般的手掌。 而在兩人身邊,還倒伏著一個如漩渦狀巨大的咒靈rou體,它正在緩慢消散中。 甚爾? 伏黑惠一眼就認出了背對著他們的男人的身份。 他怎么也想不到,向來不贊同自己營救五條老師的伏黑甚爾,竟然孤身一人跑來對付羂索! 為什么? 是因為他不聽話,非要摻和進危險里,甚爾為了他,只好這么做嗎? 伏黑惠感覺心臟猛然跳動了一下,一股難受的情緒從心底升起。 虎杖悠仁臉上浮現(xiàn)出一張嘴,猩紅的眼眸半垂著,居高臨下的看過去。 嘖,竟然被搶先了。不過這家伙還真是狼狽,如果是我的話,根本就不會受傷。 伏黑惠聽到宿儺略帶諷刺的話,才發(fā)現(xiàn)遠處男人的衣角,似乎在往下滴著紅色的液體。 他沒在意伏黑甚爾此刻的表情十分猙獰兇狠,甚至將校長和老師都拋下了,向著廢墟的方向努力跑去。 呼吸中夾雜著一股腐朽木頭和咒靈的臭味,隨著跑動的步伐,綠眸少年柔順的黑色短發(fā)在空氣中跳躍。 他一直跑到了廢墟前才停下,腳邊就是支出來的斷裂橫木。 渾! 渾身漆黑,形似大狗的式神從影子中跳出,抬起一爪子就把羂索按倒在地,盡量不讓伏黑甚爾再有任何負重。 老師!羂索被抓住了! 伏黑惠見老師們好像忌憚著什么,猶猶豫豫不敢貿然靠近,而夏油杰頭上的縫合線又松散開,一顆粉色的腦花正準備逃走。 綠眸少年顧不得別的,又喚出蟾蜍,吐出長舌將腦花嚴嚴實實裹成了一個球。失去rou體的羂索,此刻毫無攻擊力,根本無法逃脫蟾蜍的控制。 伏黑惠這才放心下來。 他仰起一張幾乎白到透明的臉,去看伏黑甚爾,甚至還伸手想要拉站在矮矮廢墟上的男人衣角。 甚爾,你哪里受傷了? 伏黑甚爾這時才低下頭。 伏黑惠發(fā)現(xiàn)他的雙眼猩紅一片,令人戰(zhàn)栗的殺意此刻還沒有消退,連握著游云的手臂經(jīng)絡都在興奮的跳動著。 怪不得老師他們不肯靠近。 除了伏黑惠自己,此時有任何一個人接近這里,天與暴君說不定都會覺得被冒犯,繼而產(chǎn)生殺意。 極度興奮狀態(tài)的反向天與咒縛,此地大概只有宿儺一個可以抗衡。 其他人都是觸之即死的下場。 伏黑甚爾咽下口腔里腥甜的血味,他閉了閉眼,再睜開,殺意緩和了不少。 我沒事,你把羂索交給那些人,獄門疆還在他手里。 好。 伏黑惠指使蟾蜍跳到夜蛾正道校長面前,渾背起夏油杰的尸身也走了過去,自己卻任性的不肯離開甚爾身邊。 一年前,夏油杰計劃百鬼夜行時,曾使用過[極之番漩渦]對戰(zhàn)擁有特級咒靈祈本里香的乙骨憂太,后者可是跟五條悟一樣的特級咒術師! 雖然夏油杰最后敗了,但也側面印證了[漩渦],不可謂不強。 伏黑甚爾以血rou之軀,擊敗了使用這一術式的羂索,自己自然也是受傷不輕。 他現(xiàn)在還能站在這里,只是因為人在興奮狀態(tài)下會透支身體,獲得rou體的全面提升罷了。 伏黑惠不知道有沒有意識到這一點,但不管伏黑甚爾說什么,他都執(zhí)拗的不肯離開男人身邊。 伏黑甚爾吐出口氣,盤腿坐在一塊相對完好的木板上,動作間,傷口又被撕開,小股小股的冒著血。 不過他不在意,微一垂頭就能看到少年的臉。 你不是都不肯看我一眼嗎?現(xiàn)在原諒我了? 伏黑惠抿著嘴。 嗯,對不起,我知道錯了。但是你現(xiàn)在要去醫(yī)院。不管是道歉還是別的什么都好,現(xiàn)在少年只想讓甚爾去醫(yī)院。后者的臉色實在太難看了,渾身都是血腥味,腿的動作也有點不自然,不知道有沒有受更嚴重的內傷。 伏黑甚爾的興奮狀態(tài)正在退卻,眼里的紅色也逐漸消散,聽到少年的話,他竟笑了一下,勾起的唇角殘留幾分溫柔。 你到現(xiàn)在一次都沒有提過五條悟。 所以在惠的心中,還是他比較重要吧? 西沉的太陽灑盡余暉,陽光落在伏黑甚爾背上。伏黑惠逆著光看他,忽然,男人被照射的刺眼的輪廓在他視線內放大。 少年瞪大綠眼睛,張開雙臂,立刻被沉沉的重量壓倒在地。 伏黑甚爾暈過去了。 直到這時,少年才驚覺男人身上的衣服都被血液浸透了。 甚爾? 惠的捧著男人低垂的腦袋叫了他一聲。 少年蒼白的臉上濺到了幾滴鮮紅的血液,他迷茫又恐懼,用那副讓人心碎的表情沖著眾人喊 老師! 拜托,救救他! 第55章 伏黑甚爾的愈合能力比一般人厲害很多, 雖然傷勢看上去很嚴重,但還沒到下一秒就會死的地步。 再者,他現(xiàn)在擁有的是用骨灰捏成的rou/體, 被賦予生命的同時,也喪失了一部分正常生命的特性。 比如, 心臟并非致命弱點。 畢竟這個器官也只是骨灰捏成的,只要天與暴君骨灰的特性不滅, 他就不必擔心會死亡,只是會根據(jù)傷勢的嚴重程度,虛弱一段時間罷了。 伏黑惠不知道這件事。 他還提供了珍貴的膝枕,讓伏黑甚爾把頭枕在他腿上, 自己則急的不行,請求伊地知再把車開快一點。 五條老師那邊有太宰治, 還有夜蛾校長等人, 完全不用惠擔心。 甚爾這邊只有他一個了。伏黑惠心想, 如果甚爾真的出了什么事,那他肯定不會原諒自己的。 少年指尖微涼,勾著手去碰男人嘴角那道疤。 等車子開到箱根市區(qū), 即將抵達醫(yī)院時,雙眼緊閉的伏黑甚爾忽然睜開了眼睛, 直直對上惠毫無防備的純凈眼眸。 啪嗒。 伏黑惠眨眼的瞬間, 一滴透明的眼淚從他眼里掉了下來, 砸在了伏黑甚爾嘴角。 男人下意識舔了舔, 苦的。 伏黑惠吸了吸鼻子,你是不是被打到頭了, 為什么要舔眼淚啊, 眼淚里的成分有等, 味道當然不會很好。 伏黑甚爾:你還挺嚴謹。 男人怕少年的腿會麻,稍微享受了幾秒膝枕的快樂后,就抬起了身體,告訴伊地知: 我已經(jīng)沒事了,不用去醫(yī)院。 伏黑惠不贊成,起碼去檢查一下啊,你的腿是不是骨折了? 沒有。 伏黑惠才不信他! 要知道惠頭腦里可是有芯片的,只要把剛剛伏黑甚爾腿部不正常的姿勢和數(shù)據(jù)庫中的骨折病人進行比對,就能立刻得知男人的傷勢! 明明就有! 伊地知通過后視鏡,看到一個不愿去,一個非讓去的父子二人,靜靜拉上了嘴巴拉鏈。 人家的家事,他還是別湊熱鬧了。 對峙了一會兒后,天與暴君還是認了輸,好吧。 醫(yī)生第一次看見受傷如此嚴重,卻還一副沒事人模樣的男人,他看著檢查報告單眉頭緊鎖,害的伏黑惠也緊張起來。 等醫(yī)生滿頭大汗縫合好傷口,又給伏黑甚爾骨折的小腿做了處理后,已經(jīng)是晚上八點多鐘了。 伊地知半個小時前就離開醫(yī)院去訂餐廳,所以現(xiàn)在,只有一大一小兩個伏黑走出醫(yī)院大門。 外面的夜色濃黑如墨,高高支起的路燈亮起微黃的光圈,每一顆籃球大的燈泡都隔著同樣的距離。 若是從天上俯瞰的話,大概就像黑夜女神頭上的珍珠墜飾一樣美麗吧。 哇!你快看啊,下雪了! 真的下雪了欸! 醫(yī)院門口的人行道上,一對穿著情侶棉服,圍著同色圍巾的年輕男女,正捧著熱騰騰的奶茶,抬頭去看慢慢悠悠落下來的細小雪花。 女孩站在路燈下,棕色的發(fā)絲一根根像發(fā)著光似的。 她笑著抬手去接只有白砂糖那么大的雪籽,還要拿屁股撞男朋友,怎么樣,我說降溫得戴圍巾,你還不愿意! 那男生一把抱住她的腰,我錯了我錯了。 說著,他們倆笑得比手里的熱奶茶還要甜蜜,男生低下頭,旁若無人的親了口女友的嘴唇。 他女朋友也很大方,回咬了一口,你要死哦,在大街上親我! 這就是情難自禁啊。 兩人說說笑笑,戴著棉襖帽子的頭頂和肩膀上,沒一會兒就積起了一層薄薄的雪。 伏黑惠看著他們的舉動,突然想到了什么 難道五條老師親他的嘴巴,是抱有這樣的想法嗎? 潔白的雪籽越下越大了,一粒粒的砸在世間一切事物上,發(fā)出微小的撞擊聲。 少年和高大的男人并排站在檐下,沒過多久,前者眨了眨綠眼睛,忽然問了他身邊的男人一句。 沒有血緣關系的人會突然湊過來親嘴唇,是因為喜歡嗎? 伏黑甚爾知道他看見了對面那對小情侶的舉動。 天與暴君伸出手,夾住在他面前顯得十分瘦小的少年腦袋,手掌捂在伏黑惠眼睛前面,將他的視線帶偏。 不然你以為是正常的社交行為嗎?蠢蛋。 男人后悔自己沒有多穿一件衣服,不然這時候就能脫下來給惠擋雪了。 他微弓起上半身,少年就整個被擋在了伏黑甚爾的羽翼下,只有零碎幾顆雪籽被風刮進了寬松的領口里,帶來一陣冰涼。 伏黑惠低頭看自己沾了雪的腳尖,乖乖被甚爾蒙頭帶著走。 他動了動嘴唇,用極小的聲音自言自語,原來老師喜歡我嗎,那我對老師是什么感覺? 按照人類的想法,只有兩個相愛的人才能在一起。如果他不喜歡五條老師,就只能拒絕老師的愛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