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床異枕有三年 第1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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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離開之時, 謝府的馬車正好停在門口。他見下來的是謝尚書便未在意,放下車簾, 并未見到慢一步下車的謝濯臣。 謝尚書攜禮拜訪, 盧老斷沒有拒之門外的道理, 更不會讓爹進門, 把兒子趕出去。 邪門的是, 明明讓人看著的,一溜煙的功夫, 謝濯臣就不見了。 盧老被謝征牽制,根本沒人攔得住他。 “進?!?/br> 沈燭音聽見敲門聲,很是不耐煩。 謝濯臣預感不好,推開門露面,但腳步未動。 沈燭音一愣,怒上心頭,氣沖沖上前要將門關(guān)上。 “啊!” 謝濯臣單手去擋,被夾了手。 沈燭音一驚,慌張松開門扉。 但為時已晚,他的手上紅痕惹眼。 “嘶?!敝x濯臣偷瞄她神情,倒吸一口涼氣,“疼?!?/br> 沈燭音不知所措。 謝濯臣跨過門檻,完好的手將門關(guān)上,再伸手去抱她。 沈燭音連連后退躲開。 “怎么了?”他明知故問,“因為我太久沒來看你,所以生氣了?” 沈燭音冷哼,“今天的花酒好喝嗎?” 謝濯臣輕笑,“我剛剛在刑部任職,二皇子相邀無法拒絕,只是赴約而已,你總不會不信哥哥吧?!?/br> “哦?!鄙驙T音重重應了一聲。 謝濯臣的腳步朝她逼近,她心中負氣不斷后退,直到床榻邊,退無可退。 沈燭音推開他,沒注意力氣,眼看著他撞到了衣柜上。 “阿兄!”沈燭音一驚,趕忙上前扶他。 誰知謝濯臣剛站穩(wěn)就欺身,將她壓入床榻。 “你走開!”沈燭音不滿。 謝濯臣的臉埋在她脖頸間低笑,“真的?” 沈燭音不說話了,不服氣地偷偷掐他。 “要是這樣解氣的話,你可以再用力一點?!?/br> 聞言,沈燭音瞪他一眼,直接咬上他的耳朵,留下清晰的牙印。 “該我了?!?/br> 謝濯臣抬頭,意圖親吻,卻被她用掌心擋住,只親到了她的手背。 他不急不惱,一只手墊到她身下,摸到她脊梁,緩緩上游。 “登徒子?!?/br> 沈燭音揪上他的臉,“哥哥是登徒子!” “怎么?”謝濯臣底氣十足,“要討伐我嗎?” “對!” 謝濯臣忍俊不禁,環(huán)抱她翻身,讓她身體的重量全都壓在自己身上。 “好了,你可以開始了?!?/br> 沈燭音:“……” 她慢騰騰爬起來,跨.坐在他腰上,雙手撐在他胸膛上。 長發(fā)垂落,發(fā)梢掃過他的脖頸,癢癢的。 “你……”沈燭音也不知道自己該干什么,糾結(jié)半晌,問道:“你為什么總和二皇子在一塊?” 謝濯臣:“……” 這個氛圍下想半天,就等來這么句話。 他探向她的腰,攏她俯身,“不怕,我有分寸,不會重蹈覆轍的。” 沈燭音點點頭,忽然話鋒一轉(zhuǎn),“過兩天我訂親宴你來嗎?” 謝濯臣:“……” 笑容一僵,原本只是撫摸的手驀地用力,“你說什么?” “我說,我的訂親宴你來、不、來!”沈燭音頗為挑釁,湊在他耳邊叫囂。 謝濯臣氣得擰她腰間贅rou,沈燭音吃疼撓他,鬧作一團。 也不知誰扯到了,腰間一松,沈燭音的衣衫滑落,露出半邊光滑的肩膀。 沈燭音踢他,“你故意的!” “我沒有!”謝濯臣無辜。 “你就有!” 謝濯臣一頓,拽她在懷,“好?!?/br> 低頭親吻,“我故意的?!?/br> 一室荒唐。 盧府廳堂,謝征神情淡漠,舉止并不像傳言中那般恭敬。 “您覺得,國庫一事,是針對我來的,還是巧合?” “我已經(jīng)不在朝上了,如何得知?” 謝征皮笑rou不笑,“您挑的好女婿,貌似和九皇子的關(guān)系很近?!?/br> “他與你又無冤無仇?!北R老淡定地端起茶,沒喝又放下,“莫非你在懷疑我?” “不敢?!?/br> 盧老慍怒,“你倒了對我有什么好處?” 道理雖是如此,但謝征實在想不到,還有誰會針對他。 不管是二皇子還是九皇子,他都有意保持距離,畢竟常在圣上左右,知曉他二人有差不多的可能會成為儲君。 以他如今的地位,明明是兩方拉攏的對象,九皇子為何會突然來這一出。 “先生莫氣。”謝征緩和氣氛道,“我沒那個意思?!?/br> 盧老冷哼,“時候不早了,你們是不是該回去了?!?/br> 謝征瞥了一眼外面,不見人影。 他在心里咒罵,又厚著臉皮道:“不著急,我也許久沒來看望先生了。” 另一邊,謝濯臣透過窗戶看了一眼天色。 揉著她的腦袋道:“我要回去了。” 沈燭音睜大了眼睛,盯著他的一舉一動。 謝濯臣彎腰撿起地上的衣服,回頭見她眼睛都不帶眨的,難免有些不好意思。 他順手將錦被蓋過她的臉,但又被她扯下。 沈燭音嘀咕:“又不是沒看過,好早之前就看過?!?/br> 謝濯臣:“……” 抬手遮住她的眼,“忘掉?!?/br> 他猝不及防出手,用被子蒙得她找不著北。 等沈燭音找到方向鉆出來,他已經(jīng)穿好里衣,正似笑非笑地看著她,有條不紊地穿著外袍。 “小氣!” 沈燭音不服地錘了下被子。 謝濯臣系好腰帶,上前來捏了捏她的臉,轉(zhuǎn)身出門。 “小氣鬼記得出席我的訂親宴!” “……” 距離盧府上次辦喜事,已經(jīng)有七年之久。 喪子之后,盧老連壽宴都未辦,只怕人情冷落,落了笑話。 有了香火,盧老大有揚眉吐氣的架勢,盡管只是定親宴,也要大cao大辦。 “我們樓二公子不是一向眼高于頂嗎?還以為將來會娶一個怎樣傾國傾城又才情無雙的夫人,沒想到竟是給人做了贅婿!” 一群人哄笑一團,樓邵在其中不動如山。 沈燭音站在角落偷聽,果然天道好輪回,樓邵還有被別人嘲諷的一天,也不知他是何感受。 “咳咳!” 聽夠了墻角,沈燭音終于露面。 這伙人見她便收斂了許多,個個又成了彬彬有禮的貴公子,喚了她一聲“盧姑娘”。 沈燭音不太習慣這個稱呼,客套一番便將樓邵帶走。 離了人群她丟了裝出來的端莊,“呦,你也有今天,高興嗎?” 樓邵白她一眼,“忍辱負重罷了,過幾年他們還不是夾起尾巴做人?!?/br> “你就是活該,誰讓你平常也不積點人緣?!鄙驙T音一頓,“不對啊,什么叫忍辱負重,跟我定親很侮辱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