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床異枕有三年 第11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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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邵挑了挑眉,笑出了聲。 “說吧,有什么事找我?” 沈燭音瞪他一眼,“今天這日子我找你不是很正常?” “不正常?!睒巧垡豢诤V定,“你肯定有事。” 要不然才不會主動的、單獨地來找他。 沈燭音故作深沉,背著手,“你看,為了你入仕,我也犧牲了名譽,將來若是再嫁,只能算二嫁了?!?/br> 樓邵:“?” “為了你,我忍受了親爹的逼迫、兄長的冷待、朋友的疏離……” “夠了!”樓邵聽不下去了,“你胡說八道什么呢?” 沈燭音笑容燦爛,“綜于此上,你能幫我個忙嗎?” 樓邵雙手抱臂,“說?!?/br> “如果謝尚書下獄,你能帶我去見他嗎?偷偷的那種,秘密行事。” 樓邵微怔,“為什么?” “因為我有話要問他?!?/br> “就你這腦子。”樓邵搖頭嗤笑,“就算他是階下囚,你恐怕也問不出什么。” 沈燭音心里默念“忍”,“這你別管,你就說你愿不愿意幫我,能不能幫我?!?/br> 樓邵若有所思,“可以,但你待會兒得配合我?!?/br> “配合什么?” “待會兒給長輩敬酒什么的,別給我丟人?!?/br> 沈燭音:“……” 樓邵心情不錯,“你說偷偷的,連謝濯臣也不說?” 沈燭音略有遲疑,但還是點了點頭。 “你哄好他了嗎?”樓邵饒有興致,“或者他哄好你了嗎?” 沈燭音心中生疑,“這跟你什么關系?” 樓邵笑容頑劣,“走吧?!彼咴谇懊?,“去給兄長敬酒?!?/br> 沈燭音:“……” 兄長也要敬嗎? 謝濯臣坐到了朋友那一桌,給言子緒倒了杯酒,笑容和煦,“聽說你給他們送了份大禮?” 背后發(fā)涼,言子緒匆匆收回接酒的手,“這不……也算是件喜事?” 逐漸心虛,降低音量。 他求助希玉,后者回以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 “你慫什么!” 三人一同回頭,見到了滿眼恨鐵不成鋼的熙嘉公主。 “他自己沒本事丟了心上人,拿你撒氣,你還忍著?” 言子緒瘋狂使眼色,但熙嘉根本不怕事。 “你欺負他這個慫蛋算什么本事,你跟樓邵橫去啊!” 謝濯臣嘴角微揚,他好像發(fā)現了言子緒穩(wěn)固家中地位的一勞永逸的辦法。 “我欺負他怎么了?公主您管的著嗎?” “本公主怎么管不著?我是公主!” 謝濯臣絲毫不把她放在眼里,“那又怎樣,大不了等你走了我再欺負他,你能無時無刻罩著他?” “我……我……”熙嘉一時語塞。 “哎呀!”言子緒站起來,擋在二人中間,眼神央求謝濯臣。 謝濯臣往旁邊挪了個位置,算是退讓。 “公主你真傻。”言子緒又無奈又好笑,“謝兄不會欺負我,他逗你玩的。” “本公主幫你你還說我傻?”熙嘉雙手叉腰,怒火中燒。 言子緒啞然失笑,“公主你真好?!?/br> 熙嘉:“……” 他才是真傻。 謝濯臣的注意力已經不在他們身上,遠處沈燭音一身鮮亮的紅衣,與樓邵并肩而立,笑意盈盈。 拳頭驀然捏緊,心情瞬間跌入谷底。 尤其,眼看著他們朝自己走來。 樓邵面帶笑意,與謝濯臣四目交匯,隱隱對峙。 在他目不轉睛的注視下,樓邵毫無預兆地牽起沈燭音的手。 “兄長,我和阿音特意來敬您一杯?!?/br> 沈燭音渾身僵硬,整桌的人都不敢大喘氣,氣氛降至冰點。 唯有樓邵一人談笑自如,“兄長?” “呵。” 謝濯臣垂首低笑,同時拿起手邊的酒杯。 酒杯相碰,也不知道誰更用力,總之兩杯酒都灑了大半。 “兄長不祝福我們嗎?” “他不怕被打死嗎?”圍觀的希玉小聲嘀咕。 言子緒直搖頭。 謝濯臣深吸一口氣,“祝你……” “們……幸、福?!?/br> 沈燭音心一顫。 完蛋。 第82章 欺負 中途沒找到機會解釋, 沈燭音在宴后到處找謝濯臣,門房不曾見他離開,偏她又哪里都找不到他。 在得到他的消息之前, 先得到了樓邵受傷的消息。 一顆尖銳的石子不知從何處射來,直接扎進了他的左手。 沈燭音一眼便認出了,是沈照的手筆。 樓邵在受傷的那一刻就心里明白,是謝濯臣的報復。 沈燭音想到什么,提著裙擺小跑回房間,推門一瞧, 他果然在這里等。 謝濯臣手肘支在桌面, 掌心托著自己的右臉,懶洋洋地坐在椅子上。 見到她進來,眼睛都不眨地拍了拍自己的腿。 沈燭音關上門, 心里沒底,乖巧地上前,順從地靠上他的腿。 “阿兄……” 謝濯臣覺得喜服扎眼, 摸上她的腰,輕聲問:“哥哥給你換衣服好不好?” 沈燭音壓根不敢反抗,他越是平靜, 她心里就越是不安。 “好?!?/br> 謝濯臣心里堵著一口氣,無處發(fā)泄。 他十指修長, 沉默地給她解開腰帶, 剝去華衣, 仍不滿意。 “今天穿過的都不要了, 好嗎?” 謝濯臣根本不給她拒絕的機會, 話音剛落便已分開里衣的扣。 他將自己的雪青色外袍脫下,裹在她身上, 掌心摸索,抽掉了她粉色的小衣,隨意地丟到地上,讓她在自己的外袍里不著寸縷。 沈燭音坐在他的腿上,雙手穿過袖口,纖細的手臂從寬大的衣袍里伸出,撩出貼著后背的長發(fā),隨后抱上他脖頸。 “哥哥……” 謝濯臣像是得到了她的提點,將她發(fā)間的釵環(huán)一個個摘下,丟遠,耳墜也是。 “你別這樣?!鄙驙T音心慌,“我不知道有這一出,對不起?!?/br> 謝濯臣的手指滲入她烏黑的長發(fā),他的神態(tài)如常,說話的口氣卻莫名慎得慌,“給哥哥敬酒的時候,在想什么?” 在想自己死定了。 沈燭音欲哭無淚,伏在他肩膀上小聲試探,“在想你怎樣才會原諒我。” “你為這場宴會準備的一切我都不喜歡,我知道不該跟你發(fā)脾氣,但是音音……”他用指腹小心擦掉她的口脂,“哥哥沒有開闊的心胸,做不到那么大方,音音會諒解的,對嗎?” 沈燭音慶幸自己沒怎么打扮,只是擦了提氣色的口脂。 她將身上最后的東西——一個玉手鐲,摘下后往身后一丟,玉石立刻就碎了。 “沒有了?!彼墩\似的強調,“真的沒有了。” 謝濯臣心口堵的那口氣依然沒散,握住她和樓邵牽過的那只手,放在自己手心,指腹摩擦在她虎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