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爸爸,你的小狗發(fā)情了(吃醋H)
~前面吃醋強煎的部分是夢,小叔現(xiàn)實里吃醋生氣也很溫柔~ “不要……” 季綾的雙手被季晏清箍著,壓在頭頂。 她淚眼朦朧地看著他,懇求著,“我錯了,小叔,原諒我好不好?!?/br> 他掏出碩大的yinjing,沒做任何前戲,掰開她的腿就狠狠插了進去。 “唔……好痛?!鄙倥纯嗟厣胍?。 xue里干澀無比,被插得生疼。 季晏清掐著她的后腰,狠狠地抽插,血混著yin水打濕了交合處。他重重地揉捏她的乳,“你這對小奶子故意蹭周白榆的時候,不就是想要我生氣嗎?” 身下的女孩痛得腳趾蜷縮,眉頭緊皺,淚水滿溢眼眶。 晚上在酒吧,她裝醉,在小叔來接她的時候,刻意歪在周白榆懷里。 她想要他吃醋,想看他在意,——可她沒想到這么痛。 腿心被撞得生疼,下體撕裂般的痛感襲遍全身。 她連話都說不完整了,斷斷續(xù)續(xù)地哀求他,“小叔……我……我錯了?!?/br> 季晏清狠狠一挺腰,整根沒入,語氣里滿是醋意,“季綾,你不就是為了讓我這樣cao你嗎?現(xiàn)在又受不了了?” 她的腿無力盤在他腰間,手腕也被他掐得生疼。 他拔出來,又狠狠插入,“說話。” 她說不出來一句話,連嗚咽的哭聲都被男人撞碎。 交合處已滿是白漿。 他將帶著少女的yin水的手指插入她的口中,狠狠抽插。 她又哭又嘔,但痛感漸漸消散,快感一波波席卷而來越發(fā)強烈。 “小叔……小叔……”她斷斷續(xù)續(xù)地叫著,渾身的細胞都在尖叫著渴望他。 再快一點,再深一點。 不要憐惜她,把她cao哭,把她干壞,把她當個用完就丟掉的性愛娃娃。 “唔……”突然她大腦一片空白,xuerou痙攣,顫抖著攀上高潮。 季晏清卻沒有絲毫停下的意思,將她壓在身下狠命cao弄。xuerou被帶出,裹挾著白漿,她臀下的床單一片潮濕。 她無力地推他,指甲在他胸口抓住一道道紅痕。 不知高潮了幾次,她渾身脫力,快要失去意識。男人抽插地越發(fā)劇烈,終于狠狠頂著她,盡數(shù)射進她體內(nèi)。 她嗚咽著不知說了什么,臉上滿是淚水。季晏清一改方才的狠厲,無比溫柔,“沒事吧?寶貝?!?/br> “不要……” 他吻干她眼角的淚,滿眼柔情的笑意,“不要什么?” “不要拔出來?!?/br> “就在里面……”她喘息著哀求他,睜開眼看著他。 他是她的。 她手腳并用,將他抱得更緊,“別換姿勢…我要看著你?!?/br> 她夢到了…和他的夢一樣的內(nèi)容。季晏清的呼吸有些亂了。 季綾還是一臉懵懂,像是還以為在夢中。 她大腿高高抬起,搭在他的腰間,yin水早就打濕了他腿間的凸起處。小巧的乳隔著他睡衣單薄的布料,貼著他的胸口。 大概夜色下,一切都更渾濁,邊界不慎分明。看不見外面世界的時候,人的感受格外地敏銳。 欲望啊,欲望。 模糊成一團凝滯的東西,裹挾著他們。 他忍不住含住她的唇瓣,舌自然而然地撬開她的牙關(guān),鉆進她的口腔,勾引、逗弄,唇齒糾纏。 男人粗重的呼吸夾雜著少女的嬌吟,季綾大腦一片空白,巨大的快感將她淹沒。 她被他洪水般襲來的欲望淹沒,失去了方向,只知道迎合著他。 花心被他腿間那陽物頂著磨著,周身只有酥麻。 “小叔……”她嗚咽著叫他,火燒火燎地渴望著他。 要更深入,要更熾熱。 可她剛叫出口,他就停了下來。 ……他瘋了嗎? 季晏清的胸口重重起伏,竭力地平復(fù)自己的情緒。 不行。她的父親離開之前,他答應(yīng)過他們,要好好把她養(yǎng)大。 他只能是她的家人,不能是她的愛人。 翌日清晨。 季晏清醒了,看了眼表,五點五十。 他正準備起身,懷里的人也睜開了眼,纏著他不讓他動。 他親了親她的額頭,嗓音還帶著慵懶的睡意,“我去做早餐。” “不,再陪我躺一會兒,我想和你躺著?!彼嗔巳嘌劬?,睜開惺忪的睡眼看著他,“如果能一直和你呆著就好了。” “周六陪我去學(xué)校?” 季綾撅著嘴,“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br> 季晏清笑著,“只不過是因為你排卵期而已,被激素控制了才格外想黏著我?!?/br> 季綾往他懷里拱了拱,唇貼在他的嘴角,大著膽子,“爸爸,你的小狗發(fā)情了?!?/br> 話音未落,她就看到他的喉結(jié)滾動。 本來,他就是她法律上的“父親”。 本來,排卵期就是動物的“發(fā)情”。 他在克制。 可他的yinjing卻yingying地戳著她的大腿根。 季綾偷偷笑。她討厭他說只是生理反應(yīng),只是激素影響。 季晏清輕輕拍了一掌她的屁股,“在哪里學(xué)的?!?/br> 季綾一翻身趴在他身上,乳rou緊貼著他的胸口,被壓得溢出來了,“所以怎么辦呀?爸爸,小狗什么也不懂,教教我好不好?!?/br> 季晏清重重吸了一口氣,竭力平靜心中的情緒,而后抱著她起身,一直到衣柜旁?!皳Q衣服,該上學(xué)了?!?/br> 拉開衣柜門,內(nèi)側(cè)是全身鏡。 季綾瞥了一眼鏡子,自己赤身裸體,而他卻被睡衣裹得嚴嚴實實,只露出青筋畢露的結(jié)實小臂。 她被他扶著腰,摟在懷里。 季綾呼吸又有些困難,——如果他要把她按在鏡子前面cao,她一定掙不脫。 巨大的羞恥感席卷而來,卻又帶來極大的快感。 她揪著他的衣擺,貼著他的胳膊,呼吸越發(fā)亂了。 她的衣服都是季晏清收拾的。他隨手拿了一件灰粉色的內(nèi)衣,掰著她的肩膀面朝鏡子,背對著他。 季綾的身體在鏡子里一覽無余,可身后那男人為她穿衣服時,神色自若。 “寶貝,胳膊抬起來?!?/br> 內(nèi)衣帶子在皮膚上輕輕刮過,她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別把我當小孩?!?/br> 季晏清啞然失笑,“那把你當什么?” 她自己調(diào)整內(nèi)衣下緣,視線掃過自己微微隆起的胸部,“當女人?!?/br> “然后呢?和你做?”他說著,鏡子里季綾的眼睛立刻亮晶晶的。季晏清無奈地敲了敲她的頭,“你的小腦袋瓜里一天天都在想什么?” “我什么都想啦,有時候會想中午吃什么,有時候會想那道題我不該算錯的,還有時候會想周末和周青梧(季綾的發(fā)小和閨蜜,周白榆的雙胞胎meimei)去哪玩?!?/br> 季晏清給她套上寬大的T恤,這話就脫口而出,“昨晚不是說很想我嗎?” “不想你了,想你沒結(jié)果?!彼瓜卵郏首鬏p松,唇角的笑卻呆著一絲苦澀。 季晏清摟住她的腰,將她整個人圈在懷里,喉嚨發(fā)緊,“抱歉?!?/br> 鏡子里,她的眼睛登時滿溢淚水,“小叔,我喜歡你?!?/br> 他的心灼痛無比,像是被人插進一根又一根針頭又注入硫酸。 季晏清想為她吻去淚水,想讓她再也不因為自己流淚,可他開口,卻只能說,“嗯,我知道?!?/br> —— 周青梧:妹寶的好姐妹,周大明白,純E人,播音生,拉子,MDlg圈(mommy dom little girl 周白榆:周青梧的雙胞胎哥哥,季綾的冤家青梅竹馬,一款舔狗型大少爺,正文里只是play的一環(huán)(想看do多的話開個if線?) (這本兄妹之間很清白,本純愛戰(zhàn)士發(fā)話了不許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