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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卉滿搖頭,她悶悶說:“你這些天總是讓我改變好多,我感覺我的身體被殖民了?!?/br> “你感覺?!彼I笑她。 “那你改造我,我難道不能感覺嗎?” “殖民?你真是學個詞就亂用,我遇到的很多優(yōu)秀女性投資人都完全可以表現(xiàn)的優(yōu)雅得體?!?/br> “那她們很早就被殖民了?!?/br> 她說話沒有顧忌,卻點破了一些真相。 身體是權利秩序的隱秘體現(xiàn),女人是被塑造成女人的,坐姿必須優(yōu)雅得體,仿佛她們天生好像沒有解放胯.下的權利。 面對她的抗議,他輕描淡寫道,“我只是按照既定規(guī)則改正你的壞習慣。” “你認為我是壞習慣,說不定我是好習慣呢?!?/br> “是的?!彼恼Z氣通情達理,下一句更加惡毒,“但是,以我為準?!?/br> 卉滿氣憤得無從辯駁,想找個地方藏起來。 · · 她終日藏在紅窗簾后面,謝觀推門而入。 他簡單脫下了外面的衣服,回到家沒有立刻洗澡,而是經(jīng)過了長長樓梯的轉折,他把外面的寒氣放進來了。 “你在那里種蘑菇么?”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不先去洗澡,這樣違背以往的生活習慣令他難以忍受,但他就是迫切想回到這個房間。 卉滿從窗簾后探頭,并沒有出聲,只是安靜地在那里歪著腦袋看他,太陽余暉均勻細膩地灑在她漆黑烏亮的頭發(fā)上。 因為那些頭疼費解的儀態(tài)禮儀等問題,她一見到他就想躲開,于是把窗簾又拉在身前蓋了蓋。 謝觀先確認了下她確實在屋里,感到安心,然后拿來幾個橙色禮盒,里面裝著向品牌方定制的幾款女士內(nèi)衣,挑了件純白色軟紗,沒有多余圖案,他解開她的外衣,給她穿上,白色和膚色融為一體,顯得貼伏滑溜溜的。 “緊么?“他把一指伸進去,試探松緊度。 “不緊?!被軡M覺得挺舒服的,比她之前穿過的所有內(nèi)衣都舒服,沒有那種穿上后緊縛勒胸的感覺。 “嗯?!?/br> 他抽回手,視線從她的小腹下移,覺得也有必要定制些貼身衣物,睡衣、浴袍、絲綢發(fā)帶、襪子之類,這個家里關于女人的生活用品太少了。 “你今天做了什么?” 卉滿擺出乖巧狀:“我在家里呆著,很老實。” 謝觀看著她演:“我知道你在家里,都做了什么?” “什么都沒做?!彼o他指那邊的方向,“我在看那條河和那邊的海?!?/br> “有什么好看的?” “挺好看的?!?/br> “比如?” 她看著江水從河流匯入大海,對他說:“水知道它該往哪里流淌?!?/br> “你在說廢話?!?/br> 卉滿又接著說:“我能在家里辦公嗎?給我一個賬戶,我不到兩年肯定能把欠你的錢還上?!?/br> 謝觀臉色已經(jīng)不太好看了:“不行?!?/br> “為什么?” “我說了不行。” 她噤了聲,被吼了,繼續(xù)躲在窗簾后面。 謝觀把窗簾拉開,讓她無處可躲,她坐地彎曲身體,頭發(fā)像水草披在背上,腳上光禿禿的。 “你的鞋呢?”他居高臨下看著她,身材高大又輕盈。 “我不知道。” 他抱著這個光腳姑娘下樓,心想也有必要定制一些家里穿的鞋子。 卉滿在他懷里偷偷看他的側臉,在床上時,在床下時,這個男人仿佛能完全分解開,但又密不可分。 穢亂的是他,冷淡的也是他。 床下的他比床上的他更不好說話。 她有點郁悶。 吃完晚餐,看完女兒,回到三樓臥室,謝觀脫衣服,松領帶,用眼神示意她躺床上,卉滿不情愿地爬了上去。 他會打她,在床上,力道不重,like spanking,因為她某些不投入的舉止,或者沒規(guī)矩的某些話,令他不悅。 作為商人,等價交換,如果她沒有自覺,沒有讓他獲取應有價值,他會覺得心理很不平衡,于是把此舉當作理所當然。 “別打我?!彼龑λ咕艿馈?/br> 他覆來壓迫:“疼么?” 卉滿反抗:“我打你你疼不疼?”雖然實話實說不太疼,但是更像是精神攻擊。 他再打她時,她就咬他,謝觀舔著后槽牙,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興奮,手指始終克制著力,繃著身體向下陷。 卉滿抓緊他的后背,他擁有美麗有力的腰身,被她揩出紅痕,但不管用,不停止,接著她發(fā)出一種小聲的怪異的抽泣,不像是哭,像是被欺負的那種無助。 他停下來。 “我不喜歡這樣,你能不能正常點?!?/br> “你跟我提要求?” 她咬著唇,說:“我懷孕的時候,你不是這樣的。” 他的心一滯,想到了那段時光,然而想到后面種種,又有了無名之火。 “你懷孕的時候也沒有跟別的男人私奔。” “那不是私奔?!?/br> “你對我不忠,你跟我的侄子,兩個!都糾纏不清。” 那天的話題再度重現(xiàn)了,卉滿不懂為什么男人對于自己幻想被綠會這么執(zhí)著,這個話題似乎足夠被謝觀重提無數(shù)次銘記一輩子。 追妻火葬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