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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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頭腦冷靜、西裝筆挺的男人做這種事顯得分外嚴苛。 “這是我的尺碼嗎?” “你自己不知道你的尺碼?” “不知道?!?/br> 她一直覺得自己胸不大,完全沒必要穿,穿上了會很緊不舒服,每次買的內(nèi)衣尺碼也不怎么合適,s也能,m也能,她網(wǎng)購時嫌麻煩也不會去量自己的胸圍。 他看著她,她也看著他,對上眼睛,他比她更了解她的身體,想到這點,讓他有一種怪異幽微的感覺,沸騰貪婪的獨占欲從胸膛里翻沖上來——她已完完全全是他的。 “以后都要穿?!彼逻_了命令。 卉滿被這樣嚴格要求,不太高興。 他熾熱的目光盯著她因喘息而起伏不定的胸口,聲音卻分外理智:“看來你很需要幫助?!?/br> “我不需要?!?/br> 雖然不想承認,但她這段時期一直在漲奶。 這是產(chǎn)后正常的生理反應,沒什么羞愧可恥的,她心理建設都做好了,可眼下他那種下流可鄙的眼神還是將她激怒了。 “你恨我是么?恨也沒關系,但是沒用。你要習慣我?!?/br> 他低頭,黑發(fā)像柔軟海藻,貼合在白茫茫的rou皮雪原上,發(fā)出細微聲響。 生完孩子后她的身體豐盈了很多,不再像以前那樣纖瘦,身上有rou,而且在孕期體格似乎長高了一點點。 卉滿也想像以前那樣cao縱他的身體部位,可他不給她機會,他是完完全全的掌控者。 他的身體對她關閉,而她的身體必須對他敞開。 她羞憤地看著他,流出淺淺眼淚,有點崩潰。 他對她的表情享受且滿足。 過了會給她抹抹眼淚,輕拍她的肩膀:“別哭了?!?/br> 謝觀不覺得做的過分,只是她太敏感了些,明明這都是床笫間最正常不過的事。 哄不好她,他也就索性不哄了,等她稍微平復一些,他舔她的脖子,然后使用著高風亮節(jié)的皮囊,占有了她。 厚重華麗的緞子窗簾始終優(yōu)雅垂地,卉滿分不清白天與黑夜,顛倒與輪回。 她恍惚著,目光順著蒼白天花板的南邊一直望到北角,想一些別的事情不讓自己沉浸在痛苦中。 腰被他忽然掐了下,像是懲罰,她顫抖著,額頭碰到了他堅硬的鼻梁。 只要順從就好了,他只是需要一個工具,但作為沒有生命的工具是不會有情感外放的。 他一只手捧住她的后腦,指縫掠過她的發(fā)根,仿佛珀爾修斯手提美杜莎的頭顱,剛結(jié)束血腥手刃的戰(zhàn)爭。 那雙冷鈷色的瞳孔沒有雜質(zhì),冷冷射出的視線在她身上錐一個冰洞。 “走神了?” 她歪頭,似無辜似困惑又……似一只小小的尖臉狐貍。 回神,點了下頭,卉滿不想說謊,那可能會招來更壞的后果。 他動了動,用禮貌的口吻詢問她的意見,就像在過問她早餐要不要喝咖啡。 “你還要再跟我生第二個孩子試試看么,需要我怎么做,要留在里面嗎?” 卉滿這才惶恐起來,面對這種輕描淡寫的惡毒,她感到窒息。 她扭動著想離開,謝觀把她的后腦扼的更緊了,他的手很穩(wěn),同時…也更緊。 “別。” 她用手推著他的胸膛,使力推,仿佛這樣能把她帶回之前的時間里。 “那就不要走神。” 謝觀體面文雅,不喜歡強迫,前提是獵物要乖,不乖的話,他會在床上把自己最惡劣充滿動物性的一面顯露出來。 卉滿難堪,點頭道:“我下次不會了。” “沒有下次?!?/br> 他松開她的頭發(fā),抽離放在了外面,沒有絲毫留念地離開了。 他走后,卉滿舒展了下身體,虛驚過去了,可渾身還在冒冷汗。 她用被子裹緊自己,還在努力克服反感情緒帶來的后遺癥。 消化了一會,她發(fā)覺自己的心臟很強大,同時也不想回味太多。 她努力讓自己聽之任之。 · · 接下來更多天,謝觀對卉滿的規(guī)訓變本加厲、卷土重來,種種嚴苛條例仿佛是對她進行服從性測試。 謝觀的習慣是在家里穿的照樣隆重,他最大的怪癖或許就是隆重,對其這樣的工作狂來說,工作之外的時間都是點綴,所以他在家里照樣穿西裝打領帶,一天換八套衣服,然后踩著最優(yōu)雅紳士的琴弦鞋底,變著法的來用這種思維折磨馴化卉滿。 在他看來,她極度缺乏禮儀與教養(yǎng),無法忍受她這樣粗鄙的人與他同床共枕。 比如最直觀的站姿坐姿,他說她坐沒坐相,站沒站相,指責她不要分腿坐的像粗魯男人一樣,淑女不會這樣坐。 卉滿局促道:“我本來就不是淑女啊?!?/br> 她坐在床邊自然地打開雙腿坐:“我就是這樣子的。” 從小就像種子長成的天然人類一樣,從種子掉落伊始,落在土里舒展地生長。 她的手跟腳這樣搭起時,總讓謝觀想起鹿蹄和小花。 “女人是后天形成的,你沒聽過這句話么?”他必須把她的一些惡習糾正過來。 追妻火葬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