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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咸魚大佬搞種田 第182節(jié)

    范謹:“……”

    老賈邊數(shù)銅板邊說道:“我也是這么跟他說的,張家胡同的眼睛都盯著呢?!?/br>
    范謹“嘖”了一聲,秦宛如取了賬本回段珍娘那兒去了。

    她們做了一個總賬,段珍娘商賈出身,打算盤的速度飛快,秦宛如算是開了眼界。

    柳婆子在一旁幫忙給她計數(shù),她之前一直都跟在方二娘身邊,對生意上事也熟絡(luò),辦起事來不比誰差。

    段珍娘問起秋收后的打算,秦宛如早有計劃,一邊喝飲子一邊說道:“我打算做三種規(guī)格的被褥子,三斤的,五斤和六斤重的,一床被褥子五百文起價,也不過是幾只雞的價格,中層家境寬裕的人家應(yīng)該能接受?!?/br>
    段珍娘點頭,“這個價挺合理的?!庇謫?,“工錢你怎么定,畢竟從來沒有人做過這東西,得現(xiàn)學(xué)現(xiàn)賣?!?/br>
    秦宛如:“最開始一人做一床被褥子應(yīng)該就不錯了,短工暫定五十文一日,到時候看行情,跟著靈活變動就是,這畢竟是新東西,得先把愿意來試的人吸引上門才行。”

    段珍娘稍稍停頓手中的活計,“收來的白疊子得先在莊子里去籽,絞制一批紗線出來拿到小作坊染色?!?/br>
    “對,還得送兩三套工具去,直接在那邊把白疊子加工彈制蓬松做成線團拿過來牽紗網(wǎng)?!?/br>
    兩人就秋收后的計劃討論了一番,只要雙方心里頭有譜兒,到時候就不至于手忙腳亂。

    與此同時,早上去文社的秦二娘正手足無措,因為文社里有一名貴女家中受到此次彈劾牽連,知道她爹是天子欽點查案的人后,試圖來求她找門路。

    那貴女跪著求她,一張臉梨花帶雨,叫人看著為難。

    秦二娘壓根就不知道自家老爹就是被天子欽點的人,皺眉道:“徐三娘快起來,我爹一五品小官兒,就是個湊數(shù)的,你求我也沒用!”

    徐三娘抹淚道:“二娘就通融一下吧,你父親曾受瑞王舉薦入京,是瑞王的人,只要他跟瑞王打聲招呼,我父親定能保下來?!?/br>
    秦二娘跺腳,“我一個后宅女郎,是不懂這些的,你們?nèi)粢笕鹜?,直接找他就好了,我爹就是個膽子小的,一點都不中用?!?/br>
    徐三娘還要哭求,昭慶在屋里喚道:“二娘進來。”

    秦二娘忙進屋去了,嬤嬤把門關(guān)上,昭慶道:“吵死人了?!?/br>
    秦二娘不由得發(fā)起愁,“這些日怎么鬧得人心惶惶的,早知道我就不過來了,該避著嫌?!?/br>
    昭慶拿著團扇有一搭沒一搭地搖著,說道:“朝廷上捅了簍子,在查貪官,人人自危,生怕受到牽連,你父親被天子欽點,自然有人想來找你們的門路通融通融?!?/br>
    秦二娘皺眉,“我沒聽家里頭說,不過我爹一五品小官,怎么就被天子欽點了?”

    昭慶失笑,拿團扇戳了戳她的額頭,“你是真傻還是裝傻?”

    秦二娘:“???”

    昭慶:“你們家可是由瑞王舉薦入京的,誰不知道你們的靠山,他們來尋門路,尋的是瑞王的門路。”

    秦二娘倒是稀奇,自嘲道:“沒想到有一天我們秦家也成了香餑餑?!?/br>
    昭慶擱下團扇,拿起一塊瓜果咬了一口,繼續(xù)說道:“外頭那幫人莫要理會她們,能受牽連的多半也不干凈,自家不中用了還想拖別人下水,以為求一下就能了事,豈能如她們的意?”

    秦二娘感激道:“大長公主是英明人?!?/br>
    昭慶:“我的文社不沾染朝政,也不參與黨派之爭,勿要被她們亂了清凈?!?/br>
    秦二娘這才覺得安心了些。

    昭慶吃完一塊瓜后,才問道:“你釣的那個舉子如何了,可有哄到手?”

    秦二娘單手托腮,撇嘴道:“那個書呆子,迂腐得很,跟個小媳婦兒似的,見我就躲,好似我要吃了他一樣。”

    昭慶挑眉,“你不就是想吃他嗎?”

    秦二娘:“……”

    昭慶又戳她的腦門子,“枉你白生了這般好的樣貌,連個書呆子都哄不到手,什么時候我去瞧瞧,倒要看看他到底哪點上你的心了。”

    秦二娘拿起一塊瓜咬了一口,笑呵呵道:“那呆子從頭到腳都上我的心?!?/br>
    昭慶“嘖嘖”兩聲,她還是很欣賞這個女娃的,敢于追求愛情,膽子也大,骨子里有野性,跟被禮教束縛的官家女子大不相同。

    這樣的女郎總會惹她關(guān)注,也樂意幫她一把。

    從文社回去后,秦二娘剛到門口就碰到一撥人離去。

    待他們走遠后,她問家奴,“那些是何人?”

    家奴答道:“小奴也不知,只知是上門來求事的?!?/br>
    秦二娘挑眉,進入院子里,瞧見秦宛如出來,問道:“三妹,方才那些是何人?”

    秦宛如搖頭,“我也不清楚?!鳖D了頓,“你怎么這會兒才回來,阿娘都問了你好幾回了。”

    秦二娘:“問我做什么呀?”

    秦宛如:“她說現(xiàn)在是非常時期,莫要瞎走動?!?/br>
    秦二娘:“我就去文社而已,又不是惹事。”

    說罷兩人去了秦老夫人房里,方氏也在屋里的,見她們進來,說道:“二娘近些日老實在家里呆著,勿要亂跑?!?/br>
    秦二娘吐舌,“今兒我去文社,徐家的三娘跪著求我找父親的門路去跟瑞王通融,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秦老夫人皺眉,“你可允了?”

    秦二娘忙擺手,“祖母且放心,我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自然不能亂答應(yīng)的?!?/br>
    方氏道:“方才又來了一撥,這才打發(fā)走了。”

    秦二娘好奇問:“我聽大長公主說咱們爹被天子欽點,他哪來這么大的本事得天子厚愛,倒是叫我受寵若驚。”

    方氏這才把大概情況說了一下,免得她們不知情惹出事來。

    秦宛如調(diào)侃道:“沒想到有一天咱們爹也會成為香餑餑?!?/br>
    秦二娘瞥了她一眼,“三妹莫要說風涼話,這可是燙手山芋,不論干得好壞都得罪人?!?/br>
    秦宛如心中有數(shù),試探問:“大理寺欽點的兩人除了爹外,還有誰???”

    方氏:“還有一個國公府的世子王宴安。”

    秦宛如“哦”了一聲,不用猜也知道,定是那家伙故意拖老爹下水的。

    她可得找時間提醒一下自家老子,千萬要立場堅定,勿要跟瑞王勾扯,要不然會被王簡記上一筆。

    秦老夫人則憂心忡忡,自言自語道:“也不知這風頭什么時候才能過去?!?/br>
    方氏:“一下子查了九個,多半要折騰些時日了,況且這還只是明面上的人,暗處的還不知藏了多少。”

    秦老夫人嘆了口氣,“搞得人心惶惶的,委實叫人不安?!庇侄诘溃敖r日家里頭的每一個人行事都要謹慎著些,勿要出岔子給你們爹添麻煩?!?/br>
    秦宛如點頭,“祖母放心,我們會多個心眼的?!?/br>
    一家人坐在一起就近些日的情況細說一番,萬不能給秦致坤拖了后腿,遭人詬病。

    翌日秦大娘忽地回娘家來探望,目前她的胎已經(jīng)穩(wěn)了,無需像先前那般躺著保胎。她帶了不少東西回來,家里頭的人都很歡喜。

    秦宛如好奇去摸她的肚子,現(xiàn)在還不顯懷,穿的衣裳也寬松。

    方氏打開她的爪子,說道:“莫要亂摸?!?/br>
    秦宛如偏要摸兩把沾點胎運,把屋里的人逗笑了。

    秦老夫人心情高興,笑呵呵道:“大娘比以前養(yǎng)好了些,近日胃口可還好?”

    秦大娘回道:“胃口還挺不錯,也不怎么孕吐,婆母讓我別太貪嘴,說她以前生二郎的時候就是因為貪嘴以至于胎兒過大,生產(chǎn)時吃了不少虧?!?/br>
    方氏:“能吃得下還是得吃?!?/br>
    秦大娘:“御醫(yī)也說了,什么都可以吃,但不要過量,若是把胎兒滋養(yǎng)得過大,確實不利于生產(chǎn)?!庇值?,“還有那些滋補之物,除非是需要,也叮囑了別瞎補?!?/br>
    秦老夫人:“那就聽御醫(yī)的,不過涼寒之物還是勿要碰?!?/br>
    秦大娘點頭,“房里有婆子看著的,謹防出岔子?!?/br>
    秦老夫人憐愛道:“上回聽說你胎不穩(wěn),可讓我擔心了兩日,也多虧艷娘回來了一趟,如今聽說宮里的御醫(yī)和穩(wěn)婆能護你到生產(chǎn),那便是穩(wěn)妥的了。”

    秦大娘看了秦宛如一眼,“應(yīng)是妥當?shù)??!鳖D了頓,“我聽二郎說父親近日忙得腳不沾地,這才特地回來看一看?!?/br>
    方氏問:“他的情形,你都清楚了?”

    秦大娘點頭,“二郎跟我說了,這不是擔心家里頭嗎。”

    方氏擺手,“你勿要擔心我們,倒是你,現(xiàn)在懷著身孕,萬事要小心謹慎,勿要磕著碰著了?!庇值?,“我們都很好,你爹也處處謹慎著?!?/br>
    秦大娘欲言又止,想了想,還是轉(zhuǎn)移話題說起其他。

    一家人許久都沒有聚過了,坐在一起熱絡(luò)笑談,中午方氏備了不少豐盛好菜。

    秦宛如無比懷念暖鍋的滋味,秦大娘笑道:“待晚一些我讓小廚房的人備底料鍋子給你們送些過來解饞?!?/br>
    秦宛如:“那敢情好?!?/br>
    方氏給她盛魚湯,昭昭在一旁布菜。秦大娘似想起了什么,問道:“家里還有土茶嗎,公公惦記著問?!?/br>
    秦老夫人笑道:“我房里還有不少,都給他拿去吧。”

    方氏:“他這般喜歡,我便書信回去讓你舅舅他們再寄些春茶過來?!?/br>
    秦大娘:“好,我其實也納悶,那土茶有這么好么?”

    眾人皆笑了起來。

    飯后人們又坐著吃了陣瓜果,秦大娘去廂房午休,把秦宛如叫了進去。姐妹二人要說悄悄話,讓昭昭在門口守著。

    秦大娘心里頭揣著事,壓低聲音道:“這回父親的事,是不是王簡出的手?”

    秦宛如知道她聰慧,定是瞞不過的,回道:“多半是的?!?/br>
    秦大娘擰了她一把,她“哎喲”一聲,秦大娘沒好氣道:“這樣的燙手山芋怎么能讓爹接到手里,不是害了他嗎?”

    秦宛如:“冤枉啊,這可不是我的出的主意。”又道,“大姐以為爹那五品官是誰給他升的,瑞王嗎,你想得美?!?/br>
    秦大娘閉嘴不語。

    秦宛如繼續(xù)道:“爹若想往上走,勢必得找大腿來抱,抱天子的大腿更穩(wěn)妥些?!?/br>
    “可是王家……”

    “王家復(fù)雜著呢,里頭的門道多得很。”

    當即跟她竊竊私語,說得秦大娘心里頭七上八下的,也明白既然來了這京中,若要扎根立足,勢必有所取舍。

    賀家不沾染朝堂黨派之爭,是因為父子倆都沒有這個周旋的本事,還是吃老本比較穩(wěn)妥。

    但秦家不一樣,最初受了瑞王舉薦,便注定要尋求倚靠一步步扎穩(wěn)腳跟,只是京中局勢復(fù)雜,每走一步都要小心謹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