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千金她又躺下了 第20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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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仔細思慮后,還是搖頭道:“奴才只知道這些了?!?/br> 在場之人皆是嘩然。 原以為是慶王所為,不想?yún)s又扯到太子,而今竟是扯出來了宮中一個妃嬪。 事實擺在眼前,加之林水月派去查探的人回來回稟。 是有關于胡西西身邊大丫鬟的。 這大丫鬟是胡家的家生子,想要收買對方,比眼前的文竹和福生還要難一些。 只林水月差人查探后,卻發(fā)現(xiàn)了端倪。 這丫鬟的父親被人設局,欠下了巨額賭債,家中還不起錢,只能拿女兒抵債。 而背后設計陷害丫鬟父親的人,也指向了宮中。 幾經(jīng)查探后,同這位云妃娘娘也對上了。 證據(jù)確鑿,皇帝震怒。 當即親自審訊了云妃,得出的結果跟那福生所說的差不多。 云妃懷孕之后,她身邊的嬤嬤信誓旦旦地說,這一胎必定得子。 可云妃卻覺得,她與這個孩子在德妃的壓迫之下,永無出頭之日。 她日日看著德妃囂張跋扈的勁,就越是恨。 于是想出了這么個陰毒的法子,想要坑害慶王。 她料想周全,便是計劃敗露,旁人首先懷疑的也會是太子,絕對不是她這個寂寂無名的小妃嬪。 不想這卻被林水月順藤摸瓜,直接將她給摘了出來。 皇帝怒不可遏,卻因著云妃確實身懷六甲,并未直接下令處置了她,而是命人將她□□起來,待得她生下孩子,再行處置。 可未曾想到的是,云妃被禁足的第三日,便在殿內懸梁自盡了。 一尸兩命。 至此,此案也算得上是了解了。 臨近婚期,加之皇帝對此女厭惡非常,林水月并未深查下去。 只聽得云妃的死訊后,她倒也不意外。 此事確實是云妃所為不假,但這云妃在宮中行動并不方便,并且按理來說,她手邊沒什么可用之人,不可能這么輕而易舉地辦到這些事。 但神奇的是,她就是辦到了。 那福生雖是個灑掃的太監(jiān),卻能夠避開了所有的巡邏和侍衛(wèi),完美地進入到了慶王婚宴中。 倒也奇特。 但因云妃宮內外的人,都由御前侍衛(wèi)把守。 她死的時候,侍衛(wèi)均是沒看見任何人進出宮殿,便也只能認定她是自盡身亡。 而那日慶王府的事,伴隨著云妃身死,便也被掩蓋了下去。 只是這日林水月再上朝時,被慶王叫住了。 “此前的事,多謝林大人出手相幫?!?/br> 慶王面容凹陷,眼下青黑,看著很是憔悴。 他這幾日確實也休息不好,出了這么一回事,府中的人清理了遍,唯恐再留下了他人埋下的棋子。 加之冤屈雖然洗清了,他在皇帝那邊也丟盡了人。 原要吩咐他做的事情,如今皆是移交給了其他人。 他一時忙于朝務,又要顧著后院,勞碌之下整個人都憔悴了。 林水月微頓:“王爺客氣了。” 慶王見她沒有太多的話與自己說,心中刺痛,卻也并未阻攔,任由她離開。 只是沒想到林水月的步子邁出去了一步后,停了下來。 慶王抬眸,對上了她那雙冷淡疏離的眼。 “京中動蕩,眼下只是個開始。王爺身處其中,自當多思多慮,行事更加謹慎為佳?!?/br> 林水月最多也只能給他這樣的告誡了。 刑部范圍內的,她管,刑部范圍外的,她鞭長莫及。 她說罷,對慶王微微頷首,轉身離開。 慶王看著她清瘦的背影,還有那身紅色的官袍,心頭復雜非常。 時間轉瞬即逝。 七月初六這日,林水月才剛醒,同林老夫人對坐,正在喝廚房煮的紅棗小米粥。 她的婚假從今日開始,往后十五日都是。 皇帝在朝上提及的時候,燕國使臣的臉都黑了。 他們如今留在晉朝的意義,就是等林水月成親。 本以為成了親就能走,哪曾想竟然還有婚假這種東西,而且一連十五日。 問題是晉朝整個朝堂之上都覺得沒什么問題,他們一個外國使臣,能有什么意見? 這事便這么定下來,林水月忙久了,難得閑下來。 哪怕是大婚頭一日,整個人都顯得慢慢悠悠的。 “小姐?!奔t纓快步行來,臉上的表情古怪非常:“老爺來了?!?/br> 林水月挑眉,來就來吧,林朗近來隔三差五地往她這府上跑。 還自己掏銀子,給林水月置辦了許多的東西。 小到頭面,大到府中家具,甚至還有幾個田莊、店鋪之類,流水一樣送進府中。 拿人手短,林水月便也沒表現(xiàn)出劇烈的抵抗情緒來。 沒想到。 “老爺把家搬過來了?!?/br> 林水月:? 待得她出去一看,發(fā)現(xiàn)紅纓這真不是夸張的說法。 林朗帶著林淮尹,并著幾個林府的下人,拎著大包小包的,正在布置邊上的廂房。 林朗手里拿著的,是他生辰時林水月畫的那副畫。 他比劃著高低,感覺放哪兒都不是很滿意。 這可是他女兒的大作,可不能糊弄了。 “叩叩叩?!绷炙虑昧藘上麻T,沖他笑:“林大人,忙著呢?!?/br> 林朗:…… 他忙收了畫,心虛地咳了幾聲:“我們在府中用過飯了,你同母親不用等我們?!?/br> 一時又裝模作樣地比對起了尺寸,眼皮狂跳,卻始終賴著不走。 “林大人這是打算在這常住呢?”林水月淡聲問道。 林朗心頭咯噔一聲,強撐道:“你明日大婚,父親兄長都不在,誰送你出閣?” “府中離你這邊太遠了,我這不是怕耽誤了吉時嗎?” 林水月了然,點頭:“住一日帶這么多的東西?” 林朗那張老臉瞬間漲得通紅。 他磕巴許久說不出話,索性破罐子破摔:“以后我就住這了?!?/br> 這氣勢剛起,同林水月涼薄的眼對上,瞬間就滅了。 “皇上圣旨都已經(jīng)下了,待得你出嫁之后,就要去燕國,這一路山高水遠的,你人又不在府中,母親年紀大了,身邊沒個人可不行?!?/br> 這事林水月也考慮到了。 她如今手里宅院很多,除了眼下這個府邸外,還有皇帝賜下的尚書府。 她同裴塵的新房,則是布置在了將軍府中。 她成婚后,這邊雖說還有些下人,但也等同于林老夫人一個人住。 原本林水月打算將林老夫人接過去同他們住的,但林老夫人在這件事情上不愿順著她。 無論如何都不答應過去。 林水月思前想后,便也只能將林老夫人送回林府。 就是林朗這個人有前科,她不信任。 本來是打算留些個侍衛(wèi)給林老夫人的,這下好,林朗自己拎包找上門來。 林朗被她這么看著,心頭不自在,卻還是梗著脖子道:“你總不能攔著你父親盡孝吧。” “母親呢?” 林朗微頓:“她留在那邊,有什么事我再回去?!?/br> 他知道林水月與秦氏間關系生硬,也沒打算勸林水月。 林水月這才點下了頭,淡聲道:“那便留吧?!?/br> 林朗還在那邊絮絮叨叨:“母親年紀大了,身邊沒人不行,我知道你想把她帶到將軍府去,但是那……” 他突然反應過來,不可置信地道:“你說什么?” 林水月懶得理他,轉身走了。 卻聽得背后林朗高聲道:“她同意我留下了!我不是在做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