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千金她又躺下了 第20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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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纓搖頭,這好好一個爹,咋就跟上門求小姐的那些人似的了。 第132章 大婚 七月初七, 七夕節(jié),宜嫁娶。 京城的夏日炎熱,多雷雨。前些日子連著下了好幾場雨, 為炎夏送來了些許涼意。 今日驟然放晴, 蔚藍(lán)天空萬里無云。 陽光澄澈,不似前些日子的酷熱,又帶著恰到好處的溫暖。 清晨一早, 林府上下就忙開了。 林老夫人親自坐鎮(zhèn),一切都有條不紊地進(jìn)行著。 唯獨…… “老夫人?!奔t纓苦著一張臉:“小姐還沒醒?!?/br> 林老夫人眉頭瞬間擰了起來:“這都什么時候了?哪家新嫁娘似她這樣的?睡到這般時候?” 旁邊的嬤嬤欲言又止, 這不是昨日老夫人說的,林水月平日辛苦了,今日她出嫁就讓她睡個好覺嗎? 哪知林水月能睡到這時。 “稍后迎親的隊伍都要到了?!绷掷戏蛉似鹕?,往林水月的閨房走去:“快些將她叫起來?!?/br> 房門打開,見著里頭站著十幾個丫鬟,手里捧著沐浴用的東西, 香膏并著梳頭的用具。 這么多人, 卻連一點聲響都未發(fā)出來, 夜辭、白詩二人站在列首, 見得老夫人,紛紛向其行禮。 裴塵送來的這兩個丫鬟, 手腳麻利又規(guī)矩, 林老夫人很喜歡。 就是太規(guī)矩了, 什么都依著林水月。 林老夫人氣勢洶洶地進(jìn)了內(nèi)室, 正欲發(fā)火。 就見得床上的林水月睡眼惺忪地倚在床頭。 為了讓她方便靠著,身后放了個大迎枕。 一縷陽光照了進(jìn)來,為她鍍上了層金光。 她墨發(fā)散落腰間,輕眨了眨眼, 側(cè)臉如那九天神女般嬌美惑人。 見得老夫人后,輕笑道:“奶奶,這么早?!?/br> 林老夫人瞬間回神:“這還早?你沒瞧著都什么時候了?” 夜辭輕聲道:“時辰來得及,公子說了,要以小姐舒適為重。” 林老夫人一時還未反應(yīng)過來,她所說的公子是誰。 就聽林水月淡淡地道:“他何時連我身邊的人都給收買了?” 白詩輕笑:“您說成婚之前不見公子,公子便只能差人囑托我等仔細(xì)照料著您了?!?/br> 林老夫人訝然:“成婚之前不見面?這是為何?” 林水月輕咳了幾聲,人也清醒了。 當(dāng)著林老夫人的面,她總不能說裴塵做的荒唐事太過,被她禁止見面了。 她起身進(jìn)了浴室。 沐浴后身上涂了一層厚厚的香膏,這才坐到了梳妝桌前,任由幾個丫鬟給她梳妝打扮。 鳳冠霞帔是內(nèi)務(wù)府準(zhǔn)備的。 這套婚服,有著近乎于尋常禮服的規(guī)格。上面繡著精致的繡花,因著是夏日,布料用了最為清透的晚云紗。 晚云紗就如其名一般,穿在身上如同云朵般堆疊瑰麗。 層層疊加之下,有著驚人的奢華美感。 林水月一身冰肌玉骨,被這正紅的衣裙簇?fù)碇?,嬌艷欲滴,像極了盛放的薔薇花。 到底是婚服,做得再輕薄,穿這么多層也厚重。 林水月透著鏡子看林老夫人:“奶奶,按照流程,您不該同我抱頭痛哭嗎?” 話音剛落就被林老夫人打了下頭。 她捂著梳到一半的頭,咕噥道:“哭不出來也不興打人的啊?!?/br> 林老夫人沒好氣地道:“將軍府離這邊就隔著一條街市,你又不是嫁去燕國了!” 林水月笑:“我走之后,您可千萬記得飲食清淡,rou菜不是不能吃,像醬肘子這樣的東西還是少碰,另外我同老封君齊老夫人說過,日后她們也會常來陪您打麻將,說話的?!?/br> “父親來府上暫住,您若是覺得他煩了,或者林朗他又犯病了,就把他趕出去,不必給他留面子?!?/br> 林朗:…… 剛走進(jìn)來就在說他壞話,這什么閨女! “胡說什么呢,我孝敬母親都還來不及?!彼掷戏蛉松磉厹?,見林老夫人用手帕壓了下自己發(fā)熱的眼角,心頭也是一熱。 今日后,林水月便嫁做他人婦了。 “放心,你父親在我這就不是個玩意,惱了煩了我自會叫他滾蛋?!?/br> 林朗那險些滴出來的眼淚,瞬間憋回去了。 成,這一老一少才是親人,他是撿來的。 “父親,祖母,迎親的隊伍到了!”林淮尹快步行來。 進(jìn)步就見得林水月身穿曳地華服,頭戴寶珠金冠,面若桃李,唇若嬌花,美得不可方物。 他一時怔忪,眼前人不光美艷,氣勢更絕。 方才一瞬間,竟叫他不敢直接與其對視。 林老夫人停了囑咐,手握著林水月的手,輕聲道:“祖母知你聰慧,你這一路行來皆是自己的成果?!?/br> “旁的話,祖母不懂也教不了你。唯獨一點,便不論你是林大人,還是水月,都是祖母的孫女。” 林水月回望,與林老夫人眼眸對上。 她頓了許久,方才對林老夫人行禮:“孫女拜別祖母?!?/br> 林老夫人頷首,面上只留笑意:“去吧。” 林水月這才同林淮尹出了門。 一出門,便聽得外面鑼鼓喧天,聲勢浩大。 林水月就林淮尹這一個兄長,堵門的人都是些林府旁支的親戚,這會已經(jīng)抵擋不住迎親的攻勢。 林淮尹背對著她,蹲下身道:“走吧?!?/br> 林水月伏在了他的身上,她這一身累贅,林淮尹背得卻很是輕松。 自她離開林府后,他們二人未再有過交流。 林淮尹背著她,一步步走向了門外,到得大門口,終是道:“水月,從前的事,兄長對不住你。” “也不指望你能原諒我,但過了這道門,必定要過得幸福才是,至少……要比我們都幸福。” 林水月沒有應(yīng)。 林淮尹也沒有指望她給自己什么回應(yīng),只一路將她送入了花轎。 林府大門前,人山人海。 為首之人面冠如玉,穿著身大紅的婚服,抬眸看來。 那眼里,飽含無盡溫柔。 林淮尹想,大概也只有似裴塵這般耀目的人,才配得上林水月。 他將林水月放到了花轎上,與裴塵頷首后,看著花轎抬起,林水月坐在繁復(fù)精致的花轎中,同迎親隊伍離開了。 林淮尹心下悵然。 一回頭,見得林朗眼淚巴巴地站在一旁。 林淮尹:…… 這世間所有事皆有因果,從前他們待林水月輕慢,未想到如今便是想親近,也變得困難。 那邊。 將軍府的迎親隊伍極為夸張。 不光有著忠國公府上的人,另有秦嶼、張睿等一眾在株洲一戰(zhàn)立下汗馬功勞的將士。 這些將士身材壯碩,氣勢凜人。 一路行來,賺足了眼球。 京里的百姓都知曉那位女官今日成婚,來看熱鬧的人,將整條街道都給堵死了。 行進(jìn)困難。 只能繞從其他方向走,短短的一條路,竟是走了許久才到。 將軍府對面的酒樓中。 太子目光陰沉地看著那花轎入了府中,旁邊的張弘不敢多言,只默默拿著手帕擦自己額角的冷汗。 “他倒是準(zhǔn)備周全?!碧永湫Σ灰?,嗤聲道:“將那群將士都調(diào)了過來,怎么,怕孤會對林水月下手?” 張弘正襟危坐,聞言不敢貿(mào)然回答。 事實上太子也確實這么準(zhǔn)備了,只不過裴塵提前洞悉,莫說做點什么,就是連搗亂的空隙都沒給他們留下。 裴塵不是慶王,將軍府內(nèi)也沒有他們的棋子。 想在他的婚宴上鬧事,幾乎是不可能的。 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