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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一年出現(xiàn)一次的男人在線閱讀 - 分卷(50)

分卷(50)

    阮秋平想了想,便把他的襯衣也脫了,最后幫他把褲子也給脫了。

    算了,脫了就脫了吧,又不是沒見過。還是讓郁桓睡舒服點兒更重要。

    只是阮秋平剛把郁桓的褲子褪下來,視線就不由自主地落在了郁桓的右腿上。

    那是一條健康的,修長的右腿。

    阮秋平指尖輕輕碰了上去。

    是暖的。

    這里曾經(jīng)是冰冷的金屬,如今卻是溫熱的皮膚。

    阮秋平整張手覆上去,似乎還能感受到里面流動的血液。

    郁桓身體的溫度順著阮秋平的手心傳遞了過來,那股溫熱似乎將他體內的酒勁兒催動了一些,讓他的頭變得愈發(fā)暈了。

    阮秋平另一只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陽xue,他閉上眼睛,想讓自己稍微清醒一點。

    可是眼睛一閉上就難睜開了。

    醉意帶著困意一同卷來,三分鐘之后,阮秋平整個人的狀態(tài)都變得與夢游一般無二。

    在大腦無法思考的情況下,他的身體便十分遵從自己內心深處的想法。于是他踢掉鞋,蜷著身子,抱緊了郁桓的右腿。

    然后他將自己溫熱的臉頰貼在郁桓的右腿上,閉上眼睛,睡了。

    這單人床雖然不夠大,但卻足夠長,能容得下阮秋平的怪異睡姿,還讓他睡得格外安穩(wěn)。

    阮秋平難得做了個好夢。

    夢里似乎又回到了郁桓三十余歲的時候。

    他像往常一樣走進觀塵門,下去找郁桓。

    郁桓也像往常一樣奔跑著朝他撲了過來。

    但與往常不一樣的是,郁桓的右腿是好好的。

    郁桓的右腿是好好的,所以郁桓帶著他一起去參加了馬拉松比賽,郁桓跑得很好,阮秋平是神仙,體力自然也弱不到哪里去,于是他們兩個人便一起肩并肩沖過了終點。

    郁桓的右腿是好好的,所以他在家也沒有拄拐杖,走起路來也不是一瘸一拐的,也可以很輕松地將他抱起來,從花園走到臥房。

    郁桓的右腿是好好的,所以晚上歡愛時覆在阮秋平身上,也不用擔心屈起的金屬膝蓋會不會不小心咯得阮秋平生疼。

    阮秋平在夢里也睡了過去,他睡著的時候與郁桓緊緊地擁抱在一起,四條腿相互交疊著。

    這夢太真,也太美好了。

    以至于阮秋平睜開眼睛的時候,還以為自己仍在夢里。

    郁桓赤.裸著身子,正盯著他瞧。

    阮秋平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間,他以為郁桓是像往常一樣在向他索要早安吻,于是他從床上爬過去,吻在郁桓的嘴唇上。

    早安,郁桓。

    郁桓:

    郁桓覺得他這輩子都沒今天早上這么刺激過。

    第54章

    郁桓深吸了好幾口氣,甚至用靈力壓下了身體里涌動的氣血,才勉強冷靜了下來,嗓子沙啞地喊了一聲:阮阮。

    嗯阮秋平還沒徹底醒,親吻完郁桓便又閉上眼睛,枕在郁桓的肩膀上,他半只手搭在郁桓的胸膛,半條腿卻搭在郁桓的身上。

    聽見郁桓喊他,他那半條腿在郁桓身上無意識地輕輕蹭了蹭。

    郁桓:?。。?/br>
    剛剛才用靈力盡力壓制的氣血瞬間就又亂涌了。

    阮秋平似乎也感知到了什么,他有些困惑地睜開眼睛,視線也往下探去。

    郁桓哪里遇到過這種情況,他身子有些僵硬地動了一下,連耳垂都赤紅了起來,像是要滴血一般。

    阮秋平的頭微微歪了一下,然后把手伸了過去。

    郁桓感覺頭皮都快炸開了,他一把抓住阮秋平的手腕,制止了他接下來的動作。

    他氣息不穩(wěn),呼出來的氣都如火燒般的灼熱,伴著難耐的沙?。喝钊睿阆胱鍪裁??

    阮秋平似乎有些茫然地睜大了眼睛。

    直到見郁桓使用靈力將薄被移過來蓋住了自己的半個身子,阮秋平的眼神才逐漸清明了起來。

    等他完全恢復理智的時候,面色已經(jīng)變得如紙一般的白。

    阮秋平不可置信地睜圓眼睛,他看了看郁桓,又看了看床間的一團衣服,感覺自己的整顆大腦都像是一座笨重的大鐘一樣,被僧人拿木樁狠狠地撞了一下。

    撞得他眼昏耳鳴,恨不得來道雷把自個兒劈死。

    他到底做了什么???

    他把醉酒的郁桓脫得只剩了條內褲,他抱著郁桓的右腿睡了一晚上,郁桓醒來之后他還自然而然地親了郁桓說早安,甚至剛剛他還差點

    最重要的是,他昨天還對郁桓連牽手都不肯遷就,還信誓旦旦的決定要杜絕任何不正當關系開始的可能性,結果今天,他就爬上了郁桓的床?。?!

    阮秋平臉色白一塊兒紅一塊兒的,腦子像是有人在放鞭炮似地轟隆作響,什么念頭都沒了,唯一的想法便是要向郁桓道歉郁桓肯定被他嚇壞了!

    阮秋平趕緊連滾帶爬地從郁桓身上下來,端端正正的跪直身子,閉著眼,面色guntang,十分真摯地向郁桓鞠躬道歉:郁桓!對不起!我錯了?。?!

    阮秋平想要鞠躬道歉的想法是好的,只是他現(xiàn)在在床上跪著,一鞠躬就變得像磕頭。

    郁桓:

    郁桓雙手托住阮秋平快垂到床上的額頭,沉默了半晌,說:倒也不必行此大禮。

    阮秋平也發(fā)現(xiàn)自己的姿勢萬分尷尬,頓時面色更紅了一些。

    他看了眼郁桓依舊露在外面的胸膛,慌忙贖罪一樣幫他把那層薄被又往上拉了拉,將郁桓蓋得嚴嚴實實的。

    他臉龐發(fā)紅,眼神閃爍,神色慌張得仿佛輕薄了女子第二天就想翻臉不認賬的薄情負心郎。

    果然,薄情郎垂下頭,先是干巴巴地說了聲對不起,然后說:郁桓,你能不能當什么都沒發(fā)生。

    郁桓:我記憶力很好,忘不了已經(jīng)發(fā)生的事情。

    阮秋平把頭垂得更低了。

    完了。

    重來一次,他還是把一切都弄壞了。

    對不起。阮秋平又小聲道歉。

    比起道歉,郁桓頓了一下,耳朵又燙了起來,他右手抓緊身上的薄被,說,我更想知道你這么做的原因。

    阮秋平整張臉都皺成了一團。

    他要怎么對郁桓解釋?

    難道說自個兒吃錯藥了?但好像沒什么,要是這么個癥狀。

    難道說自己半夜忽然走火入魔?但郁桓修為那么高,一定一眼就看出來他沒有入魔。

    要不就說昨晚的酒勁還沒散?

    阮秋平還沒考慮好要用哪個借口,就聽見郁桓啞著嗓子說:其實剛剛阮阮睡眼朦朧地吻我,我有些震驚,還有點生氣,因為阮阮那么自然又熟練,還是一副沒睡醒的模樣,讓我以為阮阮是把我當成了別人

    沒錯!阮秋平抬起頭,慌忙肯定道,我是把你當成了別人!

    這個借口也不錯,雖然郁桓可能會生氣,但這個借口很安全呀!至少不會破壞他和郁桓原本定好的毫不曖昧的搭伙過日子路線!

    郁桓靜了一瞬,繼續(xù)說:但是我很快就否認了這個想法,因為阮阮喊了我的名字。

    對了,他喊了郁桓地名字。

    借口被戳破,阮秋平十分沮喪地垂下了頭。

    所以,郁桓深吸了一口氣,他看著阮秋平的眼睛,聲音都因為緊張而有些發(fā)顫,阮阮其實是喜歡我的嗎?

    不是,絕對不是!阮秋平立刻擺著雙手否認,我剛剛只是睡迷糊了,我還以為我在做夢。

    郁桓抓著床單的手松開了一下,又很快緊緊抓住。

    他喉嚨滾動了一下,臉龐頓時更燙了:那阮阮是是在做什么夢,才會那般親昵地過來吻我呢?

    阮秋平面如死灰。

    完了。

    這下他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在阮阮的夢里,我們是什么關系?郁桓繼續(xù)追問道。

    我

    阮秋平嘴巴張了張,他本想繼續(xù)狡辯,可卻又什么話都說不出來了。

    如今這個狀況實在是過于復雜,即便是一個論辯高手,也難以翻盤。

    看著郁桓探究的目光,阮秋平只覺得如坐針氈,一刻也待不下去了。

    他閉上眼,咬了咬牙,最終還是當了次鴕鳥:我、我該回家了!

    說完,阮秋平便從床上跳下來,提起自己的兩只鞋,光著腳,逃也似地跑了。

    看著阮秋平落荒而逃的背影,郁桓不由自主地彎起了唇角。

    他碰了一下自己剛剛被阮秋平親吻過的嘴唇,整顆心臟又砰砰亂跳起來。

    阮阮昨天晚上是脫了他的衣服,抱著他睡的。

    阮阮今天早上吻了他,還對他說早安。

    阮阮做夢夢見了他而且還不是一般的夢。

    結論是:

    阮阮喜歡他。

    一想到這,郁桓便覺得自己的整個身子都有些發(fā)燙了。

    那股熱度從內至外地散發(fā),將他渾身上下都熱得出了些汗來。

    他氣息不穩(wěn),心緒不定,剛剛用靈力強制壓下的氣血又不受控制地重新流動起來。

    感受到身體的變化,郁桓嘆了口氣,忽然就有些懊惱地伸出了胳膊,搭在自己的眼睛上。

    他后悔了。

    他剛剛不應該阻止阮阮碰他的。

    都怪他太慌張,太不鎮(zhèn)定,太沒有經(jīng)驗了。

    .

    阮秋平逃回家的時候,阮盛豐正站在門口等他。

    一看見阮秋平回來了,阮盛豐就立刻站直了身子,黑著臉問道:昨天走的時候,我特地囑咐你,讓你早點回來,你看看現(xiàn)在都幾點了!

    阮秋平垂著頭一臉苦悶,什么話也不說。

    阮盛豐愣了一下,看了一眼阮秋平皺巴巴的衣服和光裸的腳,幾乎是有些顫抖著問道:昨天郁桓是不是趁醉欺負你了?

    阮秋平哭喪著一張臉說:是我把郁桓給欺負了。

    阮盛豐立刻轉憂為樂,直拍大腿,笑呵呵地說:真厲害,不愧是我兒子!??!

    阮秋平也沒聽懂阮盛豐話里的意思,垂頭喪氣地就往屋里去了。

    .

    阮秋平這兩天實在是沒臉見郁桓,便刻意躲著他。

    阮秋平連著兩天沒去后山,每天就挑半夜三更的時候去給蘋果樹澆個水,澆完就趕緊跑回來。

    即便這樣,第三天的時候,郁桓還是找到了阮秋平家。

    秋平!郁桓來找你了!阮盛豐擠眉弄眼地朝著阮秋平笑,快出來,別讓人家多等!

    阮秋平從屋里出來的時候。

    郁桓正站在樹下等他。

    郁桓身上穿著阮秋平給他挑的一套休閑服,那件白色衛(wèi)衣襯得他又年輕了些。

    郁桓轉頭看向阮秋平的那一刻,眼睛里瞬間就盈滿了濃重的笑意。

    阮秋平有那么一瞬間都晃了神。

    像是又看見了那個青春健康的,17歲的少年。

    阮阮,這兩天怎么沒見你去后山練功?

    阮秋平回過神來,垂下頭小聲嘟囔說:我本來就不練功。

    阮阮在說什么?

    沒什么。阮秋平看向郁桓,你怎么來了?

    郁桓低著頭,表情似乎有些受傷:阮阮變得好冷淡,明明前幾日見我還不是這副模樣。

    阮秋平:

    阮秋平耳朵都紅了起來。

    郁桓你正常點?。‘攤€別人口中那個高冷寡言的吉神大人不好嗎?

    阮秋平看見郁桓,就想起前幾日發(fā)生的事情,想起前幾日發(fā)生的事情,就恨不得找個坑把自己埋進去。

    埋是不能埋的,但他可以暫且遠離一下郁桓的。

    于是阮秋平一拍腦袋,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重要的事一樣:啊,對了!郁桓,不好意思啊,我估計不能招待你了,我忽然想起來我學院的休假已經(jīng)用完了,現(xiàn)在該去上學了。

    司命學院嗎?

    阮秋平點了點頭,表情似乎是十分惋惜:實在不好意思,今天不能陪你出去玩了,不光今天,估計我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都會變得特別忙。

    郁桓笑了笑:沒關系,我正好也有事要去司命學院,我們一起去?

    阮秋平:

    您真的有事兒嗎?

    不管郁桓有沒有事兒,但和郁桓一起去上學已經(jīng)成了定局。

    郁桓自然而然地拉上阮秋平的手:我們走吧。

    阮秋平被郁桓拉著走了幾步,低頭看了看兩個人緊緊握在一起的手。

    阮秋平心里隱隱還存了一些修正兩人關系的薄弱希望,于是便希望兩個人能夠少一點肢體接觸。

    可是直接抽出手又過于僵硬。

    兩分鐘之后,阮秋平故作夸張地指著路邊的石頭說:哇,好漂亮的小石頭!

    然后他就順其自然地抽出了郁桓的手,跑到路邊去看那些一點兒也不好看的石頭了。

    郁桓定在原地沒跟過來,也沒說話。

    阮秋平忽然感覺心里慌慌的。

    他小心翼翼地轉頭看向郁桓,卻見郁桓正盯著他看。

    郁桓?阮秋平被他看得心里有些發(fā)毛。

    郁桓垂下眼:阮阮前幾日還脫了我的衣服,對我這樣那樣,今日卻連手也不想同我牽了阮阮的心變得好快。

    阮秋平:

    郁桓聲音清清淡淡的,聽不出來什么情緒。

    可阮秋平卻突然間就覺得自己過分地不像話,簡直像是一個薄情寡義的絕世大渣男。

    阮秋平咬了咬牙,自暴自棄地走過去,緊緊地牽上了郁桓的手,與他十指相扣:行了吧行了吧!

    郁桓偏頭看向阮秋平泛紅的耳垂,悄悄地彎了唇角。

    阮阮果然喜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