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罵他祖宗十八代(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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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月眠沒披外衣,黎凡卿沖進來時,看到的便是穿著梨白色里衣的少女。 她清冷的目光看著他,猶如皎月。 黎凡卿也不明白他為什么要來這里,他恨姜月眠拿他的把柄折辱他。 卻也無法忍受她輕慢地對待他。 姜月眠也不明白,“黎大人深夜造訪,不知有何指教?” 許久,黎凡卿低沉道:“你究竟想做什么?” “?” 姜月眠歪了下頭,無語道:“你在說什么呀?” 她話音落下,肩頭多了兩只手,鼻間的酒氣讓她微微蹙起眉。 “姜月眠,他是皇上看重的年輕臣子,不是你隨便可以折辱的人?!?/br> 姜月眠沉下臉:“你在說什么?” “今天你一直在看他?!崩璺睬湟詾樗诜裾J,語氣重了一分,“倘若陛下知道你的心思,也不會保你!” 姜月眠氣笑了,“你大晚上來我公主府發(fā)瘋,就是為了白倦恒打抱不平?我怎么沒聽說你和他還有這么一層交情?” “黎凡卿,記住你的身份,守好你的規(guī)矩,你還是那個受人尊重的黎大人。” 姜月眠不耐地揮開他的手,“本宮還輪不到你來管教!” 聽到她怒氣的聲音,黎凡卿的理智稍稍回爐,他僵硬地站在原地。 “還不走嗎?莫不是要我親自送黎大人離開?”姜月眠一邊說,一邊反省自己。 她不該仗著自己不被重視就放棄掩飾。 今天能被黎凡卿發(fā)現(xiàn)不對勁,明日自然也會被其他人記在心上。 她不想讓黎凡卿起疑,便也沒有否定他剛那番胡言。 “我不走!” 醉酒的黎大人當(dāng)真開始胡攪蠻纏。 “香……”姜月眠喚人的聲音剛起,黎凡卿低下頭,重重地啃上了她的唇。 然后撬開唇齒,火熱有力的舌游蕩侵占,席卷走她的津液。 他的手也不老實,墊到她的臀下,一用力,托起了她。 姜月眠忽然騰空,兩條細長的腿下意識圈住了男人的腰,責(zé)罵的話被堵在嘴巴里,她只能發(fā)出嗚咿的聲音。 很快,男人就像是在剝蛋殼一樣,她的里衣掉在地上,兩人皆無暇理會。 黎凡卿抱著她,撫摸著少女光滑的背,貪戀著掌心細軟的皮rou。 漫長的親吻結(jié)束,姜月眠大口吸著難得的空氣,一邊紅著眼尾瞪他,“黎凡卿,你醉了,放開本宮,本宮不計較你今天干的蠢事?!?/br> “我沒醉,公主,”黎凡卿罕見地叫了她公主,他輕松地掂了掂懷里的姑娘,身下的yinjing如熱鐵般抵在她的屁股上。 臀上的綿軟被roubang戳了一個小小的窩,她抱緊黎凡卿的脖子,雙腿盤在他的腰上,找不到施力點。 “我伺候您吧。” 姜月眠聽到這話,簡直想罵他祖宗十八代。 黎凡卿喝了酒,但還知道她的規(guī)矩,單手托著她,另一只手解開衣袍,轉(zhuǎn)眼間就與她赤裸裸的坦誠相見。 黎凡卿雖是文臣,但身體并不羸弱,自小跟家里學(xué)過一段武,托少女就和托本書沒什么區(qū)別。 緊接著,姜月眠驚呼一聲,一只手覆上了xiaoxue。 她太敏感了,根本經(jīng)不住刺激,沒被弄兩下,yin水汩汩地流,弄濕了黎凡卿的手指。 后者的手指探進xue里,熟稔地碾磨起來。 “嗯……”她趴在黎凡卿肩頭,挺翹的rufang緊緊挨著男人的胸膛。 前戲做得差不多了,黎凡卿抽出手指,跟狗一樣在她臉上咬了一口,不重,沉浸在yuhuo里的少女沒有察覺。 手指離開,姜月眠感到一些空虛,下一秒,yinjing闖入窄xue。 “啊……”她呻吟出聲,指甲掐緊,不停喘著,“黎、黎凡卿……你他娘……咿呀,慢、慢一點?!?/br> 她終究是沒忍住爆了臟話。 圣潔的黎大人眉頭一皺,直白說出真實想法:“不準胡言,沒規(guī)矩,我要懲罰你。” 他不但沒有減慢速度,反而抱著她的臀,更快更猛地往懷里按。 yinjing每一次捅進來,她發(fā)育良好的胸乳便要從男人胸前擦過,幾次下來,雪乳上的那點紅梅磨得更紅。 姜月眠感覺到y(tǒng)injing進到了從來沒有過的深度,她甚至覺得,自己好像要被捅穿了。 下身又漲又爽,每撞一下xiaoxue,理智就散去一分。 黎凡卿托舉了好一陣,也不見胳膊酸,taonong的速度反而越來越快,yinjing頂?shù)靡苍絹碓胶荨?/br> 姜月眠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著,渾身細膩的皮rou呈的是曖昧的粉白,yinxue里出來的yinjing也濕漉漉的,還弄濕了黎凡卿的恥毛。 黎凡卿輕笑一聲,指尖撫摸她被干得失神的臉,不知尊卑道:“這樣可愛多了?!?/br> 姜月眠牙癢。 他說的是什么屁話! 她費了點力氣貼近他的脖子,然后毫不猶豫地咬上男人的喉結(jié)。 力氣不大,像貓一樣,比起咬,更像是在舔舐。 黎凡卿的呼吸驟然變沉,原本還算有克制的動作徹底失去章法,開始了殘酷的掠奪。 —————————— 清醒后的黎大人要為昨晚喝的酒買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