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青痕,他有抓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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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姿勢下,黎凡卿的yinjing進到前所未有的深度,他抱著姜月眠狠cao。 臨近極限,他喘著粗氣,被yin水涂得濕漉漉的yinjing抵在下身的唇縫,隨即迸射出一股jingye。 酒精麻痹了大腦,可黎凡卿仍然記得姜月眠定下的規(guī)矩——不準(zhǔn)射在里面。 他曾經(jīng)犯過兩次錯,姜月眠都給他留下了深刻的記憶。 不過…… 他失神地盯著沿rou瓣的弧線慢慢淌下的jingye,心跳失去頻率。 剛剛進的那么深,如果弄進去了,她說不定有很大概率會懷孕。 黎凡卿眼里劃過莫名的遺憾。 姜月眠不知道黎大人抽瘋的小腦瓜里又在想什么,她被兇狠地弄過,渾身軟噠噠的,有氣無力地趴在肩頭。 她拍了拍黎凡卿,沒好氣道:“去給我叫水。” 嗓音啞啞的,是使用過度的后果。 不過,今天的黎大人顯然是要叛逆到底,像是完全沒有聽到她的話,抱著她往床上走去。 緊接著,令人臉紅心跳的呻吟聲再次響起,床榻的紗?;蝿又?,很久才停下。 托黎凡卿賣力的福,姜月眠這一覺睡得很沉。 睡醒已經(jīng)快近午時,姜月眠虛虛地打了一個哈欠,喚香桃進來。 “他什么時候走的?” 香桃看到床上慵懶妖媚的公主,微微紅了臉,乖乖答道:“天沒亮就走了,走的是后門,沒被人發(fā)現(xiàn)。” 姜月眠“嗯”了一聲,低頭打量著自己的身體,歪了歪頭,“有人幫我洗過了?” “臨走前黎大人叫了水,但沒喊奴婢進來。” 姜月眠對后半夜的印象不深,她比不上黎凡卿的體力,昨夜算是爽昏過去的,后面發(fā)生的事一概不知。 她撇了撇嘴,堪堪不計較他昨夜放蕩的行為。 “潤脂膏呢?” 香桃癟了嘴,“黎大人還是這么粗魯?!?/br> 姜月眠哼笑,“他比我好不到哪里去。” 她身上有青痕,黎凡卿背上有抓痕。 姜月眠從洗漱到用完午膳,前后花了近半個時辰。 春季多風(fēng),她正打算回房看看書,香桃提醒她:“今天是公主和白家姑娘約好去神緣寺的日子。” “……” 姜月眠抬起頭,不掩驚訝,“約好去神緣寺?” “對呀,”香桃眨巴眼睛,“就在公主您及笄禮前兩天,你答應(yīng)白姑娘,等神緣寺圣僧來,就一塊去看看。” “昨日白姑娘遞了帖子,您也看過了。” 昨天滿腦子想著怎么和白倦恒扯開關(guān)系的人:“……” “能拒絕嗎?”她塌下腰,眼神憂郁,“說我昨夜不幸感染風(fēng)寒,要靜養(yǎng)幾天?” 張嬤嬤走進來時,看到主子和香桃大眼瞪小眼的不知在做什么,奇怪道:“公主,白姑娘來了,在前廳等著呢。” 姜月眠默了。 行吧,看來躲不過了。 只能認(rèn)命。 然后十分鐘不到,姜月眠就想收回這句話。 白家小姑娘頗為不好意思,“哥哥聽說我們要去神緣寺,便要送我們過去?!?/br> “……” 她記得上一世神緣寺之行沒有白倦恒才對。 姜月眠與白倦恒四目相對,她彎起唇角,露出無可挑剔的笑容,輕聲道:“白將軍不去上朝嗎?” 白倦恒回以微笑,“陛下念在我戰(zhàn)場初歸,許了我等將士七日的休假,不用去朝上?!?/br> 他頓了下,繼續(xù)道:“ 臣久戰(zhàn)邊疆,多年未盡嵐兒兄長之責(zé),今聞臣妹與公主之約,故而冒昧叨擾。” 白倦恒把話都說到了這種份上,他是作為兄長放心不下meimei,她再拒絕就顯得刻意了。 姜月眠再次揚起假笑,柔柔道:“麻煩白將軍了?!?/br> —————————— 首發(fā):(яΘūщèńńρ.мè(rouwennp.me)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