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親公主重生后 第3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白日提燈、離譜(GL)、就愛caoB(abo,sc主bg)、侵占伊敦恩(強制H)、重生之花都邪少、我真不是深淵之主(穿越)、離婚后在前夫的懷里撒個嬌、特種精英玩網(wǎng)游、地獄王的陪葬妃、都市全能大師系統(tǒng)
柔妃的女兒樂安完全繼承了她的美貌,這些年來出落的越發(fā)動人。貴妃娘娘每次看到,都要想起當初爭寵還爭不過的日子,心里就是一陣刺痛和快意交錯著,看樂安的眼神也復雜起來。 “寒食過后就是清明,你可要記得拜祭你母妃,想來她泉下有知,看到你也會高興的。” 李令薇默默點頭。 貴妃還要說話:“當初你那么小的一個人兒就沒了親娘,誰見了不心疼?偏生你父皇覺得我這里帶著永昌照顧不過來,偏要叫一個女官來帶著你,小時候也就罷了,這女兒大了,這些那些的不都得學起來? 她聽出來了,這是說她沒有母妃缺少教導。那永昌倒是有她管教著,又是什么樣? “兒的命罷了。好在還有父皇和貴妃娘娘,一切都聽父皇和娘娘的?!崩盍钷钡皖^說,又飛快地看了一眼身邊的永昌,補了一句,“所以說有時候也羨慕永昌jiejie,有母妃在身邊,是她的福氣。” 永昌心想那是自然,你羨慕也羨慕不來,誰讓你沒生在貴妃肚子里? 郭貴妃眼睛瞇了一下,樂安嘴里說的是羨慕,眼里卻完全沒有羨慕的神色,只淡淡地看了過去,這話就顯得耐人尋味了。她正要說什么,樂安又站起來要告辭了。 “打擾貴妃娘娘許久,兒臣身子也有些撐不住,還是這就告退了吧?!?/br> 李令薇勉強行過一禮,由侍女攙著她徑直走了出來。 永昌到底還是孩子心性:“母妃,你看她!” “你也該懂事了!”貴妃不喜道?!皹钒踩橇四悴桓吲d,我看你也有過錯,平白的招她做什么,忘了現(xiàn)在是什么時候?” 永昌靠在她身上撒嬌:“母妃~我就是看不慣她,就憑她怎么就能長那么一張臉?” “那你跟她換了去?我生的你不好看,怎么當初就不托生在別人肚子里?” 見母妃有些惱了,永昌不敢再鬧,委委屈屈的垂手立在她身邊,那乖乖的樣子倒惹得貴妃心疼了,到底是自己的女兒,她不寵誰寵? “母妃早就跟你說過了,最近消停些,別給我惹出什么事來知道了嗎?尊貴如我們母女那自然是端莊才美,何必為不相干的人動氣?等到你皇兄的事情落定,你要什么有什么?!?/br> 永昌眼睛亮了:“母妃,皇兄要當太子了嗎?” 第4章 劍器舞 一個眼刀飛過來,永昌乖乖閉了嘴。 “隔墻有耳知不知道!”郭貴妃真是恨鐵不成鋼,明明她生的兒子多么機敏,偏偏這個女兒,全部的心眼都拿來任性了! “別的你就不要管了,總之這段時間你乖乖聽話,不準惹事,聽到了嗎?” 永昌忙不迭點頭,郭貴妃才算滿意。 “行了,別在母妃這賣乖,新貢的一些珠子,你自己去選吧。” 永昌眼睛更亮了,還是母妃對她好!當下謝過母妃匆匆跑了去選珠子,她要好好再做一件漂亮的首飾!就算不能惹事,氣一氣樂安總行吧? - 李令薇回到了清輝殿,對著一面光可鑒人的銅鏡仔細端詳著自己發(fā)黃的臉。 是不是顏色還有些淡了? 這么看來,裝病也并不是很保險。剛剛她明明第一次謝過就想走的,還是被貴妃留了下來,被迫聽了那些話。她記得當初跳舞的那個晚上貴妃也在場的,若是她說知道自己并無大礙,父皇一定會讓自己過去的! 只怕僅靠裝病是沒辦法逃過這一劫了,還是得想辦法自保才是。 宋姑姑轉(zhuǎn)進屏風來,公主怎么又在出神了?她咳嗽出聲,提醒公主自己進來了。 ”公主,昨日去了大慈恩寺,今兒個又去了長樂宮,明天是不是又該練舞了?陛下生辰近了,公主不是說,要練好了跳給陛下看的嗎?” 李令薇心里一緊,果然如果不是她重活回來,這會應(yīng)該正在練舞的。 “不練了,姑姑,父皇生辰,我有了一個新主意。” 什么主意?宋姑姑摸不著頭腦,好好的凌波舞說不練就不練了嗎?公主現(xiàn)在做事她是越來越看不懂了。 李令薇打發(fā)宋姑姑去盤算手上能用的銀子。重活一次,她自然也有些提前已經(jīng)知道了的事情,比如說,到底什么生辰禮才能討父皇歡心。 她不能再像從前一樣默默不語只求安穩(wěn)了,既然旨意是父皇才能下的,那她必須得得到父皇的寵愛,說不準就還有意想不到的轉(zhuǎn)機。 說起來心酸,人人都告訴她從前母妃才是父皇最愛的女子,可自從母妃走了之后,父皇也從來沒比旁人多看過她一眼,在這偌大的深宮里全靠宋姑姑照料,還有太妃。 是了,她這兩天還沒去見過太妃。 一想起來,簡直就要按捺不住了,只是剛剛才說身子不適從長樂宮出來,也不好現(xiàn)在就去找太妃。李令薇沉了沉心,好在太妃一定還覺得自己和往常無異,可以再等等。 直到第二日,李令薇非常謹慎地又把臉涂黃才出了清輝殿,免得被有心人瞧出什么來。 太妃見到她差點就要吃了一驚,怎么這一陣不見,樂安就變成這樣了? 李令薇連忙解釋,這是染料在臉上涂出來的。 太妃伸出手了,仔細撫摸了她的臉,再三確認確實摸起來和往常一樣柔嫩細膩,只是看起來發(fā)黃而已,又問:“你這孩子,可是嚇著我了。這是怎么涂的?” “用黃櫨煮水泡了紗布又敷在臉上的。” 她如實答了,太妃有些心疼:“再要養(yǎng)回來不知道要好久,好顏色都遮沒了。是怎么了非要涂成這樣?” 太妃上了年紀,手上到底多了許多皺紋,在李令薇臉上摩挲,她完全能感覺到那一絲一條的,全都是對她的愛護之意。想到她上輩子在南武的時候,望眼欲穿想要等一個大景的來信,沒想到等來的卻是太妃的死訊。 太妃自從送別了她,給了她那串佛珠之后,就一直纏綿病榻,到底是沒撐過多久就撒手人寰了。 而她遠在千里之外,收到信的時候只怕都已經(jīng)落葬了。她哭得幾乎昏死過去,而那個南武男人只是過來看了她一眼,漫不經(jīng)心地說:“至于嗎?” 轉(zhuǎn)身就去尋他的夷族美人了。 可那是太妃啊,這宮里除了宋姑姑之外最真心待她的人。 太妃原本是皇祖父的妃子,因為生了一個女兒,才免除了殉葬的下場,可是那位公主姑姑芳華早逝,也沒有留下一兒半女,獨留太妃一個人在這深宮。一開始,太妃只是移情,把李令薇當做自己那個女兒的替代品,可是這一老一少相處得越久,自然就越真心實意起來。 時至今日,早就分不清到底太妃到底是對那位姑姑好,還是對李令薇好??墒撬辉谝猓@么珍貴的東西有一點就好了,何必管它從哪里來? 想著想著,淚光就盈在了睫上。 “永昌又欺負你了不成,要你裝病去躲?”太妃慈愛地問她。 “我沒事?!?/br> 她眨眨眼睛把淚珠眨掉小去,“以后我再跟太妃仔細說明白?!?/br> “行,你現(xiàn)在也大了,也知道該怎么做事情,太妃就不多嘴了。只是啊,要是不知道怎么辦,可還得來太妃這啊,哭一哭也好,太妃給你出主意想辦法,行不行?” 李令薇用力點頭:“等過了父皇的生辰,大約您就知道了?!?/br> 太妃笑起來:“是嗎,說起來,你那個凌波舞練的怎么樣了,跳給我這老婆子看看?” “太妃,我不跳這個舞了?!彼J真的說。 “哦?那你父皇的生辰禮?” “總有別的可選?!?/br> 李令薇心里已經(jīng)有了盤算。太妃倒有些可惜,覺得看不見她那飄柔的舞姿也是可惜。 “說起來我這老太婆也許久沒有看過樂舞了,不止你練的這凌波舞,當年宮里梨園還鼎盛的時候,霓裳羽衣舞,還有那驚鴻舞劍器舞,可是都齊全的。如今人也不知道換了幾茬,我看過的那些人只怕也到到不知所蹤了?!?/br> “我父皇也愛樂舞,如今宮里樂師歌舞姬也是不少呀。” “那如何比得?也就剩下個擅劍器舞的胡娘子,也早就不再跳了。” “劍器舞?胡娘子?” 太妃身邊的常女官說道:“胡娘子和奴婢相熟的,如今她在梨園也就教些新進來的小娘子們跳些簡單的,也不知道忘了當年的風光沒有?!?/br> “那如何能忘的?!?/br> 兩個人一說一和,沒發(fā)現(xiàn)李令薇的心思已經(jīng)飄遠了。 她原本就在想,若是裝病躲不過去,父皇還是要讓她當著那南武國主的面跳舞,她到底該如何。凌波舞是決計不能再跳的了,除非她想重蹈覆轍。 上輩子在南武待了那么久,也算對那個男人多少有了些了解。他愛的正是那婀娜多姿的妖嬈美人,如果自己換個別的舞呢,顯得不那么柔媚的,比如說,這個劍器舞? 跳起來英姿勃發(fā),說不得還可以一劍刺掉他的狗頭!想想就是一陣快意。 她回過神來,連忙說:“常女官,可否請這位胡娘子來見我?我想同她學一學。” 太妃笑道:“學什么,學劍器舞?我看你是想一出是一處,才說了不跳那個,怎么又被勾起這個的心思來?” 嗔歸嗔,到底還是答應(yīng)了讓常女官去幫她找人。 “你皇祖父從前就不愛這些,所以好多人都打發(fā)出去了,倒是你父皇對這些頗有些喜愛,咱們宮里這梨園才慢慢恢復過來,他精通音律,好多樂師彈錯一個音他都能聽出來。” 這倒是。 李令薇贊同地點點頭,她父皇最大的愛好只怕就是宴飲舞樂尋歡作樂,恨不得所有朝事都推給宰相處理。 等到常女官回來的時候,身后果然跟著一個其貌不揚的婦人。 “胡娘子,公主想要跟你學一學你擅長的劍器舞,你可愿意?” 胡娘子聞言而跪:“奴婢敢問公主,可有習過武?” 太妃有些不滿:“堂堂公主金枝玉葉,如何習過武?” “太妃見諒,一舞劍器動四方,奴婢…奴婢只怕公主力氣不夠,無法跟奴婢學這個?!?/br> 第5章 曲水宴 這胡娘子雖說擺出了恭敬姿態(tài),但也并沒有被太妃的威壓所懾,到底還是問出了自己的問題。 李令薇不愿意威逼,當下誠心誠意地說:“胡娘子,我確實是從未練過武的,但我也算是知曉舞樂,勤加練習過的,而且,我不求學有所成如何精進,只求能舞一次就夠了。” “一次?” 胡娘子有些不解,這位公主殿下何不去尋些更柔美飄逸的舞去跳,非看上了這劍器舞呢?還只跳一次? “是,只要一次。你可以幫我嗎?” 她眼神堅定,只要能度過這個危機,往后的日子她能自在地生活,那她再也不要跳舞了! 眼見樂安公主的樣子確實不似作偽,胡娘子也松了口,答應(yīng)這段時間試著教一教她。 只不過,能學成什么樣,就看這位公主的本事了,若是她連劍也拿不起,也不能怪自己。 - 盧中正又把謝霽清拉出來了,說起來兩個人開始熟絡(luò),還是起源于春闈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