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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親公主重生后 第2節(jié)

    雖然只是一瞥,他已經(jīng)完全看清了。肩輿上的那女子一雙鳳眼像一汪碧水一樣清澈而不見底,眼尾微微上翹,帶著一絲天然的媚意。可她神色是端正的,莫名有些哀傷,中和了那股媚態(tài)。鼻子小巧而挺翹,唇瓣嫣紅膚色白皙,仿佛捧心的西子。

    咚咚。

    咚咚。

    他沒有聽見自己加快的心跳聲,眼神完全追著她從街頭到街尾,直到連肩輿身后的隨從和馬匹也看不到了,才回過神來。

    奇怪,為什么剛才不光心跳,好像還被揪了一把似的疼?

    謝霽清下意識(shí)地把另外一只手放在胸口上。

    “你看什么呢?人都走了還看!”

    他對面的盧中正戲謔著嚷起來。

    “沒什么?!彼巡璞畔?,眼眸微垂。

    “快別嘴硬了,我都看見了,那不是公主儀仗嗎?怎么的,被咱們這位樂安公主迷住了?”

    “你怎么知道這是樂安公主?”

    “那還不是明擺著的事情嗎?咱們大景這幾位里,貴妃所出的那位永昌公主喜好奢華繁復(fù)的,平寧公主據(jù)說相貌平平,還有一位歲數(shù)可對不上。剛才那位貌美而輕裝簡從,豈不是只有樂安公主了?!?/br>
    “你知道的倒清楚?!?/br>
    盧中正撇了撇嘴:“那是,知道了才好躲著走呀?!?/br>
    -

    李令薇對她剛剛經(jīng)過的這一場對話渾然不知,她滿心都在想著和親南武的事情,直到回宮了也沒放松下來。

    如何才能避免當(dāng)初的事情再發(fā)生一次?

    她仔仔細(xì)細(xì)回憶了一遍,自己沒有母妃,當(dāng)初向來在宮里小心謹(jǐn)慎,生怕行差踏錯(cuò),只求父皇偶爾能想起來她也就夠了。

    苦練許久的凌波舞,也是為了父皇生辰而準(zhǔn)備的,只是沒想到突然一場宴會(huì)召她過去,父皇和貴妃娘娘都在,旁邊還有一個(gè)絡(luò)腮胡,帶著黑布纏頭帽的男人。

    她后來才知道,那就是南武國主。

    “聽貴妃所言我兒舞姿出眾,今日就在這里為大家舞一曲吧!”李令薇明明白白聽見父皇這么說,拒絕不得,琵琶聲起,一曲凌波畢,她衣袖飄揚(yáng),而那個(gè)南武國主的眼睛就一直在她身上沒有下來過。

    然后沒多久就有父皇的旨意傳來,要她和親南武,效仿文成公主,成為南武和大景之間的一座橋。

    再然后,她就帶著豐厚的嫁妝千里迢迢去了南武。

    一切都始于那一夜的凌波舞。

    她后來再也沒有跳過,即便南武國主再三要求,她也推說自己身子不好,不能再舞。

    現(xiàn)在想來,都好像成了前塵往事,可是那時(shí)候身在火中的痛也是真的。李令薇怔怔出神,只覺得眼睛酸澀難忍,一顆晶瑩的淚珠就這么從她臉上滑落。

    不知何時(shí)宋姑姑來到她身邊:

    “公主為何事發(fā)愁?不若告訴奴婢吧,也好幫著公主一起想一想?!?/br>
    樂安公主從小就是她帶大的,如何能看不出她心里有事?只是如今她也大了,有秘密了,今早起身到現(xiàn)在都是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問也不答,還是昨夜里夢見什么可怖的東西嚇著她了?

    李令薇連忙拭了拭眼角,怕叫她看出什么來。

    “讓姑姑勞心了,沒什么的?!?/br>
    既然一切都始于凌波舞,那此番若是再來一次,她不跳就是了!只是父皇下令,她要想個(gè)辦法把這件事圓過去才是。

    她勉強(qiáng)笑笑,宋姑姑見她堅(jiān)持,也只好作罷,轉(zhuǎn)而說起別的事來。

    “今日出宮的時(shí)候,貴妃娘娘果然使人送了寒食果子來,照規(guī)矩今日是不開火,吃熟食冷食的,你要是不舒服想吃點(diǎn)熱乎的,姑姑找人去問問看,要不要悄悄給你準(zhǔn)備些……”

    李令薇拉住她的手:“不必了姑姑,寒食節(jié)年年都過的,就這么一日又不要緊?!彼睦锸桥?,在這宮里,只怕是只有姑姑和太妃真心待自己了。

    她叫人把貴妃賞賜的食盒拿過來,打開一看,果然不出所料還是些寒食粥寒食漿,青精飯什么的。

    “明早可得去貴妃那里謝賞了?!?/br>
    宋姑姑提醒她,她自然知道,低低嗯了一聲。

    大景本朝已經(jīng)二百余年,李令薇的父皇翊宗即位也有二十年了,年號(hào)寧啟。自打王皇后前幾年因病逝世之后,就再也沒有立過皇后。

    倒不是這位翊宗于皇后伉儷情深,而是他不愿意讓什么朝廷勢力牽扯到后宮,再搞出干政那一套來,也省得還有人端著架子勸誡于他。反正后宮最不缺的就是女人,其中最得寵的就是這位郭貴妃了。

    自從她入宮以來圣寵不衰,先后生下了二皇子和永昌公主。十八年前永昌出生的時(shí)候,因?yàn)槭堑谝粋€(gè)女兒,翊宗很是高興,才把“受命于天,既壽永昌”當(dāng)中的永昌,作為封號(hào)給了她,可見貴妃盛寵。

    二皇子也是,雖然排行為二,但皇后所出大皇子是個(gè)癡肥的,更顯得二皇子聰明伶俐能干,朝野當(dāng)中不乏有人已經(jīng)提前下注了。

    更不用說如今是郭貴妃暫代統(tǒng)管后宮之職,所以樂安雖然沒有養(yǎng)在她那里,禮數(shù)還是得做周全的。

    李令薇想到明天要去貴妃的長樂宮,心里就有些抵觸。

    因?yàn)樗忠豢杀苊獾匾姷接啦恕?/br>
    永昌公主母女都受寵,性子也養(yǎng)得飛揚(yáng)跋扈,什么都想要最好的。貴妃美貌她自然也生的好看,只是偏生比樂安公主李令薇稍遜一籌,因此處處看樂安不順眼,從小到大不知道讓她受了多少氣。

    不想去的話,裝病不也可以嗎?

    李令薇心里靈光一閃,忽然想到了這個(gè)主意。

    不是說明天裝病不去長樂宮,而是等到那一日父皇來召的時(shí)候,裝病推辭了吧?

    那南武國主見不到她的容貌,看不到她的舞姿,至少不會(huì)像上次一樣,毫無預(yù)備就被一紙賜婚的旨意砸下來了。

    要裝病,得提前做預(yù)備才是,好讓這病早就有了預(yù)兆,不是一朝一夕為了推辭胡亂說的。她坐在梳妝臺(tái)前,想著要找個(gè)什么東西涂一涂臉,能讓她看起來慘白或者蠟黃,遍尋不著,還是宋姑姑看到她在那翻東西,問她找什么。

    “能把臉涂黃的東西?”

    宋姑姑雖然疑惑,想到明天要去長樂宮,公主大約是不想去了想裝病,當(dāng)下也就沒多想。

    “這好辦呀,尚衣局里就有,黃櫨黃柏,都可以拿來染衣服的?!彼喂霉玫降资桥伲瑢m里這些東西熟悉。李令薇眼前一亮,央她悄悄找人去尋些來。煮了水泡了白布,果然撈出來就成了黃色。

    她狠狠心,反復(fù)用泡黃的白布擦上她白嫩的皮膚,到最后,干脆直接用那水來洗臉了,果然第二日起來,膚色已經(jīng)有些微微變黃了,遮損了好些容貌。

    李令薇就頂著這樣一張臉不施粉黛去了長樂宮。

    不出所料,永昌公主看見她的第一眼就出言諷刺:

    “樂安,這才幾日不見,你的臉就成這樣了?”

    第3章 長樂宮

    長樂宮相比李令薇的清輝殿,自然要大上許多,也更靠近父皇的寢宮。她照著平常的路走過來,還沒等踏進(jìn)去就遇到了永昌公主。

    她是幾乎日日都要來她母妃郭貴妃這里來的,倒不讓人意外,還是喜好奢華遍身綺羅珠翠,十分耀眼奪目。

    上輩子李令薇在千里之外,也不知道永昌最后過得如何,想來也不會(huì)差了吧?

    有這么一個(gè)貴妃母親,能差到哪去?

    李令薇心態(tài)已然完全不同,她一點(diǎn)也不想搭理這個(gè)寵壞了的異母jiejie,冷著臉只想趕快見完貴妃稱病告辭。

    永昌卻不放過她,一步站定她之前擋住了去路,上上下下仔細(xì)打量了她兩眼,面帶譏笑。

    “我說樂安,你也不看看你那副樣子,這樣了還敢出來行走?也不怕嚇著我母妃。我要是你啊,早就沒臉見人了。”

    “怎么,父皇不寵你,你也沒必要嘔氣嘔成這個(gè)樣子吧?還是你見我得了那么多好東西,嫉妒的輾轉(zhuǎn)反側(cè)夜不能寐?”

    說著,永昌抬手撫了撫頭上的金鳳銜珠步搖,看得出雕工十分細(xì)致,連鳳凰的羽絲都在日光下閃爍著光芒。

    她容貌雖然不及李令薇,但向來愛美,搜羅了不少精致美艷的飾物,連頭發(fā)和衣物都是仔仔細(xì)細(xì)認(rèn)真搭配的。不止貴妃會(huì)給她妝臺(tái)添新,連父皇也時(shí)不時(shí)能賞賜給她些好東西。

    想必她頭上這支金步搖就是新得的,不然也不會(huì)特意在李令薇面前顯擺。

    “你可得好好小心著,咱們女子的容貌本就易逝,若是不好好養(yǎng)著,那再美的臉也是維持不了多久的,等過幾年,你再看看?”

    她眼神里的輕蔑明明白白。

    要是從前,只怕她這會(huì)都快要?dú)饪蘖?,還要顧忌著這是長安宮門口不敢出聲。眼下她心境不同,看起來倒有些好笑。

    我是死過一次的人了,容貌?呵,容貌哪有命重要?

    要不是過人的容貌,她也不會(huì)被南武國主看上落得那樣的境地里吧。

    只有永昌這樣格外在意臉又偏生不如人的,才會(huì)這么別扭,處處看別人不順眼。

    “我病了,永昌公主還是遠(yuǎn)著我些好,免得被我染上,過幾天也成了我這樣子。”

    李令薇面無表情地說,存心嚇?biāo)幌?,果然永昌聞言立刻像受驚的兔子一樣遠(yuǎn)遠(yuǎn)從她身邊跳開了。雖然看起來還是有些懷疑,但到底不敢離她太近。

    “你,你有病還出來晃,存心要染給我是不是!”

    此刻的長樂宮內(nèi),貴妃娘娘才喝下一口熱茶。她畢竟不年輕了,寒食一日就覺得遍體生涼。一位中年女官輕輕湊到她耳邊說了兩句,她那精心描好的黛眉就輕輕皺了起來。

    “叫她們進(jìn)來,在我這宮門口吵嘴,像什么樣子。永昌也是的,她是jiejie,怎得還不知道讓著些樂安?”

    話是這么說,等兩個(gè)女兒家一前一后進(jìn)來,她的臉色到底是不同的。對李令薇是堆起來的和煦客氣,對永昌自然是更真切的關(guān)心了。

    永昌先告狀:“母妃,她病了,快叫她回去吧別出來了,萬一過了人可怎么好?”

    郭貴妃定睛一看,樂安的小臉果然有些發(fā)黃。

    “這是怎么了?”

    “樂安見過貴妃娘娘,問娘娘安?!崩盍钷毕刃辛艘欢Y,才答她的話,“回貴妃娘娘,樂安近日大約是有些體虛,氣血不足肝血也虛,大約也不是什么大問題?!?/br>
    肝血虛啊,那倒也還好。郭貴妃正想交代她請?zhí)t(yī)開著方子補(bǔ)補(bǔ),旁邊的永昌已經(jīng)忍不住了:“那你騙我會(huì)過人!”

    “永昌!”

    貴妃有些生氣了:“如何能與你meimei置氣?!這么大的女兒了還跟個(gè)孩子似的不懂事?!?/br>
    永昌不服氣,到底不敢跟她母妃放肆,只好噘著嘴演戲旗鼓。

    這貴妃娘娘拉著永昌演戲,李令薇心里已經(jīng)膩煩了。她父皇的這位寵妃向來是這樣的,看起來不偏不倚,有時(shí)候還更偏著別人些,只是回頭就會(huì)給你個(gè)不軟不硬的釘子碰,讓你也討不到什么好,旁人看起來還覺得不愧是代掌中宮,已經(jīng)頗有母儀天下的風(fēng)范了。

    聽說這些年請立貴妃為后的上表也不少,只是父皇憊懶,一概不理。

    “貴妃娘娘,兒臣今日來是謝過娘娘昨日的賞賜,多謝娘娘記掛。惹了jiejie生氣是兒臣的不是,正好兒臣也覺得身上不太舒服,這就告退了?!?/br>
    說罷,李令薇再行一禮,就要退下了,沒想到被貴妃出言留下。

    “你瞧你,還是這么生分,不過就是些吃食,也值得你身子不好還特意來吿謝?”貴妃示意侍女扶樂安坐下歇著,又叫人擺上些點(diǎn)心果子來,一副要促膝長談的樣子。

    她看著眼前的樂安,雖然面色發(fā)黃,但仍然是看得出是驚人的絕色,越看越像那個(gè)死去的柔妃。郭貴妃心里刺起來,別人都道她順風(fēng)順?biāo)闹喇?dāng)初的柔妃才是國色天香,真真的絕世美人,一進(jìn)宮就奪了皇上全部的寵愛,哪還有別人什么位置!

    那時(shí)候的她,可是不知道在夜里流了多少淚,扯壞了多少張絲帕。要不是那柔妃是個(gè)命薄的,早早就撒手人寰,后宮如今什么樣還真不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