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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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沒床,連張榻都沒有。 哈哈哈哈哈邵云朗笑的頭上花枝抖個不停,挑釁似的搔著顧遠箏緋色的耳垂,顧大人!沒床??!你要不就這么應著走到龍宸殿去吧哈哈哈 顧遠箏下頜動了動,似乎在咬后槽牙。 他低頭,黑沉的眼睛緩緩瞇了起來。 無妨,衣服是要脫的,冬日棉衣鋪在地上正好。 芍藥擺的密,動作間驚落無數(shù)飛紅。 艷紅的花瓣落在泛著粉的足尖上,很快又被抖了下去,玄金色的龍袍半解,有花瓣落在皇帝緋紅眼尾和修長的頸上,又被一吻碾成艷色花汁。 滿室春意,低吟輕喘,白檀并著熾烈酒香溢出門縫,密不可分的融入春風里。 侍立在殿外的阿陶長長的的嘆了口氣。 這一天天的,誰能受得了?。⌒姨澦莻€太監(jiān)。 還有 他掏出兩團棉花塞住了耳朵。 地面冷硬,縱然墊了衣衫還是硌紅了邵云朗的膝蓋,他安安穩(wěn)穩(wěn)的坐在龍床上,倚著軟枕懶洋洋的看著給他上藥的顧遠箏。 約莫是通過另一種方式xiele火氣,顧大人又成了那個端方君子,半跪著握著邵云朗的腳踝,手指沾著碧色的藥膏涂在膝蓋上。 這還用涂藥嗎?邵云朗晃了晃腳,回京后朕倒是愈發(fā)嬌氣了,往年便是在雪窠子里趴上一夜,也不至于如此。 他嗓音帶著未褪盡的情欲,沙沙啞啞的,癢得像羽毛拂過掌心。 顧遠箏皺眉,輕聲猜測:興許是你身體有了些許變化。 像地坤了?!陛下一驚,連忙摸了摸自己的肚皮。 顧遠箏臉一熱,以為他是在憂心自己會不會受孕,正要解釋地坤還是在雨露期才比較容易中,就聽邵云朗急急問道: 朕的腹肌還在嗎? 顧遠箏: 腹肌自然是在的,邵云朗敞開肚皮看了半天,又心滿意足的拉攏衣襟。 身為古人的陛下不曉得地坤為什么香香軟軟的,還是千年后的大夫們得出結論,那是因為體脂率比澤兌和天乾要高一些。 而邵云朗常年打仗形成的肌rou和骨骼已然不會輕易變回去,所以完全是他自己多慮了。 由于時代的局限性,在某種程度上可以稱為無知的陛下磨了磨牙,抬腳不輕不重的踢在顧遠箏胸口,惡狠狠的命令道:以后干就干吧,別咬脖子注入信引。 這可真是為難天乾了,顧遠箏皺眉,正要說什么,又聽陛下慢悠悠道:別以為朕不知道你的小心思,你今日是故意讓母后看到咱們在一起的,對吧? 顧遠箏一愣,卻也沒什么不好承認的,只淡淡的嗯了一聲,又給邵云朗腳腕處掐出的紅痕上藥。 嘖,恃寵而驕。邵云朗果然也不生氣,打著呵欠問:你在朕眼皮子底下耍心眼,朕還沒和你算賬,你竟然還好意思堂而皇之的吃醋 不單單是因為陛下那幾句玩笑話。顧遠箏淡淡接口道:我的人探聽到,幾位家中有適齡地坤的大人們已經蠢蠢欲動了,他們要聯(lián)名上書,請陛下舉行大選。 哦我說呢邵云朗摸著下巴道:感情這醋都吃了好幾天了 指腹按摩著肌膚,讓藥膏吸收進去,顧遠箏抬眸道:薛、韓、雷、宋這四家都準備好給陛下塞人了,以這幾家的實力,小輩一入宮,就該是妃位。 邵云朗撫掌道:都是你的姐妹。 顧遠箏: 咳邵云朗正色道:不和你鬧了,你過來點,我有話說。 顧遠箏便同他一起坐到床上。 卻不料,陛下張口便是: 朕以為,選秀可行。 作者有話要說: 寶子們!我卡住了嗚嗚嗚~我今天沒偷懶,下班回家吃完飯,就搬著小凳子帶著無骨檸檬雞爪坐在電腦前,給你們做甜餅,但是我從六點半到現(xiàn)在,只憋出來一章嚶嚶嚶 我回頭理理大綱_(:з」)_ 但我覺得這章質量還不錯嘿嘿嘿~ *感謝在20210822 23:55:46~20210824 23:11:0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QAQ 40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51.第 51 章 因著這一句可行, 兩人又在龍床上廝混半晌,晟啟帝解釋的過程中,情緒格外激動, 嗓子都說啞了。 翌日的小朝會上, 邵云朗宣布了兩條重要旨意, 一是顧相告老,其子顧遠箏德才兼?zhèn)? 可堪大任, 接了他爹的官位, 成了新任顧相。 滿朝文武皆是嘩然色變, 看著坐在輪椅上的青年眼底各有算計, 顧遠箏卻只是神色冷淡,被人扶著跪下領旨,又被人扶回輪椅上。 一上一下, 他便臉色難看起來,額角盡是冷汗, 靠坐在木制輪椅里喘的厲害。 諸位大人見他這沒幾日好活的模樣,反而暗自松了口氣, 聽聞晟啟帝常出宮去相府看望這小顧相,估計能讓他接了顧蘅的位置, 也只是憐惜他體弱多病,又是因為救駕才落下的病根吧。 就算讓他坐上這個位置, 又能風光幾日?且由他去吧。 邵云朗隔著垂下的玉旒,將這些人輕蔑的神色收在眼里, 又看了眼仿若病入膏肓的顧遠箏 呵呵,我呸! 皇帝腰疼,心情也不是很好, 大太監(jiān)阿陶趕緊又宣了第二道旨意:選秀! 這道旨意一出,站在前面那幾人的眼睛立刻亮了,其后有人稟告了兩條無關緊要的消息,這小朝會便散了。 說來也是稀奇,慶安帝在位時,固然年號又歡慶、又平安,卻總是隔三差五的天災不斷,而晟啟帝即位后,反倒是風調雨順起來,去年糧食還大豐收了。 縱然朝堂上還有人心懷鬼胎,卻也不得不在心里犯了嘀咕,這大昭的氣運莫不是站在新帝身后了? 但不論如何,選秀是件大事,各家都回去早做準備去了。 眾人走的快了些,沒看見新上任的小顧相鄰要出門時,和高座上的皇帝對了個眼色,然后輕輕頷首。 邵云朗下了朝,便回景華宮去教嚴靈緒習武,他也算是個行伍出身,走路自有一番雷厲風行的氣度,身后服侍的宮人內侍幾乎都在一路小跑,才不至于跟不上陛下的大長腿。 剛轉過御花園的影壁,邵云朗便聽得里面?zhèn)鱽硇『⒆渔音[的聲音,有個小奶音在哥哥~哥哥~的叫個不停。 繞過去一看,果然是莊鶴軒來了。 三四歲的奶娃娃,幾乎一天一個樣,小rou團子又長高了一些,見了邵云朗也不生疏,啪嗒啪嗒的跑過來,張著小手叫舅舅。 邵云朗笑著將小孩抱起來顛了顛,又沉了些,卻沒見胖,軒兒長個子了。 端妃坐在亭子里,身邊圍著兩個炭盆,聞言笑道:這個年歲的小孩正是好玩,軒兒雖是個小天乾,卻不知比你小時候聽話多少,乖巧懂事的讓人窩心。 邵云朗抱著孩子,轉而問端妃,軒兒怎么入宮了?長公主送來的?還是沈家? 提起這個,端妃臉上笑意收斂了幾分,便浮現(xiàn)出與邵云朗幾分相似的冷意來。 是長公主送來的,說什么靈緒一人在宮中難免無趣,軒兒又想念他的小哥哥,想送進宮里和靈緒一同學習嚴月慈冷笑了一聲,想到孩子還在,又收斂了幾分,想借著這孩子,在你這里露個臉罷了,莊家也有閨女要想要入宮。 說到這里,嚴月慈皺眉道:你怎么回事?又要選秀了,你可別對不起小顧。 我和他商量好了,暗度陳倉罷了,哎呦邵云朗擠眉弄眼,他就給你送了幾盆花,就把你給收買了? 那是幾盆花的的事嗎?端妃眉眼含笑,小顧這孩子有心,送的都是名貴的花不像你!上回也不知在我那暖房里干了什么?打落一地花瓣,然后拍拍屁股就走人了! 咳邵云朗頗為尷尬的移開視線,看見了站在空地上,手里拎著木刀的嚴靈緒。 小孩眼巴巴的看著他抱著莊鶴軒,眼睛里有幾分渴望,見邵云朗看過來,又故作不以為意的轉移了視線。 邵云朗放下莊鶴軒,又走過去蹲下問:看什么呢?小老弟? 陛下。嚴靈緒一板一眼頗有規(guī)矩的拱手道:臣在等陛下教臣修習武藝。 你看你這小老頭的樣子邵云朗伸手捏他rou乎乎的小臉,直把嚴靈緒捏的哇哇叫,裝出來的規(guī)矩也被他甩到了腦后。 嚴靈緒大叫道:這是顧先生教我的!君臣有別! 咯咯咯莊鶴軒在旁邊看著拍手笑。 小屁孩知道什么是君,什么是臣嗎?嗯?邵云朗兩手抄著嚴靈緒腋窩,把小孩提起來轉了一圈,小小年紀,就該像個小孩。 嚴靈緒被轉了幾圈,終于忍不住哈哈笑出聲,莊鶴軒吃著手指看了一會兒,葡萄似的大眼睛眨了眨,舅舅,我也要飛飛~ 邵云朗放下嚴靈緒,又抄起莊鶴軒,把小孩不高不低拋了起來,又穩(wěn)穩(wěn)接住。 花園里一時滿是小孩清脆的笑聲,端妃看的眉心直跳,不放心的叫道:邵云朗!你個潑猴樣的!別摔著軒兒! 邵云朗把小孩接住,往肩上一放,讓莊鶴軒穩(wěn)穩(wěn)的騎在他脖子上,笑著囑咐:軒兒,坐穩(wěn)了! 嗯嗯!莊鶴軒抱著邵云朗的點頭。 邵云朗俯身又夾起嚴靈緒,哈哈笑著往花園深處跑。 走!舅舅帶你倆掏喜鵲窩去! ???我的刀!我的功課!嚴靈緒蹬腿。 邵云朗邊跑邊說:休沐!今天休沐了! 嚴靈緒:顧先生夜間要檢查的!他會生氣的?。?/br> 哼!朕是君,他是臣,朕會怕他嗎? 說說吧,為何只完成了一半? 顧遠箏拎著戒尺,站在一大一小面前,目光上上下下打量著低著頭的皇帝和侯爺。 嚴靈緒看了一眼不怕的皇帝哥哥,稚嫩的臉上浮現(xiàn)出十分老成的無奈神色,他嘆了口氣,拱手躬身道:先生,是靈緒貪玩了,纏著皇兄陪靈緒去掏鳥窩 夠意思。邵云朗戳了戳他的小肩膀,咳了一聲道:這個顧卿,白日是朕見靈緒有些沒精神,想必是屋子里悶的久了,所以便帶他在御花園里玩了一會兒。 顧遠箏抬眸看他。 邵云朗是君王,私下里如何是他們兩人的事,但有第三人在場,顧遠箏便絕不會反駁邵云朗,否則讓其他人看見了,邵云朗日后會難以服眾。 故而他拱手道:若是陪陛下散心解悶,這課業(yè)倒也不算耽擱,小侯爺,您先回去吧,告訴外面的人不必守著,臣有要事稟告陛下。 嚴靈緒乖順點頭,退了出去。 門外一陣腳步聲后,書房里便安靜下來。 這也是邵云朗少時的書房,他也沒什么不自在的繞過桌子去看嚴靈緒抄寫了一半的詩。 朔方烽火照甘泉,長安飛將出祁連他輕聲念道:盧思道的從軍行?這詩里的字還挺難的,靈緒學的這般快嗎? 顧遠箏也走過來,垂著眼睫看那半首詩,小侯爺聰慧非常,又勤勉好學,進步很快,我這個老師當?shù)囊彩州p快,似今日這般沒完成課業(yè),小侯爺還是頭一遭。 咳邵云朗面皮一熱,勾著顧遠箏的小指道:沒掏過鳥窩的兒時是不完整的,朕身為兄長,應當讓他不留遺憾才是。 可惜顧相全然沒理會皇帝的狡辯,仍板著張俊秀的臉,面無表情的指責道:陛下身為兄長,更應該以身作則,嚴小侯爺沒完成的課業(yè),陛下便替他補上吧。 這倒沒什么,默詩而已,邵云朗挽袖提筆蘸墨,宣紙上轉而落下一排金鉤鐵劃的字跡,與嚴靈緒稚嫩的筆跡全然不同。 邵云朗想起什么,扭頭問道:你不是說有要事?怎么不說了? 顧遠箏道:陛下寫完再說。 邵云朗雖覺得有些奇怪,卻也沒想太多,又要落筆時,腰上一緊,有雙修長的手掐了上來。 邵云朗:??? 等那手開始不緊不慢的拉扯他的腰帶時,邵云朗震驚了,提著筆半回身道:顧卿,你不是讓朕寫字嗎?手往哪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