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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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遠箏皺眉,他倒也不全是為了轉(zhuǎn)移話題,而是確確實實聞到了酒香,在邵云朗坐起來之后,便愈發(fā)濃郁醇烈。 不像是尋常的酒,而是信引。 這信引似曾相識,顧遠箏幾乎是立刻想起了七年前織金河畔,那個和他極度契合的地坤。 可這里哪有什么地坤 他嗓子有些干,再次看向坐在一旁的邵云朗。 邵云朗不明所以的和他對視片刻,突然瞇著眼睛狐貍似的湊過來,在他耳廓處輕輕的吹了一下。 什么眼神啊顧哥?邵云朗笑了笑,怎么好像要吃了我啊?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10809 22:08:25~20210810 21:54:0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27689864 7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39.第 39 章 顧遠箏下意識的舔了一下嘴唇。 邵云朗笑著抄起一本公文, 遮在兩人臉側(cè),交換了個纏綿的吻。 酒香就繞在顧遠箏鼻息之間,纏的他愈發(fā)躁動, 他抬手攏住邵云朗后頸, 吮吻間帶了些許兇狠。 兩人分開時, 都有些喘。 邵云朗低笑道:帶勁兒啊,再來一個! 他正要再湊過去, 便聽到馬蹄聲快速靠近, 有傳令兵在馬上隱約看見了坐在坡上的兩人, 怕看見什么不該看的, 于是只敢遠遠的喊了一嗓子。 殿下!五臺郡那邊挖出了些好東西, 湯將軍請您務必親自去一趟! 嘖邵云朗照著那添了緋色的薄唇又親了一下,便起身道:老湯那邊好像有急事,我先去看看, 一會兒我那親衛(wèi)小張來接你,先走了! 顧遠箏: 他看著邵云朗一陣風似的騎馬跑了, 有些無奈的抬手虛抓了一下那小混蛋的背影。 今天也不知是怎么回事,他好像特別容易動情? 顧遠箏低頭, 輕嗅指尖殘留的酒香,又情不自禁的滑了下喉結(jié)。 老湯這么急, 是因為發(fā)現(xiàn)了一處歲金礦。 邵云朗趕到時,湯將軍已經(jīng)派人下去探了, 但到底有多少,連最有經(jīng)驗的私販都說不好, 只是兩眼發(fā)亮,一邊吞口水一邊念叨:發(fā)了發(fā)了這下可是發(fā)了 邵云朗看著有趣,抬起馬鞭不輕不重的抽在那私販的屁股上, 好笑道:發(fā)了也是本王發(fā)了,你興奮個什么勁兒? 私販霍然一驚,趕緊回頭見禮,他常在這草原上討生活,時常給邵云朗帶路,還幫著邵云朗將繳獲的金銀換成鐵礦和糧食,可以說是邵云朗在養(yǎng)活他們一家老小。 去年冬天他那瘋癲的老父頂著風雪跑出門,差點讓狼給叼走,也是巡防的邵云朗給救了回來。 從那以后,他嘴上不說,心里卻把自己當成了邵云朗的半個幕僚。 見到邵云朗,他也不害怕,躬身嘿嘿一笑道:王爺發(fā)財,小的打心眼里替王爺高興。 老湯也急匆匆的從不遠處跑了過來,見有私販在此,嘴上沒敢明說,兩只眼睛卻亮的驚人,滿腦門都寫著起事有望。 邵云朗沉吟片刻,低聲吩咐道:這一帶沒有人煙,命狼騎封鎖消息,發(fā)現(xiàn)歲金礦這件事,只言片語也不能給本王透露出去,違令者軍法處置! 湯將軍發(fā)熱的頭腦終于冷靜下來些許,轉(zhuǎn)身去布防了。 有了歲金礦固然是天大的好事,可歲金提煉和鍛造都極為困難,要有相應的冶煉設備和匠人,是要自己冶煉,還是倒賣到黑市上換冶煉好的歲金,這事還有待商榷。 眾人爭辯了兩三日,最終還是決定軍中自己冶煉,剩下的問題便是找設備和工匠。 忙完這些,邵云朗再回到秋水關已經(jīng)是五日之后了,他也是沒想到,這一趟去耽擱了這么久,想到臨別時顧尚書似乎還沒親盡興,于是便直奔顧遠箏的住處。 他一進院子,便發(fā)現(xiàn)了古怪。 此前,他不放心顧遠箏的安全和身體狀況,于是從親衛(wèi)中抽調(diào)一小隊天乾跟在顧遠箏身邊聽他差遣,今日一回來,便發(fā)現(xiàn)這一小隊人都站在小院外面,躲的遠遠的,一個個面色復雜的在樹下乘涼。 邵云朗怒了,一腳踢在隊長小腿上,讓你們跟著顧大人,你們就是這么跟著的?! 王爺隊長也很委屈,我們兄弟幾個也想跟著顧大人可顧大人他最近,他那個了,控制不住信引,我們站在他屋外,實在是喘不上氣啊。 是啊有人滿臉恍惚的說:顧大人瞧著那么溫和的一個人,這信引竟然這么兇 太有壓迫感了,根本受不了 邵云朗聽得一頭霧水,那個?他那個了? 咳隊長小聲說:易感期您說這忍著多難受啊,王爺,要不咱給他找個小地坤送進去? 邵云朗斜了他一眼,哼笑道:你想的還挺周到。 隊長不好意思的撓頭,嘿嘿謝王爺 真以為本王夸你呢?!邵云朗一巴掌抽在他后腦勺上,去校場上跑圈去!本王不從顧大人屋里出來,你不能停! 隊長:?。?/br> 見王爺進了顧大人的院子,隊長更委屈了,扭頭問自己的兄弟:王爺要罰我,我說錯什么了? 唉有人幸災樂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沒事,興許顧大人身體不好,你跑上個四五圈就結(jié)束了呢? 話可不是這么說的有人擠眉弄眼,顧大人這信引,這般濃郁,一看就是憋挺久了嘿嘿,信引這么猛,我看沒個三五天,王爺怕是出不來。 也對,隊長你自求多福吧哈哈哈 興許是為了防止信引擴散影響太大,顧遠箏的臥房里門窗皆是緊閉著,邵云朗推門進去時只覺得燥熱,也不知是因為夏末未消退盡的暑氣,還是因為別的。 仔細想來顧遠箏幾乎沒有過易感期,倒不是說顧遠箏清心寡欲,畢竟倆人在一起沒少廝混。 只是天乾的易感期一般是因為地坤的信引相互吸引才會發(fā)作,這些年也不乏大膽熱情的小地坤釋放信引勾搭顧大人,但顧遠箏當真是守身如玉了,眼睛都不屑于斜一下。 所以他這突如其來的易感期,也是挺新鮮的。 屋里沒人,唯有床上帳幔低垂,看影子是在午睡。 邵云朗輕手輕腳的走過去,手探進帳子里去摸顧遠箏的額頭。 下一刻,手腕被一只溫熱有力的手扣住,猛地一拉。 邵云朗一個沒站穩(wěn)撲到床上,連帶著床邊防蚊蟲的帳子也發(fā)出短促的撕裂聲,一并亂七八糟的扯上了床。 躺在枕頭上,邵云朗笑著抬眼,看向壓制著他的顧遠箏。 那天青色的輕紗落在顧大人頭上,朦朦朧朧的一層后,是緋色的眼尾和黑沉沉的眼眸,平日里冷冷清清的一張臉,此時因浸透了情欲而變得愈發(fā)濃墨重彩,離得近了甚至有些惑人。 只是美人手勁兒有些大,捏的邵云朗手腕都隱隱作痛。 平日里顧遠箏都是很體貼的,這突如其來的強勢讓邵云朗頗覺新鮮,只躺著看他。 小五 顧遠箏嗓音低啞的俯身,隔著層紗,鼻尖在他領口處流連,涼華柔順的長發(fā)滑落下來,蹭的邵云朗有些癢。 干什么像狗子一樣聞來聞去?邵云朗好笑道:聞出什么來了? 你顧遠箏抬頭,眼底滿是疑惑,你是地坤? 嗯?邵云朗自己抬腕聞了聞,倒是沒聞到什么味道,你以前不是說聞不到嗎?這事說來話長,你確定要現(xiàn)在說? 不要。顧遠箏低頭,一口咬住他的耳垂,喘息道:先做。 行邵云朗掙了掙,身上的人沒動,他只好商量道:你先放開,讓我在上面。 顧遠箏抿唇,黑眸執(zhí)拗的盯著邵云朗,似乎對這個提議有些不滿,但他的腿又確實有些不方便。 誰在上面重要嗎?邵云朗低笑著吻了一下他的下頜,讓你在里面不就成了? 這個姿勢確實累,就算邵云朗打仗時急行軍,也沒有過連著兩天都在馬上的經(jīng)歷,而且顧大人用行動證明,他只是腿不能動,腰絕對沒問題。 但邵云朗的腰都快折了。 到了第三日,煜王殿下帶著滿身的痕跡,目光有些呆滯的問顧遠箏:狗天乾,你有完沒完? 顧大人斜靠在軟枕上,意猶未盡的哄道:小五 你就是叫我爹都沒用。邵云朗往后退了退,仗著顧遠箏行動不便夠不到他,成功退到安全范圍,低頭看了看顧大人仍精神著的某處,遲疑道:要不你自己動手?我坐這兒給你喝彩助威? 顧遠箏: 他深知邵云朗吃軟不吃硬,也不說什么,只是抿唇,輕聲道:小五,我難受 邵云朗: 這狗天乾真是知道怎么拿捏他的軟肋?。?/br> 顧遠箏再接再厲道:興許是沒有結(jié)契的緣故,你過來讓我咬一口? 邵云朗也想,興許真是這么回事兒,他在戰(zhàn)場上受過那么多次傷,咬一口倒也沒什么不能忍,快點完事兒才最重要。 畢竟這事爽是爽,但多了他也吃不消。 他狐疑的爬過去,盯著顧遠箏,那最后一次啊 嗯。顧遠箏點頭。 要咬脖子,邵云朗只得背對著他坐下去,這個動作倒是不累腰了,他只管靠著顧遠箏就是了。 只是在天乾的犬齒刺進后頸柔軟的那塊兒皮rou,并開始注入信引時,沉浸其中的邵云朗突然抑制不住的顫抖起來。 并不是疼,相反是很愉悅的,但這種被壓制和臣服的危機感使得邵云朗幾乎是本能的掙扎起來,竟險些掙脫顧遠箏的鉗制。 這對任何一個正在結(jié)契中的天乾都是不能忍受的,白檀的冷香在瞬間壓制反撲,與此同時,顧遠箏將人牢牢鎖在懷里,為了進的更深,甚至跪了起來。 信引注入完畢,邵云朗失神的喘息片刻,突然意識到兩人的姿勢 我草你大爺顧遠箏邵云朗紅著眼尾又哭又笑,你他娘的真是個色鬼投胎,為了上老子,殘廢都能站起來了,這他娘的是什么奇跡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10810 21:54:00~20210811 21:50:5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mimi 1個;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風琳鳥 3個;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40.第 40 章 這意外之喜讓煜王罵罵咧咧兩三天, 顧大人只是耳根通紅的聽著,乖順的像個新過門的小媳婦兒。 這幾日來送飯的雜役都能看到這這樣一副奇景,煜王殿下走路也瘸, 努力練習走路的顧尚書也瘸。 兩個瘸子互相攙扶著, 硬是走出幾分身殘志堅、相濡以沫的味道。 這幾日, 邵云朗也和顧遠箏說了他身為地坤的內(nèi)情,在聽說這毒對身體有一定影響時, 顧遠箏立刻緊張起來, 卻在聽說只是子嗣艱難后, 又松了口氣。 他拄著拐杖小步的向前挪, 神色淡淡道:倒也無妨, 子嗣并不要緊。 邵云朗登基后可以過繼子嗣,親情并非一定要血緣維系,這秋水關內(nèi)任何一個袍澤兄弟, 都比邵云朗那蛇蝎心腸的親大哥來的靠譜。 但我還是挺想要個小崽子的。邵云朗坐在躺椅上,晃晃悠悠的看著頭頂?shù)闹? 你看莊鶴軒那小模樣,多好玩兒啊。 他又看走到他身側(cè)的顧遠箏, 調(diào)笑道:顧大人可要努力了。 顧遠箏丟了拐杖,踉蹌著和他擠到躺椅上, 偏頭親了一下他的額頭,也不知前幾日是誰, 到最后都哭了,煜王嘴硬, 床上骨頭也這么硬就好了。 骨頭硬有什么用?本王其他地方硬邵云朗靠在他肩上,臉有些掛不住的說:再說了,本王那是喜極而泣。 嗯。顧遠箏從善如流的點頭。 邵云朗自己又忍不住笑罵道:冶金坊的驢都沒你能干 這話某種角度來說反而是褒揚, 顧遠箏不置可否,伸手按了按邵云朗后頸,疼不疼? 嘶邵云朗躲開,搖頭道:疼倒是不疼,就是麻,我現(xiàn)在到底是個澤兌還是個地坤,你聞聞我身上有沒有信引味? 他把后頸湊到顧遠箏面前。 又是這無異于邀請的動作 顧遠箏沒脾氣的嘆了口氣,搖頭道:沒有,而且我們結(jié)契了,你的信引就算外溢,也會被我的信引覆蓋掉,其他天乾是察覺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