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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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看來,可能當年書院里規(guī)矩太嚴,郗池并沒有和旁人發(fā)生越界行為。 導致郗池到現(xiàn)在都了解得不多。 鐘燁捏了捏郗池的臉:這回不是,下次為兄慢慢教你。 郗池漫不經(jīng)心的道抓了鐘燁一縷頭發(fā)是么?義兄能讓我欲罷不能么? 昨晚郗池略有些冷淡的態(tài)度早讓鐘燁動了肝火,今天郗池漫不經(jīng)心的問這個,鐘燁心里更是藏了一股氣:有朕做不到的事情?小曦,你等著。 郗池笑了一聲,指尖若有若無撩撥過鐘燁十分明顯的喉結(jié):出了一身汗,讓他們先送水來擦洗擦洗身子,干凈衣物都備了么?我的衣服都在顧師兄那邊。 鐘燁握住他的手腕,呼吸略有些沉重:鄭如會準備的。 郗池反手被人按了下去親吻。 因為吻得太過炙熱以至于他很難呼吸。郗池很快發(fā)現(xiàn)鐘燁又有了想法。 他無奈的道:義兄,昨晚上就三次,今天怎么還想?我手要折了。 鐘燁嗓音沙啞:你別動就好。 兩刻鐘后,郗池里衣濕了一大片,最后他把里衣也脫下來了。 鄭如很快帶人送水和衣物進來,著裝清爽后郗池便和鐘燁一起出去了。 鐘燁扶了郗池一把:能走? 郗池只是腿內(nèi)側(cè)被磨傷,不至于走不了路。 這些事情在郗池認知之外,他現(xiàn)在涉獵不深。但由于對方是鐘燁,一切事情郗池都愿意與對方共享。 鐘燁私底下對郗池占有欲極重,恨不得把郗池時時刻刻帶在身邊。 但明面上他是皇帝,既然是皇帝就要有一國之君的威嚴,面對郗池的時候必須穩(wěn)重一些,這個時候鐘燁終于想起郗池是自己的弟弟。 白鳴不知道郗池和鐘燁之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他腦袋一根筋,上來就和往常一樣勾肩搭背的:你怎么不像從前一樣對師兄們親熱了?世子身份也不告訴我,曾經(jīng)我請你吃了那么多頓飯,快把飯錢還給我。 郗池摸了摸自己身上:出門太倉促,沒帶一文錢,等我改天有錢了再請師兄吃飯。 白鳴突然壓低了聲音:姚師弟,那位李公子怎么看我的眼神怪怪的?他眼神這么兇,是我哪里得罪了他? 郗池回頭看了鐘燁一眼,大概情人眼里出西施,而且兩人昨天晚上剛溫存過,所以郗池覺得鐘燁哪里都好,對待自己溫柔,對待臣子們也很厚道。 你看錯了,李兄是好人,你千萬別誤會他。郗池道,他外冷內(nèi)熱,人特別好,你問顧師兄就知道了。 畢竟顧良是鐘燁一手提拔上來的,郗池覺得顧良對鐘燁的印象很好。 白鳴不怎么相信:是、是么?對了,我昨天晚上算了算,一共請你十次吃飯,每次都在最好的酒樓要最貴的酒菜,花銷大概五十兩一次,當時你在長個子所以每次吃得特別多,現(xiàn)在你還我三百兩好了。 郗池道:出門忘帶銀子,白師兄,先賒著吧。 白鳴笑嘻嘻的:那你說服趙師兄,讓我去他家里做客,我想見趙師兄的meimei。 郗池一扇子推開了白鳴:去去去。 白鳴揉了揉鼻子:喂,姚師弟,你脖子讓蚊子咬了,一片紅 話未說完,郗池又敲了他一下:白師兄,顧師兄背著你偷吃好東西,你去找找他。 等把白鳴支走了,郗池松了口氣,他抬手摸了摸自己脖頸,雖然看不見,但他能夠猜到這里有什么。 鐘燁留下的吻痕難消,郗池的肌膚太薄,太過細嫩了。 想起昨晚兩人耳鬢廝磨依偎在一起的纏綿片段,郗池把衣領往上拉了拉。 鐘燁遠遠看著郗池和旁人說話,他眸色一片幽深,讓人猜不透他心里究竟在想什么事情。 鄭如走了過來,他對鐘燁道:皇上,昨天奴才打聽到了一些事情,這些事情和外界傳的不同。 鐘燁的目光沒有從郗池身上移開:哦? 鄭如還要開口講話,郗池已經(jīng)走了過來:義兄,我們還沒有用早膳,今天壽宴要開了,等下會有更多人過來,我們先去吃點東西墊墊肚子。 鐘燁的手腕被郗池握住了。 郗池抬眸一笑:走吧。 鐘燁抬手拉扯了一下郗池的臉頰:走吧。 因為鐘燁長得太高,做起這些事情來輕而易舉,郗池就像一個漂亮的雪娃娃,臉頰被捏之后落下點紅痕。 昨天晚上親密事都做了,郗池也不在意這些了。 旁邊沒有其他人,郗池和他一起往里面走去:這樣的場合他們最喜歡灌我酒,希望今天不要醉得太厲害。 因為郗池在其中名聲是最大的,其他關系不熟的也會上前敬郗池一杯酒,彼此說幾句場面話。 鐘燁道:明天就要回京,今天醉一場無事。 今天過來的基本都是本地鄉(xiāng)紳,由于劉老先生名氣太大,本地知府也過來了。 知府這種外官基本上沒有見過皇帝,顧良只是一個意外,所以他并不認得鐘燁。由于在座的還有趙歷這樣的封疆大吏,這位周知府不敢造次,讓人把壽禮獻上了。 顧良與這位知府經(jīng)常打交道,他悄悄在郗池耳邊道:周威原本是盛家余孽,后來歸順了銳王,現(xiàn)在他安安分分的沒惹事,我不好把他拉下馬。他可能會針對你。 郗池被幾位師兄灌了幾杯酒,面上略有些薄紅,他點了點頭。 姓周的知府坐了下來,他坐的并不是主桌,劉老和郗池、鐘燁、趙歷等人坐在一起。 見劉老先生態(tài)度平淡,沒有誠惶誠恐的樣子,更沒有請自己上座,這位知府心里不大痛快,他四下掃了掃:聽說貴書院兩位學生最出名,一位就是曾經(jīng)的大將軍盛月,另一位是溧南姚曦,盛月已經(jīng)不在了,不知道姚曦有沒有過來給劉老慶祝? 郗池站了起來:在下姚曦。 宋茂在隔壁桌上,他伸長了脖子往這邊看。 周知府這才看到郗池,方才他那個位置被擋住了,沒有看到郗池的身影。 郗池身形八尺,修長消瘦,容顏如玉,一雙狹長帶笑的狐貍眼格外勾魂,白衣瀟灑勝雪,讓人一眼蕩魂。 周知府不知不覺看呆了,直勾勾的盯著郗池的臉看:曦公子,幸會幸會。難怪盛月要和你相好,你這樣的美人誰不喜愛呢? 宋茂在旁邊衡量了一下郗池和這位知府的勢力,看了看郗池身邊坐的人:銳王的侄子,三品的趙歷四品的顧良,片刻后他拍桌子起來:你胡說八道什么?整個書院都知道我們姚師弟與盛月有仇,從來不和盛月那小人來往。這些流言蜚語你也相信?你這樣的人怎么當上了朝廷命官? 顧良沒想到宋茂果然給郗池澄清這個,他一口酒差點沒有噴出來。 鐘燁將郗池的扇子拿在手中,他不過輕輕把玩了一下,紫檀扇骨便出現(xiàn)了裂痕,似乎要斷裂開來。 郗池有些無奈:義兄,這把扇子是我心愛之物 不過,看鐘燁這張陰沉的面孔,郗池沒有再阻攔:算了,不過是一把扇子,義兄怎么開心怎么來吧。 周知府看向宋茂:你是什么人? 宋茂站了起來,整理整理自己的衣服:在下宋茂,同為朝廷命官,今天在老師的壽宴上,我絕對不會允許你侮辱我的師弟。 周知府不知道宋茂官居幾品,但看宋茂沒有和劉老坐在一桌,連顧良那樣的都能和劉老坐一起,宋茂卻沒有,能夠猜到這個人不如自己。 他道:姚曦,你是不是擔心和盛家牽連太多會有牢獄之災?為了自己的前途,居然連過往感情都不顧了,旁人說你有情有義,本官認為你是個負心漢。 郗池面容漸冷:我和盛月來往不多,他是被我趕出鶴衣書院的,在場的師兄弟都清楚當年的事情,我和他連同門情誼都沒有,更不要提其他感情。知府大人,今天是我老師的壽辰,你想作亂嗎? 顧良道:外面?zhèn)鞯哪切┍緛砭褪怯行娜诵钜鈿奈覀儙煹艿拿?,聰明一點兒的人都不會相信這個。是你清楚此事,還是我們在場的師兄弟清楚此事? 鐘燁冷颼颼看了顧良一眼。 周知府有點心虛了,他一開始只是氣不過劉老不讓自己這個知府上座,又看郗池容貌令人垂涎三尺,所以酸溜溜的扯些有的沒的。 周知府趕緊找臺階下:諸位說的自然是真的,是我誤信了外面的話,我自罰三杯,祝劉老壽比南山。 除了周知府,在場還有許多非鶴衣書院的人。宋茂見機會來了,郗池是誠王世子誠王嫡子!這樣的金大腿他不能不抱。 宋茂一口氣也喝了幾杯酒,再度站起來:今天貴府貴縣的老爺公子們都在這里,我要替我?guī)煹芤﹃爻吻逡幌拢褪⒃卤臼浅鹑?,在書院讀書的時候,盛月嫉妒我?guī)煹茜婌`毓秀,用盡下作手段算計我?guī)煹?,多次給姚師弟設下陷阱 其他師兄弟都記得,由于盛家當時如日中天,敢?guī)椭氐娜瞬⒉欢啵蠖鄶?shù)都是作壁上觀:當年姚師弟是受了很多算計,諂媚盛月的走狗都欺負姚師弟。 宋茂又道:大家想想,姚師弟少年時在民間幫助多少災民百姓,盛家搶奪數(shù)萬百姓良田,榨取民脂民膏,以至于災民四處流浪,我姚師弟人品高潔,怎么會和作惡多端的盛家人來往? 其他人品味了一下,確實是這樣。當年暄朝不太平,百姓流離失所,一些士人們在民間替這些百姓奔波游走,郗池就是其中一員,據(jù)說郗池還拿出了麒國太子答謝的幾十萬兩銀子在民間做善事。 可百姓們?yōu)槭裁床惶??還不是因為盛太后驕奢yin逸,把朝廷弄得一團糟,任由盛家一黨人搜刮百姓。 仔細想想,盛家當政的時候,郗池從來沒有進過京城,沒有和盛月有過往來。 大家雖然傳這些,可沒有人一個人親眼看到郗池和盛月站在一起。 這些陳年舊事被人重新提起,郗池心中也有些不舒服。 劉老對郗池道:當年不少先生知曉你和盛月有矛盾,可盛家權勢滔天,為了整個書院著想,先生們無法給你出頭。 郗池道:先生不必自責,這不是你我的過錯。 其實郗池現(xiàn)在都不理解盛月當年那些做那些事情的原因,其他師兄弟都說是因為盛月嫉妒郗池。 郗池自己察覺不出,他一直覺得對方有病,無藥可救的那種病。 無論嫉妒還是有病,郗池都對傷害自己的人避之不及。 鐘燁手中折扇扇骨已經(jīng)完全碎了。 郗池看了一眼,有些心疼自己的扇子:這是我最喜歡的一把扇子。 可惜鐘燁也是他最喜歡的一個人。 鐘燁道:你不喜歡旁人在你面前提起盛月,是這個緣故? 不然呢?郗池道,難道你也信了外面的流言蜚語?義兄,你一向聰明,外面?zhèn)鞯氖虑槭钦媸羌?,稍微動一動腦子就能明白。盛家讓多少百姓受苦,我怎么會和他們的人來往? 盛月是既得利益者,他是盛家嫡子,不可能沒有參與過這些事情。退一萬步,就算他本人沒有做,他卻享受到了所有甜美骯臟的成果。 郗池道:義兄,我只敬佩人品高潔有所作為的人,像你這樣的人。 先前郗池從來沒有見過鐘燁,但他聽說過新帝上位后做的一系列事情,因為身處民間,郗池確切看到了一切變化,感受到了鐘燁下達的命令和政策的影響。 他看到了被燒毀的事物在廢墟中復蘇,之前郗池想象中的盛世會在多年后出現(xiàn)。 所以他對鐘燁一直都很敬仰,哪怕從未謀面。 對待伴侶,郗池想要的不僅僅是身體上的依靠,還有兩人同樣的想法和目的,心有靈犀。 鐘燁低笑了一聲,把折碎的扇子放在了桌子上:人品高潔么?小曦,你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鐘燁知道自己是怎樣陰暗的人。 郗池喝了一杯酒:當然,義兄昨晚的舉止和高潔無關。 第41章 41 郗池出門在外帶得最多的就是扇子和白衣服。 他朝小景伸了伸手,小景從袖中拿出一把白玉扇骨的折扇給了郗池。 郗池這次不放在桌上了,他直接握在手中:這把也是心愛之物。 小景在旁邊小聲嘟囔:公子,只要是您自用的東西,沒有不心愛的。 倘若一個事物被郗池接受了,那這個事物肯定很讓郗池喜歡。 廣平侯府的小侯爺段文賓在另一張桌上,他和喬云坐在一起,聽到旁人都在議論郗池和盛月的往事,他有些好奇:喬兄,那位宋先生說的是真是假? 喬云點了點頭:宋茂方才所說都是真的,盛月的確和姚師弟不對付,姚師弟如果對盛月有感情,太陽都會從西邊出來。 段文賓偷偷往郗池的方向看了看。 遠看比不上近觀,郗池這張臉過于完美,最適合細細欣賞,但在一群人中,郗池容色最佳,段文賓看得心頭癢癢的:喬兄,你去給郗池敬杯酒。你倆都在京城,怎么不多往來呢? 喬云道:算了,免得被人說我攀高枝兒,當年尹先生被囚,我沒能說得上什么話,現(xiàn)在還巴結(jié)什么,只怕姚師弟這樣的人物看不上我,而且皇上在旁邊,我不敢啊。 段文賓把酒水給了喬云:喬兄,喬大人,你就過去敬一杯。這杯酒是我親手倒的,我仰慕郗池兩年了,一定請他喝下。你放心好了,你官職這么低,連上朝的資格都沒有,皇上肯定不記得你。 喬云拿段文賓這樣的任性妄為公子哥兒沒辦法。 段文賓出身世家名門,喬云得罪不起對方,他看前面有兩個師弟去了郗池面前,只好接過這個小侯爺?shù)木七^去。 鐘燁心情好了很多,他并不喜歡這樣人多的場合,眼下他還有其他事情要辦:你和師兄弟們繼續(xù)宴飲,我出去透透氣。 顧良得到鐘燁一個眼神,過了片刻也走出去了。 鄭如跟在鐘燁身邊:奴才想告訴皇上的就是那位姓宋的剛剛講的事情,郗公子和盛月沒什么,問過了好幾個人,盛月在的時候他們也在,都說郗公子和盛月相看兩厭,平時兩人都不講話。 鐘燁冷冷的道:朕早該仔細打聽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