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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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五,老四這個辦法雖然可能會讓小貓受傷,但是說不定真的有效果,何況你在邊上護(hù)著,還能出什么問題?盧方趕緊的把人拉住,老四的辦法損是損了點(diǎn),但是也不失為損有損的好處。 對呀,老五,還是你對自己能不能護(hù)這你那貓兒沒有信心?蔣平離開白玉堂幾步站在門邊,朝著白玉堂一吼,然后瞇著一雙眼睛就想跑。 好,我答應(yīng)。白玉堂想想也對,自己在身邊,那貓兒肯定不會有事,何況這蔣老四的辦法說不定真的有用。最重要的就是,自己怎么可能護(hù)不好貓兒。于是一咬牙就應(yīng)了。等貓兒好點(diǎn),咱們就開始。 作者有話要說: 不要問我,我到底是要做什么,我只是想寫得更歡樂。。 第55章 花間醉 4 師兄 蔣平看著白玉堂咬牙切齒的樣子,就覺得一身一身的冒冷汗,老天爺保佑那小貓兒千萬別受傷 這邊前廳四哥兄弟商量完了,白玉堂就說了最近兩個月發(fā)生的事情,盧方也把晏然的案子給白玉堂說了一下,兄弟幾個聊得正開心就見一名婢女帶著展昭出現(xiàn)在了門口。白玉堂立刻站起身來,三步并作兩步的走到展昭身邊。 糊涂,不是說貓兒醒了就叫我嗎? 五爺,您別氣,是展公子叫我們直接帶他過來,說要見見幾位爺。那婢女是白玉堂使喚慣了的,自然是知道自家五爺?shù)男宰印_m才吩咐照顧這位公子的時候,就已經(jīng)打疊了萬分柔情。也不是沒攔著展公子,可是,畢竟他是主子,自己一個小丫頭也只能聽吩咐辦事。尤其是,這一位主子可是看著雖說是溫潤,其實(shí),以前就知道,倔起來,不比自己家這五爺差。 玉堂,這位姑娘也是跟著我說的做。展昭一把拉著白玉堂,然后朝著廳里幾位兄長笑了笑,玉堂,這幾位就是哥哥們吧。 白玉堂轉(zhuǎn)頭一看,幾位哥哥也正看著展昭。于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把展昭帶進(jìn)了廳里。逐一的介紹了面前的三個哥哥給展昭。 盧方上下的仔細(xì)看了看展昭,滿意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總算還被照顧的好,比起在開封府的時候到是胖了些,只是看起來還是清清俊俊的,站在自家老五身邊,甚至不差分毫。飛揚(yáng)張狂的白玉堂身邊站這樣一個溫潤如玉的展昭,和諧天成。想到這里,盧方嘆了口氣,這樣一個人,怎么就把以前忘得干干凈凈的了,唯一能記得的就是白玉堂 展小貓,你怎么就把之前的事情都忘了?徐慶上來,一巴掌拍在展昭肩上,這力道雖然不重,但是也決計(jì)不會輕,現(xiàn)在的展昭是空有一身的內(nèi)力卻不知道如何使,肯定經(jīng)不起這么一巴掌,當(dāng)即就是一個趔趄。好在白玉堂眼疾手快,一下子把人摟在懷里,抬眼就給了自己三哥一記眼刀。 徐老三,你不知道貓兒現(xiàn)在用不了功夫嗎?你拍那么重干嘛?看著貓兒咬了牙沒有哼一聲出來,就知道,肯定是拍痛了,白玉堂就是心里一緊。他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三哥手上的力道。 老五,我這不是沒注意嗎?你也上火。徐慶拍下去,看見展昭站不穩(wěn)就知道壞事了,犯了這老五的忌諱了。眼瞅著白玉堂張口就開始,他也趕緊開口。 老五,你三哥的性子你也知道,對了,展昭醒過來吃東西沒有?盧方轉(zhuǎn)頭問身后的婢女,他知道,現(xiàn)在也只能如此來移開白玉堂的心思,免得最后幾兄弟都得遭這白老五的遭殃。 對了,貓兒,你餓不餓?他怎么就給忘了這一茬了。 胃里難受。展昭醒過來看見自己在一所有些熟悉的房間里,就想起來,睡著之前是玉堂抱著自己放到床上的,因?yàn)槟谴矊?shí)在太舒服了,自己當(dāng)時又實(shí)在是太難受,很快就睡著了。醒過來的時候,房間里就自己一個人。叫了聲玉堂,于是就出現(xiàn)了這個姑娘。連水都沒喝上一口,就讓她帶著自己找過來了。這會子雖說是覺得餓,可是之前畢竟是暈船吐了,還是難受。 白玉堂看著展昭皺著眉頭說難受,心里就是一緊,轉(zhuǎn)過頭瞪了四爺一眼,帶著展昭就往跨院去了。那婢女本來是要跟著也回去伺候的,可是盧方卻叫人留下來了。于是只好行過禮站在廳門口等著吩咐。 夢瑤,你是自小就跟五爺?shù)娜?,老五身邊的那些小子丫頭也都是你管束著。這一回老五帶著展昭回來是養(yǎng)傷的,小心些伺候。老五和展昭的關(guān)系,大家都是明白人,該怎么做都知道。你好好□□一下下頭那些人,你們五爺?shù)男宰幽闶侵赖摹?/br> 奴婢知道,展公子也是奴婢們的主子。 我問你,先前展昭醒來,有沒有什么異常? 公子醒過來,不見五爺?shù)臅r候,面色就有些發(fā)白,奴婢回了五爺在前廳,公子立刻起身就要奴婢帶公子過來。奴婢瞧著公子一臉焦急,怕急出個好歹,立刻就帶過來了。 盧方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讓夢瑤進(jìn)的里面,示意了四爺,蔣平就伏在夢瑤耳邊吩咐了一些事情,話一說完,夢瑤就睜著一雙眼睛,嘴角微開。 怎么?還不去照辦。四爺自然知道,這計(jì)劃肯定得嚇到夢瑤,可是老五既然答應(yīng)了,也讓他們幫著照辦,自然這事情還是得吩咐下去。 四爺,這不好吧?開玩笑,要是展公子為這個受點(diǎn)傷什么的,五爺還不要了自己的命。 你且照著做,老五點(diǎn)過頭的。何況老五院子里的機(jī)關(guān)什么的,也就只你最是熟悉。這個事情還真就只有你能辦。盧方看著夢瑤一臉的為難,再想到先前說到這個計(jì)劃的時候,老五身上滾滾的殺氣,就知道其實(shí)真的很為難這小女孩。 夢瑤,早點(diǎn)讓展昭想起前事,也是功勞一件,沒事,還有我們這幾個做哥哥的在。 好吧,既然是爺自己應(yīng)下的,奴婢自然照著辦。只求我們爺發(fā)火的時候,幾位爺能替奴婢分辨一二。夢瑤一咬牙,應(yīng)了下來,爺們說的都沒錯,展公子早點(diǎn)想起來,五爺就越早能放松。 盧方幾個人抖了一下,這白老五到時候真要是活了,自己這些人也就只能去開封府幫展小貓守貓窩了。但是,蔣平還是慎重的點(diǎn)了一下頭,這個自然,你切去吧。 然后看著夢瑤走回了跨院,蔣平對著兩個哥哥咂舌搖頭。盧方也只能嘆一口氣,然后喚了幾個仆人進(jìn)來吩咐找前些年老五的那些東西。 貓兒,你多吃點(diǎn)。白玉堂陪著展昭喝了點(diǎn)粥,想著四哥先前的那個計(jì)劃,就是一陣心疼,但是,的確是沒有更好的法子了。白玉堂就想起來當(dāng)年自己引了這貓兒到陷空島上的時候的事情。 那年,這貓兒才封了四品的護(hù)衛(wèi),在開封府上當(dāng)差,自己就因?yàn)槊柕膯栴}鬧了東京。因?yàn)槟且蝗蛰p敵,覺得一個朝廷鷹犬也不值得自己拿畫影對付,所以提了把坡道找上門去,卻沒想到,這展昭的功夫這么的好,自己萬分的小心,還是在兵器上吃了虧,刀給挑成了兩截。這可是錦毛鼠白五爺從來沒遇見過的事情,于是幾次三番拿畫影去找這貓兒的麻煩都因?yàn)槭裁垂珓?wù),要事被一推再推。后來,自己等不下去了就偷了開封府的三寶,引這貓兒追到了陷空島上,自己設(shè)計(jì)讓貓兒掉進(jìn)了通天窟,可是搞得他滿身的傷,雖然都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傷口,可是掛破了皮也是會痛的。 想到這些,白玉堂心里又是一陣的擔(dān)心。那時候貓兒可還能順利施展燕子飛,現(xiàn)在這情況,難道真要讓貓兒再掉一次通天窟? 看著展昭放下飯碗,白玉堂笑了一笑,貓兒,不吃了? 嗯,飽了。玉堂,這里是你的房間?看著進(jìn)來兩個婢女,收拾桌子,展昭現(xiàn)在才開始仔細(xì)的打量整個房間,而后,展昭發(fā)現(xiàn),這肯定是白玉堂親手布置的,瞧那墻上掛著的幾幅山水,都和玉堂的性子一樣霸道。 白玉堂點(diǎn)了點(diǎn)頭,看著展昭做瞧瞧右看看的樣子,果然是好奇心重的貓,最近這么可愛的樣子是越來越多,每一次看見什么和自己有關(guān)系的東西,他就睜著一雙大眼睛,像是要全部都印進(jìn)眼里一樣,每一次這樣的表情就讓白玉堂心里癢癢的,恨不得立刻扯進(jìn)懷里好好疼愛。 貓兒,你有印象么?以前常常在這里留宿的。 有嗎?也對,是玉堂的房間的話,我應(yīng)該呆過的。玉堂,你說我什么時候才能想起來。對了,先前我又夢見了那個黑黑的通道。很奇怪,你干嘛把我關(guān)在下面?展昭想起來夢里面的情況,就覺得悶悶的,他可以確定那通道上面的天窗里看著自己的眼睛就是白玉堂,可是為什么自己不管怎么罵,他就是不出聲? 貓兒,呃,你夢見我了?白玉堂聽見展昭又說起了這個夢的問題,而且一次比一次詳細(xì)一點(diǎn),就對四哥想的辦法抱了更多的信心。 應(yīng)該是你,就那雙看著我,一臉賊笑的眼睛,怎么看都是你。白玉堂,你真的把我關(guān)在黑屋子里過? 貓兒,我沒有對你說我們是怎么認(rèn)識的嗎? 沒有。 那我有沒有告訴你我為什么叫你貓兒? 沒有,反正你就這么叫我。 那我告訴過你些什么? 忘了。 展昭歪著頭想了想,白玉堂,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貓兒,你知道我們是什么關(guān)系? 知道啊。 那是什么關(guān)系? 白玉堂是展昭生日相許的戀人。 我們其實(shí)還有一層關(guān)系。貓兒你想知道么? 你說。 貓兒,其實(shí)我是你師兄。 真的? 當(dāng)然,所以,叫聲師兄,我就告訴你。 師兄?展昭也沒多想,疑惑的看了一眼白玉堂,他應(yīng)該是不可能騙自己的,所以就這么就叫了一聲。 白玉堂先是驚得張大了嘴,而后就開始笑,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嘴里被塞了什么東西,抬頭就見展昭漲紅了一張臉,白玉堂,你占我便宜。 作者有話要說: 所以,這章其實(shí)沒有重點(diǎn)。。。。 第56章 花間醉 5 通天窟 嘴里的東西涼涼的,白玉堂抬手取了出來,一看,竟然就是這貓兒順手從案幾上的玉盤里抓了一只白玉老鼠塞進(jìn)自己嘴里。 貓兒,你可是塞錯了東西,就算要塞,怎么不拿那只綠玉的小貓?白玉堂笑得有些曖昧,看著手中的白玉老鼠,他就想起了前年的時候,自己拐了貓兒回陷空島過中秋,回來的路上得了一塊上好的白玉,晶瑩剔透的,就想著刻成一對玉鼠當(dāng)扇墜用。結(jié)果回了島上,自己的二哥又送了一塊上好的祖母綠給自己,兩塊玉放在一起色澤竟然不相上下。于是,他就想也沒想的雕了一只貓兒,一直老鼠養(yǎng)在玉盤中。這兩只小東西鴿子蛋大小,都是自己一下一下的刻出來的,那時節(jié),貓兒還笑過自己難得正經(jīng)幾天不動一下。但是當(dāng)成品出現(xiàn)在貓兒面前的時候,那人也是吃了一驚,隨后第一次叫了自己一聲玉堂。這個時候他白玉堂才發(fā)現(xiàn),原來還有人可以把自己這名字叫得如此好聽。自那以后,再聽見這貓兒叫自己白兄,他便堵了心的難受。 可是,現(xiàn)在,這貓兒要如何才能想起以前發(fā)生的種種? 玉堂,這小老鼠是你雕的?展昭其實(shí)看見這一對小東西的時候就覺得異常的親切,伸手就拿了那耗子在手里把玩。 嗯,還是前年中秋你看著我刻出來的。都忘記了? 玉堂,你說我什么時候才能全部都記起來? 師傅說你能記起來,就一定能記起來。其實(shí)白玉堂也沒有底。他問了大嫂,只聽大嫂說貓兒能夢見以前的一些事情是好事,但是,白玉堂就沒有想明白,為什么最近貓兒老是反復(fù)的夢見通天窟。 五爺,大奶奶那邊的jiejie送了公子的藥,是現(xiàn)在伺候公子服藥么?夢瑤從屏風(fēng)后面轉(zhuǎn)了進(jìn)來,輕聲的問了一句。 送進(jìn)來。 悉悉索索的聲音響過以后,進(jìn)來了五個丫頭,前面夢瑤帶頭端著一個托盤,里頭一個藥盅,一小碟蜜餞,后面兩個一個端著清茶,一個捧著痰盂,最后面的兩個,一個端著盆清水,一個拿了手巾。 夢瑤先走到白玉堂面前,蹲下身子。白玉堂取了藥盅,拿手試了試溫度,遞到展昭手上,看著展昭一揚(yáng)脖子喝了下去。 展昭剛剛放下藥盅,白玉堂便遞了清茶過去,端著痰盂的丫頭立刻上前蹲下身子。 看著展昭漱了口,端著清水的丫頭走上去,夢瑤立刻挽了展昭的衣袖,讓他凈了雙手,有遞過手巾拭干。 做完這些,夢瑤帶著幾個丫頭悄然無聲的出了房間,白玉堂才端著蜜餞遞到展昭面前,貓兒,吃一顆,壓壓喉里的苦味。 展昭極度的不習(xí)慣適才那樣的被人伺候著??粗子裉靡桓北驹撊绱说臉幼?,他就覺得心里有什么堵著一樣。 玉堂,這些人都是只伺候你一個人的? 是啊,我院子里一共有九個丫頭,四個婆子,五個小廝。你看先前端著藥盅的就是我屋子里管事的,叫夢瑤。小子們有一個管事的叫悅航,這些人以前你都見過的。怎么了? 白玉堂聽見展昭這么問,就知道這貓兒雖然是忘記了前事,但是性子里總是那個樣子,不習(xí)慣被人伺候著,但是他陷空島上的白五爺,金華白家的二爺,的確是從小被人伺候慣了的,何況這幾個丫頭其實(shí)都是自己在白家就伺候在身邊,除了在師傅身邊學(xué)藝意外,自己住白家就跟在白家,自己住陷空島就跟在陷空島的,以前這貓兒也是不習(xí)慣,只是后來慢慢的不說了,只盡量不去使喚她們,平時里也不說自己日子過得奢侈了。 玉堂,哥哥們的院子里也是這么多人伺候? 大嫂屋里人也不少,她在娘家唐門帶過來幾個平時伺候藥材的丫頭,陷空島上本來也不少人服侍。 玉堂,你不覺得這樣過日子很像蛀蟲?自己什么都不做。 貓兒,咱們怎么沒做事情了,咱們可還賺銀子養(yǎng)活這全部人。 聽見白玉堂這么說,展昭再也不知道說什么了,尤其喝完那藥以后就開始有點(diǎn)昏昏欲睡的感覺。 玉堂,困了。 那去睡一會兒? 嗯,對了,玉堂,怎么突然我又要吃藥了?而且大嫂這端來的是什么藥?好苦。 大嫂說你暈船,吐了難受,所以煎了一副養(yǎng)胃的藥給你。喝了總有好處,來,去睡一睡。白玉堂話還沒說完,展昭其實(shí)已經(jīng)趴在案幾上睡著了。白玉堂走過去輕輕把人抱起來,然后叫人進(jìn)來掀了簾子,把展昭輕輕的放到床上蓋好了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