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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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堂,你是什么老鼠?展昭聽得有趣,一雙眼睛眨呀眨的,聽見玉堂說到四哥就停了,一時好奇想都沒想就問出口了。 貓兒,你也知道,唐旻那小子叫我白老五,我是排行老五,因為喜歡白衣,所以江湖上的朋友送了個外號錦毛鼠。 錦毛鼠?和玉堂你是很配呢。你們五只老鼠為什么開酒樓要叫五福樓不叫五鼠樓?展昭一雙眼睛睜得更大了,這問題之前他就想問,因為玉堂之前說了,他們陷空島五兄弟在江湖上人稱五鼠。 但是展昭沒有想到,這一問讓白玉堂傻眼了。這貓,果然失去記憶了還是本性不改么?當初他倒不是這么問的,當初這貓那是無比溫潤的笑著對自己說:白兄,其實展某覺得,這樓叫五鼠樓更加貼切! 玉堂,玉堂自己說錯什么了,怎么看著玉堂像是傻掉了? 聽見展昭叫自己,總算是回過神的白玉堂不覺好笑,他白五爺居然為了眼前這貓兒一句話走神這么久。 貓兒,吃飯吧,吃完了咱們坐船過江回島上。這貓兒的本性既然還是如此,而且近來也時常的夢見陷空島,白玉堂心里也是有著越來越大的信心,貓兒一定能全部想起來。變回以前那個可以與自己并肩,和自己不相伯仲的南俠展昭。 來接白玉堂和展昭過江的是蔣平,白玉堂一看見站在船上的四哥就驚了一跳,這四哥不是被師娘扣在離涯下?怎么現(xiàn)在倒撐船來接自己過江了?自己離開天山這近兩個月時間估計發(fā)生的事情也不少。 老五啊,你師娘見你師傅下去了,就讓我回來了,我也不知道那兩個老的現(xiàn)在到底如何了。出來以后,我在天山上呆了幾天,眼瞧著你妹子漸漸的大好了,茗茶和采辛能照應了就下來了。看出自家五弟的疑惑,蔣平自然也不想在白玉堂為了展昭急上火的時候賣關子,何況自己兄弟那性子,這會兒再要默默唧唧,鐵定討不了好。 大哥他們都在開封府? 大哥三哥都在陷空島上,只有二哥在開封府。蔣平看著展昭的氣色很是不錯,松了一口氣。老五,這船你可還記得? 蔣平故意朝著白玉堂擠了眼睛一笑,他斷定這白老五肯定記得,當年可就是這只船把展小貓帶上島的。前些天一接到信說展昭夢見通天窟,蔣四爺就打定了要用當年的小船接兩人回島的主意。 行啊,四哥,這你也找得到,當年貓兒不是把這艘船給毀了?白玉堂自然認出來了,這也是他有些驚訝的第二個原因,當年貓兒從通天窟出來可是直接用巨闕把這船給肢解了,那場面看得自己都起疙瘩。 這不是后來我又給修好了。蔣平咧著嘴笑了笑,行了,趕緊過江吧,大哥他們都等急了。 白玉堂拉著展昭跳上小船,,蔣平點了篙,船便離了岸往對面行去。 貓兒,這坐船的滋味怎么樣?白玉堂知道展昭和自己一樣不會水,要不是因為撐船的是自己四哥,這么小的船他是決計不會上的。何況他白五爺有的是銀子,在什么水域還找不到條大船?現(xiàn)如今船行到江心了,搖搖晃晃的,也讓他有些暈頭。 白玉堂這話剛問完,就見展昭伏在船舷上,臉色蒼白,這船再輕輕隨著水波一晃,就聽見哇一聲,白玉堂看見展昭中午才吃下去的東西都吐出來了。 玉堂,難受他是真的很難受,之前一看見這船,他就有頭暈的感覺,上了船以后,就更是覺得頭暈腦脹,肚子里是翻江倒海一般,心里憋著什么,一直難受喘不上氣。 白玉堂一看展昭那臉色,嚇得可是不輕,哪里還有點血色,簡直就跟自己的衣服一個樣子。貓兒,怎么了?看他吐得難受,白玉堂就有氣,四哥,你慢點劃,貓兒的情況不太好。該死,他怎么沒想到,貓兒肯定也和自己一樣,會暈船,何況現(xiàn)在這貓空有一身的內力卻不知道如何運用起來。 靠在玉堂身上,展昭覺得整個人有了個依靠,這船坐著的確不是個滋味。 玉堂,還有多遠? 白玉堂回頭一看,就見離岸也不算遠了。也見不得懷里的貓兒一臉難受的樣子,索性一把把人抱緊在懷里,等著蔣平再撐了幾下船以后,縱身躍起,穩(wěn)穩(wěn)當當?shù)穆湓诹讼菘諐u的陸地上。 貓兒,你怎么樣?看著展昭一著地,就又蹲下身子開始吐,白玉堂只能一直給展昭順背,他就看著四哥的船靠了岸,然后沖過去,一把拉住蔣平:病夫,你怎么搖船的。 老五,你放開,這展小貓一直就暈船。我是想,他這么暈一暈會不會想起點什么來。這白玉堂可是把他的手拽得生疼。自己又的確沒那么大的力氣。 你是說,他第一次坐你這破船的時候也暈船? 白玉堂,可是你當時叫我用最破的一跳船去接人的。他看著白玉堂臉色都變了,雖然知道他是心疼,但是也明白,自己這個五弟不講道理的時候也非常不好對付,何況自己也真打不過他,現(xiàn)在能和他不相伯仲的人又沒那個能力幫忙。 我四哥,你知道他暈船,還用這么小,搖得這么厲害的船來接我們。一把搶了四哥手上的水袋,走到展昭身邊,扶著那吐得無力的身子,把水送到嘴邊。 貓兒,漱漱口。咱們到了,回家里去休息。 蔣平把船收拾好了,回頭就見白玉堂扶著展昭往盧家莊的方向去了,咂咂舌搖了搖頭,這老五,事情一旦和展昭有關系,他就不冷靜 作者有話要說: 貓兒。。。。好像開始走形了,還是我走形了。。。我盡快就糾正吧。。大家別打我。。。。我去頂鍋蓋。。。。 第54章 花間醉 3 房間 陷空島的盧家莊的修葺,一直就是白玉堂自己設計,其間的鋪排計算都是按著九宮八卦的規(guī)矩來的,就是一棵樹,一塊石頭,都是白玉堂的精心設計,那一年還是他機關之術初有成就的時候。盧方要重修盧家莊,于是白玉堂變三分實踐,三分賣弄的設計了圖紙,于是有了現(xiàn)在這所機關暗部的大宅子。 展昭看見這宅子的時候,就覺得有種熟悉的感覺,似乎是之前在這宅子里發(fā)生過什么事情。可是,多想一想就覺得頭痛,又因為才剛在船上暈得不行,他就想著能早點有個地方給他休息。 貓兒,我們到了,你看白玉堂扶著展昭站在盧家莊的門口,指著牌匾上三個打字,他有些得意,這地方是他的心血,有段時間沒回來了,看著還是覺得異常的親切。 老五,站在門口做什么?還不進去。蔣平看著白玉堂一手摟著展昭,一手指著盧家莊三個字,就覺得好笑,他站得還有點距離,白玉堂說話的聲音也不大,所以他也沒聽清楚,但是,多少知道,這五弟又在得意自己設計的宅子了。 蔣平這一聲叫喚音量有些大,不單白玉堂和展昭聽見了,宅子的院里曬藥材的盧夫人也聽見了,于是快了幾步便走了出來。多日前就接到了信說老五要帶小貓回來,這日子是一天一天過,按教程來算是早該到的,心里正為此事有些著急,就聽見說回來了。 五弟看見白玉堂的時候,唐秀秀也是有些心疼,這才多久沒見著人,怎么就成了這個樣子,瘦了很多,氣色倒是還好。再一看展昭,盧夫人就擔心起來了,不是說這展小貓都好了?怎么還是一臉的蒼白,看著像是下一刻就得倒下去。 大嫂。白玉堂看見面前的大嫂,還是有些內疚,自己這個樣子大嫂肯定少不了擔心,尤其是見著大嫂皺著眉頭,就更是不知道要如何說話。要說自己這嫂子對自己,那真是如同親子一般的時時記掛著。 老五,展昭這是怎么的? 暈船。都是四哥,用當年載貓兒過江的破船渡我們。見大嫂盯著貓兒蒼白的臉色臉色變了三變,然后直接問貓兒的情況,白玉堂低頭看了看展昭,苦著一張臉回自己大嫂的話。 老四他?前幾日我還當他是說著玩的,誰知道他真是用那破船去接你們!趕緊帶小貓進去,我看看。盧夫人本來就是唐門的千金,是現(xiàn)在唐門門主唐旻的jiejie,自然也是白玉堂的師妹唐夢兒的親jiejie,以前的閨名叫秀秀,所以醫(yī)術和唐旻出自一脈,自然不弱。這也是白玉堂為什么安心帶展昭回陷空島的原因。 聽見這個話,白玉堂摟緊了展昭的肩,探出左手夠了展昭的膝彎,打橫就把人抱了起來,三兩步就進了宅子里面。完全沒有猶豫的就帶進去后面一個跨院的一間屋子。這間屋子自然就是白玉堂的房間,進門三步先是一副屏風,一色的水墨繪著山石江河,壯觀魄力。繞過屏風就是一張大理石案幾在窗下,窗子掛著竹簾,現(xiàn)在是卷著,案上有幾方硯臺,一架桌屏在案頭上,旁邊一溜筆架。案上隨意的放著些雞血石,田黃石,和田玉等等,這些石頭邊有幾把大小不一的刻刀。還有一個白玉的盤子,乘著些水,養(yǎng)有幾塊石頭,其間還有些雕刻成型的老鼠,貓兒的玉石。 案幾邊上有幾個蒲團,一色的蜀錦白緞子面,繡著銀線的荷花。然后就是兩排書架,幾張墨寶,鋪排得體。里面通體是一掛簾子,垂花角邊做的是漢白玉雕的蘆葦,白緞子面上繡的是銀線水紋騰龍圖,輕紗掩著看不分明。里面正對的是一扇窗,掛的也是同色的簾子。中間有一章香檀木的桌子,桌上沒有雕花,只摳了些紋路出來,鑲進白玉。四周的凳子也是如此裝飾。左邊是一張雕花玉床,陽刻的孔雀和麒麟活靈活現(xiàn)。床帳和被單等等一色的天蠶白絲。墻邊靠著兩壁柜子,柜門上刻著一副畫,和外面書房掛的一副畫一摸一樣。 白玉堂把展昭放在床上,扯了被子輕輕蓋過來。然后拖著展昭的右手腕子放在床邊,就看著自家大嫂細細的診視脈象。 大嫂,貓兒現(xiàn)在如何?他還是有些著急,按理說暈船也不能這么久了都是這個樣子。 老五,小貓沒事。你要是沒有內力撐著,估計也得和他一個樣子。唐秀秀把過脈以后,倒是放了心,看來這小貓果然是和老五一個樣子,近不得水。你等著,我去給他煎一副藥,喝了就好了。先讓他睡一會兒。估計著這些天你帶著他到處玩他也是真累了。說著就出了房間。 緊跟著進來四個婢女,在柜子上取了一鼎香爐,是青銅的格式。其間一個拿出手里的一枚香,另外一個緊跟著取火點了,放進香爐中。然后看著白玉堂沒有吩咐,變靜靜的退到了一邊,站在簾子邊上。 把簾子放下來,你們都出去吧。五爺有事再叫。留一個在屏風外面,留神貓兒叫人,他醒過來是要喝水,但是不能喝冷茶,趕緊把屋子里的茶水換上來。對了,貓兒喜歡猴兒魁,第一開味道不好,第二開傷胃,第三開也不能太濃。喝過水以后就拿粥給貓兒喝,叫廚房熬點魚絲鴿脯江米粥,要清淡。他若是問我,就說我去前廳和大哥他們說話。還有,粥喝過了,過上一刻才能吃藥。吩咐完了話,白玉堂再把杯子給展昭蓋了一下,然后站起身,就往屋子外走去。前腳剛跨出門檻,突然想到了什么,回頭便說:算了,他醒過來,立刻派人到前廳通知我。然后回頭看著兩個婢女放下簾子,就往前廳走去。 盧方、徐慶和蔣平此時已經(jīng)知道老五帶著展昭回來了,聽老四說展昭暈車,白玉堂直接帶去房間了,就想著過去看看情況,就快到白玉堂的跨院的時候,就見唐秀秀從房間除了,示意兩個人不要進去,展昭睡下了。 于是想著這白老五應該是要來找?guī)讉€哥哥,索性去了前廳等著。果然,沒等一會兒,就見一抹白影進來了。盧方因為和白玉堂分開并沒有多長時間,所以看著白玉堂現(xiàn)在的樣子還算欣慰。但是徐慶確是自從白玉堂離開開封府找展昭開始就沒見著人,如今這一看,就覺得瘦了好多。 老五,你怎么瘦成這樣了?展小貓還好吧?徐慶上前一把拉住五弟,上下仔細瞧了瞧,沒看見什么傷處,也松了一口氣。 大哥,三哥,四哥,讓你們擔心了,小弟這次帶貓兒回來,是希望貓兒在陷空島能把以前的事情想起來。小弟自然沒事。知道幾個哥哥擔心自己和展昭,白玉堂心里很是感激,不過他現(xiàn)在到前廳里來是有事情要和幾個哥哥商量。 幾個人知道白玉堂肯定有事情要說,也并沒有再問什么,先前盧方也問了自己夫人,既然秀秀說了沒什么事,那一定不會有事,何況為這展小貓的蠱,大家是忙活了幾個月,好容易人醒過來了,這也禁不起再有什么事了。 大哥,貓兒最近常常夢見陷空島,特別是常常夢見通天窟。小弟想,過幾日貓兒身體好些了帶貓兒再去一次通天窟,看看能不能想起來?;蛘弋斈曦垉河眠^的那些東西想請大哥找出來。 老五,我看不能只是帶著展小貓去看看。蔣平搖著鵝毛扇走了幾圈。 老四,你什么意思?徐慶就見不得蔣平一臉算計的模樣,扯著衣襟就敞開嗓門問了一句。 三哥,你放手這一扯,可是讓蔣平差點跌了一跤。 那你就快點說。 蔣平扭頭看了白玉堂一眼,就見白老五也是盯著自己。 好吧,我說,不過我說完,老五你可不能動手,我打不過你。蔣平知道這注意說出來,指不定面前這白老五什么反應。先不把話說清楚了,自己就只能一說完就去跳江。只有這樣才能安全。雖說是大冬天的,總好過挨那白老五的拳頭。 老四,你先說說,總規(guī)是為展昭好,五弟也不至于動手。再怎么說也是自家兄弟。白玉堂抬眼看著蔣平,直盯得蔣四爺脖子發(fā)涼。四爺心里就想,大哥,你說的話我怎么可能敢信,那白老五的臉上分明就寫著,要是我敢出什么點子讓展昭不好過,可是會宰了我。雖然他是不可能真的下手砍人,但是,這不是咱們四哥哥哥聯(lián)手都打不過他么。現(xiàn)在展昭那個樣子,這老五不說句話,我可怎么敢出點子。 四哥,你說,行就照辦,不行就想其他法子。白玉堂自然知道四哥現(xiàn)在心里打什么主意。也對,自己就是個火爆性子,這要是四哥的辦法真有用,就算再怎么心疼,也得讓貓兒去試試,何況自己總能陪他去受傷什么的。 老五,你當真? 我白玉堂什么時候說話不算話了?冷著一雙眼睛瞧著四哥,白玉堂的聲音其實比眼神還要冷。直凍得在場的其他三個人渾身一抖。 老四,你快點說吧,玉堂不是已經(jīng)答應了。徐慶是再受不了白玉堂身上散發(fā)出來的氣場了,只能催著白玉堂快點說。 四個人聚在一起,白玉堂聽完蔣平說的話以后,立著一雙劍眉就要發(fā)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