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又不是沒看過,害什么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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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個下午,靳司寒都心不在焉的。 下午來談合作的代表方,跟靳司寒提過方案后,靳司寒好半天都沒給回應(yīng)。 蔡森掩拳輕咳了一聲,以作提醒。 靳司寒回過神來,沉聲道:“先休息一下,蔡森,帶兩位去休息室用點(diǎn)茶水點(diǎn)心?!?/br> 蔡森點(diǎn)頭,“好,二位,這邊請?!?/br> 幾個人離開辦公室后,靳司寒靠在黑色大班椅上,眉心微微蹙起。 瞧了眼手機(jī),沒有未讀短信和未接來電。 看樣子,那女人壓根沒打算主動過來和解的意思。 蔡森回來后,進(jìn)了辦公室,見靳司寒把玩著手機(jī)。 “boss,您剛剛……是不是在想太太?” “太太?”靳司寒火氣未消,對這個稱呼一點(diǎn)都不予茍同,“你不是說我跟她已經(jīng)離婚三年了,既然已經(jīng)離婚了,她就不是靳太太了?!?/br> 蔡森連忙迎合,“是是是,現(xiàn)在應(yīng)該叫林小姐?!?/br> 靳司寒怎么聽都不順耳,“誰告訴你我想著她了?” 蔡森差點(diǎn)脫口而出——您臉上寫著呢。 靳司寒黑眸里閃過一道暗芒,冷聲問:“《卿臨天下》拍攝進(jìn)度怎么樣了?” “還算順利,不過就是最近……您跟林小姐,還有言衡的緋聞,傳的滿城風(fēng)雨,言衡被網(wǎng)友疑似第三者插足,最近風(fēng)評不是太好?!?/br> 不管是紅透天的天王,還是三流的明星,果然經(jīng)不起什么風(fēng)浪,隨便一件丑聞,便能令他們之前積累的好風(fēng)評,徹底毀于一旦。 靳司寒黑眸瞇了瞇,輕哼了一聲,“《卿臨天下》不是要去沙漠拍外景嗎?什么時候啟程?” “這個好像是后面的事了吧,可能還需要等一段時間?!?/br> 靳司寒長指敲了敲桌面,道:“你去告訴夏導(dǎo),先把外景拍了,就說是我吩咐的?!?/br> “……好的,boss?!?/br> 蔡森怎么可能不明白靳司寒是什么意思,這招明顯是把情敵發(fā)配到“邊疆”去的節(jié)奏。 而且,言衡去拍沙漠拍外景,全是戰(zhàn)爭和武打戲,沒個兩個月,不可能回得來。 而這兩個月,別說是靳司寒跟林嘉樹重新好上,沒準(zhǔn)連結(jié)婚證都重新領(lǐng)上了。 等言衡回來,恐怕黃花菜都涼了…… 蔡森默默心疼了一把言衡,涼涼。 “對了,查一下鴻瑞名邸有沒有要轉(zhuǎn)手的房子。” 蔡森一怔,boss怎么又要買鴻瑞名邸的房子? 三年前,boss在鴻瑞名邸買了一套,是為了讓林嘉樹去住,可如今,林嘉樹不是已經(jīng)有住處了嗎? “boss,鴻瑞名邸大多是公寓小套,現(xiàn)在哪里有故意去買那種房子,價格貴,捯了二手就不值錢?!?/br> 靳司寒要在一個中檔公寓樓買兩套房子,蔡森也真是不明白了。 “我做投資,你有意見?” “……” 蔡森嘴角抽了抽,他都不知道鴻瑞名邸的房子不值得投資,不僅收不回本,肯定會虧錢的,靳司寒那么精明的眼光,能看不出? 不對,boss買鴻瑞名邸的房子一定別有用途。 蔡森反應(yīng)過來,“boss,要不我給您打聽一下林小姐那棟樓的房子?” 靳司寒黑眸一閃,眉心故意皺了皺,“自作聰明。” 蔡森算是明白了,“boss,您這招近水樓臺先得月,高招啊?!?/br> 男人冷聲道:“還不快去?” “馬上就去,明天下班前,一定安排的妥妥帖帖。” …… 言衡接到這個通知時,是第二天的早晨。 薇安抿唇道:“阿衡,這明顯是靳總的安排,他想故意支開你。” 言衡坐在沙發(fā)上,沉思了半晌,垂著臉忽然做出一個決定:“薇安,如果我跟《卿臨天下》劇組解約會有什么后果?” 薇安一怔,“賠償。雖然那筆金額以你的身價,你完全可以支付,但是,你這樣做,就是公然跟靳總不合,這對你來說,不是一件好事,靳司寒在圈子里人脈關(guān)系太廣,如果他想刁難你,你可能……” 薇安的話還沒說完,言衡道:“薇安,你知道,我不在乎這些,我可以現(xiàn)在就息影?!?/br> “阿衡,我知道你想跟嘉樹在一起,可是,現(xiàn)在所有人都知道你已經(jīng)在拍攝《卿臨天下》了,這個時候鬧出這件事,你知道后果是什么嗎?他們也許會倒打一耙,說你不敬業(yè),不肯去拍攝外景而毀約,阿衡,如果事情真的發(fā)展到這個地步,那就不是你說息影那么簡單了。息影是你自己的事,可被逐出娛樂圈,又是另外一回事,你懂嗎?” 言衡勾唇笑笑,“你覺得我這些年,在乎這些人的評價嗎?他們怎么想我,怎么說我,我都無所謂,薇安,如果這次我答應(yīng)靳司寒這個時候去拍外景,我就等于放棄了嘉樹。靳司寒不僅僅是在支開我,他還在逼我,做一個選擇?!?/br> “選擇?” “他不就是想看看,我到底能為林嘉樹做到哪一步?” 薇安皺了皺眉,有些不安,“我還是不放心。尤其現(xiàn)在網(wǎng)上傳你是靳總和嘉樹婚姻里的第三者,我看了那些言論,真想罵人。偏偏,我們這時候還不能輕舉妄動的做任何回應(yīng)?!?/br> “這件事,最近一定會出一個結(jié)果?!?/br> 不管是對他,還是對嘉樹,他們都需要一個選擇。 …… 到了下午,林嘉樹剛到幼稚園去接小咕嚕,便看見靳司寒已經(jīng)抱著小咕嚕從幼稚園里出來了。 他怎么又來了? 小咕嚕一手抱著靳司寒的脖子,一手朝林嘉樹揮著小手,“mama!你是跟靳蜀黎一起來接我的嗎?” 林嘉樹礙于孩子在場,沒跟靳司寒吵架,只是口氣冷淡道:“你抱著咕嚕不合適,給我吧?!?/br> 男人黑眸深邃的盯著她,意味深長的開口:“你今天體力不濟(jì),我怕你抱不動小咕嚕?!?/br> 這意有所指,林嘉樹自然聽懂了。 臉頰,微熱,水眸瞪了他一眼,靳司寒倒是心態(tài)平和,抱著小咕嚕就往車邊走去。 林嘉樹只好跟上。 “靳總,我跟咕嚕自己打車回去,不勞煩你送了。” “勞煩?我剛好順路,不勞煩。” 順路? 他不是常年住在海濱別墅嗎?這哪里順路? 就算是林嘉樹上次去過的萬豪公館,也不在鴻瑞名邸附近啊。 “靳司寒,你到底想干什么?” 昨天他羞辱她的事情,還不夠嗎? 小咕嚕已經(jīng)坐進(jìn)了車內(nèi),靳司寒與林嘉樹站在車外,男人一手撐在車上,她被抵在車邊和他胸膛之間,兩人之間的距離與站姿,曖昧至極。 男人垂眸睨著她,“林嘉樹,我想干什么,你昨天不就已經(jīng)很清楚的知道了嗎?” 嘉樹羞惱至極,“靳司寒!你別太得寸進(jìn)尺!” 她惱火的抬手想打他,卻被靳司寒一把握住了手腕子,男人低下俊臉來,與她挨的極近極近,她只要稍微動一下,就會碰到他的薄唇。 男人勾了勾薄唇,目光戲謔,聲音低沉的道:“如果我想得寸進(jìn)尺,你以為你今天還能走路?” 流.氓! 車內(nèi),小咕嚕小鼻子趴在窗戶上,壓的便便,小模樣可愛至極,“mama,靳蜀黎,你們怎么還不上車?” 靳司寒這才放開她,林嘉樹壓著脾氣上了車。 …… 到了鴻瑞名邸,林嘉樹才明白過來,靳司寒口中所謂的“順路”,到底有多“順路”! 蔡森早已在樓下等候,將剛買下打理好的房子鑰匙,交給靳司寒。 “boss,房子是林小姐樓上那一戶,以后你們就是上下鄰居了?!?/br> 林嘉樹:“……” 小咕嚕激動的拍著小手,“靳蜀黎!我們以后就是鄰居了!你以后可以經(jīng)常來我家玩!我也可以去你家打游戲!” 靳司寒伸手揉了揉小家伙的小腦袋。 不僅如此,蔡森還將年糕從海濱別墅帶過來了,“boss,年糕我接過來了,給?!?/br> 靳司寒牽過狗鏈子,小咕嚕跑過去,和年糕親昵的抱在一起。 小家伙睜著大眼,小手摸著年糕大大的狗頭,奶聲奶氣的問:“年糕,你還認(rèn)識我嗎?我是咕嚕,以后我們就是鄰居了,以后我會給你吃好吃的!” 林嘉樹憂心忡忡的皺了皺眉頭,拉著小咕嚕,冷著臉道:“咕嚕,我們該回家了?!?/br> 小咕嚕又牽起靳司寒的大手,仰著天真的小臉對林嘉樹道:“mama,靳蜀黎住在我們樓上,他跟年糕可以跟我們一起上去。” 林嘉樹無可奈何,只好與靳司寒搭了同一部電梯。 電梯里,兩個大人一個小家伙,外加一條大狗。 靳司寒看向電梯里倒影出的影子,竟然覺得這樣的組合,出奇的般配。 林嘉樹先到,拉著小咕嚕出了電梯,可她剛出來,發(fā)現(xiàn)靳司寒牽著年糕也跟出來了。 林嘉樹耐心的提醒,“靳總,您家在樓上,您下錯樓層了?!?/br> 可這一人一狗,絲毫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這人,臉色平靜的耍著無賴,“晚上不想做飯,在你家吃了再回去?!?/br> “你不想做飯,你、你點(diǎn)外賣!” 小咕嚕皺著小眉頭不解的問林嘉樹,“mama,你不是經(jīng)常跟咕嚕說,吃外賣對身體不好嗎?我們還是讓靳蜀黎去我們家吃飯吧!” 靳司寒目光灼灼的盯著有火發(fā)不出的她,淡笑著道:“咕嚕說的對,吃外賣對身體不好?!?/br> 林嘉樹嘴角抽了抽——他身體不好關(guān)她什么事情??! 最后,在小咕嚕的堅持下,靳司寒牽著年糕,順利進(jìn)駐。 小公寓里,因為多了個靳司寒和條大狗,整個屋子像是被塞滿了一樣,夕陽從窗外散落進(jìn)去,卻也格外的溫暖。 小咕嚕跟年糕,一個三歲小孩兒,一條大狗,兩個都是鬧騰級別的,把屋子里弄的一團(tuán)亂。 林嘉樹站在那兒,頭疼。 小咕嚕跟年糕在客廳里亂竄下跳的,靳司寒直接鉆進(jìn)了廚房里。 “留我吃飯你就這么不情愿?加這么多胡椒粉?” 男人清冷的聲音忽然在林嘉樹背后響起,嚇了她一跳,手里的胡椒粉瓶子也掉進(jìn)了鍋里,連忙想伸手去撈,結(jié)果被燙了下。 靳司寒握住她的手,對著水龍頭沖了好一會兒,還好燙的不嚴(yán)重,沒一會兒就不紅了。 她剛才還真沒發(fā)現(xiàn)自己手里拿的是胡椒粉,因為心不在焉。 嘉樹伸手想端鍋倒掉,卻被靳司寒摁住了手,男人吩咐道:“這里交給我,你出去吧。” 難道是怕她真毒死他? 她也沒心思做飯了,索性不吭聲的轉(zhuǎn)身就出去,身后的靳司寒又將她一把扯了回來。 “你、你干嗎?” 男人目光沉沉的注視著她,“昨天我弄疼你了?” 被問到這么私密的問題,嘉樹臉一紅,推開他就想走,可靳司寒豈是那么容易能糊弄過去的人,“我看看?!?/br> 嘉樹一把摁住他的大手,嚇得臉色緋紅,“我、我沒事!不要!” 靳司寒瞧著她臉紅的樣子,輕哼了一聲,“又不是沒看過,害什么羞?!?/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