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該死的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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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午飯后,林嘉樹準(zhǔn)備動手收拾碗筷和桌子,卻被靳司寒一把握住了手—— “你去沙發(fā)坐著吧,我來收拾?!?/br> 她的手傷的嚴(yán)重,要是不好好養(yǎng)著,恐怕往后畫畫困難。 他雖然與她重逢的時日不算久,可他能看得出來,她似乎很喜歡畫畫。 林嘉樹水眸有些怔忪的望著他,“我的手已經(jīng)休養(yǎng)好久了,收拾桌子沒什么要緊的。” 午飯是他做的,她可不好意思再讓他收拾桌子了。 他們現(xiàn)在,又不是夫妻,他沒必要幫她做這些,不是嗎? 而她,也無法心安理得的接受他對她的這些好。 她心里,終究對他有怨念與恨意,她忘不了三年前失去的那個孩子。 她這么疼愛小咕嚕,一是因為小咕嚕是她的骨血,二是因為,把對當(dāng)初失去的第一個孩子的愛與愧疚,也全部給予在了小咕嚕身上。 只要這份殘缺在,她對靳司寒,就永遠(yuǎn)有著一道無法消除的隔閡。 靳司寒抿著薄唇,目光深沉的盯著她—— “如果你不想以后畫不了畫,就乖乖待在一邊?!?/br> 這女人,從開始就一直在不停的拒絕他,他不明白,她到底對他有什么意見。 難道只是因為三年前他們那段失敗的婚姻嗎? 可對靳司寒來說,沒什么是不可能的,戀人分手了可是復(fù)合,夫妻離婚了也可以復(fù)婚,以前不喜歡的,現(xiàn)在喜歡上了,又有什么不好承認(rèn)? 他就不信,林嘉樹對他真的沒有任何感情了。 從在協(xié)和廣場初次重逢時,她看他的目光,他能感覺得到她對他不一樣的情緒。 林嘉樹倒也沒堅持,他既然這么想收拾桌子,那就讓他收拾著吧,她坐到了一邊的沙發(fā)上,百無聊賴的看著電視。 靳司寒瞧了她一眼,見她還真跑去坐著,目光更是焦在了電視上,不由得一陣煩躁。 他讓她坐著,不是讓她去看電視,是讓她看著他! 等等,她在看什么電視??? 畫面一切,鏡頭放到一張熟悉的臉——言衡演的電視劇。 靳司寒蹙眉,走過去劈手就拿走她手里的遙控器,直接關(guān)掉了電視。 林嘉樹不解,“你干嗎?” 不是他讓她坐到沙發(fā)上休息的嗎? 怎么現(xiàn)在又不讓她看電視? “我只讓你坐到沙發(fā)上休息,我有說讓你看電視嗎?” “……” 不講理。 林嘉樹伸手想搶遙控器,靳司寒長臂一抬,將遙控器直接舉起,嘉樹起身去夠,跳了好幾下也沒夠到。 靳司寒黑眸忽然一深,愣住了,目光定定的看著她,“我們以前是不是也這樣搶過遙控器?” 一樣的動作,一樣的場景,就連情緒都是那么熟悉相似…… 林嘉樹一怔,趁著靳司寒深思這件事時,站在沙發(fā)上一把奪回了遙控器,用特別不在意的口吻道:“這種事誰記得?!?/br> 她話音剛落,靳司寒忽然抱住她,將她一把壓在了沙發(fā)上。 嘉樹猝不及防,驚呼了一聲。 兩人一同倒在沙發(fā)上,靳司寒目光灼灼的盯著她:“搶遙控器的事情不記得,但有件事,總應(yīng)該會記得?!?/br> 嘉樹擰眉,微紅著臉掙扎,“靳司寒你想干嗎?放開我,你聽見沒?” 她掙扎無果,靳司寒壓根不打算放開她。 男人眼底的暗.欲涌動,低頭吻住了她的唇瓣。 “唔……” 嘉樹捏著拳頭砸在他肩頭和胸膛上,可靳司寒不管不顧,一只修長大手扼住她兩只纖細(xì)的手腕子,往頭頂一舉—— 這個姿勢,嘉樹根本沒有了反抗力氣,像是砧板上的魚rou,任由他宰割。 呼吸,越來越稀薄,心跳,也越來越快。 靳司寒總是有辦法,令她心慌意亂。 男人的薄唇,抵在她耳廓邊,用低沉?xí)?昧的聲音緩緩開腔,“林嘉樹,這件事,你應(yīng)該印象深刻?!?/br> 他的意有所指,令她面紅耳熱。 男人微涼的大手,已經(jīng)從她寬松的衣擺里鉆了進(jìn)去…… 嘉樹頓時慌亂如麻,“靳司寒,你不能這樣對我!” 靳司寒握住了她那方柔軟,面無表情的盯著她,“我不能這樣對你,誰可以?” 言衡? “我們已經(jīng)離婚了!你不能再這樣!” 離婚后還糾纏下去,這算什么? 誰料,靳司寒聽到這句話后,不怒反笑,“我還以為是什么,離婚了可以復(fù)合——” 就在男人的大手蜿蜒而下時,林嘉樹閉著眼忽然冷然提高嗓音道:“靳司寒,我跟言衡早已有過夫妻之實了!” 靳司寒的情.欲,徹底冷卻下來。 那只大手,用力掐在她腰間,幾乎要捏斷她的胯骨。 林嘉樹不用睜開眼,也可以想象得出,他此刻的視線,有多冷,多怒。 男人薄涼的指尖,忽然捏住了她的下巴,頭頂上方傳來冷薄的男聲—— “把眼睛睜開,看著我?!?/br> 話語里,充滿了命令。 林嘉樹一睜眼,眼里已經(jīng)氤氳浸濕。 這些落在靳司寒眼里,成了她不愿意的控訴。 她就這么不情愿?還是說,她真的愛上言衡了? 可靳司寒這么倨傲的男人,根本不會打從心里承認(rèn)這件事,哪怕林嘉樹,只是他曾經(jīng)的女人,他的前妻,他也不容許她愛上別的男人。 若是換了別的女人,或許他會不痛不癢,可這個女人是林嘉樹,他此刻動了心,自然不容許林嘉樹心里裝著別的男人。 尤其,這還是靳司寒第一次這么主動的親近一個女人,他的驕傲與男性自尊,不容許他有挫敗。 男人忽然拉下褲鏈,扯下她最后的遮蔽,猛地刺進(jìn)了她身體里—— 嘉樹疼的小臉緊皺,眼淚涌出來,“靳司寒!你混蛋!” 男人扣著她的腰,動作直來直往掠奪了好幾下。 靳司寒目光冷沉的盯著她,“看清楚了,你的男人到底是誰,以后給我守好你的身心!” 嘉樹疼的不敢呼吸,雙手推抵著他的胸膛,“你出去!” 靳司寒倒也沒真的折磨她,看她疼的厲害,便放過了她。 …… 嘉樹穿好衣服后,目光防備的盯著他。 靳司寒想往她身邊來一步,她就往后退一步。 剛才他怒意上頭,沒顧忌她的感受,的確弄疼了她,可見她這么抗拒自己,靳司寒又蹭蹭上火,伸手用力將她拉進(jìn)懷里,口氣霸道的不容置喙,“林嘉樹,我告訴你,你以后再敢跟言衡發(fā)生關(guān)系,我不會饒過你!” 嘉樹嘲弄的看著他,“靳司寒,我們都是成年人了,你不會以為,我們離婚三年,我還非你不嫁吧?你現(xiàn)在憑什么這么要求我?你是最沒資格這么要求我的人!” 當(dāng)初,她那么愛他,他不要,他逼她離婚,現(xiàn)在這又是做什么? 靳司寒怒紅了眼,俊臉也是沉黑沉黑的,內(nèi)心的滔天怒意像是驚濤駭浪般,他一瞬不瞬的盯著她,那目光沉的可怕,令人不寒而栗。 “林嘉樹,你好樣的!” 靳司寒撂下這句話后,頭也不回的就離開了公寓。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氣什么,是氣林嘉樹跟言衡有關(guān)系,還是氣自己竟然對一個女人強迫。 他想要什么樣的女人沒有,換做別的女人,他何需這樣費勁? 腦子里,反反復(fù)復(fù)都是林嘉樹那句她跟言衡早已有過夫妻之實的話。 他發(fā)現(xiàn),他根本沒法接受林嘉樹跟言衡在床上做過那些親密的舉止,只要想想,都會發(fā)瘋。 靳司寒后腦勺靠在車座上,閉著黑眸,平息了許久,胸口處的情緒都沒下去。 …… 靳司寒回到靳氏后,臉色很差。 蔡森一眼便發(fā)現(xiàn)了,奇怪,中午下班后boss心情還是極好的,怎么吃了個飯回來,情緒變得這么差了? 誰惹他了? “boss,下午約了兩個合作商談……” 蔡森話還沒說完,靳司寒蹙眉便煩躁道:“今天沒空,改天再約!” 可是,下午boss的沒其他行程和要事啊…… 蔡森也不敢這個時候摸逆鱗,“好,我立刻去通知改約?!?/br> 蔡森剛轉(zhuǎn)身,又被靳司寒叫?。骸盎貋?!” “boss?” “不用改約了,照常!” 林嘉樹這么不在乎他們的關(guān)系,他又何需在乎? 這個女人,就是仗著他的喜歡,對他有恃無恐! 晾著她! 蔡森見今天的靳司寒很是反復(fù)無常,小心翼翼的問:“boss,您、您怎么了?” 靳司寒抿唇,沉了臉色,坐在黑色大班椅上,皺了皺眉。 想說,似乎又不想說。 默了半晌后,靳司寒忽然問:“若是你的前女友,跟你分手后,跟其他男人好上了,后來你們復(fù)合了,你介意她跟其他男人的經(jīng)歷嗎?” 蔡森一愣,這什么意思?這是意有所指啊。 蔡森尷尬的說:“boss,我到現(xiàn)在還沒女朋友呢,哪兒來的前女友?” 靳司寒冷剜了他一眼,“我說假設(shè)?!?/br> “是是是,要是假設(shè)的話,按照現(xiàn)代人談戀愛的速度,談一個分一個,這沒什么奇怪的啊,不過我要是這個男人啊,我肯定不吃回頭草,前邊兒那么多好草,我干嗎吃回頭草,多沒意思啊……” 蔡森兀自說著,說道一半,覺得不對勁,一抬頭,果然發(fā)現(xiàn)靳司寒的目光如鋒利的冰刃一般,空氣驟然冷卻。 蔡森恨不得扇自己幾個嘴巴子。 他這不就是在罵boss吃回頭草嗎? 不對,boss忽然做出這個假設(shè),難道是……太太“綠”了boss?! 蔡森轉(zhuǎn)念一想,道:“boss,人家當(dāng)初都跟您離婚了,既然是離婚了,也就意味著可以重新選擇伴侶,過去那三年里,不管太太她跟誰在一起過,那都是她的權(quán)力啊……” “滾出去。” 蔡森渾身打了個寒噤,閉了嘴巴,小心的退出去。 到了門口,靳司寒心里壓抑的怒火實在沒處發(fā)泄,抄起辦公桌上一個文件夾,朝門口的蔡森狠狠砸去。 蔡森連忙退出去,關(guān)上辦公室的門。 靳司寒咬了咬牙——這篇翻不過去了! 以前他也沒覺得女人經(jīng)歷過幾個男人有什么要緊的,可他發(fā)現(xiàn),他現(xiàn)在該死的在意林嘉樹到底有過幾個男人!